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5月31日 星期六

[家教]Snow Queen-0.2




  結束了難得主動的親吻,在下一秒獄寺覺得自己立刻懸了空,被山本像是運送貨品一樣的扛在肩上。


   「你幹麻啦?」


其實也不是不知到山本就做什麼,畢竟剛才兩人的行為很明顯的就是情慾之前的撩撥。


   「回去床上啊,在這的話你的背會受傷而且清理起來比較麻煩。」山本毫不修飾直白的說了,惹來獄寺的掙動。


   「我自己有腳會走啦,放開。」 山本沒有回話,只是情色意味濃厚的咬了一口獄寺的腰側。 



  當獄寺背部感受到柔軟的床鋪時,山本已經整個人壓了上來。像是慣例一樣的,一開始一定是個深吻。獄寺模模糊糊的憶起山本似乎還穿著拘束的西裝,於是他主動的動手扯開他的領帶,學著他剛才的行為,用唇齒去解開襯衫的釦子。


   山本稍微使力的將兩個人的位置翻轉,讓獄寺伏在自己的身上。知道山本這麼做是為了讓自己方便行動,獄寺如同要獎勵他的體貼一般,在他的喉結上煽情的一舔。



   「隼人…」



   山本低啞的聲音催促著獄寺的動作。因為眼前的戀人似乎是故意的放慢動作的速度,又刻意的讓嘴唇若有似無的輕滑過自己的肌膚。獄寺發出得逞的輕笑,然後更加故意的在山本平坦的腹部上輕輕一咬。兩人的位置再次對調,山本俐落的脫去獄寺的上衣,直接往對方胸前的敏感開始吸吮。



   獄寺發出了些微抗議的悶哼,不過山本不予理會甚至更過火的用牙齒輕咬著。獄寺也就毫不客氣的拉扯著山本的黑髮,而山本卻很意外的配合把頭抬起來,不過卻是為了要封住獄寺打算罵人的唇瓣。雖然也覺得就這樣被用一個吻打發掉很沒用,但是獄寺還是如同原量一般,輕撫著山本的背。


   「被隼人的手摸,很舒服呢。」 山本撒嬌的蹭了蹭獄寺的頸間,然後牽引著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撫摸。


   放在矮桌上的手機此刻發出震動的聲響,獄寺想也沒有多想的就要把山本推開去接,但是山本卻還是緊緊的抓住他的雙手不放。



   「先把我的手放開,我要去接電話。」 



  好似完全沒有受先前那些情慾的影響,獄寺冷冷的對山本說。而山本像是一隻受委曲的小動物一樣,可憐兮兮的望著獄寺企圖博取一點同情。眼前情人的舉動讓獄寺有一點無力卻又找不到理由發火,於是他稍微放鬆了一點語氣。



   「我一講完就回來,你快放手好嗎?」 

山本武依言放開了手,獄寺就像安撫小狗一樣揉了揉他的頭髮,然後走下床,撈起被丟在地上的上衣套上。 獄寺講電話的聲音很小,他總是把音量壓在只有在對方聽得見的大小。不過山本的聽力比一般人都好上一些,所以大約聽見了一些字眼,像是『十代目』、『這是我應該的』之類的話。 山本有些無奈的想著,雖然先前首領答應過要給自己和情人有個共同時間的假期,但是或許在執行上還是有一定得困難的樣子。


   想來就萬分的哀怨,但是山本知道自己只能等,等獄寺結束通話,然後告訴自己下一個任務是什麼。 獄寺回到床邊就看到山本盤腿坐在床上,懷裡抱著長型的抱枕並且像是小孩子在鬧彆扭一樣的把頭貼在抱枕上面。獄寺一邊笑一邊企圖要把山本懷中的抱枕拿開,不過山本似乎不太願意放手。 


  「たけし…」


   獄寺難得的叫了山本的名字,雖然那樣感覺起來像是在安撫小朋友一樣,但是山本還是乖乖的放開了抱枕,然後有些不甘願的問阿綱說了什麼是不是有新的任務要追加。獄寺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跨坐在山本的身上,男性的敏感若有似無的輕擦過對方的。



   「你現在很急著要知道嗎?」


   山本同樣也沒有回答,而是再一次吻了吻獄寺的嘴唇,接著順是滑到他的脖子開始舔吻,獄寺也稍微仰起頭,讓山本放肆的留下緋紅印記。山本再一次把獄寺套上的上衣脫掉,露出他形狀優美的鎖骨和肩頭開始親吻和啃咬。獄寺的手也主動的把山本的襯衫脫掉,順著他的身體線條從胸口到腹部來來回回的撫摸。


   獄寺以著指腹輕輕搔著山本敏感的腰側,山本也不甘示弱的開始向下吮吻,舌尖輕輕繞著先前被自己稍微粗魯對待過的乳尖打轉。他其實很喜歡舌葉滑過那柔軟凸起時的感覺,而且這樣做還可以聽見自家情人發出悅耳的低吟。獄寺倒也放縱山本的行為,雖然他有些用力的捏了山本的腰側一下,算是小小的抵抗。

   輕撫著山本下腹的手,動作緩慢的開始解開山本的皮帶,和他的體溫比較起來略微低溫的手只在他的敏感處遊走。因為還穿著褲子的關係所以能觸碰到的範圍有限。想被直接觸碰的念頭驅使山本停下了原本執著的吮吻,雙手領著獄寺的手解開自己的褲頭,讓被包覆在布料下的慾望得以感受到情人完整的撫摸。同時山本也將獄寺下半身的衣物全數脫除,手也同樣的在情人的敏感處附近搓揉。獄寺的手溫柔的套弄著山本的下身,聽著男人低沉的喘息讓他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發燙了起來。 


  「被隼人的手摸真的很舒服,要不要試試看?」


    山本說完便拉近獄寺的身體讓彼此的欲望相觸,甚至還故意的輕蹭了幾下。獄寺還來不及把手抽回來,山本就把他的手覆上,讓他們的手在彼此的欲望上惹火的滑動。


   解放的體液大多飛濺在彼此的腹部上,不過也少數沾到了胸口。獄寺用床單抹乾淨自己的手,接著就俯身一小口一小口的舔去沾在山本胸口的濁液。看著情人紅嫩的舌尖在自己的胸前舔舐,無論是視覺上還是觸覺上都上山本受到不小的刺激,才發洩過的欲望為此不由得一緊。山本略微抬高獄寺的臀部,沾著不知道是誰的體液的手指有些急躁的探入對方柔軟的凹陷處。似乎對對此感到不適,獄寺狠狠的咬了山本的鎖骨一口。山本吻了吻他的頸側表示對他剛才的舉動的抱歉。


   山本盡可能溫柔的揉開獄寺的緊緻的入口,但是光是手指被吞吐吸附的感覺就讓他覺得自己的自制力似乎已經消失到連一點也不剩。不過僅存的理智告訴他絕對不要太過衝動,不然眼前的情人會受傷。當沾著潤滑劑的第三根手指滑入時,那冰涼的觸感讓獄寺原本淺淺的呻吟聲突然放大了一點。像是有什麼東西繃斷一樣,山本壓下獄寺的頭,讓他的唇瓣對上自己勃發的欲望。 


  「稍微弄濕一下就好,可以嗎?」 獄寺沒有回答,但是他的手再次包覆住山本的欲望,算是一種變相的拒絕吧。山本很認命的沒有在繼續要求下去,畢竟他再怎麼說也沒有惡劣到會去強迫自家的情人去做不想做的事情。


   突然,獄寺舔了一下山本敏感的前端,接著輕輕舔吻著柱狀的莖身,然後含入。


   聽到山本發出舒服的低吼讓獄寺的羞恥感減低並且有些愉快的繼續他的動作,他從來都不希望每次在情愛的時候都只有自己在享受對方的服務,他不想當只是享樂的那一方,他也希望自己的情人可以得到歡愉。沒有辦法納入口腔的根部用手的搓揉彌補,舌尖挑逗的在前端畫著圈圈。


   山本一邊享受著情人難得的服務一邊尋找著情人體內的敏感點。在他感受到情人的內裡像是在害羞一樣正以著淺淺的方式在收縮著,他知道他的情人的身體已經準備好要接納自己了,於是他也就無須再忍耐下去。


   當兩具身體僅僅嵌合在一起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的發出滿足的低吼。獄寺直接坐在山本的身上,雙手搭在山本的肩上,雙腿環著山本的腰際配合著山本的衝刺扭動自己的腰。他的濕潤的嘴唇剛好貼近對方的耳朵,每一個喘息甚至連微小的氣音都一陣又一陣的刺激對方的聽覺,進而引起更大的動作。


   「あ、あ...たけ...再多...」 


  獄寺一邊吐出他的命令一邊吻著山本的耳根。對於這樣的命令山本很樂於去遵循,他把獄寺的腿又分的更開,也更用力的頂得更深。這樣的行為似乎觸及了獄寺體內的敏感點,突然的收縮所帶來的快感讓山本更不可自拔的向上頂弄。 


  還是不夠。


   獄寺推了推山本的胸口,兩人之間沒有言語上的溝通,但是卻好像已經藉由眼神知道知道對方所要表達的意思。山本抽開兩人彼此嵌合的地方,獄寺扶著床頭跪趴在床上,山本的手自對方的背部開始往下輕撫,手指還特意在按了按自己剛才造訪過的入口。然後,在沒有任何告知的情況下再次挺入對方的身體。   山本扶著獄寺的腰開始抽送自身的欲望,舒服的呻吟毫不掩飾的從獄寺的唇瓣飄送自山本的耳裡。理性什麼全部都被眼情人所帶來的快感給吞噬殆盡,剩下的只是單純的、身為雄性的本能和欲望。不僅只是行為姿勢如同發情的野獸,連思考也是了。 


  山本每一次的撞擊都不偏不倚的命中獄寺體內最渴望被狠很刺激的敏感處,他的唇舌也不忘在對方的背部搔癢、挑逗。過多的的情欲衝擊讓獄寺全身發軟無法維持現下跪趴的姿勢。山本愛憐的吻了吻情人的頸側,然後溫柔的將對方翻過身,讓對方躺在床上。


   獄寺的腿依然扣在山本的腰側,雙手則是緊揪著床單承受山本一次又一次的挺進。抽送的頻率漸漸失去規律而且一下比一下的更加深入用力,肉體拍打撞擊的聲音、體液摩擦導致的水聲以及煽情的呻吟因此顯得清晰而令人更無法維持冷靜。 


  山本拉過獄寺的手讓它們環在自己的肩上,這樣的一動使得兩人的身體又更加的貼合,山本覺得自己跟情人的距離又更拉近了一點。 


  「はや...好棒、好舒服...」  


 山本發出讚嘆的呢喃,手還惡質的揉了揉兩人貼合的地方。 


  「你...あ...」 


  不讓獄寺有完整發言的機會,山本馬上舔吻他敏感的耳朵,濕軟的舌頭過分惹火的輕搔著他的耳殼。    


   「はや...」 


  為了不讓山本再說出更多羞恥的話語,獄寺主動的湊上自己的唇引誘對方開始熱吻。每一個深吻喘息的空檔只夠他們輕呢著對方的名字,然後唇瓣又會在次覆上。


   腦海裡早就裝不下任何東西,除了眼前的人。喘息的聲音、吐息的濕熱潤、肉體碰撞的燥熱還有對方的名字。強烈的需索對方的同時也同樣感受到對方也是對自己如此的需要。 


  意識逐漸被情欲打散,在快感攀升到最高時,僅存的的唯一想法就是要將對方緊緊擁抱。





 *~*~ 





  被快感轟炸過後腦袋還有一點迷濛昏眩,但是山本還是不忘要替獄寺把身體擦拭乾淨。在彼此身上的體液都大致清理乾淨之後,獄寺整個人爬到山本身上躺著,因為他不喜歡碰到床單濕黏的地方。 


  「隼人要去洗澡嗎?我可以幫你...」 


  山本的話還沒有說回就被獄寺的行為給打斷,他用指腹輕輕抹過山本因剛才的熱吻而水潤的嘴唇。


   「十代目說阿...」  


 對於情事一結束就立刻談起公事的情人,山本雖然有些小小的不甘願和不滿,但是也還是安分的聽獄寺繼續說下去。


   「從明天開始我們有兩天的連假。」 獄寺捏了捏山本的臉頰。


   「所以你確定要我現在去洗澡?」 獄寺說得氣定神閑,語調裡帶著不容質疑。


   山本聽完之後花了幾秒去理解獄寺所想要表達的,然後滿心愉悅的緊緊摟住獄寺,順便吻了吻獄寺在自己臉上肆虐的手指。 























FIN






 ---- 





心得在渣記

2008年5月18日 星期日

[家教]猜












     彭哥列的大空有些為難的看著雲守的任務之後的報告。當然報告自然不可能是雲守本人自己親自撰寫的,而是由風紀委員的人代筆。其實這件事情大空本人也不太計較,至少有交報告出來勝過只口頭上講個幾句交代過去。不過讓大空感到難為的事情不是因為報告的撰寫人,而是報告的內容。


   雲守短期失去了他的視力。 這樣的消息傳出去或許會有不少跟雲守敵對的家族會開始找麻煩,但是,這樣的消息放出去的話會相信的人也不會太多。因為雲守的一切如同往常,說不定連風紀委員的人都沒有察覺到。


   澤田綱吉不難想像雲雀恭彌即使失去了視力也依然可以如同往常的生活,他的聽力向來敏銳,連在睡眠的時候都可以被落葉聲吵醒,所以要藉由聽力來判斷週遭的環境對他來說不會是件難事。澤田綱吉有些無力的想,或許他的雲守可以在失去視力的時候照常咬殺。 不過身為首領還是要表示關心。


   雖然到時候可能會被拐子打,但是澤田綱吉還是撥了通電話給加百羅涅的首領。身為首領的他理論上應該要勸自家的守護者要去醫院好好觀察治療一下之類的,但是他知道自己可能說了幾百次對方大概也是不予理會。他的前任家庭教師兼門外顧問也不會允許他浪費那個說幾百次的時間,所以還是讓比較有可能說服雲雀恭彌的人去說比較好。


   雲雀恭彌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聽著部下們的報告。聽是聽進去了,但是他也同時在想著別的事情。眼睛的問題他去看過那個他從國中時期就認識的醫院院長,得到的結論是這只是暫時的。但是如果在幾個禮拜之後視力沒有恢復的話,那就有可能變成永久的失明。 那位院長有開藥,雖然對藥物向來反感但是他也還是安分的服用。不過視力似乎一點恢復的跡象也沒有,他的世界依然是被漆黑籠罩。發現的人只有跟隨在他身邊多年的草璧哲夫,而他那位貼心的部下自然也不會多嘴把這個消息亂傳,除了在撰寫報告書的時候把這件事情註明了上去。


     接到彭哥列傳來的消息的時候,迪諾正好有要去見雲雀恭彌的念頭。這讓他其實有一點開心,因為加百羅涅的首領曾經被威脅過如果太常見面的話就要被咬殺,所以這次可以說是得到了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去見那個總是彆扭的過分的情人。迪諾翻了翻日曆決定要撘哪一天的哪一個時段的飛機去並盛町,義大利和日本有時差,而且飛行轉機的時間都要計算,這次難得的可以在一些特殊節日附近去見自己的情人,迪諾一點也不希望因為自己計算出了點誤差而錯過了。看著自家的BOSS雀躍的像是小孩子一樣,羅馬力歐不禁覺得無奈。 不過在愉快的背後,迪諾的表情黯了下來。




   為什麼,恭彌不能學著多善待自己的傷呢?


 *~*~*~*~ 



   雲雀坐在辦公桌前沉思著。院長開給他的藥快要吃完了,但是依然沒有效果。雖然不可諱言的當初是跟那位院長因著利益掛鉤而熟識,但是絕對不是什麼深交。不過這次那位向來對自己抱持著恭敬和恐懼的院長卻很難得的認真的告誡自己,要是在藥吃完之後一點起色也沒有,就必須繼續接受更嚴密的檢查。


   要檢查的話他是不會去彭哥列的醫院,同樣的加百羅涅的醫院也不會列入考慮,但是目前並盛町裡設備較高級的醫院幾乎都是他們資助的。不是說對那些草食動物有什麼意見,只是他自己不喜歡被某個人知道自己受了什麼重傷。他不喜歡那雙褐色的眼睛對著自己露出疼痛的訊息,傷明明就是在自己的身上,那個人卻一副他也受傷的樣子。 這就像是一種變相的體貼。只因為那男人不喜歡自己受傷所以就乾脆不讓他知道自己有受傷。但是雲雀恭彌寧可相信自己只是不甘示弱而已。 


  遠方傳來腳步聲。習慣性的雲雀恭彌靜下心來傾聽並且猜測是來者的人數以及身分。 來的人是他目前最不想要見到的人。


   「恭彌,好久不見了,你最近好嗎?」

   迪諾笑得一臉燦爛的站在雲雀恭彌辦公室的門口,似乎是在等對方的肯手才敢踏入的樣子。 雲雀恭彌把臉朝向印象中門的地方,假裝自己是在看著對方。 


  「我這裡沒有地方給你插玫瑰花。」


   『幾乎是和平常一模一樣呢。』迪諾在心中暗暗的想著,一切的動作,像是從自己開始打招呼時那樣瞥了一眼又轉開,以及在每次自己送花的時候那種似乎在說自己是在浪費錢的眼神。要不是彭哥列的大空有事先告訴自己的話,說不定粗心的自己也不會發現? 


  「恭彌...」


 迪諾一邊輕柔的說著情人的名字一邊對羅馬力歐揮揮手,示意他先離開並且把門帶上。


  「你來就是為了送花?」 像往常一樣得把頭轉開,雲雀恭彌提醒自己要像往常一樣,他不想要被男人發現自己失去視力的事,不難想像男人的表情會是如何,即使現在的他看不到那張臉,但是他就是不希望男人的臉上出現那種表情,無關自己是否看的到。


    「今天是玫瑰情人節喔,恭彌,難得我有空可以陪你一起過節呢。」 


  迪諾把花放在矮桌上,慵懶的坐上辦公室內那張黑色的真皮沙發。


   「那只不過是草食動物的節慶而已,沒什麼特別的。」


  雲雀恭彌隨手拿起桌面上草璧已經處裡過的文件,假裝在複查。


    「恭彌你就稍微休息一下嘛。」


   「你很吵。再吵咬殺。」 


  或許威嚇起了作用,迪諾也真的乖乖的閉嘴,安分的坐在沙發上。但是雲雀恭彌知道那個男人一定是目不轉睛的在盯著自己看,以前視力還在的時候就覺得那樣的目光很煩人,沒想到連失去視力之後即使沒有看到那男人在盯著自己看的眼神,但是也同樣覺得很煩。 


  「再看就咬殺。」


   「咦耶?可是我閉著眼睛耶。」迪諾說的無辜。 


  「你敢說你沒看?」 


  「從你叫我閉嘴開始我就都沒有睜開過眼睛喔。」 


  雲雀恭彌在瞬間明白男人大概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體的情況,緊隨之而來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不悅。那男人知道,但卻希望自己親口對他說,甚至用這種拙劣的方式循循善誘。


   「草食動物叫你來的?」


   「沒有,我本來就要過來看恭彌。」 


  雲雀恭彌聽見對方走路的腳步聲,幾乎是本能的,他乾脆俐落的往印象中的位置揮拐。有聽到人體被拐子重擊的聲音,也聽見了男人吃痛的悶哼,但是那男人的動作繼續進行。雲雀恭彌知道接下來的會是什麼。   一個擁抱、一個親吻還有一次又一次溫柔的呢喃著自己名字的寵溺嗓音,而在那些背後隱藏的是擔心不捨。他現在的確看不到男人的眼神,但是他卻知道,那雙總是神采奕奕的眼神現在一定黯淡了下來。他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話卻梗在喉頭。


   「恭彌…」


 迪諾像是一個小孩子在撒嬌一樣的把自己埋在戀人的胸口。 


  「我去看過醫生了。不用你多管。」


   「那醫生怎麼說?」


   「會恢復。」 不是謊言,但是也沒有說的完全。這是跟男人學來的敷衍方式。 微笑理論上不會有什麼聲音,但是雲雀恭彌很確定男人在聽到自己的回答時總算笑了,接著還很得寸進尺的在自己的眼角落下輕吻。 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很喜歡那男人的笑容了?變得會想要改變一點什麼,讓男人的笑容不要因為自己而黯沉。


   迪諾硬是在雲雀恭彌那裡賴上了將近半天才離開。臨走之前,雲雀恭彌叫住了那個男人。


   「把花帶走,這裡沒有地方放。」  



 「吶,恭彌不覺得這次的玫瑰很漂亮嗎?」 迪諾領著雲雀恭彌的手去輕觸玫瑰。   


「哇喔,是不錯的黃玫瑰呢。」  


 「恭彌好過份喔,就算用猜的也不可以猜我送黃玫瑰啦。」  


 男人的聲音充滿著假裝的委屈,雲雀恭彌在腦海裡想像那個畫面,不由的輕笑了一聲。



 *~*~*~*~ 




花了將近半年的時間,雲雀恭彌恢復了視力。但是他卻再也看不見男人那愉快的笑容。  


   在男人的訂婚宴上,他受邀為貴賓。男人的笑容虛假到一種可怕的地步,但是全場卻沒有任何人看的出來。他看著男人一一接受恭賀祝福,看著男人溫柔體貼的對待他未來的妻子,他看著男人假裝一往如昔的對自己展露已經有所改變的親暱。 


  他,突然情願自己看不見。


   不然他要一直忍住要咬殺掉所有人的衝動。只因為眼前的一切都讓那個男人的笑容變了樣,甚至讓那男人死命的在壓抑痛苦。 


  「我當初沒有猜錯不是嗎?」 


  「你送的是黃玫瑰。」 在最後一次和那個男人私下碰面時,他如此說道。 







  男人也一如當時的將他的頭埋在自己胸口,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男人是在哭。男人一直在辯解,說當初他真的不是也沒有動過那樣的念頭,也絕對不是因為那時自己的失明才會怎樣怎樣云云爾爾的話。






   而他不發一語。心中強烈的阻止自己不要去想,當視力恢復之後看到的那乾枯的玫瑰花花瓣依然是那麼的豔紅。











 Fin.
























 ------------ 







一段感情裡面最痛苦的不是死別,而是生離。特別是,那份離別是建築在兩人依然心繫彼此的時候。


 一首廣為流傳的詩如此寫道: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 你卻不知道 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卻不知道 我愛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 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 卻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思念 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裏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思念 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裏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 對愛你的人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之前有人問過我似乎很喜歡虐山獄而對迪雲特別好,在此說說心中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因為我個人私心的認為,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山獄的悲劇主要還是死別,很難有什麼生離。而迪雲卻是反過來比較多,生離多於死別。

 對我而言生離比死別更痛。 所以就會不自主的想要避開,山獄不會有生離的問題,反正獄寺跑到義大利山本跟過去又不困難,但是迪雲似乎沒有這麼好。

假設生離皆為人為因素,那很明顯的山獄這邊幾乎沒有多大的阻力;但是迪雲呢?隸屬於不同家族,其中一人還是家族的首領。 換個講法,倘若山獄造成生離是因為他們自身的性格或溝通的問題;那麼迪雲何其無辜的造成生離的卻是現實的逼迫。 

所以我就是不自主的會喜歡對迪雲好一點,因為他們所要對抗的是現實。其實我對山獄也不差呀-3-" 談回來本篇,我特意在一開始說這是應景文而不是賀文,就表示結局絕對不會多好。

這篇的恭彌感覺起來有種強勢的感覺,所以要當成HD應該也是OK的.. 寫這種生離總會讓小動物我心情煩悶,很難再講些什麼別的,等心情平復在說好了-3-" 最後,看不懂結尾我在做啥的舉手一下,我會去檢討的不要過來踩我QAQ 



2008年5月5日 星期一

[家教]日常平凡

  真的很難得的,迪諾‧加百羅涅可以安安穩穩的坐在並中的招待室的沙發上,而且身上還沒有被拐子招呼過的痕跡。 看著放在矮桌上的那杯日本茶,迪諾知道這應該是羅馬力歐請草璧順道幫自己泡的,至少他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學生是絕對不會做出請他喝茶這種尊師重道的行為。 在某種意義上,如果雲雀恭彌真的請他一杯茶或許迪諾還會疑神疑鬼的擔心喝下這杯茶之後的代價是什麼?例如對練的時間要增長還是不准再放水之類的。   或許現在更難得的是雲雀恭彌也跟他坐同一張沙發上在批閱校務公文?   雖然每次雲雀都冷著一張臉來面對自己,但是迪諾多多少少可以分辨得出來他的心情是好是壞。 他心情好的時候迪諾就會對他多說教個幾句,雖然表面上雲雀都一副自己說的話都是廢話的表情在看著自己,不過迪諾知道雲雀還是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 要是對方心情不好的話,那只好皮繃緊一點。除了避免說讓他聽了會更火大的玩笑話,還要注意反擊的時候下手不能太重,因為自己老是會因為雲雀的下手太狠所以也不由自主的出手也越來越重。這樣的結果是兩敗俱傷,雖然這樣打完之後雲雀的心情會好轉,但是如果可以的話迪諾真的希望可以用別的方法讓自己的學生心情愉快一點。   幸好,現在看來雲雀的心情是很好的。至少這是少數幾次迪諾可以因著戰鬥以外的理由如此靠近他的學生。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雲雀心情好到對自己的靠近沒有任何意見,但是能夠像現下一樣的跟自己的學生和平的靠近,緣由是什麼似乎也沒有那麼重要了。   「恭彌,發生什麼事了嗎?」當老師的還是忍不住問了。   「沒有。」回答得很乾脆。   迪諾也曉得雲雀沒有說謊的意思,畢竟他不想說的話只會說『再問就咬殺。』,在某種意義上雲雀或許其實是所有人之中最誠實的。所以『沒有』的意思就表示真的沒有,或許今天雲雀心情之所以不錯也真的沒有任何原因。 迪諾可以理解人總會有時候沒來由的心情就會莫名的好,因為他自己就是常常會這樣的人。反正,只要雲雀不是做了什麼很可怕的事情之後-像是又咬殺了一大群不良學生-覺得心情愉悅就好。   迪諾不自主的,也心情愉悅的看著雲雀的側臉。   感覺到迪諾的視線,雲雀想也不想的瞪了一眼過去。本來想要直接發作賞他一拐,但是想到或許自己打從一開始就該這麼做時,原本打算揮拐的念頭又減退了不少,於是雲雀加長了瞪著迪諾的時間。   墨色的瞳撞入迪諾的褐色的眼眸時,突然想到了什麼。   「你的眼睛,是褐色的呢。」   「欸?恭彌不會是今天才真的注意看過我的眼睛吧?」   雖然覺得雲雀的戰鬥狂熱應該不至於如此,但是迪諾認真想想卻又發現這或許不無可能。 大概猜想的到眼前的男人腦海裡在想什麼,雲雀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繼續說。   「我覺得外國人的眼睛應該是藍色的。」 語落。 迪諾的表情瞬間黯淡了下來。   會有這樣的反應是雲雀始料未及的,以往無論自己話說得再怎麼刁鑽刺耳男人的反應也從未這樣,更何況剛才那算是平凡不過的一句話。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戳中男人不快的地方,這讓雲雀原本不錯的心情瞬間下滑。他向來討厭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似乎注意到雲雀開始不悅,迪諾立刻換回原本的表情。   「恭彌比較喜歡藍色的眼珠嗎?」   聽到迪諾的回話雲雀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沒有要解釋他剛才失常的意思,既然如此他就乾脆的轉頭不予理會。 兩個人之間瞬間靜默。   一直站在沙發後面的羅馬力歐在聽完雲雀的發言之後不禁覺得不妙,這種『我覺得…應該…』的發言應該算是自家這位堪稱最好說話的BOSS的唯一死語吧?想來自家BOSS會對這種話反感也不是沒有原因,畢竟幼時太多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了。『我覺得身為下任接班人的你應該要…』、『我覺得加百羅涅的首領應該是…』。   這種話羅馬力歐在迪諾身旁就已經聽了不少,更遑論是迪諾本人自己聽到的量。雖然這種話在他成功拯救了整個家族的危機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說過了,而一些資深一點的部下也知道跟首領開玩笑的時候這句話是絕對不能說的。不過雲雀恭彌還是踩中了。不過要說請BOSS原諒雲雀的無心之過也不太對的樣子?    想是想了不少,不過,看見自家的首領對自己揮了一揮手之後,羅馬力歐還是聽命的退出了房間。   聽到關門的聲音,雲雀迅速的把迪諾整個人往沙發上拉倒,而迪諾似乎有一點心不在焉的想別的事情,所以連抵抗一下也沒有的往下倒。落下的衝擊力被柔軟的沙發吸收了不少但是迪諾還是覺得有一點頭昏。雲雀伸手細細撫摸著迪諾的眼窩。   「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要怎麼樣才能把眼睛弄成藍色的啊。」 這不算是說謊,只是沒有把話說完整。 迪諾的確有在想下次或許帶個變色隱形眼鏡來好了,但是更多的時間他回想起了他自己那個不太愉快的過往。 為了讓氣氛緩和,迪諾露出了笑容,但是見到雲雀充滿殺氣的眼神之後又稍稍收斂了一點。   「我幫你把它挖出來,如何?」 雲雀繼續用手指隔著眼皮撫摸著迪諾的眼球,同時也細細的描繪著它的輪廓。   「不、不用了,謝謝恭彌的好意。」 為了掩飾自己的慌張,迪諾趕緊再扯了一個苦笑出來。這讓居高臨下看著迪諾的雲雀不禁感到愉悅。   「褐色的,不難看。」 雲雀的聲音和平常一樣,沒有什麼起伏,不過迪諾很喜歡從這樣的角度看著雲雀那吐出低沉嗓音的嘴唇。   「而且,應該,不代表一定要。」 話題轉得太快讓迪諾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意會到雲雀在說的是什麼。   『恭彌真是溫柔呢…』迪諾心裡想著。   接著他動了自己的頭,讓自己可以枕在雲雀的大腿上。當然這馬上就招來雲雀狠狠的一瞪,不過在雲雀伸手拿到拐子之前就先伸出自己的手把雲雀的脖子圈住,稍微用力的往下一拉。   原本只是打算輕輕的一啄而已,但是雲雀難得的乖順讓迪諾有些難以控制的越吻越深。舌尖竄入對方的領地有些貪婪的舔舐,本來以會這樣的行為會招來狠咬所以已經有一點心理準備,但是舌尖卻被對方輕柔的吸吮給寵壞,越來越不懂得控制。在迪諾打算要繼續延長這個深吻的時間時,雲雀果決的把兩個人的距離拉開。   「怎麼了嗎?」迪諾像是一隻饜足的貓一樣笑得很高興。雖然他覺得氣氛正好要停下來很可惜,但是至少他也是懂得要知足的人,而且,還是問一下為什麼眼前的情人麼會突然停下來比較重要。   「你的睫毛弄得我很癢。」 雲雀語氣平平的陳述。   「而且這樣脖子很酸,很不舒服。」 聽完情人這樣沒有情調的回答迪諾有些欲哭無淚。   「還有,你把舌頭伸進來很噁心。」   雲雀說得臉不紅氣不喘,反倒是迪諾在聽完之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也沒有想過第一次嘗試舌吻就被人家嫌棄,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初次舌吻的對象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年。這樣根本就是犯罪了吧?而且,迪諾想著,臉上不自覺的有熱氣在往上衝,而且為什麼…感覺上對方一點動情也沒有,難道因為只有自己是一個欲求不滿的糟糕大人嗎?真是丟臉。   「你打算躺到什麼時候?」雲雀有些威脅意味的扼住迪諾的喉嚨。   「啊!我馬上起來。」迪諾急急忙忙的要爬起來,差點要直接撞上雲雀的下巴。其實本來雲雀還想要多看幾眼從那個角度看著迪諾臉紅的樣子,但是因為感覺到了腿部似乎開始要發麻了所以作罷。反正,以後一定會有機會再看到的,或許在每次過火的接吻以後都會看到。   「等等一起去吃晚餐好嗎?」在雲雀整理桌上的公文的時候迪諾問。   「為什麼?」   「今天恭彌生日阿,去吃綠摩斯好嗎?」 雲雀發出一聲冷哼當作回答。 Fin. ---------- 台灣只有紅摩斯,日本才有綠摩斯。 紅綠兩者的差別在於,綠摩斯有賣限定商品是紅摩斯沒有的.... 日本都愛搞限定啊(誤) 是說台灣的紅摩斯跟日本的也不一樣-3- 回到正題(何?) 恭彌生日快樂喔ˇ 這篇明明就是委員長的生日賀,但是我真的覺得我對BOSS一整個好到不行, 又是大腿枕又是啾的...委員長只拿到BOSS臉紅的表情而已XD (其實我很想寫HD) 算了,這篇就當作是他們兩位的生日賀好了-3-/ 這篇的迪諾超級搶戲的耶..不知不覺就這樣飄了一堆。雖然當初說是要短文這篇也還算是,但是我當初是要一千字以內的短文誰給你要這麼長啊囧 說說靈感來源,其實只是因為到現在還是看到有人認為BOSS的眼睛是藍色的,所以才有這篇突發;而那句BOSS不喜歡聽的話,其實是我自己不喜歡聽這樣(打) 是說命名我也是十分的困擾...因為我一直以來都是以命名無能出名XD 反正只要遇到不會取的就一律叫日常平凡就好了,反正這真的也很日常啊(強詞奪理) 以上。 再說一次。 恭彌生日快樂ˇ (這是我長久以來第一次準時交賀文出來耶XD)

2008年5月3日 星期六

[自創]一個七天_Day.0

     -楔子-  『我要給你一個七天的假期。』  『上帝用了七天創造了整個世界。所以,同樣的,你應該可以用一個七天把那已經崩毀的世界重建。』  你的聲音如同午夜時廟宇的鐘響,低沉渾厚,卻又一下又一下的振動著我的耳膜。   我被帶往一個房間,一個位在五星級飯店總統套房的房間。高雅時尚的室內擺設、令人心情放鬆的米黃色色調、一大面落地窗窗外是一望無際的海景。對於我這種天生注定貧窮又勞碌命的人來說,這一切都太過於奢侈。不過這次的休假是你-也就是我的直屬BOSS-所強制要求的,所以我也不太方面拒絕。   『你只有七天。』   你再次提醒我。說真的,你太高了,而我就是骨子裡自傲的不願意抬頭看你,所以我對你的印象最深的不是你的面容,而是你那永遠沒有扣好的襯衫我外露出來鎖骨,還有聲音。   「我在這裡要做什麼?我還是比較想要當個忙碌的上班族。」   聽你的解釋意思是要我在這裡待上七天,不能離開。這是變相囚禁好不好?還有說什麼重建崩毀的世界?別蠢了,你以為我是神嗎?   『你自然會知道你要做什麼的。』   你難得的彎下腰,眼珠直直的盯著我的眼睛看,像是在尋找一些我眼神裡的東西。要是一般人被一個四十好幾的大叔這樣盯著看應該是會嚇到的,會以為是在暗示什麼的,不過我至少知道我的BOSS不是,好歹BOSS的太太跟我曾經是同事過。那兩個人從扭扭捏捏的交往到坦然自若的羨煞旁人,我可是從頭看到尾呢。   『不過,你比我想像的還要忘的更快,我給你提示好了。』   你給了我一個擁抱,很熟悉卻又不記得,那種擁抱的溫度如此的似曾相識卻又如此陌生。不是沒有被你擁抱過,只是這次的擁抱跟以往的不同,你的擁抱不是這樣的感覺,手放的位置很怪。接著你撫了撫我的頭髮,這也不像你,因為你總是用揉的,像是要把我的頭髮全部弄亂一樣,你從來不會溫柔的對待我的頭髮,似乎是因為你覺得男人留長髮很不倫不類?   看著我沒有多大的反應,你突然把臉湊近,在我的左耳耳根上落下一吻。我無法克制的爆了一句粗口,雖然知道你不可能懷有惡意但是就是會覺得不愉快。那些都不是你的行為,都不像是你,卻像極了我記憶裡某個模糊不清的存在,那個存在、不清楚、太模糊,但是為什麼...想到得時候,心口和太陽穴會同時發出疼痛。   下意識的,用手去扶住發疼的太陽穴。   『你先去睡吧,明天開始計時。』   這句話像是催眠一般,睡意如同繩索一般的將我牢牢捆死,以至於還沒對你多說幾句抗議就讓你得逞的離開了這個房間。我認命的扯開自己的上衣釦子和領帶,眼鏡取下放在床頭櫃上,左右腳互相替彼此脫鞋之後就往絕對可以容下三個人的床上躺平。 隨便按了幾顆床邊的按鈕,房間的燈被我全數熄掉。 落入一片漆黑。 --------------------- 囧! 對不起我又開新坑了(自毆到死) 是說我本來就是寫自創為主的,最近因為靈感先生都來家教的梗,所以我都只更新家教XD 不行啦...這樣一講我實在很擔心接下來我就又全數跑去自創了-3- 回歸正題(有這東西?) 這次的靈感先生是來自於夜荒蕪大(在小動物我的推薦裡有『末日童話』)的十日談的開頭... 就是上帝用七天那段,我的腦海裡一直想到那段,神說要有光,光就出現了XD (如果我說我是教徒誰信啊OTL") 是說這篇看的莫名其妙是很正常的...因為我靈感本來就是莫名其妙... 反正大抵是一個傢伙被關緊閉七天的故事(啥?) 另外,既然都說是七天了所以這篇我再怎麼會拉賽應該也不至於太長吧- -" 我實在很擔心我只有第一天和最後一天有內容(目前草稿有想好的),其他都讓他用睡的矇過去好了-3- 第一天是造光和闇,我們來猜下一次更新這篇是幾月以後的是(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