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5月24日 星期三

[名偵探柯南│Somebody that we used to know-5/23更新

這是一個Rye跟Bourbon在組織時期是炮友

赤井跟降谷在和好後他們又開始重新上床,但隱約感覺不是炮友的故事

略為暗示了互攻,未完

5/23更新的部份零秀更明顯一點...會在意的建議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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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在還背著酒名的時候就一起睡過不少次,字面意義上的跟不是字面意義上的都有。

Friend with benefit在朋友這個字眼前綴後置的文字遊戲恰恰體現了他們的關係,僅只是建立在各取所需、互相利用而已。比起物色到足夠安全的人發生一夜情抒發需求,或者是找夠隱密的門道花錢購買服務都更省時省力。

  過去他們不常接吻,但理由純粹是因為其中一方無法接受嘴裡有香煙導致的苦澀味。雖然這點是事前刷牙漱口、幾個口香糖就可以解決的事情,但往往他們開始的時候身上還帶著硝煙、還帶著血,帶著腎上腺素,帶著每次結束任務後無處發洩的壓力與無人可訴說的祕密就開始撕扯。他們的事前準備最多就是保險套跟潤滑劑,沒有再多了。他們過去當然不會有那種溫情的前戲,也有不會有雙方都好好洗過熱水澡,吹乾頭髮的情況,更不會有發生在一張乾淨柔軟的大床上。兩人不完全是刻意為之去避免的,但默契很足,都一致認為彼此最好不要有那些行為。

另一個完全沒有的行為就是口交。他們也知道同意對方把陰莖放到自己的屁股裡面,跟把放到嘴裡是不同的兩件事情。  

  拆成兩個層面分析,把男性最脆弱的地方放到人體最堅硬的部位,可以說是親密、是信任,那腥羶的肉塊也不可能美味,還依然願意除了是交易的代價,或是極端地上下關係差異導致的服從,也就只能是他們之間沒有的那種情感了。

不太能確定在摘下酒名之後,他們又開始滾到一張床上的契機是什麼。但大概原本是在某個室內空間扭打在一起,可能是公安,也可能是FBI,或者都有,試圖以身體壓制對方的時候靠得太近,熟悉的呼吸、心跳、體溫,像是制約實驗裡面的狗一樣,他們的唾液也跟著分泌。還是腎上腺素、汗水,但沒有硝煙跟鮮血。如果是Bourbon跟Rye,他們會直接扯開彼此的衣物,直接啃上對方的鎖骨,但兩人現在是現役執法人員,NO means NO已經過時,Only YES means YES被主張著,積極同意理應要被重視。

他們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集齊了雙方的YES。

  地點選在工藤宅,帶著點賠罪的意思,兩人替彼此清理打鬥時造成的傷口。衣服都脫了順便就洗澡,黑髮的男人有些突兀地擠了段牙膏刷起了牙。一直到他們在床上身體交疊的時候被吻上了金髮的男人才後知後覺原來刷牙的目的是這個。

Bourbon確實在Rye某一次吻他的時候狠狠地推開了對方,抱怨著他受夠了對方嘴裡有股抽煙造成的臭味,刻意用極度無理的態度要求對方至少刷過兩次牙再說。那之後Rye就真的沒有試著去吻過Bourbon。他改去吻Bourbon的頸側、耳殼,用吻這個字眼其實不太準確,Rye更多用的是牙齒。

  「很記仇嘛,FBI。」降谷挑逗地舔過對方還帶著薄荷味的嘴唇。

  「我只是不想在緊要關頭的時候還被推開。」赤井在對方的舌頭收回之前又追了上去,他小心翼翼摟著對方的腰避開那些瘀傷,另一隻手則托著對方的後腦往自己的方向按。

力道不大,降谷想的話可以躲開,但他選擇配合,讓兩人的舌頭攪動在一起,肆意地發出曖昧的水聲。他們一口氣把過去不會做的事情一件又一件地都做了。親吻、前戲、熱水澡、舒適的床。降谷跨坐在赤井的大腿上,這次他們反而是少了保險套跟潤滑劑,所以他們借出了彼此的慣用手,圈起抵在一起被前液濡濕的性器套弄著。降谷的另一手環過赤井的肩膀保持平衡,赤井的另一隻手揉捏著對方挺起的乳尖。

高潮時白濁的體液飛濺到彼此的腹部,有一點點也沾到了降谷的下巴上。

黏黏的、癢癢的。

在對方開口抱怨前,赤井保證下次他會提前最好準備。

  「能不能有下次還很難說呢。」穿戴好的降谷對下次這個字眼留下這樣的回答就打算離開,赤井倒了一杯水給他。降谷接過慢慢地喝完,把玻璃杯遞回去的時候提醒他接下來要好好收拾乾淨。以前分工很明確,被操的那個會在結束之後去洗澡,操人的那個就趁那個時間負責清理現場,然後離開。如果一個晚上兩邊角色互換過就一起處理,不過一定會有一個人離開。但現在降谷沒打算留下的原因只是因為安室明天在咖啡廳是輪早班。他在步入夜色的時候不著邊際地想著那個研究生真的有去學校上課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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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井比預想中的還要更喜歡親吻這點十分地出人意料。

倒也不是說降谷想像過這件事情,從他們又拾回有利益交換的、所謂的朋友關係之後不過兩個禮拜,那個下次的機會突如其來的出現。有上一次的經驗之後兩人自然連一開始象徵性的招呼都省下了,進到工藤宅,關上寢室的門。降谷把灰色的西裝外套脫下,上次他隨意放在椅子上之後多少有些起皺,他回家之後還得再燙過。赤井自然不過地靠近,伸手接過,用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出來的衣架將外套掛好。

  這不知道為什麼讓降谷覺得好笑或許是想像起了赤井像個家政婦一樣打理衣物的畫面,而他也真的笑了出來。赤井把這個視為可以開始的訊號,降谷被他拉入黏膩的親吻裡面,一邊脫掉彼此的衣物一邊往床的位置移動。

大概才差不多開始解開皮帶而已,一個手機的振動聲從桌上傳來。兩人十分有默契地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頭看向聲音來源,是降谷的手機。

  在降谷開口說點什麼之前,赤井湊近飛快地輕啄了一口,就表明自己會先離開這個房間。

接起電話,屬下先是道歉,再來是匯報。計畫趕不上變化,降谷穿戴好衣物之後離開寢室。全黑的屋內只有一點火星,隨著赤井的吞吐忽明忽暗。

  「晚安。」

他們都覺得應該要說點什麼,但說什麼都不太對。任何有再見、下次等字眼的句子都太像是承諾,解釋的話他們似乎又沒有到這個程度,當然為了沒上到的床道歉也很奇怪。

  「晚安。」

降谷也說了一樣的話,他走近拿走赤井嘴上的香煙,用自己的嘴唇短暫地補上一小段空缺的時間。


   「目標已經解決,開了兩槍,牆壁跟地板彈痕還有玻璃碎片,現場再麻煩處理。」

赤井的一字一句降谷都聽得很清楚,他們塞在巷子裡,兩個人肩膀抵著肩膀距離很近,像是躲避日光的吸血鬼躲在陰影處,但現在明明已經是晚上。降谷甚至可以聽見電話另一頭的人在說什麼,女聲用英文詢問赤井目前的位置。FBI在日本有這樣的隱匿編制顯然挑戰了本地執法單位的權威,他為此臉色有點不太好看。

  「我已經撤離,附近的居明似乎已經報警。請務必在警方到場前處理完畢。」赤井語畢馬上按掉電話,他身上的狙擊槍還是太過顯眼,即使收在釣具盒裡面還是太過可疑。

  「跟我來吧。」降谷出聲,他現在身上原本咖啡店的制服不知道何時已經被換下,剛好有客人要大量的餐點外送,他送完了就可以下班,眼尖的他看到在暗巷裡移動的研究生。「還是你自己在附近有安全屋,那就當我沒有說。」

赤井閉嘴跟上,小小的單層公寓。空氣裡面有淡淡的霉味,榻榻米上有一層薄薄的灰。兩人的動作幾乎出奇地一致,視線快速但仔細地掃過室內,輕聲地走動確認每個視線死角內沒有其他人藏在那裡。等確定安全他們又幾乎同時地長吐了一口氣。

降谷拿出包包裡面的員工餐,以及在本來就放在房間內的瓶裝水。赤井小心翼翼地揭下偽裝用的面具,以及把原本拉到最高的外套拉鍊拉下,將脖子上用於偽裝的變聲頸環關掉。

  「那個夏天到了應該就沒有辦法藏了吧。」雖然在跟工藤夫婦談過之後就知道赤井是如何偽裝的,但實際看到揭開的過程對降谷來說還是第一次,他好奇地摸了摸觸感,上面還留著赤井的體溫。

  「可能要把面具的長度再延展到脖子這裡,希望日本的夏天可以對我手下留情一點。」

  「你應該不怕熱吧。」回想過往Rye也好,赤井也好,幾乎都是一頂毛線帽不離身。降谷的視線落在赤井的頭頂,他馬上理解到對方在想什麼。

  「其實,那算是輔助我狙擊的道具。我開槍的時候不習慣頭頂有風吹過的感覺,會分心。」荒謬的答案跟赤井一本正經的語氣跟表情讓降谷一時之間又想生氣又想笑。

  「這個情報換一瓶水。你想吃三明治的話就要再多說一點。」降谷將沒有開過的瓶裝水遞給赤井。

赤井表示今天的案件會請同事寫正式的報告讓日本這裡清楚詳細地來龍去脈,他一邊喝水一邊補充他不太擅長寫報告這種事情。

  「那你的偽裝身份還選了研究生?」

  「在這點上我沒有選擇權。」

  「那你能選擇什麼?」

赤井知道自己回答錯了,降谷也知道自己追問錯了,本來他們在對談時嘴角彎起的弧度,現在全部都消失。

  「我選擇為這份工作奉獻自己,做自己不擅長的事情。」

  「你不擅長閉嘴。」降谷這麼說幾乎是在對這場對話劃下句點。

  「我不擅長幾乎狙擊以外的所有事情...這樣的情報量夠嗎?」赤井捏起一塊三明治,「尤其是料理的部份,是完全的災難。」

他還在等降谷的同意,降谷將雙臂在胸口前交疊起來,表示自己還不買帳。

  「我改不掉口癖跟口頭禪,所以他們建議我在NOC的時候能不要說話就盡量不要說話,就算要開口也要用最簡短的句子。」

這個自白意外地讓降谷憋不住臉上的表情,他們奇怪的幽默感是共通的,所以赤井就如願地吃到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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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不小心睡著了。』,這是降谷從睡眠中醒來時腦內第一個念頭。

他睜眼,房間內只有床頭櫃上一盞微亮的夜燈。睡著前的事情開始慢慢回到他的腦袋裡。

自從上次安全屋事件後,他隔了一點時間才又一次來到工藤宅,倒也不是上次都說錯話的他們有什麼彆扭,單純地一件又一件的案件接連出現。降谷沒有必要對赤井報告行程,同理赤井也是,一個人有空另一個人未必有,所以他們交換了電話號碼,用簡訊確定彼此的空檔。赤井三天前傳訊息說他出去旅遊一趟,降谷不用探究真假,他只留意到他們都有空的時間終於有重疊。降谷已經熟練地像在走他自己的地盤一樣逕自走向赤井的寢室。

房間桌上放了一些被拆開的包裝,赤井說是伴手禮,但他不太懂這東西該怎麼使用。

  「這是入浴劑,泡澡用的。你沒有用過?」降谷替他看了包裝,知名溫泉景點的熱門商品。

  「我偏好淋浴,沒有泡澡的習慣。」

  「這是你的損失。」

降谷的語氣不帶任何嘲諷,是真的替他可惜。這反而勾起了赤井的好奇心,降谷也看見了對方眼神裡的興致。

  共浴這件事情對他們來說還是有一點奇怪,赤井讓降谷先泡,再換自己,就當作是教他如何正確使用入浴劑的回禮。他真的以為入浴劑不過就是在放滿熱水的浴缸裡面倒入攪拌即可,雖然這個部份理解是正確的,但就跟外國人以為泡湯就是泡溫度比較高的熱水澡一樣。降谷簡單扼要地替這個美國來的FBI說明日本的溫泉正確的泡法,入浴劑就想成是溫泉的替代品。

  降谷本來就是洗過澡才來的,他自己的居所沒有夠大的浴池可以舒展手腳,但工藤宅的可以,甚至夠大到他們兩個人一起也沒有問題。這裡不會有降谷的換洗衣物,所以赤井拆了一件全新的睡袍給他。降谷有提醒赤井別泡到睡著,但結果來看反而是他自己在床上等待的時候睡著了。

  加大的單人床只剛好夠讓他們併肩躺著,中間只有幾公分的距離。赤井的呼吸聲聽起來很平穩,像是睡著了,但降谷的直覺告訴他只要自己一動,對方馬上就會睜眼。於是他決定由自己主動出擊,本來就是帶著享受一場性愛的期待才赴約的,降谷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隨著清醒開蠢蠢欲動,他對自己很老實,這就是自然不過的生理需求。

赤井如他所預料的沒有睡著,甚至在降谷翻身壓到他的身上的時候算轉時機借力使力把降谷壓到他的身下。降谷只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又躺回床上了,赤井伏在自己的身上,一手墊在自己的後腦杓上下面,另一手伸去將床頭的燈調亮。

  他不合時宜地想起了Rye,Rye的長髮在這個姿勢的時候會變成黑色的簾幕,有時後會垂在他的臉上,但大多數時候是在垂落在光線來的那個方向,形成黑影,替他們掩蓋掉彼此臉上的表情。

隨著燈光的亮度加大,降谷清楚看見赤井綠色的眼睛一開始是一點點的迷茫,然後轉為清明,似乎這一系列的動作是他的反射動作。此刻沒有黑幕,沒有遮掩,他們的視線中間沒有任何阻礙。

  「我不想睡了,你呢?」

回應他的不是Rye,是那個很喜歡親吻的赤井。

  赤井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留意到降谷已經躺在床上。他走近一看才發現對方睡著了。他不覺得對方有裝睡的必要,雖然他們並沒有交換彼此的情報,但從一般的新聞,以及一點點來自FBI的內部消息,赤井知道降谷這陣子的生活有多高壓,而他不是很在意自己成為對方的抒壓對象。當然他是完全不在意降谷就這樣什麼都不做的在自己這裡過夜。

大概是身為執法人員的相知相惜,赤井輕手輕腳地關掉房間的燈,小心翼翼地躺在降谷的身旁。

  他莫名其妙想起了Bourbon,他們通常是兩個人都醒著,如果只有其中一個人睡了那是因為另一個人要守夜,但也不是真的睡著,他不知道降谷的情況,但他自己不曾在身邊有組織的人的時候熟睡過。不過現在躺在他身邊的人是降谷,所以赤井決定告訴自己就放心睡著吧。

赤井的意識迅速飄遠,大概是小小打了個瞌睡。就感覺到一旁的降谷壓到自己身上。他幾乎是本能地就把對方又摔回床上,雖然是床,但赤井還是把手墊到降谷的腦袋下面降低他會感覺到的不適。短暫的小睡讓他們都恢復了精神,眼神裡都是躍躍欲試的亢奮。

  降谷雙手攀上赤井的背部,他想,如果這個場面其他人看到的話大概會覺得赤井是現下熱門流行電影中感染病毒的喪屍,而他是被啃食的受害者。

赤井不只吻他,也舔過他的耳殼,吸吮他的耳垂。他對降谷的喉結、鎖骨,甚至胸前的乳尖也充滿興趣。

降谷在赤井舔吻到他的肚臍的時候他忍不住跩起赤井的頭髮阻止他的動作,赤井用眼神表示疑問,他一邊親吻降谷一邊愛撫著對方布料內的性器,他手掌中溼潤又鼓脹的器官讓他自覺自己應該沒有做什麼會讓對方不舒服的事情。兩人視線交會的時候降谷紅著臉轉開頭,不是很凶狠地問赤井是不是口腔期沒有滿足。

  「是。」赤井承認地很快, 他又吻了吻降谷的下腹,故意親得很溼、很響。他們以前在床上的確都會點難聽的話,通常是Bourbon單方面的換著說法詆毀Rye,而Rye的反擊就是用力的挺腰,或是絞緊身體。

不過現在的他們沒有過去的那種劍拔弩張。

  「所以,降谷君能滿足我嗎?」赤井一邊說一邊試圖脫下降谷的四角褲,降谷沒有正面回答,他把頭用力埋進枕頭裡面,但仍配合地抬起臀部。

降谷身上最後一件衣物被赤井順利地脫掉,雖然大概隱約知道赤井接下來的行為,但當自己的性器被赤井親吻的那一瞬間他還是忍不住弓起了腰。他沒有看到,但他從觸感可以想像目前身下的畫面,赤井親吻他滲出前液頂端,因為之前赤井已經親吻了他太多次,所以他的大腦自動替他想像了那個畫面,赤井的嘴唇貼在他的性器上,輕柔退掉頂端的皮膚,用舌頭打圈。前液跟唾液是很好的潤滑,赤井先是把降谷的性器從頭到根部都仔細舔舐過,甚至連底下的會陰與囊袋也都就著體液用舌頭描繪上面的皺摺。

  赤井很喜歡降谷壓抑的喘息聲,他快速地移動頭部,盡量地吞得更深,咽喉擠壓的快感讓降谷的雙腿收緊,腿根內側的皮膚被赤井的短髮搔得很癢。沒有體驗過的快感讓降谷沒有堅持多久就射在赤井的嘴裡。

從飄然的餘韻稍微回神的之後降谷馬上就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他有好一陣子沒有釋放了,赤井抽了幾張衛生紙把嘴裡的體液吐出來。

降谷在赤井伸手跨過自己的時候看到對方沉甸甸的性器以及已經有個明顯濡濕痕跡的四角褲。降谷用腳頂了頂那個部位,要赤井快一點躺好他要禮尚往來。

  「ホー,我很期待。」

  「只有手而已,不要期待。」降谷湊上前想用親吻阻止赤井說更多的話,赤井稍微退縮了一點,這激起降谷的好勝心,他追著往赤井的嘴啃了上去。

降谷在赤井的嘴裡嚐到古怪的味道後他才意識到對方要閃躲的原因。赤井也捕捉到降谷突然皺起來的眉頭,但在他開口說點什麼之前降谷捏著他的下巴要他張嘴把舌頭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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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ye跟Bourbon通常都是用後入的姿勢,或躺或站。原因其實也簡單,因為他們不接吻,似乎也沒興趣看對方的臉,所以就自然而然地就發展成這樣,Rye戴著保險套的手指會先替他自己探路,如果Bourbon自己有準備好到吞下三指的程度,Rye就會直接填入自己的性器,如果沒有,Rye會粗魯地替對方擴張。

當然也有Bourbon反制Rye的時候,Rye會嘆口氣,自己替自己擴張,Bourbon從來沒有替Rye做過,沒有做好他也表明過自己不介意就著血液的潤滑來操Rye。

他們就是、只是彼此洩欲的工具。而藏在底下還有某些暴力的、陰鬱的,無法浮上檯面的情緒,也一併宣洩給對方。所以Rye會咬Bourbon,Bourbon也會撥開Rye長髮留下一個又一個帶血的牙印。

  現在工藤宅的他們是赤井秀一與降谷零。他們的四肢糾纏在一起,赤井吻著對方蜜色的皮膚,他喜愛親吻這個習慣已經被降谷包容,雖然對方的原話是只要不要留下痕跡就無所謂。赤井說耳殼、耳垂,耳後那塊柔軟的皮膚親起來很舒服,也說他很喜歡肩頭跟鎖骨親起來的感覺。降谷沒有再說任何關於口腔期的評論,還是只有那句不要留下痕跡就隨便他。

桌上又有手機振動的聲音,他們放在桌子的兩端,所以很快就可以知道是誰的。是降谷的,更準確來說是Bourbon的。赤井有一點狼狽地將床上的薄被圍在自己的髖部,盡可能不要發出任何聲響地從自己的床上與寢室離開。離開前他看到降谷撥了撥瀏海,深吸一口氣,在關上門之前降谷已經是Bourbon了。

赤井坐在門外點起煙,慢慢地抽。抽到第三根的時候他聽見房間門被打開的聲音。裡面的人沒有出來,應該是沒有什麼急迫性要馬上離開的意思,所以他熄掉手上的煙。赤井假設降谷或許想跟自己討論下一步的行動,跟性事無關,而是組織的事情。但他一關上門就馬上被擒住左手反壓在門板上。

腰間的布料因為大動作掉了下來,赤井聽見身後傳來笑聲,是屬於Bourbon的那種笑法,金髮的情報販子把腳卡在他的兩腿之間。暗示足夠明顯,但赤井沒有下一步動作,Bourbon難得地往自己的手上吐了幾口唾液,但出乎他意料的,對方的後穴輕易地就吞入他兩根手指。

  「我答應過降谷君都會做好準備的。」

赤井身後傳來抽氣聲,幾秒之後他的左手被鬆開,一具溫暖的身體壓了上來,降谷的額頭抵在他的背部,細軟的金髮搔得他有點癢。

  「色情狂。」降谷這麼說他。

  「我是。」考量到自己的行為,赤井選擇承認。

  「變態。」

  「這點我就無法苟同了,降谷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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