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自家的大門,等著自己的不是一句溫柔的問候,像是「你回來了」之類的,而是被一把槍指著頭。而且,那個拿槍指著自己的人還是自家的戀人。 多麼令人覺得難過的事情啊! 雖然知道這充其量也只是個遊戲,但是山本武真的很希望每次自己回家受到的待遇可以不要這樣。沒有那句「你回來了」沒有關係,但是至少不要拿槍指著自己的頭嘛。黑手黨當久了對槍會很敏感的呢,這樣連回到家都要保持警戒真的很可憐啊! 心中想歸想,山本武還是配合的玩這場遊戲。 獄寺隼人散發著一股涼氣,表情冰冷但卻帶著一種豔麗的氣質。就像安徒生童話裡的 Snow Queen 一樣,美艷、冰冷而且又高雅不可侵犯。明明都是白色的雪,Snow White 給人的感覺是純潔乾淨的,而Snow Queen 給人的是雖然乾淨的感覺,但卻又帶著一點媚惑冶艷。山本武腦子不禁開始想一些不着邊際的事情,例如說是否用手去觸碰對方就真的會結冰之類的。 看到呆了。那樣的獄寺隼人是山本武很少看見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這是只有在他出任務殺人的時候才會出現的表情,這時山本武有些吃醋又有些慶幸。吃的飛醋無非是因為那些被殺掉的人都看到了這樣的獄寺隼人,但慶幸的是,看過那樣的他之後,活下來的只有剩下自己一個人,其他人都被這如雪般的人給凍死。 獄寺隼人露出輕蔑的淺笑。但是這對山本武而言也是一種誘惑。山本武真的覺得自己應該離變態不遠了,居然,會因為獄寺隼人殺人時的氣氛而感覺到興奮,那種輕蔑的淺笑讓他想要很狠的吻著那片唇瓣。 念頭一跑身體就立刻付諸於行動。山本武一個箭步就將獄寺隼人整個緊緊摟住,嘴唇毫不猶豫的往對方的貼上,然後雙手十分自動的往對方的衣物裡面撫摸。山本武把獄寺隼人整個壓制在牆上,讓他的被緊靠住,沒有可以往後逃跑的餘地。接著除了手的行為越來越惹火之外,唇辦也開始從對方的移開,往其他的地方去舔吻。 「你不要命了?」獄寺隼人用力的把槍頭抵在山本武的下顎,表情凶狠的,但是語氣卻有些慵懶。 可以將這視為一種誘惑吧? 對方的那雙綠眸像是在等待自己會做出什麼反應的淺淺噙著笑意,山本武看著獄寺隼人假裝出來的凶惡表情不禁如此想著。 山本武對著獄寺隼人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低下頭吻了一下他放在板機上的手指。獄寺隼人嚇的把手一放,槍枝掉落在地板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響。若是一般的輕吻獄寺隼人的反應也不會這麼大,但是剛才山本武竟然在他的手指上落下一個濕熱的吻,並且還故意得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嘛,嚇到你啦?」像是在道歉一般,山本武在獄寺的手上再次落下一個吻,不過這次卻像騎士在對女王效忠一樣,輕輕的觸碰。不過接下來山本武將臉湊近獄寺隼人的身上,咬開了他的睡衣鈕釦,暗示極為明顯。 「先給我去洗澡再說,你髒死了。」 獄寺隼人立刻用一手推開山本武的頭,另一手則是在阻止山本武的手繼續往自己的褲頭伸過去。 「隼人已經洗好了嗎?」 山本武的手沒有特別掙扎的就乖乖配合著獄寺隼人的推拒,不過頭還是像是在撒嬌一樣的倚在獄寺隼人的胸口。誤以為眼前這個幼兒化的男人是在邀請共同入浴的意思,獄寺隼人直接了當的告訴山本武他早就洗過了。男人笑著說他也洗好了,在結束任務之後就順便去飯店洗過澡才回來的。 「有這麼急啊?」獄寺隼人打了一下又往自己衣服釦子進攻的山本武。 「嘛,沒辦法啊。」山本武一邊說著一邊又舌葉刮著獄寺隼人的喉結。 「欲求不滿的傢伙。」獄寺隼人雙手把山本武的頭從身上拉開,正當男人在想為什麼會被推開的時候,他給了那個男人一個深吻。 ------------------- 這篇工口是自從去年11月至今的唯一一篇啦(淚目) 我真的是好純潔目前看來什麼都沒做到(靠) ------------------------- 第二篇就大概什麼都做了(靠) 密碼其實就是8059啦-3- 雖然我也不太想密碼,但是怕萬一有人不小心點進去那就尷尬了0。0"
2008年4月29日 星期二
2008年4月21日 星期一
[家教]Vampire 1.0
正章之二 迪諾本來打算自行前往Vongola就好,因為現在畢竟已經是深夜,在他的認知裡那應該是人類就寢的時間,所以不想要麻煩大家。不過有一個自稱是Cavallone吸血鬼的年輕人跑到Vongola首領面前說他有意願要喚醒他們城堡裡的吸血鬼來協助戰勢,這光用想像的就覺得很滑稽又沒有說服力。所以還是請了一位足以代表Cavallone的人陪同他一起前往。 雖然兩個城市大概只被一條寬闊的河川給劃分出界線,但是兩個城市如果真的要往來還是需要走一小段路的。那座跨河的石橋是在迪諾那個時代就建造起來的,基本的樣子雖然沒有多大的改變,但是迪諾還是看的出來這座橋已經被翻修過很多次了。 「欸,羅馬力歐,我是不是睡了很久了啊?」 迪諾一邊走一邊用視線掃過有些破損的橋面,表情滿是感慨的。其實羅馬力歐有建議迪諾騎馬到Vongola會比較快一點,但是迪諾的理由一樣,對他而言在深夜把非夜行性動物叫起來活動是件很過分的事情,不過這也讓羅馬力歐覺得迪諾會如此堅持,可能是因為他大概也是會很在意白天被人家打擾的關係。這算不算是一種變相的警告?警告他們絕對不要在不對的時間去找吸血鬼? 「距離您上次醒來應該有兩百多年了。」 「對我不要用敬語啦,還有,你記得很清楚呢。」 迪諾轉過身面對著羅馬力歐微笑,倒著行走。Cavallone到Vongola的路他熟悉的很,不需要羅馬力歐帶路,而且他的腳程本來就比較快了一點總是不知不覺的就把羅馬力歐超越過去。雖然他現在理論上不應該如此優閒的一邊倒著走一邊和羅馬力歐聊天,但是他剛才一開始忘記控制速度所以讓羅馬力歐幾乎是在他身後跟著小跑步這點讓他有一點過意不去。反正已經走了一大半的路程,剩下來的走慢一點應該不要緊吧? 「我們家族紀事有把這件事情記下來。因為上次你醒來家族的人有見過你。」 「所以那個時候借我紙筆的人是你囉,難怪我覺得你很眼熟呢。那個時候多虧了有你,我才睡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人打擾我喔。」 「呃,那個人並不是我,只是…」 「我們…見過的人類太多,沒辦法把每一個人都記住。而且,對於永生的我們來說,人類的壽命太短,感覺起來就好像剛成為朋友對方就馬上死去一樣…」 腳步緩下,迪諾十分溫柔的對著羅馬力歐微笑。 「這樣其實很寂寞的,雖然還有同樣是吸血鬼的朋友,但是總覺得,這樣我們似乎跟你們中間注定有一段距離。」 「所以囉,我就決定把所有同血緣的人都視為同一個人。」 在聽完迪諾下的這個結論之後,羅馬力歐實在覺得擁有這樣想法的迪諾與其說是個以人血維生的吸血鬼,還不如說他是個不小心獲得永生的普通人。一樣會想要身邊有人陪伴,一樣的恐懼寂寞。 走到一個岔口,迪諾停下了腳步像是在詢問什麼時候這裡多了座箭塔的看著羅馬力歐。男人無奈的回答了是因為戰爭。在塔樓上的人看到來者是Cavallone的羅馬力歐自然也就閃了幾下油燈,示意他們可以通過。 「人類為什麼要戰爭呢?」 「明明可以好好的和平相處的阿…」 一邊走著,迪諾有些恍惚的發問,羅馬力歐沒有辦法回答。眼前這個已經活過好幾個世紀的吸血鬼理論上應該是看遍了人情世故,應該會懂的原因的不是嗎? 「我那個時候的戰爭都是因為水源、糧食,但是你們現在呢?」 羅馬力歐看著迪諾的臉,在他的臉上找到了不解,像是年長的大人不懂小孩子為什麼會因為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打架一樣。同時也找到了一點,類似怒氣的又類似憐憫的表情。 「人類再不把貪婪戒掉,總有一天會滅亡的喔。」 迪諾恢復一開始的微笑,說出了這個忠告。羅馬力歐因為那個轉折太快的微笑而發楞。在迪諾微笑之前的那個表情羅馬力歐覺得很熟悉,但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是在哪裡看過。 突然,一個畫面一閃而過。羅馬力歐想起過去幼時父親某次質問自己的表情,就像剛才迪諾的表情一樣。或許覺得有點厭煩,或許覺得無可救藥,但是卻不曾想要置之不理,甚至帶了一點不捨。 羅馬力歐看著眼前怎麼看也沒有超過三十歲的年輕男子,或許對他而言,所有Cavallone的人都像他的孩子一樣,既使做出了什麼他不能理解的事情也一樣,他都願意包容、並且解決。此時此刻羅馬力歐才真的感受到了,迪諾所存在的那個世界跟他們所存在的世界不一樣。明明是同樣的空間,但就像是大人和小孩的差別一樣,大人有大人在乎的,而小孩卻往往看不見;有些不必在乎的,小孩卻又過份在乎。 這個名為迪諾的吸血鬼,真的很了不起呢。那種流露出來的氣質,就像他是所有Cavallone人民的父親。 羅馬力歐一邊看著在月光照耀下依然透著燦金髮色的男人的身影,一邊這麼想著。 --------------------- 我飆出來啦XD 但是委員長還是沒有出來阿(打頭) 心得我晚點補上,現在我只要強調一點就好。 那就是,這不是羅D!!! (雖然我也萌...) *~*~*~ 心得方面... 這個字數會不會太刺激了一點00a 我們要不要來下注一下這篇之到幾,目前已經之二囉XD 結果我喇賽喇了半天委員長就是沒有出場,這篇該不會跟遠距一樣另一主角都出現幾句就被神隱吧=口=! ...不會的,真的之三最慢之四就一定會有委員長出場。 再沒有的話BOSS隨便你們處理(咦?) 關於這篇,小動物我想表現的BOSS就是眾人的教父的感覺。雖然已經是架空了,但是我覺得BOSS吸引蛇的地方就是他那種不像教父的教父風格(喂!說人話啦XD) 說真的寫到一半差點把BOSS當作是彌賽亞在寫(在寫質問戰爭的那段),後來冷靜下來才記得BOSS只是個吸血鬼啊=口=! 所以我刪掉重來 -___-|||| 我會不小心把BOSS神格化(打頭) 以上。 喜歡這個詭異故事的路人給蛇一個鼓勵好嗎? (被拐飛)
2008年4月14日 星期一
[家教]貓科動物
--偽裝成草食動物的肉食動物。 一開始雲雀恭彌對眼前那個金髮青年的印象就是,只是一隻略為狡詐的貓,至少原本是這麼以為。但是時間一久才知道,他的慵懶,他的從容,是因為他真的傲視了所有人。而原本看似站在上風的自己,其實不過是他,想要一口吞掉的獵物。 那男人曾說過,少年是世界上稀有的黑豹。 而他自己只不過是一隻被家族馴服的野貓。 --錯了,是騙人的。是假象。 男人和少年日復一日的相聚、靠近。 有太多次,雲雀恭彌不禁在想:不是貓對上豹嗎? 為什麼,節節敗退的,是少年? 為什麼,被逼入死角的,是少年? 為什麼,貓依然泰然的慵懶的曬著陽光,而豹卻已經開始感到恐懼? 當雲雀恭彌回過神的來的時候,他已經被金髮男子整個收入懷中。男人像是在撒嬌似的用他的臉在自己的臉頰上輕蹭,嘴唇噴出來的氣息又一陣又一陣的搔著顏面的肌膚。接著男人開始落下一個又一個的輕吻,一邊呢喃著一些聽不懂的話語。 理智不允許雲雀恭彌這樣示弱,於是他開始掙動。但是男人的力氣卻大的許多,強硬卻又不失溫柔的制止住他的行動。雲雀恭彌惡狠狠的瞪著男人的雙眼,卻在男人眼中看見了從未看過的眼神。 --獵食者的眼神。 沒有想過自己會有被獵捕的一天。那褐色的眼眸像是黑洞一樣開始想要將自己的意識靈魂通通吸收殆盡,卻又彷彿還沒有饜足的渴求著更多。弄了老半天男人不是貓,是隻從北方來的東北虎,而自己在他眼裡不過是隻漆黑的幼貓。 是他想要的獵物。 「恭彌...」 男人的聲音離耳朵太近,甚至可以感受到男人呼吸的熱氣。雲雀恭彌第一次知道到驚慌的感覺是什麼,但是基於自尊心不准許自己露出半絲的恐懼,於是還是繼續直視男人的目光。 --這眼神不對。獵食者不該對獵物有溫柔的眼神。 「恭彌...」 迪諾再次喚了懷中學生的名字。喚得如此溫柔懇切,只希望那少年明白自己要表達的是什麼。不是沒有想過要直接對少年講明白,但是或許是是天性使然,迪諾還是決定用婉轉一點的方式。 少年的眼神不再像剛才一樣佈滿殺意,而是開始充斥著疑惑,而讓男人最感到欣喜的是,沒有厭惡。從剛開始的擁抱到現在唇瓣似乎過份接近,少年沒有露出厭惡,有的只是會來越多的困惑。 「恭彌...」 迪諾喚了最後一次,然後就輕輕的把自己的唇貼上他的。 --被,抓到了。 雲雀恭彌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乖順的閉上眼睫。 他在心裡暗想,至少在某種意義上,他不是完全被男人給成功捕獲。因為在那個溫柔綿密的吻裡面他知道,自己同樣也抓住了那個男人。 ---------------- 這啥鬼 =口=! 在某張不知名的紙上找到這個東西的草稿, 然後就很乾脆俐落的把它完整呈現,這樣阿撒不魯的東西居然也直逼一千字0。0 當初本來是想要用獅子來比喻迪諾的,但是因為獅子有種殘忍的霸氣(我認為啦) 所以就改成老虎啦XD 反倒是雲雀就是很直接的在迪諾面前是黑貓,風紀整頓的時候就變成黑豹XDD 我覺得最後一句的委員長好攻.. (打死)
2008年4月11日 星期五
[家教]二選一
十分難得的,Vongola的雲守和Cavallone的首領正相安無事的喝下午茶。 事實上,兩位黑手黨裡面數一數二的大人物正面臨了一個困難的抉擇。Vongola的雲守向來是以做事都以自己最大利益考量而出名,同樣的Cavallone的首領也是為了自己家族,而且,別忘了他還是位把家族岌岌可危的經濟救回來的財經天才,任何對他或他的家族有所虧損的生意他是一概不碰的。 好吧,其實面臨抉擇的人只有Cavallone的首領,Vongola的雲守至始至終都認為他是被牽連進來的。這件事情在他眼裡跟他沒有多大的關連,但是也莫名的,自己還是願意與那個總是讓自己想要咬殺的男人一同討論。嗯哼,更正。從開始到現在,雲雀認為自己肯做在椅子上不亮出拐子就已經是最大的參與了,更遑論要他跟迪諾討論? 男人的眼神滿是深意的盯著自己看,要是平常拐子早就揮下去了。但是現在...沒有那個心情。雲雀選擇了看回去,褐色的眼珠和鐵灰藍色的眼珠像是在傳遞什麼,又像是在烙印一樣,凝視著。 最先轉開視線的是男人,他整個人撲到了雲雀的身上,把頭埋在對方的胸口。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像是小孩子在討答案一般的撒嬌。 「這與我無關,要下決定的人是你。」雲雀的聲音有點冷,但還是沒有把迪諾的頭推開。 「恭彌,幫我下決定好不好?」 「我不要。」 「恭彌...」 雲雀硬是把埋在自己胸口的頭拉起來,再次盯著那雙褐眼。 「這件事情你要自己做決定,這與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Vongola的雲守離開了Cavallone首領的辦公室,很難得沒有大肆破壞。 *~*~*~*~ 這是恭彌叫我不要顧忌他的意思嗎?那些『無關』、『不相關』、『一點關係也沒有』。恭彌真的是很體貼呢... 迪諾看著桌上雲雀喝過的茶杯,裡面還有一點的日本茶沒有喝完。迪諾拿起來輕啜,雖然茶早就已經不燙了,但是他還是儘可能的一小口一小口慢慢把茶喝掉。 這個選擇,怎麼想都是吃虧的,因為無論哪一個選項都是一種背叛。 不是背叛了家族,就是背叛了自己和那個如雲一般的人的感情。 這要怎麼選? --------- Dino桑被逼婚這樣 ... 這個梗算很多人寫過了,而且通常女方都是被拐死(沒有的事..) 有看過很多寫的讓小動物覺得想哭的,無論到最後Dino桑是否有真的結婚。 關於雲雀的反應,一直以來他的反應都是先冷後熱的,總覺得大家的委員長幾乎都是需要花一點時間才知道Dino桑的重要,但是要表態都已經晚了。所以只好用拐子(打),而且大家的委員長幾乎都是連表態都不肯的,只會用一些迂迴的方式,要不是Dino桑厲害誰會懂啊-3-" 這篇可以算是遠距的前篇,不過也可以當作無聊的短文。 以上。
2008年4月6日 星期日
[家教]遠距溝通-上
收到消息的瞬間,雲雀覺得自己的理智有部份開始消失。 這是他頭一次知道腦袋一片空白的感覺是如何。 加百羅涅家族對上某個敵對的家族,勝利是勝利了,但是卻是慘痛的勝利。犧牲得人數不多,但負傷的也不少,但最讓雲雀動搖的是聽到迪諾正在急救的消息。 為什麼不與彭哥列聯手?為什麼這次的攻擊彭哥列完全不知道?在撿回理智之後疑問隨之爬出。 雲雀深知就算自己是在日本,義大利那裡的消息也會完整的傳來,很多時候他甚至會比其他在義大利的分部更早得到消息。所以這一定是加百羅涅刻意隱瞞,瞞著彭哥列作出這種舉動,但,為什麼? 沒多久本部便傳來新的消息,要雲雀回義大利一趟。 每次回去的時候雲卻都沒有太多的考慮,速戰速決一直是他的原則。但這次他卻猶豫了,在拿了機票在候機室等待的時候。原因很簡單,因為這次回去勢必要跟加百羅涅家族有些接觸。更甚者,要和那位首領接觸。 他不想要和那個人接觸,在那個人婚禮的當天他就把他們之間聯繫給斬的乾乾淨淨。他有信心男人知道他送還的東西所代表的意義是什麼,而男人也如他所預料的,從此跟他斷了連絡。 這是雲雀要的,是雲雀要求的。 但是他心裡某一部份在告訴他,既使他不這麼要求,迪諾也一樣會這麼做。而自己之所以開口要求,只不過是為了長久以來自己在這份關係裡的強勢和霸道,還有面對著男人的舉動不知何時產生,想要留一點自尊和自傲給自己的想法而已。 他懂男人的行為是必須,他真的懂,所以他沒有任何的阻止挽留和埋怨。反倒是結婚的那個人假裝一臉難過的說為什麼自己一點也不在乎。 他是真的不在乎,因為那是必須,他在接受這段感情的不久就有了這樣的預感。長久的心理建設讓他如同一窪靜止的水,什麼風雨石子的也激不起一絲一毫的漣漪。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既然都已經結婚了,就要對家族和家庭負責。雖然雲雀向來不把傳統的道德規範看在眼裡,但至少這件事情上他很是很保守老派的。 若是兩個人依然如故的見面和接觸,或許還是會有什麼越軌的舉動吧?對於自己和那個男人的理智,雲雀向來覺得自己高估了也低估了。所以還是分開的好。雲雀確信男人會懂。 而男人也真的懂。不需太多言語或暗示,甚至連個眼神都不用。 他們溝通的方式一直都是如此。 所有的猶豫也只是片刻,雲雀在聽到登機的廣播時默默的登上了直達義大利的班機。 義大利和日本之間的距離和飛行里程數夠讓他在好好思考一些還未釐清的事情。那些未釐清的不是彭哥列跟加百羅涅之間的,而是他跟迪諾的。 這次回去雲雀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就算他不願意,澤田,或者其他人也會強迫他去看那個男人,不管是假借探病還是公務上的藉口。 雖然這幾年以來澤田小心翼翼的不要讓兩個人有任何因為公事而接觸的機會,但是畢竟是聯盟,而且加百羅涅也有意在日本發展。身為彭哥列在日代表的他不能完全漠視那個男人的存在,但也真的做到了避不見面,隔了一面牆,一道門,若是真的有必要也是羅馬力歐或者是草壁代理,書信的往來也只是制式化的公文。除了在簽名的地方可以看見對方,其他一字一句都不是。 雲雀不是第一次想過有必要做到那麼絕嗎? 但是既然那男人沒有反對他的殘忍,那他就可以繼續。 溝通的意思是兩人以上的意見交流,雲雀不覺得自己和那個人在婚禮之後有溝通過。反正都了解了,還有溝通的必要嗎?語言只會造成更多更多的誤會,同樣的眼神也是,文字也是。 是太過自信於自己對於對方的了解,所以才停止溝通吧?兩個是否都抱持著同樣的想法,反正對方都知道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用特別去說。 只是,他們似乎都忘記了,世界上沒有誰能完全理解,了解另一個人。 不,印象中,一開始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吝於溝通。男人會一直說一直說,而自己往往用「咬殺」這個回答帶過一切的回應。但離奇的是男人居然可以從他的那一句話判斷出自己的意願為何。到底是真的不喜歡還是不反對,到底是真的動怒還是不想計較。或許當時的自己覺得被看穿很討厭,所以連一句話也不說了,想要看男人會有什麼舉動,但是男人卻依然,一樣知道他,一樣懂他。 不知何時,男人也不再說了,而更離奇的事情也發生了,雲雀發現自己居然可以知道男人的想法,男人接下來會做什麼。 雲雀否認自己和那個男人本質上有相似的地方。不過會對對方的想法如此捻熟,除此之外也找不到別的更好的解釋。至少雲雀可以確信他或自己都不是那種會去揣摩彼此心思的人。 這該算什麼?默契?想著想著雲雀覺得有些疲累,於是他閉上眼。 已經沒有必要再想了,這早就不重要。會突然想起只是因為一時的心血來潮。所以想過就算了,要趕緊把腦袋清理乾淨。放空好好休息。因為接下來要想的是彭哥列和加百羅涅,而不是他和迪諾。 一件毛毯覆蓋在自己的身上。雲雀不必張眼就知道那是他多年跟隨的部下的體貼。 「哲,在到達機場之前不要叫我。」 「是。」 在睡意完全壟罩之前,雲雀想起好久以前,迪諾也做過類似的事情。脫下外套輕輕蓋在自己身上。那時的自己總是睜眼瞪著他,而男人卻一臉笑著說「吵到你啦」,一邊用手蓋上自己的雙眼強迫自己再次閉眼。「我不會再吵到恭彌的,你快睡吧。」男人的聲音總是過份的溫柔。伴隨著他的外套和體溫一起把自己整個人弄得暖烘烘的。 那真的是好久以前了,怎麼會突然想到? 雲雀冷哼一聲,把不切實際的感覺遺忘,入眠。 隱隱約約間,他覺得自己的鼻頭似乎滑過一絲那個男人身上的味道。 來接機的人不是彭哥列的人,而是加百羅涅的人。不過雲雀不確定那是否是加百羅涅上頭的意思,因為來的人只有羅馬力歐。他站在不怎麼顯眼的地方,手裡拿著咖啡。完全沒有過去他印象中那份嚴謹的樣子。若不是上頭的命令,他怎麼會來? 雲雀猜不透羅馬力歐會有什麼私人理由來替他接機。 跟那個男人的關係從開始至結束,羅馬力歐應該是少數幾個把全程看完的人,也是少數幾個,至始至終都沒有任何意見的人。沒有勸離,沒有鼓勵,那個男人心目中的長者總是默默的在一旁看著,必要的時候他也會適時的離開。唯一會有意見的時候頂多就是在替他家手領決定約會地點或驚喜禮物。他家的首領過分精明的腦筋總是會想到很多契合自己想法的點子,來取悅自己,但也因為想的太多,所以總得有個中立冷靜的人來決定。 隨著腳步的靠近,雲雀停在羅馬力歐面前。他不發一語的看著多年沒見的長者,因為過往的記憶早就被時間給磨蝕的差不多,使得他看不出來羅馬力歐是否有被歲月侵蝕過,是否有老去。唯一明顯的改就是眼睛底下的黑影和凌亂的鬍渣。 看來,加百羅涅這次的打擊真的不小。 不過,雲雀不知道該對他說些什麼。 這幾年來他沒有想過會是自己先向那個男人,或是那個男人的家族開口,所以,或許他本能的就想拒絕自己先說,以致於找不到一句適合的話來開場。 「彭哥列的雲守,一路辛苦了」久違的義大利語,不陌生的公式化口吻。 一切都應該理所當然,但是雲雀知道自己無法漠視自己心中一股,難以言喻的失望。 自己到底還在期望什麼,才會落得失望? 雲雀無法準確的替自己的期望下一個定義,他發自內心的知道也否認在自己心裡的某塊角落,他是希望羅馬力歐能夠如同自己模糊記憶裡的樣子一般,與自己交談。 這份期望是建築在什麼上? 雲雀冷笑著,對著羅馬力歐和自己心中那答案已經明顯不過的疑問發出嘲笑。 「看來加百羅涅挺好的。」 「哪哩,和彭哥列結盟之後一直都是如此。」 羅馬力歐說著,但是用眼神示意雲雀跟他一起走離開人來人往的機場。雲雀倒也直接的就跟上了羅馬力歐,不過在他身旁的草璧在遣散了部分風紀委員會的人之後也隨之跟上。 一路上雲雀沒有問要去哪,只是附和著羅馬力歐那些極為公式化又沒有實質意義的客套。慢慢的,他們往人群較少的方向移動。被尾隨跟蹤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特別是他們這種身分的人。一個是加百羅涅家的左右手,一個是彭哥列的雲守,不過正也因為他們的身分,那群跟蹤的人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情況下,靜靜的被加百羅涅,或者是風紀委員們給清除。 在某個不知名的小公園的噴水池旁,雖然不算是全場淨空,但是至少可以確定在場的稀疏的人只是普通的義大利居民,而且沒有喧雜的人聲。 「這是加百羅涅的一點心意,請笑納。」 羅馬力歐遞出了他一直提在手上的紙袋,紙袋上印著某義大利知名伏特加酒場的商標。至少從外觀上看來是如此。 雲雀接過,稍微把裡頭的東西拉出來看一眼,內容也只不過是普通平凡的木製酒盒。羅馬力歐在噴水池旁的長椅上坐了下來,雲雀依然站著,居高臨下的望著他。那視線彷彿在逼迫羅馬力歐再多說一點什麼。 「有機會就一起分享這瓶美酒吧。」 羅馬力歐說著這種送禮人一定會說的客套話之一。但是雲雀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以前,那個在那句話所代表的涵義並不是客套而是真的邀約的以前。 接著他們就沒有了交談。 雲雀知道這代表著眼前的長者已經完成了他的任務,他的任務是要負責送那個紙袋,所以任務達成之後他不能也沒有必要多做些什麼或多說些什麼。所以,雲雀對著站在不遠地方的草璧示意去開車。 在等待的時間裡,雲雀沒有坐在長椅上,而是背對著羅馬力歐站在噴水池旁,凝視著水池裡的漣漪。望著雲雀的背影,羅馬力歐嘆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緩緩的開口。 「きょや。」 雲雀突然有些懷念那簡單的幾個羅馬拼音字所構成的發音。有膽子這樣叫他的人只有兩個。一個剛才叫了他,一個很久沒有這樣樣叫他,應該是說,那一個人的聲音他最後一次聽到的時候,都像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一樣。 「我還有東西要給你。」 雲雀回過頭去看著羅馬力歐,一半是因為他的話的內容,一半是因為他換成了記憶中的日語。雲雀知道那個紙袋裡裝的絕對不會是酒,有九成九機率裡面的內容物是加百羅涅對這次行為的解釋或者是要對彭哥列的發言。無論為何者,那些都是公事,是上級要羅馬力歐做的。 而他轉為使用日語,是代表接下來的,是他自己的行為,與義大利的知名黑手黨加百羅涅無關? 雲雀走近羅馬力歐,居高臨下的接過他手中的東西。一個由白色手帕包裹住的,約為比手掌略小的長方形物體。他慢條斯理的揭開手帕,發現裡面的東西正是他當初退回給迪諾的那隻手機。 「這是?」 雲雀同樣也換成日語,臉上有些不悅的挑眉。當初送回去的東西為什麼還要在事隔多年以後拿給他? 「這隻手機是BOSS的。」 似乎是知道雲雀的疑問,羅馬力歐的回答直接命中雲雀要的答案。 這也像是迪諾會做的事情,買了兩支一模一樣的手機。一支是要他自己使用,另一支則是給自己本人使用。當初覺得這樣的行為有些幼稚,但是不可諱言心臟也因此熱了一下,因為事後聽說那支手機是訂做的,世界上獨特的兩支。 「他要你給拿我?」 「不,是我認為BOSS是要給你的。」 「他沒有親口說,只是你的臆測而已。」 雲雀想把手機退回。 既然不是本人的意願那他也沒有必要接受。 因為,如果接受了的話,就會覺得自己是被憐憫的那一個。 那一個旁人忍不住進來插手幫助的被憐憫者。 「我們救援部隊找到BOSS的時候,他的手裡還握著手機一直叫著你的名字…」 眼前的長者露出了一個苦到不能再苦的微笑。 「所以我想,裡面應該有BOSS要給你的東西。」 雲雀沒有回話。 「算我拜託你了,恭彌,收下吧。」 「不怕裡面有你們家族重要的機密?還是你已經處理過了?」 雲雀玩味的問。 「恭彌,別這樣說。裡面的東西我沒有看過。」 羅馬力歐很無奈的想要解釋,他突然佩服起自家的BOSS過去居然可以一邊微笑一邊回答出恭彌可以接受的回答。 「恭先生。」 草璧的聲音從公園門口傳出。他出現的時間很巧,讓羅馬力歐鬆了一口氣。 「那,再見囉,恭彌。」 羅馬力歐柔聲的說。 雲雀含糊的發出了一個單音,就把手帕連同手機一起收入他自己的口袋,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 大概就是這樣了(喂
2008年4月5日 星期六
[家教]Vampire 0.0
-序- Vongola和Cavallone是兩個在大陸上商業繁盛、小具規模的城市,兩個城市維持著邦交關係,但同時他們不屬於大陸上的任何國家,他們自己就是一個國家。當然,這樣的城市型國家會遭到許多大帝國的覬覦,戰爭是在所難免的。雖然Vongola和Cavallone都有訓練軍隊,並且居民都有很強烈的愛國意願,但是面對一個又一個帝國的宣戰,即使Vongola和Cavallone已經是聯手合作,但終究還是慢慢的由盛轉衰。 不過,最後Vongola和Cavallone還是贏得了最後的和所有的勝利。他們沒有選擇一統整塊大陸,而是恬淡的繼續當他們的城市,而不是帝國。關於他們的勝利其他國家有各式各樣的傳言,內容都不遑是一些怪力亂神的東西。有人說是神的旨意,他們是上帝的選民,所以沒有人可以侵犯他們的領地;有人說他們跟金錢的惡魔Mammon做了交易,貢獻出他們的財富去交換惡魔的庇祐。雖然他們的勝利的確算藉助非人類的力量,但是卻是很離奇的沒有被任何一項傳言說中。當地的居民在戰後重建之後回覆了以往的商業活動,當然有不少其他國家的人前來探聽他們是如何得勝的,而得到的答案卻是千篇一律的 ──我們得到了祖先的庇祐。 正章之一 對於夜行性動物而言,真正的白天是在夜晚,太陽西下的時候才正式開始。對他們而言,黃昏是黎明,黎明是黃昏;正午是他們的子夜,子夜是他們的正午。吸血鬼也是標準的夜行性動物,稍微不同一點的是他們是幾乎不老不死,而且身體的修復能力很快。外型上跟普通的凡人一樣,他們不是殭屍所以會有感覺會有體溫,只是偏低了一點。他們也不是野獸更不是怪物,只是一種像似於人類的高智慧物種。他們也跟凡人一樣要吃東西,不過原則上不吃也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正如外人給他們的名稱所說的,他們一定得喝血,喝人類的血。 不過吸血鬼卻是Vongola和Cavallone在戰爭中得勝的主因。倒也不是說他們跟呼喚吸血鬼前來並且做了什麼交換條件,而是,那塊大陸上本身就有吸血鬼的這種種族的存在,而正巧Vongola和Cavallone就有吸血鬼的遺族。吸血鬼在大陸上出現的很早,甚至可以說Vongola和Cavallone的都市都是吸血鬼所建造的,而那時的人類不過是吸血鬼的食糧來源和勞動力,但是隨著時間的推進,他們紛紛選擇淡出這個舞台,選擇沉睡,把這個世界交給人類,一來算是對於長久以來對食用人類的一種賠償,二來是永生不死的無趣讓他們厭倦。 當戰況陷入膠著的時候,有人提議把沉睡在古堡裡的吸血鬼喚醒,請他們拯救Vongola和Cavallone。要是其他國家的人可能會毫不猶豫的否決這個想法,但是Vongola和Cavallone的居民在長久以來的認知裡面,吸血鬼就是他們的先祖、建設國家的先驅,吸血鬼是神聖的,至少就他們所有考證的資料來看,那些吸血鬼到也沒有做出什麼兇殘的行為,而讓人聞之生畏的吸血行徑,在史料裡面記載的卻不是那麼一回事。吸血鬼其實要的血量不多,多數時候他們寧可選擇飲食而不是吸血,雖然他們必須靠一定的血量維持生命。 Cavallone最先喚醒他們的吸血鬼。原因無他,其實在吸血鬼選擇沉睡的數百年間,有些吸血鬼還是會醒來,然後離開古堡,雖然居民們並不擔心會被攻擊,但是隨著棺木裡的吸血鬼開始快速的轉醒然後消失,古堡內的吸血鬼越來越少的情況下讓人懷疑是否要發生什麼災難。曾經有人留夜守候古堡,問過才剛轉醒的吸血鬼,得到的答案是他們已經找到新的地方生活,所以這裡將要全數交給人類。說著,那個吸血鬼敲了敲在他旁邊的棺木,喚醒了另一位同伴。從棺木裡探出頭來的男人莫若才二十幾歲,有著燦爛的金髮,還一臉睡眼惺忪的樣子。接著他們開始交談,但是那個金髮的男子似乎是不願意離開的樣子,又闔上自己的棺木。外觀看起來稍長的吸血鬼聳了聳肩,獨自離開。突然,那名金髮男子又再次打開棺木,跟居民要了紙和筆。雖然是古語但是居民大概辨讀出來他寫的是『不要叫醒我、我要留下』之類的字句。 「這個,幫我放在我的棺木上。」 金髮男子將紙交給居民,便打算再次闔起棺木。 「呃…我可以問您上頭寫些什麼嗎?」 雖然眼前的人年紀看起來比自己小,但是或許事實上年齡是自己的好幾倍,所以還是用敬語吧。 「也沒有什麼啦,只是叫其他人醒來的時候不要叫醒我而已。反正我又不會走,叫醒我的話只會讓我肚子餓的感覺又回來而已。」 「為什麼您不走呢?」 「當然是要守護你們啊。和平是不會太久的,總有一天外面的人會將觸手往這裡伸,到時候你們會需要一些力量的。」 「不過,這或許是很久以後的事情。反正,等有需要的時候再把我叫起來吧。」 「那,可以再問您原因嗎?」 「你們是我的家人,我來守護是應該的。雖然我都是一直在睡覺啦…」 之後,古堡裡的吸血鬼似乎都離開了。也沒有人敢去確定棺木裡面是否還有吸血鬼在沉睡。除了那位金髮的吸血鬼,他的棺木上面的白紙早已隨著歲月而泛黃,但是除此之外其他一切都沒有改變。這件事情只有少數的人知道,但是卻也輾轉的流傳了下來。Cavallone的人都相信有個和善的先祖在默默的守護著他們。也因此,他們才敢去打擾那位吸血鬼。 那位吸血鬼醒來的時候似乎有些虛弱,但是蒼白的面色上還是掛著微笑。他自我介紹了自己的名字,叫做迪諾,姓氏理所當然的是Cavallone。接著他立刻切入重點的問居民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把自己叫起來,不過因為說的語言似乎和現今的有些不同,所以溝通上有些不便,不過迪諾似乎適應的很快。得知是戰爭的時候他皺了皺眉頭,喃喃的說要是經濟或外交的問題他自己一個就可以了,但是打仗的話還是要同伴之類的話。但是,Cavallone的吸血鬼都走光了,只剩下他自己而已。迪諾問說Vongola和Cavallone是否還是維持著友好的關係,市長驕傲的說他們一直以來都是一起進退的。 「那,方便現在帶我去找他們的首領嗎?我想要喚醒Vongola那邊的吸血鬼一起幫忙,不過我覺得還是要徵得同意會比較好。」 Vongola方面自然沒有任何理由拒絕,因為喚醒吸血鬼是他們和Cavallone一致的決定,只是印象中他們這裡的吸血鬼也離開的差不多。雖然傳說中也有一位吸血鬼決定留守,但是聽說他的原因似乎只是因為他很不喜歡在睡眠的被打擾而已。那位吸血鬼是名黑髮的少年,雖然外表不可怕甚至可以說是十分的俊美但是眼神卻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肅殺之氣。這也是造成了Vongola的人民不太敢去喚醒吸血鬼的主要原因。 「形容的真傳神呢。我大概知道留下來的是那誰了。」迪諾笑的很開心。 「欸?你們認識阿?」 「是阿,幸好留下來的是他呢,他很強喔。」 迪諾那種寵溺溫暖的笑容讓在場的一些女性不禁臉紅,但是也同時注意到眼前的男子似乎過份的蒼白,面色似乎有些的…疲累。Vongola和Cavallone的市長似乎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於是詢問迪諾是否有進食的需要。迪諾他接受居民臨時準備給他的食物,但是婉拒了他們想要提供血的美意。事實上,迪諾也只是喝了幾口熱湯然後就說剩下的不如跟跟等等要吵醒的人一起享用會比較好,除了會顯得更加的美味之外,也可以消消那個人的火氣。 雖然說吸血鬼不是人,但是倒也沒有人想要挑迪諾的語病。 因為迪諾的笑容像是暖陽一般。 (tbc...) -------------------------- 不要理我,我又再開新坑了。 這次無聊的挑戰了從來沒有寫過的架空XD 內容完全是小蛇我的私心ˇˇ 說真的,吸血鬼幾乎是所有人都認同最有同性戀傾向的奇幻生物(聽誰說的?) 而且從鬼不理(咦?)和再不斬(啥鬼?)身上可以得知吸血鬼都是戀童癖啊啊啊啊啊!!! 當初本來是想說設定是迪諾外表是32雲雀是25,但是又覺得戀童癖吸血鬼好萌(打) 所以就改成22和15XDD 嗚...另外,這篇的動機是一本輕小說Black Blood Brother< <黑血兄弟>>裡面的一句話 好像是被吸血會有類似性愛的快感之類的... 當初本來是設定只有迪諾是吸血鬼,但是直覺跟我說這樣這篇有九成以上的機率會是悲文作收...所以還是決定不要,這篇算是要補償這遠距裡面被我幾乎冷凍的BOSS的一篇(而且我深信不只是冷凍),在黑下去實在是很失德XD 喔,還有...這篇其實是我單純想要是寫床單的產物,當初想說大概兩三千個字就可以完結。 但是有眼睛的都看的出來我又爆字數啦XDD 寫了兩千要三千雲雀都還沒有出場是怎樣啦OTL" 最後,小蛇我發了願望如果我大學提前上,我要出DH本。 這篇會收,反正我有信心在放榜之前我這篇絕對寫不完(被打),所以就當試閱囉XD 啊啊,還有遠距...(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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