2008年9月29日 星期一
[家教]午後休憩
當雲雀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跟迪諾窩在一起。窩在酒紅色的沙發上,兩個人像是怕冷的幼貓一樣緊緊依偎。男人的手繞過他的腰,他乖順的倚在男人的胸口。地上丟著兩件款式類似的西裝外套、被扯開的領帶。對於睡前的記憶還是模糊不清,有跟男人做了嗎?還是只是單純的休憩?
午後的金黃色的陽光從窗外灑在室內。雲雀仰起頭來看著男人的睡臉,也是,金黃色的。不論是男人藏在還未睜開眼皮下的瞳孔,還是頭髮,甚至,如果溫度可以有顏色的話,連男人給他的溫暖也是金黃色的。迪諾緩緩的睜開眼睫,對他投以一個微笑。雲雀難得的輕輕湊上,心裡默默的想著那男人連微笑也是那種顏色。
迪諾醒來的時候只看見他的戀人正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所以很本能的露出了微笑。他想湊下去吻雲雀粉色的唇,卻意外的發現那柔軟的觸感已經輕輕拂過他的唇。
「恭彌。」
迪諾再次睜眼。
沒有酒紅色的沙發,只有白色的大床;沒有金黃色的陽光,窗外只有冷色的晚霞。時間不是午後,是傍晚;身旁空無一物的冷清,沒有他夢中真實不過的溫暖。
在床上稍微掙扎了一下,迪諾還是認份的從床上爬起來,摸索著放在床頭的手機。他決定不怕死的打電話到日本去,告訴他的戀人說:
「恭彌,我很想你。」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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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鼻的夢比我寫得精采(哭了
2008年9月28日 星期日
[家教]有計畫的臨時起意03
雲雀輕輕的將迪諾伸過來的手拉到嘴邊親吻,但是看到手背上面的刺青的時候,原本稍微轉好的心情又再次被打壞,在迪諾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的時候,雲雀惡狠狠的咬了下去。迪諾驚呼了一聲,但是並沒有收手,彷彿根本不會痛一樣。明明似乎已經被咬傷,空氣中也飄出了淡淡的血味,但是迪諾真的認為若這樣讓雲雀咬著可以消去雲雀心中的不快,再痛他也是很樂意的。
彷彿理智突然回籠,才不過幾秒雲雀發鬆開了咬緊的牙齒,用舌頭仔細的舔著那塊圓圈狀的傷口,然後像是在安撫一樣的用唇瓣輕輕的接觸。接著雲雀順著刺青又開始咬著迪諾,從手背一路咬到手臂、肩膀。雲雀慢慢的、仔細的在迪諾每一處刺青向烙下他的齒痕,不過動作不像一開始的兇暴,而是帶了點煽情挑逗的像是在撩撥的輕柔。
迪諾打算完全不掙扎的讓雲雀完成他的烙印。不過當雲雀的侵略到了迪諾腹部的刺青的時候,雲雀發現了被他壓在身下的男人發出來的低吟似乎有一些的不同。
「你怕癢?」
雲雀惡質的停止輕咬,用舌尖輕輕的在迪諾的腰側有一下沒一下的搔刮,讓迪諾無法招架的扭腰想要閃躲。不過雲雀當然不可能那麼輕易就放過迪諾,甚至來用手壓制住迪諾的腰肢讓他不能亂動。
「恭、恭彌,不要搔了啦...」
迪諾語帶哀求的說,畢竟他還是有自覺雖然他的學生目前的動作真的只是在搔癢而已,但是這樣的舉動已經在他的身上掀起了一股難以言喻又難以啟齒的燥熱。
出乎迪諾意料之外的,他的學生真的依言停止了行動,但是下一秒讓迪諾真的差一點大叫。雲雀雙手正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迪諾的腰帶,還刻意放慢速度的將拉鍊拉下。
本來迪諾還抱持著一點點僥倖的新哩,例如說他的學生只是不小心看了一些奇怪的成人書刊所以想要試試看之類的,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舉動並沒有要做下去的打算,雖然就算是這樣也是有很大的問題。不過,當他的學生把他的牛仔褲拉到膝蓋以下,並且開始撫摸他的腿側的時候,迪諾即使知道自己的勝率不高,但也還是奮力的掙扎了起來。
「不要亂動。」
強勢的、不容抗拒的命令句,雲雀難得的說得有些急躁。這份急躁來自於一股欲望,雲雀首次嘗到了什麼是理性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感覺。
他很想擁抱迪諾、親吻迪諾,想要把迪諾據為已有。他想要看迪諾更多的反應,不論是緊張害羞不好意思都一樣,他想要吻遍迪諾全身的每一片肌膚,甚至,他心中有一塊陰暗的角落想要看迪諾繼續求饒、可憐兮兮的模樣,想要看迪諾哭泣看看,想要直接不掩飾的釋放所有對迪諾的欲望。
但是,同時雲雀不想要讓迪諾為此受傷,所以還不能失去理智。
不過很不湊巧的,迪諾那種半吊子的掙扎在雲雀眼中卻像是在挑逗一樣的撩撥著他的理智。即便心中也很明白那個男人絕對沒有那個意思,但是不斷掙動的身體卻又一下又一下的蹭著不太妙的地方,再怎麼有定力的人也很難無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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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可以繼續拖下去了。
有沒有人想要下注一下這篇要拖到第幾章(喂
光是一個前戲都可以拖到這樣,我已經不敢想像正戲加後戲寫完這篇字數要飆到哪裡去了。
為什麼我每次要來練工口的東西都會變成這樣阿 囧
我想嘗試看看四千字以內的單篇全工口啦Q口Q
2008年9月19日 星期五
[家教]有計畫的臨時起意02
靈感先生真是的...
這樣讓我很難上課耶(喂喂!!!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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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兩人已經壓抑了很久,迪諾與雲雀過分惹火的親吻著彼此,現在就像是一口氣爆發出來一樣,根本無法停止。雲雀用自己的舌頭勾著迪諾的,有一下沒一下的吸吮。和迪諾一樣,雲雀閉上雙眼專心的感受彼此。
迪諾半是放棄半是縱容的讓雲雀把自己壓倒在沙發上,但是雙手只是輕輕的抓住雲雀的上衣,沒有拒絕,但也沒有肯首。放過了迪諾的唇,雲雀順著迪諾的輪廓像是在品嚐一般的,慢慢的,仔仔細細的舔吻。耳側、耳殼,滑過敏感的耳珠的時後還惡意的舔弄了一下;頸子、喉結、鎖骨,雲雀放肆的在上面留下經過的的水痕以及淡淡的淺紅。
這樣過頭的舉動可讓迪諾嚇到緊緊揪住了雲雀的衣物,完全不知道這樣的反應反而讓雲雀覺得愉快,讓他產生了一點點沒有來由的成就感。
「恭、恭彌。」
迪諾怯怯的呼喚著壓在他身上的學生的名字。雲雀沒有答話,但是停下了原本的舔吻,再次往迪諾的嘴唇的方向侵略。
輕輕的在唇上落下一吻,然後瞇起闇色的眼眸望著迪諾。
雖然迪諾知道這應該是雲雀示意他繼續說下去,但是當他的視線對上了那雙微瞇的鳳眼,或許落下的那個吻也是原因,總之,一時之間迪諾腦袋一片空白,唇瓣微微的開闔但是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雲雀露出了得逞的輕笑。
「你不說我就繼續。」
雲雀伸手探進了迪諾的上衣,細細的撫摸著迪諾發燙的身體,隔著衣物一小口一小口的輕咬,又一點又一點的親吻。當雲雀的唇擦過迪諾胸口的敏感,迪諾無法克制的發出淺淺的低吟。
「喂,迪諾。」
迪諾不著邊際的想著這好像是他的學生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但是下一秒他又被他的學生的舉動給嚇到臉色發白,雲雀精準的輕啃著迪諾的乳尖。
「把上衣脫掉。」
雲雀用手指輕輕在他咬過的地方畫圈圈。
「欸?這個,我、我....」
嚇到連舌頭都打了結,迪諾記得日本人不是很保守的嗎!為什麼他那個才初中的學生既沒有告白也沒有甜言蜜語的就已經先吻了自己?而且還越做越過頭?
「快點,不要拖拖拉拉的。」
雲雀湊近另一邊也咬了一下,表示他並沒有耐心。
「唔,可是...」
可不可以只要接吻就好?剩下的等你成年在做好嗎?迪諾在心中默默的想著,卻忽略的一些其他更重要的問題,例如說他們只不過是家庭教師跟學生的關係之類的。
「你來,還是我來?」
雲雀失去耐心的扯著迪諾的衣服,語調動作一副就像是在告訴迪諾要是讓他動手的話,衣服鐵定會遭殃。
「恭彌,你先從我身上起來好不好?」
「為什麼?」
雲雀笑得惡質。
「因為,你這樣壓在我身上,我、我沒有辦法脫衣服。」
迪諾紅著臉,十分小聲的說著。
雲雀的視線讓迪諾原本短時間就可以完成的簡單脫衣服的行為變得艱難無比,那種像是被當成獵物在注視的氣氛讓迪諾遲遲不敢動作。
「動作快點。」
迪諾本來想要叫雲雀不要一直盯著自己看著,但是想了想又覺得可行性實在太低了所以沒有說出口,掙扎了一下還是迅速的把上衣脫掉。
在迪諾脫掉上衣的瞬間,雲雀嗅到空氣中一股奇特的味道。那是迪諾脫去衣服後,身體散發出來的一種溫暖、新鮮卻又不陌生的混著淺淺的男性香水的味道。雲雀沒有特別的舉動,只是打量著幾乎佔去迪諾左半邊身體的刺青。
手背、手肘、肩頭、頸窩、胸口、腰側、下腹,豔色的刺青被迪諾白皙的肌膚襯得更加鮮豔。隱隱約約的,他覺得自己似乎輸了,他慢了太多步,以致於男人身上才會有這樣的、不屬於他的記號。難得他會那麼想要,但是卻不能是自己的...。
注意到雲雀似乎有一些失常,雖然剛才被那樣的對待,但是迪諾還是不自主的伸手貼上了雲雀的臉頰,對他露出了溫柔的微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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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有什麼(喂
只是想到了就趕快寫,不然靈感先生就會走掉了QAQ
下篇時間未定,內容應該是要鎖。
不過靈感先生會給我什麼我也不知道,說不定是純愛結局呢(都已經這樣了,最好會XD
2008年9月17日 星期三
[家教]有計畫的臨時起意
是15 X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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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諾躺在接待室的沙發上睡著了。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前幾天為了要有多一點的時間陪雲雀所以犧牲了一點睡眠,再加上雲雀看不慣他的眼窩中有淺淺的黑影所以被勒令要在沙發上好好休息。雲雀冷冷的告訴迪諾說他現在要處理校務所以沒心情理他,要他不要打擾到。迪諾心中默默的為雲雀這樣變相的溫柔體貼感到感動。
不過一開始迪諾還是捨不得閉上眼睛,他仔細的看著雲雀盯著公文看的鳳眼,鼻子,總是輕輕冷笑的嘴唇,側臉,貼著白皙後頸的黑髮。然後眼皮終於撐不住,緩緩的貼合在一起。因為早年被訓練過的關係,所以迪諾在外的睡眠總是淺眠,頂多到意識模糊,總之要他真正的睡著是不可能的。恍恍惚惚中,原本漆黑的視界慢慢浮上在闔上眼睛之前雲雀的模樣,這讓迪諾忍不住覺得更加放鬆,還有一股安心。
不曉得過了多久,迪諾聽到了熟悉卻刻意壓低的皮鞋聲,雲雀的氣息不斷的貼近,靠近。迪諾有信心雲雀並不會加害於自己,但是對於向來很討厭跟自己近距離接觸的學生突如其來的接近他還是有一點點覺得...不習慣。
然後,他就感覺到雲雀吻了他。
一開始只是簡單的輕觸,接下來雲雀小心翼翼的吻著迪諾的唇瓣,緩緩的將粉舌探進了迪諾的嘴裡。這讓迪諾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立刻揭開眼睫,但是睜眼之後的景象卻又讓他再次愣住。雲雀的臉離他好近,近到他都看不清楚了。
雲雀的唇離開他的,看著發愣的迪諾又輕輕的勾起滿意的淺笑。半是挑釁半是挑逗的,雲雀再次貼近,像是在侵略的給著一個又一個的吻。稍稍回神的迪諾對於眼前的情況嚇到全身僵直。他承認他的確對雲雀釋出了過量的好意,甚至有時候行為也會有一點超過。不過偶爾突然的擁抱或親吻臉頰還可以勉強用『義大利人過份熱情』這個理由來躲避一些他不想面對的問題。
像是對未成年的初中生產生曖昧的感情之類的。
雲雀當然不會沒有發現迪諾的反應,但是對於沒有被拒絕或推開的事實讓他感到愉快。不知不覺間,迪諾已經被壓制在沙發上了。這讓他覺得很矛盾,他的確很想像這樣的吻著他的學生,但是這樣總覺得似乎不太對。不論就法律上還是道德上的....
「你不會接吻嗎?」
像是受不了迪諾的毫無回應,雲雀稍稍用力的咬了迪諾的嘴唇。對此迪諾露出難得的靦腆,面頰漲成淺淺的粉紅色的,以著十分不好意思的口氣說這是他第一次吻得那麼深入。
「你騙人。」
雲雀再次湊近,迪諾試圖讓自己保持理性,他應該要阻止的。
不過人人若都可以選擇理智的話,那麼世界就不會如此紛亂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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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會需要鎖碼(毆)
2008年9月9日 星期二
[家教]日常平凡
私心的18歲8059設定。
不喜歡按右上角的叉叉。
注意,糖罐打翻。
注意,這感覺起來不是蛇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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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的時候,八點整。獄寺抓了抓自己頭髮在短時間強迫自己清醒過來,他的課表,禮拜三早上似乎是沒有課的樣子。在獄寺決定要躺回去多睡一下的時候突然被一雙手穩穩的圈住腰部,讓他嚇了一跳,隨即想到了那個睡在他旁邊的人是誰。
會被嚇到真的不是自己太膽小。獄寺如此說服著自己,並且用力的往對方的手臂上捏下去。當初他跟山本的確因為大學距離彼此的住家都有一段距離的關係所以決定要租房子住在學校附近,在阿綱以及山本父親的建議下獄寺有些不願意的答應跟山本合租。
那為什麼山本會跟他睡在同一張床上呢。這點獄寺承認是自己不小心,他跟山本一直以為這麼大間的公寓至少會兩張床,沒想到前任的屋主,也就是租他們房子的房東是個跟並盛的某位風紀委員一樣喜歡孤僻的怪人,買了一大間公寓卻只住自己一個。當然床也就只有一個,但是卻又是加大的雙人床。
如果是一張單人床的話獄寺還有那個藉口說要山本或自己再多買一張床,但是加大的雙人床讓他很難有理由站住腳。那張床大到足夠讓他們躺好之後還有兩個人的空間,要去多買一張床實在有一點浪費。
被捏的人沒有鬆手,反而用一種可憐兮兮的語調跟獄寺說好痛,要他不要再捏了。
不想在早上就動肝火,獄寺強迫自己不要再去理山本繞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在他又昏昏沉沉的要再睡去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山本武!你九點不是有課嗎?」
「我今天想要全部翹掉耶。」
呃...等一下,他是不是聽到什麼奇怪的發言了?
獄寺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山本還想賴床的表情,那個一向跟自己強調不要翹課的人居然說他要翹課,山本是不是生病了呀?獄寺不自主的把手放在山本的額頭上,認真的在探他的體溫。
「你敢翹課就給我試試看!!!」
於是,八點四十分整,山本武被獄寺隼人從公寓裡踹出門。從公寓騎腳踏車到學校要五分鐘左右,所以山本到校的時候連八點五十都還不到。他當然也不是要故意要翹課的,但是誰叫這次的課表排的那麼差。
他的課早上9點到下午3點,但是獄寺的課卻是3點到六點半,時間全部錯開來。平常的話有一整個晚上的時間可以相處,但是因為今天獄寺的生日,阿綱早就約好要去他家幫獄寺慶祝了,所以今天可以說除了睡覺時間以外他根本沒有辦法跟獄寺獨處。
今天是獄寺十八歲的生日,當然他不是要在獨處的想對獄寺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只是他想要給獄寺一份特別的禮物,來慶祝他們終於都成年了。他們從國中一直交往到高中畢業,從年紀小青澀的什麼都不懂,到開始漸漸變得成熟。中間當然有時候會有吵架冷戰爭執,甚至要分手的情況,但是這一段感情他們從什麼都不懂到變成大人都依然緊握著不放,說什麼都要慶祝一下。
可是,看樣子似乎不行呢。
*~*~*~*~*~
彭哥列家族只慶祝奇數生日,所以這次的獄寺的生日很普通,沒有任何黑手黨的奇怪小遊戲。蛋糕是澤田奈奈親自烤的,還有山本剛特地送來的一大盤壽司。禮物的部份,阿綱因為曾經送過獄寺一條項鍊而造成兩個人出現過不小的爭吵,所以那種飾品類的他再也不敢送了。經過風太的幫忙他選了一本神祕學的書送給獄寺;山本則是拿了一個一看就是他親手包裝的小禮物。
阿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兩位友人散發出那麼一點點不一樣的氣氛。
中間打鬧的過程一如往常,因為藍波就算多了幾歲也還是一樣很喜歡惹獄寺生氣,了平跟京子還有小春也是在晚餐之後一起出現。連迪諾特地從義大利寄了一份禮物過來,不過會什麼是寄到阿綱這點還是很微妙。
初秋的夜晚微涼。因為夜晚的路上沒有什麼人所以山本很愉快的緊緊牽住獄寺的手。
「你今天幹嘛想要翹課?」
手甩不開所以只好找話題避免尷尬的獄寺想到了今天早上山本的異常。
「因為今天的課都跟隼人錯開呀。」
回答的乾脆一點猶豫都沒有,彷彿這個理由再正當不過,讓獄寺不好意思到想要動手打人。
「錯開又不會怎麼樣。」
「可是今天是隼人的生日耶。」
獄寺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有些無奈的笑著。這個理由讓他完全沒有辦法真正的動怒,甚至還讓他覺得有一點點的,真的只有一點,的高興。
「對了,今天我壽星所以我最大吧?你什麼都要聽我的不對?」
山本愉快的點頭。
晚上的風似乎變得有一點太大,然後獄寺似乎講得有一點小聲。
但是無論那是什麼,山本都會答應。
聽說,逆風的時候聲音傳遞的比較慢。
「下次我們一起翹課。」
--------------
媽咪點的純愛。
看見委員長和跳馬亂入了呢XD
名字因為想不到所以是日常平凡= =
不喜歡按右上角的叉叉。
注意,糖罐打翻。
注意,這感覺起來不是蛇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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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的時候,八點整。獄寺抓了抓自己頭髮在短時間強迫自己清醒過來,他的課表,禮拜三早上似乎是沒有課的樣子。在獄寺決定要躺回去多睡一下的時候突然被一雙手穩穩的圈住腰部,讓他嚇了一跳,隨即想到了那個睡在他旁邊的人是誰。
會被嚇到真的不是自己太膽小。獄寺如此說服著自己,並且用力的往對方的手臂上捏下去。當初他跟山本的確因為大學距離彼此的住家都有一段距離的關係所以決定要租房子住在學校附近,在阿綱以及山本父親的建議下獄寺有些不願意的答應跟山本合租。
那為什麼山本會跟他睡在同一張床上呢。這點獄寺承認是自己不小心,他跟山本一直以為這麼大間的公寓至少會兩張床,沒想到前任的屋主,也就是租他們房子的房東是個跟並盛的某位風紀委員一樣喜歡孤僻的怪人,買了一大間公寓卻只住自己一個。當然床也就只有一個,但是卻又是加大的雙人床。
如果是一張單人床的話獄寺還有那個藉口說要山本或自己再多買一張床,但是加大的雙人床讓他很難有理由站住腳。那張床大到足夠讓他們躺好之後還有兩個人的空間,要去多買一張床實在有一點浪費。
被捏的人沒有鬆手,反而用一種可憐兮兮的語調跟獄寺說好痛,要他不要再捏了。
不想在早上就動肝火,獄寺強迫自己不要再去理山本繞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在他又昏昏沉沉的要再睡去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山本武!你九點不是有課嗎?」
「我今天想要全部翹掉耶。」
呃...等一下,他是不是聽到什麼奇怪的發言了?
獄寺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山本還想賴床的表情,那個一向跟自己強調不要翹課的人居然說他要翹課,山本是不是生病了呀?獄寺不自主的把手放在山本的額頭上,認真的在探他的體溫。
「你敢翹課就給我試試看!!!」
於是,八點四十分整,山本武被獄寺隼人從公寓裡踹出門。從公寓騎腳踏車到學校要五分鐘左右,所以山本到校的時候連八點五十都還不到。他當然也不是要故意要翹課的,但是誰叫這次的課表排的那麼差。
他的課早上9點到下午3點,但是獄寺的課卻是3點到六點半,時間全部錯開來。平常的話有一整個晚上的時間可以相處,但是因為今天獄寺的生日,阿綱早就約好要去他家幫獄寺慶祝了,所以今天可以說除了睡覺時間以外他根本沒有辦法跟獄寺獨處。
今天是獄寺十八歲的生日,當然他不是要在獨處的想對獄寺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只是他想要給獄寺一份特別的禮物,來慶祝他們終於都成年了。他們從國中一直交往到高中畢業,從年紀小青澀的什麼都不懂,到開始漸漸變得成熟。中間當然有時候會有吵架冷戰爭執,甚至要分手的情況,但是這一段感情他們從什麼都不懂到變成大人都依然緊握著不放,說什麼都要慶祝一下。
可是,看樣子似乎不行呢。
*~*~*~*~*~
彭哥列家族只慶祝奇數生日,所以這次的獄寺的生日很普通,沒有任何黑手黨的奇怪小遊戲。蛋糕是澤田奈奈親自烤的,還有山本剛特地送來的一大盤壽司。禮物的部份,阿綱因為曾經送過獄寺一條項鍊而造成兩個人出現過不小的爭吵,所以那種飾品類的他再也不敢送了。經過風太的幫忙他選了一本神祕學的書送給獄寺;山本則是拿了一個一看就是他親手包裝的小禮物。
阿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兩位友人散發出那麼一點點不一樣的氣氛。
中間打鬧的過程一如往常,因為藍波就算多了幾歲也還是一樣很喜歡惹獄寺生氣,了平跟京子還有小春也是在晚餐之後一起出現。連迪諾特地從義大利寄了一份禮物過來,不過會什麼是寄到阿綱這點還是很微妙。
初秋的夜晚微涼。因為夜晚的路上沒有什麼人所以山本很愉快的緊緊牽住獄寺的手。
「你今天幹嘛想要翹課?」
手甩不開所以只好找話題避免尷尬的獄寺想到了今天早上山本的異常。
「因為今天的課都跟隼人錯開呀。」
回答的乾脆一點猶豫都沒有,彷彿這個理由再正當不過,讓獄寺不好意思到想要動手打人。
「錯開又不會怎麼樣。」
「可是今天是隼人的生日耶。」
獄寺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有些無奈的笑著。這個理由讓他完全沒有辦法真正的動怒,甚至還讓他覺得有一點點的,真的只有一點,的高興。
「對了,今天我壽星所以我最大吧?你什麼都要聽我的不對?」
山本愉快的點頭。
晚上的風似乎變得有一點太大,然後獄寺似乎講得有一點小聲。
但是無論那是什麼,山本都會答應。
聽說,逆風的時候聲音傳遞的比較慢。
「下次我們一起翹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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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點的純愛。
看見委員長和跳馬亂入了呢XD
名字因為想不到所以是日常平凡= =
2008年9月5日 星期五
[家教]時差
迪諾左腕上的鑚錶低調的被蓋在厚重的大衣袖子底下。說真的會戴那隻錶不過是想要藉機向當初送他這支錶的某軍火商表現善意和討好,不然可以的話他還是比較喜歡運動錶。唯一慶幸的就是送錶的人品味不會太差,銀質霧面的還算迪諾可以接受的範圍。
進入酒宴的會場,大衣交給侍者。主辦人,也就是那位軍火商拿了兩杯紅酒網迪諾的方向走來。眼尖的迪諾發現軍火商的身後還跟了一位女子。事情果不出他所料的,一開始還只是客套的閒話家常,接著談到了迪諾手腕上的手錶其實是那名女子挑的。基於禮貌上迪諾當然是說對方的品味很好,但是話題聊下又莫名奇妙的扯到了那女人對自己的景仰。
迪諾有技巧的閃避一些關鍵的字句,對於對方提出的邀約也是丟了一個不失禮貌卻又模糊的回應。如果可以的話,迪諾實在很想對所有想向他介紹對象的人說,他已經跟一個很棒的人在交往了。那個人雖然很兇很自我主義,感覺起來像是狂暴的君王,不過卻意外的好懂而且單純青澀。
可惜他不能說,他可能這一輩子都不能光明正大語帶驕傲的說。
原因很簡單,因為,他覺得如果說了的話,很有可能會立刻被他的情人打死然後再丟到東京灣去餵魚。
手錶對迪諾的用處僅止於看時間而已,但多數時候他的部下會主動的提醒他時間,像是幾點有會議所以請開始準備的那種,甚至連三餐就寢都會有羅馬力歐提醒他。所以手錶對他而言漸漸的像是一件裝飾品一樣,或者說,像是手銬。
躲開令人不快的酒宴,迪諾偷偷的溜到了離會場有一點距離的化妝間。他掏出放在西裝暗袋裏面的一只懷錶。
上面的時間是並盛的時間,跟他所在的地方差了八個小時,但是卻比他手上的手錶來的實用。衡量了一下時間,迪諾拿出手機熟練的按下一連串的數字。
男人柔軟溫柔的提醒男孩要記得吃早餐,還有日本的冬天很冷要多加衣服之類的瑣碎的小事。男孩沒有太多回話,只是靜靜的聽男人說。
「喂。」
「你什麼時候要過來給我咬殺。」
雲雀的語氣平平,像是在問今天的天氣如何一樣,但是迪諾知道這對雲雀來說已經算是很難得的表態。
「下禮拜至少會過去一趟。」
「還有,我也一樣很想你。」
雲雀無情的把電話掛斷。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掛電話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他無法面對迪諾的那一句話。男人不知是否有意壓低的聲線聽來十分的騷動人心,讓心臟不由得又跳得更快。一股暖意也好想從身體裡竄出,彷彿男人就在自己耳邊說著那麼溫柔的話。
雲雀沒有戴手錶的習慣,但是他有一只懷錶。
不過那個懷錶的時間不是並盛的,而是跟某個不在並盛的男人所在的時區同步。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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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跟阿M的時差所激發出來的靈感
當然阿然然(不要一副跟人家很熟的樣子!!!!)的也是
這篇十分的抽象= =
2008年9月2日 星期二
[家教]早晚的事
因為早就知道,所以才會一點也不訝異。
沒有任何的不自然,沒有皺眉。如此的驟變在他的眼裡是不過是件早就可以料想的結果,況且已經成為事實,那即便再有什麼大動作也無濟於事,不是嗎?
他唯一做的改變就是,把家裡多一套出來的東西吩咐手下丟掉。
會痛嗎?會難過嗎?
會傷心嗎?會後悔嗎?
有沒有憤怒?有沒有憎恨?
別傻了。他不是脆弱的草食動物。他才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而動了情緒。
或許十年前的他會恣意的大鬧一番,但是這十年的時間不是白過的。這十年足夠讓他把過去自己的缺點一一修正,他不再隨意的狂暴,他不會輕易的受挑釁。
有人覺得他應該難過,至少那個還是用敬語在稱呼自己的草食動物是如此認為。
他覺得那個草食動物似乎誤會了什麼,但是又提不起勁來解釋也就隨他去了。
一直以來,只是那個男人單方面的釋出好意。
他可從來都沒有回應過。
理由?
理由很簡單。
因為那早晚都會消失。
既然早晚都會失去,那不如打從一開始就不要擁有。
沒有起跑,就不用擔心終點。沒有開始,就不會結束。
如果早晚手都給鬆開,那麼一開始不要緊握不就天下太平。
所以永遠都只是男人單方便握著他的手,所以永遠都是男人單方面的抱著他,所以...
所以永遠都會是男人,而不會是他。
就算哪天會受傷會痛會難過會怨恨會憎恨,都不會是他。
男人聽完他的理由只是露出苦笑,但是梳著他的黑髮的手依然是溫柔到令人恐懼。
我自願受傷,男人說。
所以,他沒有虧欠的收下男人對他的好。
並且消極的等待,等某天那份好再也不屬於他。
他等到了。
但他無法把男人給他的不具實體的退回,所以他只好出席他一向就不喜歡的宴會,把所有該還他的化成幾句簡短的祝福。
失去不過早晚的事情而已,他從一開始就看開。
不曾擁有的,就不會失去。
對於那個男人,他只能用這種笨拙的方式確保不會失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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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懂一樣不是你的錯
是蛇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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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刊《偽物之詩》試閱 他是那個被實現願望的人。 在第四次戰爭結束之後,他開始在世界各地遊歷。用最克難的方式在每一塊大陸、大洋之間移動,他試著踏過每一吋他的王征服過的土地。在他足夠冷靜、成熟,完備了該有氣度,掌握了更多的知識之後,他開始去了解聖杯。 真正意義上的了解,不是看著書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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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Fate/Zero衍生 Rider組 僅提供部份試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