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7月24日 星期三

[盜筆]年齡限制


  1. 盜墓筆記衍生

  2. 篇名:年齡限制(又名大叔與少年)

  3. 校園架空。

  4. CP:黑花。大學生黑瞎子/中學生解雨臣(我還偷渡了同樣設定的瓶邪XD)

  5. 尺度為兒童不宜。 





 


  有人說,法律上禁止跟一定年紀以下的人上床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如果是還是小孩的話,由於還太小不諳情事,不懂他們自己要的是什麼,很容易被大人予取予求,必須要等到他們身心都成熟了才可以...之類的云云爾爾。


定在16歲乍看之下算合理,但是其實又有點不妥當。黑眼鏡是知道解雨臣的身體還沒有發育成熟,拜託他學醫的大概看過不用「深入檢查」也知道那孩子還在長大,但是心靈上,黑眼鏡百分之百肯定那個孩子已經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了。所以這就是心靈與肉體的矛盾?一邊長好了一邊還在長?


青少年的身體當然很漂亮。稚嫩、青澀、細緻、柔韌,沒有完全脫去孩子的體態,又帶著點成年人的感覺。解雨臣的體質就是沒有太多的毛髮,腿上的腿毛像女人的一樣,細細的,少少的在偏白的腿上顯目,但是不突兀。臉上的鬍子到腿間的毛髮、腹部上的、腋下的體毛都是一樣,稀稀疏疏的。一開始解雨臣還以為是沒長好,但是黑眼鏡看過之後問了幾個問題就說恭喜,恭喜他長大之後也會繼續白白淨淨的,不會變成毛大人。


雖然解雨臣偏瘦但是身體的線條還是有的,黑眼鏡自認詞窮,除了一個勁兒地說漂亮說美之外他真的不懂要怎麼形容才好。知道他是學解剖的時候解雨臣表現地興致勃勃,學術上的那種,總是找到空閒就東問問西問問。對此黑眼鏡可沒有任何一點的不悅或不耐煩,大概是有上過生物還是健康教育課的關係,解雨臣基本一點的底子還有,不至於問太低階的問題。


  在上一個週末,不知道話題怎麼繞的,他們怎麼聊的突發奇想的,解雨臣脫光了身上的衣物躺上了黑眼鏡的床。像是大體老師一樣,黑眼鏡笑著說,拿掉了他平常幾乎不離臉的墨鏡,然後開始了他們的教學。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字面意思上的從頭講起。黑眼鏡把他記得的、知道的人體知識從頭開始講給解雨臣聽。從頭髮開始,髮漩,頭骨、腦,有點像是斷層掃描一樣,黑眼鏡的手掃到到哪就講到哪。


說在那之中沒有動過什麼念頭是騙人的,黑眼鏡自首。他不只是想要手指摸過那些地方,他想親吻,想用舌頭舔過,最好可以再印上一點痕跡。這樣的燥動只持續了一下子,從對性愛的渴望變成了更深沉的。那股灼熱感從體外燒到他的體內,到他的心裡。黑眼鏡發現自己真的渴望眼前這個少年,不只是那具漂亮的身體,還有在那個身體底下的人。晶亮的眼神底下,解雨臣看著他,認真地聽著他說的每一句話,還有發問,標準的求知好學。


他渴望解雨臣。古靈精怪的、過份像大人的思維,還有總是突如其來的幽默感,務實卻又帶著哲學家藝術家的思想的解雨臣。


那天他唯一是出格的要求就是要少年給他抱個幾分鐘,後來根據解雨臣的說法大概抱了有十分鐘左右。沒有多幹別的事情,就是擁抱。少年一樣赤裸著,坐在他的兩腿間,後背貼在他的胸前,很靠近,可以感覺到鼓動的心跳,還有每一個呼息胸膛和腹部的起伏。他們靠得那麼近,身體有什麼反應自然是藏不住。黑眼鏡不是在場唯一起反應的人,但是他們都當作那是正常不過不需要多講如同呼吸心跳一樣普通的生理反應。


相對於擁抱的要求,接下來的接吻就顯得十分自然。兩個人也分不清楚是誰主動,但至少都讀到了對方那點心思,主動湊近了彼此的臉,手臂一纏一繞稍微出點力就讓嘴唇貼合在一起了。一開始的吻真的可以用上柔情似水來形容,只是簡單將嘴上的軟肉碰在一起,但是下一秒退開之後,他們看到彼此的眼神就爆炸開了。


郎有情,郎也有意的情況下還有什麼好拖拖拉拉的?黑眼鏡直接地把少年壓在床上索吻,他用舌頭頂開少年的牙關,重重地吸吮了幾下。解雨臣發出了一點類似呻吟的低鳴,讓已經把手摸到對方腿上的黑眼鏡突然想到什麼地退開了。


  「你敢說什麼我還是小孩子不懂事我就滅了你。」解雨臣的語氣要多凶狠有多凶狠。


  「那我說點別的,再兩個禮拜你就足歲了,先忍忍?」黑眼鏡趕緊安撫炸毛的少年,輕輕的沾了幾下他的嘴角。
  
  「你會在意這個?」


  「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黑眼鏡這麼說,但是解雨臣怎麼看都像是在說「不,我就是要鬧你。」


少年往他的脖子上啃了一個牙印之後溜到一邊去把衣服穿回來。


  「那你這兩個禮拜就好好忍著,別犯法啦,大叔。」


解雨臣故意咬重了語尾的兩個字。


   每次聽到少年叫他「大叔」,黑眼鏡都有些不平。為什麼跟他同輩甚至長他幾歲的啞巴張都可以被叫「小哥」,但是他就要叫「大叔」。


對此解雨臣表示沒問題呀,以後我就叫你小哥。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聽吳家的那個小孩總是對著啞巴張喊小哥喊了太多次還是怎樣,黑眼鏡聽少年喊小哥就是覺得在喊的不是自己。況且解雨臣也不是總叫他大叔,那是只有他在不爽的時候或是想要刺激自己的時候才會這樣叫。


大部分的時候都叫他瞎子,或直接「欸、那個誰、你」,或者這樣說,大部分的時候解雨臣根本不需要叫他,那是一種奇怪的默契或感知。黑眼鏡總是會在解雨臣開口前先蹦到他的面前。不是像橡皮糖一樣粘著,解雨臣有他自己的活動黑眼鏡自己也有,他們美其名是同居在一起,其實也不過就是剛好一起租房子住。他們有各自獨立的臥房,但共享臥房以外的所有空間。


  黑眼鏡習慣連名帶姓地叫少年,偶爾會喊他小鬼惹他生氣,偶爾想要哄他或撒嬌的時候會喊他小花。那個是少年小時候的綽號,會這樣喊他的也只有那個吳家的小孩吳邪,黑眼鏡本來以為解雨臣會喊他小邪回敬當綽號,但是解雨臣表示:你不覺得光是喊他吳邪就夠像綽號了嗎?


說真的黑眼鏡有點羨慕吳邪,不只是因為他替少年取了一個綽號。黑眼鏡老是覺得當解雨臣聽到自己喊他小花的時候,解雨臣或多或少會想到那個吳邪。黑眼鏡不至於到懷疑他們兩個曾經有過什麼曖昧,雖然他們兩個很多時候親近到讓他吃醋,但是他知道會這樣是因為他們兩個在很多地方太過相似。況且提到緋聞這點自己也沒有什麼立場說話,因為張家啞巴在遇見吳家小鬼之前幾乎都只跟他來往,而他們也確實是好哥們,這讓他有好一陣子被那兩個小鬼誤會他跟啞巴張有斷背。這誤會差點拆了兩對鴛鴛。


解雨臣問過為什麼他就對自己是連名帶姓的喊,他喊張起靈啞巴,喊吳邪吳家小爺、吳家小鬼或啞巴那口子。黑眼鏡回答得很認真,他說,你不覺得這名字唸起來很好聽嗎?


  其實黑眼鏡是很想喊少年雨臣的,但是不知道少年在堅持什麼,或許跟他那個龐大古老的家庭有關,總之少年說,他聽到有人這樣喊他只會讓他起雞皮疙瘩,只有學校老師和家裡的長輩會這樣喊他。


黑眼鏡的原話:雨臣唸起來那麼好聽,不能喊太可惜了,那連著姓喊就可以了吧?


  黑眼鏡曾經以為接下來的生活會有多香豔刺激,他還挺期待著少年各式各樣的挑逗之類的。可惜事與願違,因為接下正巧是身為學生最焦頭爛額的學期末。解雨臣忙著考前複習和有的沒有的評鑑,才沒有那個餘暇多花心思去招惹黑眼鏡,而且黑眼鏡在家的時間也明顯變少,由你玩四年只是口號,跟政府官員的承諾一樣,都是說起來聽著好聽,但不是真的。至少在黑眼鏡的學校就不是讓你可以隨便混過去的。


反正起頭也不是多正經的,沒幾天解雨臣就把這件事情拋在腦後。他們誰也都沒有再提這件事情,生活一般地過。解雨臣有注意到黑眼鏡的晚歸,很常都是他要去睡了黑眼鏡才回家,回到家裡就風風火火地衝去洗澡,說了聲晚安就睡了,第二天早上又很早就不見人影。應該是學校的事情,解雨臣想。這點他無能為力,並且也慶幸還有他的期末地獄不過就是考試又考試,大學生雖然自由但是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吧,他依稀記得黑眼鏡提過什麼小組報告還是實驗之類的。


到了考試尾聲的那個週五,一切考試都考完,下週只要去學校打掃下就休業式可以進入暑假。解雨臣回到家的時候看到黑眼鏡終於比他先出現在家裡了。


  「考完試啦?」黑眼窩在沙發上懶洋洋地問候著。


  「是呀,你忙完了?」解雨臣把身上的東西不客氣地一項項往沙發上丟,黑眼鏡讓了一個空間出來。


  「忙完了。來,聽前輩一句,永遠不要相信任何人,特別是你的小組組員。」


  「切身之痛?」解雨臣一邊說一邊往廁所走去要先洗個澡把校服換掉。


  「是呀,本來說好要幫你考前複習的,都沒時間了。」還在解襯衫釦子的少年頓了一下,黑眼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廁所的門口。


  「不需要你幫忙我也可以考得很好。」解雨臣繼續解他的釦子,脫掉,把制服丟在洗衣籃裡面。就算黑眼鏡在看他也沒有什麼好彆扭的,他繼續解開皮帶,脫掉褲子、四角褲。


  「畢竟我答應過你了。」黑眼鏡說,一點都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如果你很在意的話,那就幫我把制服洗好燙當補償吧?」


  「好,那能一起洗嗎?」黑眼鏡只是隨口說說,但是解雨臣出乎他意料的說你不嫌擠的話隨便你,還有不要跟我搶水。


黑眼鏡還有些恍惚,直到解雨臣拿水噴他,他才脫了衣服。黑眼鏡伸手抱住了解雨臣,少年身上因為抹了肥皂變得十分滑膩,他難以克制地吻了下少年的耳垂,然後煽情地舔過少年的耳朵,手也不安分地開始撫摸起少年的腿根。


解雨臣一開始的確是身體一僵,但接下來就動作俐落地先給了黑眼鏡一個肘擊。黑眼鏡大概閃躲了一點,順勢裝作被擊中退到一邊去。這一肘擊黑眼鏡覺得自己挨的有點莫名其妙,以他對解雨臣的瞭解,對方不是這種還會跟你搞曖昧模糊又矯情的個性,同意一起洗基本上就是同意可以這樣又那樣的意思不是嘛?


  「我記得有人要當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不是嗎,大叔你可別忘了。」解雨臣笑得狡黠,然後又轉回去繼續洗他的澡。黑眼鏡故意誇張地嘆了口氣,說什麼小孩子就是愛記仇之類的話,又被解雨臣噴了滿臉的水。


當晚黑眼鏡溜到了解雨臣房間的床上。他也知道少年累了,沒有要幹什麼。解雨臣當然有發現那個不速之客,但是床上多一個人的體溫真的很舒服,雖然落在後頸的晚安吻有點超過但黑眼鏡也算是安分。解雨臣在陷入沉睡之前感覺到了自己的腰上壓了一條手臂,他想一下便翻身窩進去對方的懷裡,反正都有人要自願明天手麻了,他也不用客氣。


  大概是之前一個禮拜都是早起的關係,所以黑眼鏡的生理時鐘還是一大早就讓他醒了過來。他睜眼的時候,解雨臣的臉就在他的前方,很近。黑眼鏡記得昨晚睡前那個少年還被他圈在懷裡,他也做好了一覺醒來手要麻上個半天的心理準備,不過解雨臣調整了睡姿,讓他的手是穿過頸項與枕頭之間的空間,而不是被當成枕頭枕著。


黑眼鏡湊上去開始親吻少年的臉頰。那個少年從來都很體貼、細心,總是不著痕跡地把事情準備好、處理好。解雨臣對人的態度其實很兩極,他只在意他想在意的人,其他的他就無視或是保持著基本的禮貌。黑眼鏡覺得自己何其有幸可以入了那個少年的眼裡,感受那個少年真的可以算上無微不至的照顧。那個忙碌的一個禮拜裡面,家裡的所有雜事都是解雨臣獨自處理的。冰箱裡面總是會留著給他的水果和鮮奶,他會在床邊看到洗好折好的衣服放在哪裡。其實不只是那個禮拜而已,黑眼鏡在聽其他人抱怨什麼衛生紙用完洗髮精用完牙膏用完毛巾沒了電燈壞了的那種生活小事的時候,才想到這些事情自從他跟解雨臣住在一起之後就沒有發生過。家裡總是會有東西可以吃,突然餓了打開櫥櫃會找到蘇打餅之類的餅乾。雖然廚房開火的部份雖然是黑眼鏡負責,但他也記得某幾次自己回來晚了是少年不僅沒有叫外賣,還已經幫他帶好了便當。


  黑眼鏡自認自己的生活過的很隨性,解雨臣與他比較下自然是相對的有條有理,但他們還真的沒有起過什麼大爭執。唯一比較算是意見相左的事情,反而只是簡單的要不要多打一份備用鑰匙。他跟少年一人都各有一份鑰匙,解雨臣的意思是多打一份萬一哪天有人忘了帶鑰匙或是鑰匙掉了而另一個人又不在的時候可以用。黑眼鏡說,不用,如果是你被關在門外,我會立刻回來替你開門。反之,我會等你回來替我開就好。少年哽一下,繼續問萬一兩個人都忘了帶呢。黑眼鏡有些沒品地笑著說這樣自己就有正當理由帶著他去開房間了。


這個話題就沒在繼續下去了。因為當時對話是已經在鎖匠的店舖裡,所以黑眼鏡的話一出口,四周的目光就都注視了過來,還穿著校服的解雨臣被看得不自在於是轉身走人。當天晚上,解雨臣跟同學去看電影,黑眼鏡去跟同學唱歌,套句他們的說法是同儕之間必要的社交行為。先回去的是少年,算是有些要測試的心態,他打電話給黑眼鏡說他忘記帶鑰匙。黑眼鏡反應很快,他要少年先去便利商店等著,他大概20分鐘就可以到家。便掛斷了電話。


解雨臣沒有多久又打電話過去,說了對不起,我是騙你的。你不用趕回來。黑眼鏡笑著說他知道,但是他想藉這個理由開溜。黑眼鏡說,那些人歌喉都不怎麼樣,還不如快一點回家。黑眼鏡到的時候,解雨臣替他開了門,並且笑著說歡迎回家。


黑眼鏡想著,不由自主地輕笑。想著自己大概就是那個時候栽下去的。


  解雨臣也醒了,但是他依然閉起眼睛躺著。他感覺到黑眼鏡湊過來吻他,先是臉頰、眼角鼻樑、嘴角,最後黑眼鏡整個頭壓了上來,用舌頭撬開他的牙關。解雨臣裝作是在睡夢中被打擾而翻身。黑眼鏡沒有因此停下,而是繼續朝著解雨臣的後頸親吻。即使隔了一件睡衣,少年還是可以感覺到黑眼鏡的嘴唇在娑摩他的背部。黑眼鏡沒有持續他的騷擾,不久就停了下來,退到了一個距離出來。


正當他鬆一口氣又翻身回來的時候,少年感覺到床開始輕微的晃動了起來。一開始解雨臣還以為是地震或是錯覺什麼的,但是當他聽到黑眼鏡開始急促的呼吸聲,以及帶有規律節奏的水聲以及空氣中瀰漫的味道,他就知道對方是在做什麼了。少年微微睜開眼睛偷看,發現黑眼鏡仰躺著,雙眼是閉上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褲子脫了,一隻手正在微開的腿間聳動著。另一隻手則是在揉弄他自己的乳頭。


解雨臣瞬間覺得臉熱了起來,不用鏡子看他也知道自己是臉紅了。他趕緊閉上眼睛,想把眼前的畫面從腦裡趕走。但是耳朵關不掉。他聽著一旁的男人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床也搖晃得越大,那個頻率越來越快的濕漉漉的聲音。就算看不到,他的大腦也在幫他想像會發出那些聲音的畫面是什麼樣子。


黑眼鏡發出了一個情色至極的的聲音,開始低吟他的名字。


  「雨臣」、「雨臣」、「雨臣」


被喊到名字的少年的臉徹底燒了起來。黑眼鏡的喚著他的名字的那種語調,就像是他的手正在對方身上胡作非為一樣。這個念頭一起來,就在解雨臣的腦裡怎麼趕也趕不走,他的腦海裡面出現了那些畫面,他在撫摸對方,而對方也在撫摸他。


沒多久,黑眼鏡發出了一聲悶哼。一切的聲音就靜止了下來。除了空氣中的氣味,還有微喘的呼吸聲之外,一切又恢復到平常的不過的早晨。


  黑眼鏡隨意拿床頭的衛生紙大致把手和腿間擦了乾淨,他知道少年大概早就醒來了,當然他是故意這樣做的。黑眼鏡本來以為少年會立刻停止裝睡然後把自己趕出去,但是沒想到少年還繼續裝睡,所以他就當作是默許便毫無些羞恥心地當著少年的面撫弄自己。


黑眼鏡算是在等著完事之後解雨臣會給他怎樣的評語,但解雨臣整個人幾乎蜷縮成一團,靜止不動在那裡,一條手臂檔在他的臉前。黑眼鏡開始擔心自己的行為是不是太過頭,雖然他跟解雨臣已經親過吻過抱過,也摸過,但是活動範圍還真的都沒有到下半身的褲襠裡。


自認是自己的太過,黑眼鏡也從來沒有拉不下臉來道歉的問題。他很乾脆地跟少年說對不起,說他是他不知分寸,不應該這樣。如果有必要的話他可以馬上離開。解雨臣穩住了自己的呼吸,慢慢把手臂移開。黑眼鏡本來還一臉誠懇認真地看著他,但似乎是注意到他臉上和耳朵上明顯的潮紅,原本收斂起來的笑又回到他了臉上。


  「感覺怎麼樣?」黑眼鏡確定解雨臣沒有生氣,自然又回到剛開始的痞樣,少年回了他一句你沒有羞恥心。黑眼鏡假笑了幾聲說沒辦法,是男人你懂的,早上衝動不好忍,特別是心上人就躺在身邊,無動於衷的人身體才有問題好不好。


解雨臣給了黑眼鏡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後慢慢從床上坐起來。


少年是的確有感覺到自己的生理變化,他知道自己對黑眼鏡的行為很有反應,可是他不想要承認。褲子裡的溼潤感他有點陌生,但他知道那代表什麼。他一點都不想要讓黑眼鏡知道自己在聽著他自慰的情況下連手都沒有用上就也跟著釋放了。


黑眼鏡湊近啄了少年的面頰幾下就下床說是先去沖個澡,保證他會去把床單被單洗好。解雨臣補了一句整個暑假的衣服也歸他洗,黑眼鏡想都沒有多想地同意了。輪到解雨臣使用浴室的時後,他跟黑眼鏡指定了要吃怎樣的早餐,黑眼鏡也毫無怨言地應好。


解雨臣本來以為這樣就可以讓黑眼鏡在他洗澡的時不要出現在浴室裡,但是他真的低估了那個男人。還有後悔為什麼當初會讓浴室的門是不能鎖的。黑眼鏡從背後將解雨臣抱住,先是親吻了少年的耳側,然後故意壓低了聲音喊他。


  「雨臣。」



這讓解雨臣一下子就想到今天早上在床上發生的事情,他覺得有一道暖流從他的耳朵擴散開,一路沿著脊椎讓他的身體不禁發麻。他記得那個男人喘息著,渴求自己的聲音。那個時候在他身體的渴望也從新復甦了起來。讓他瞬間雙腿有些不穩。


黑眼鏡穩住了解雨臣的身體,一隻手圈住他的腰,一隻手鑽進他的褲子裡。少年知道那個男人是故意這樣叫自己的名字,但是身體像是被制約了一樣又發燙了起來。黑眼鏡一邊呢喃著少年的名字,一邊在少年的頸項間落下一個又一個的響吻。那隻鑽進褲子裡的手輕輕地撫摸了幾下少年的髖骨。


  「得寸進尺。」解雨臣再次賞了黑眼鏡一個肘擊,這次對方沒來得及閃。但是黑眼鏡的雙手還是緊緊地圈住解雨臣不放。少年也沒有掙扎而是轉過身,將對方推到浴缸的旁邊,黑眼鏡大概知道解雨臣的想法,所以就乖乖地坐在浴缸的邊緣。


解雨臣跨坐了上去,捧著黑眼鏡的頭直接狠狠地咬了對方的嘴唇一下。雖然痛,但是沒有見血,黑眼鏡一秒反客為主地追上解雨臣要退開的嘴唇,一隻手維持著身體的平衡,一隻手把解雨臣的頭顱又壓了回來。


  「別讓我掉下去。」黑眼鏡不知道解雨臣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應了好。


解雨臣挪了挪身體,讓他們兩個人已經勃發起來的器官磨蹭在一起。黑眼鏡先是倒抽了一口氣,但接下來便領著解雨臣的手把他們的傢伙從褲子裡掏出來。黑眼鏡知道雖然少年努力表現地迎刃有餘,但是他整個紅到不行的耳根還有不禁在發顫的身體暴露了他的難為情和不知所措。黑眼鏡知道現在不是個調侃對方的好時機,所以沒有戳破少年。他繼續輕喚著少年的名字,手教導著少年的手將兩個人抬頭的欲望併在一起套弄。


少年整個人癱在黑眼鏡的身上,克制自己不要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但是那吐在黑眼鏡耳邊越來越急促的喘氣聲對男人來說就很受用了。


  「雨臣。」


  「嗯?」少年下意識地應了他。


黑眼鏡笑了一下繼續一邊吻著少年的鎖骨一邊呢喃著少年的名字。
少年猶豫了一下,低低的,也喊了男人的名字。


 


 


fin.


 




 


 


 


本篇為阿蛇自high用,終於寫完了XD


真的是要哭著跟大家說我其實一開始只想要寫後面的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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