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3月30日 星期一
[鋼彈00]所謂心得串
[鋼彈00]Nowhere
「提耶利亞,你在哪裡?」
「剎那,我在這裡。」
提耶利亞的聲音來自遙遠的地方。
剎那想,提耶利亞應該是到了很遠的地方去了,但是他回應了自己不是嗎?
至少在那是在聲音可以傳達的到的地方,那麼,其實提耶利亞所在的地方是否其實也沒有離自己太遠。
那,提耶利亞在哪裡呢?
再一次回到VEDA的所在處,被那場戰鬥損毀的地方依舊,唯一不同的就是原本在那裡漂浮的提耶利亞的身體被剎那帶走了。提耶利亞告訴過剎那他不希望讓那樣的身體被托勒密上的任何人看到,所以剎那把提耶利亞的身體帶到了地球,用再生裝置修復了提耶利亞身上所以的傷痕,讓他看起彷彿只是沉睡了而已。
透過VEDA,提耶利亞對剎那說,我不知道你有這樣的喜好。剎那辯解著他又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雖然沒有辦法看見提耶利亞的表情,但是剎那覺得提耶利亞笑了,提耶利亞告訴他說,身體只不過是個容器而已,他會一直在VEDA裡面,即使沒有了身體他也依然會陪伴著大家,保護著大家。
提耶利亞告訴剎那,不要那麼在意一個裡面什麼都沒有的肉體。剎那反問提耶利亞要把他葬在哪裡,他回答,可以的話就葬在天空吧。
你這是在強人所難,剎那這樣回覆。提耶利亞沒有出聲回答,但是剎那想,如果提耶利亞的身體還在的話,那他現在應該是會輕輕撫著自己的頭髮,或者是給自己一個安撫的擁抱。像是讀出了剎那心中的想法,剎那的通訊器發出聲響,上面顯示著那是來自VEDA的訊息。在不大螢幕上出現了提耶利亞的臉,剎那將自己的臉湊近了螢幕一點,彷彿這樣就可以離提耶利亞更近一點。
人類真的是視覺的動物呢,看著剎那放鬆的表情,提耶利亞不禁這麼對他說。
你這樣會讓我不想關掉通訊,剎那如此回答。
本來以為提耶利亞會反駁這個想法,但是提耶利亞對剎那說,你想要見我的話就這樣開著吧,我這樣的型態也沒辦法保留太久的。
我正在成為VEDA的一部分,總有一天我會失去我的外貌、聲音還有記憶,提耶利亞這樣對剎那解釋。總有一天,他將再也不會是『提耶利亞 厄德』,而是VEDA,一台無感情的超級電腦。
最後剎那跟提耶利亞討論過後決定把身體火化,燒成的灰加壓成一顆石頭。放在一個小小的皮袋裡面,讓剎那一直帶著。剎那說這樣至少讓他在想要抓住點什麼的時候還有東西可以握在手心。
每當剎那呼喚著提耶利亞的時候,通訊就會被接通。在螢幕裡的提耶利亞一開始還會問剎那發生什麼事情了,但是隨著剎那的回答都是簡單不過的想見面之後他也漸漸停止發問。他們只是簡單的聊聊一些最近發生的事情,雖然剎那知道透過VEDA提耶利亞什麼都知道。
然後有一天剎那發現出現的螢幕上再也沒有提耶利亞,而是一片藍色。剎那問提耶利亞是不是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樣子,提耶利亞思考了一下回答說那樣的情況很難以解釋,不過用忘記這個字眼還算是貼切。
「給你照片的話,你會記起來嗎?」
「那樣只是通訊的螢幕上會有我的照片而已,不會是有我。」
後來剎那發現提耶利亞的聲音也開始改變了,原本還有語調起伏的聲線已經變得平淡冰冷,然後聲音也沒有了,開啟了通訊只會出現文字,最後連文字也沒有了。
無論剎那怎麼呼喚提耶利亞,什麼都沒有發生。
但他還是呼喚著提耶利亞,就像他總是無意的會跑去提耶利亞的房間,打開房門之後才想到提耶利亞根本不在那裡一樣。他呼喚著,然後才想到提耶利亞根本不在。
提耶利亞已經不存在了,不在任何的地方。
剎那在自己的房間躺著,手中緊緊握著那個小小的皮製袋子。
「提耶利亞,你在哪裡?」
「我在這裡。」
聽到提耶利亞的聲音讓剎那從床上急忙的坐起身子,他看到了提耶利亞坐在床緣。提耶利亞對剎那伸出了手,沒有觸碰到剎那,只是指了指剎那左邊的胸口。
「我在這裡,我會在你所在的地方。」
Nowhere?
Now here.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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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想知道我在寫什麼
總之就先這樣了
大家晚安(?)我去睡了
2009年3月23日 星期一
[鋼彈00] Liar
『你說得那些是真話嗎?』
Regene如此問到。
『你這個騙子。』
現在他們的意識共容在VEDA裡面,Tieria知道自己心裡面的所以有想法,如果他還有稱之為『內心』的地方的話,Regene Regetta是都知道的。
那為什麼要問呢?
Regene看著Tieria被射殺,看著那個叫做Setsuna的人類變革成純種,然後感覺到了Tieria的意識。Regene讀遍了整個Tieria,過去的記憶想法之類的,但他卻無法準確的判斷會和VEDA融合這一點是不是在Tieria的計畫之內。
那個總是說自己是人類的,選擇站在人類那邊的,被計畫拋下的Tieria。
如果現在的他們有身體的話,Regene猜想Tieria應該是在掉眼淚的,他會撐住自己的表情和聲音說那些話,但是眼淚會不斷的落下。他猜Tieria會伸出手撫上Setsuna的臉龐,展露著堅強的笑容說那些話。等少年離開之後他會過去摟住Tieia,安慰他告訴他不要再哭了,就像人類的兄弟之間一樣。
如果他們有身體的話。
『謊言有時候是必要的。』
Tieria如此回答。
『那是給活著的人的安慰。』
痛苦、悲哀、難過和寂寞是可以從意識感受到的東西嗎?理論上不能,但是Regene覺得他感受到了Tieria的痛苦、悲哀、難過和寂寞。他強烈的覺得,Tieria的整個意識都在哭。
意識能哭嗎?
意識會痛嗎?
*~*~
他被丟進了一個透明大水槽裡面,渾身赤裸著。Setsuna在水槽外,看不見他。
隔著水槽他們還能說話,只有聲音能夠傳達。於是Tieria決定只要讓Setsuna該知道的事情就好了,不需要知道自己有多痛苦多難受,只要知道計畫就夠了。
不過他知道Setsuna是會多想的,所以他說,他很慶幸自己是變革種,慶幸自己能夠幫上他們。完完全全的違心論,但是Setsuna看不見他所以不懂,明明就在玻璃的前方而已。Tieria伸出手,發現水槽不會造成組隔,他可以更加的靠近Setsuna。他撫著Setsuna的臉,他覺得自己哭了。但是他找不到淚水,淚水跟水槽的水根本無從分辨。
Regene也在水槽裡,他安靜不發一語的等到Setsuna離開才說了兩句話。
他也回了兩句話,剩下來的他怎麼也沒辦法繼續想下去,太痛了。
Tieria以為Regene會說些什麼來嘲弄他,但是他只是摟住了自己的身體。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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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什麼跟什麼???
2009年3月17日 星期二
[鋼彈00] Alone
戰爭結束的那一天,就是分開的那一天。
當和平終於回歸到地球的時候就是Celestial Being解散,或者說,是潰散的那一天。
「這可真是很快樂的分離呢。」
萊爾試著如同往常一般輕挑的說出一些不正經的話,他已經準備好要回去愛爾蘭,繼續他之前的工作,不是卡坦隆的一員,是過個普通的人的生活。
阿雷路亞和瑪莉決定好要回去地球找一個地方好好的一起共同生活。伊安大叔和米蕾娜會一起離開,跟同樣屬於Celestial Being的琳達到地球去享受一家人的生活。
皇小姐說她會回去法國,她說她已經受夠了日本。拉塞也打算回到在地球的故鄉去。
當世界回歸和平之後,帶來和平的他們就像個棄子,被拋下了,要被殺掉了,而他們正要為著生存下去而準備逃竄。剎那也加入大家的話題,說他會回去日本,因為他在那裡還有一個地方可以住。
提耶利亞靜靜的看著、聽著。他沒有加入話題。提耶利亞沒有什麼東西好收拾的,在地球上也沒有所謂的居所或故鄉。他是在土衛五上誕生的,難得培養出一點幽默感的他有些不可克制的想,或許他應該要回去繼續浸在那個水槽裡好了,那裡是他誕生的地方,在人類的定義裡那裡就是他的歸所…是吧?
提耶利亞不禁有些苦澀的想著,那裡還會屬於他嗎?在他選擇站在人類那邊,把槍口指向變革者並且開槍之後…
會沒有歸屬的只有他而已。即使提耶利亞多次的說服了自己,告訴自己說自己是人類、是屬於人類這邊的,但是,有些無法改變的事實擺在眼前,無論自己或者是其他人如何的認同自己、肯定自己,他,提耶利亞 厄德,始終不是人類。
所以他沒有繼續聽下去,提耶利亞安靜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待著。他已經放棄思考那些歸所之類的問題,而是在認真的思考著該如何終止自己的身體機能。在人類的定義裡那叫做『自殺』,但定義上他不是人類,而且提耶利亞覺得或許計畫完成之後,為計畫而生的自己即便消失也無所謂,他已經可以等待生命終結了。而與其這樣漫長的等待死亡,他寧願選擇快一點和那些為了計畫而犧牲的人一起休息。
還是回去土衛五。回去那裡沉睡。
幾乎是打定了主意,提耶利亞也沒有太嚴謹的計畫要如何去,反正現下每個人都是有些匆忙的在收拾以及準備,不會有人特別去注意到他的。或許,提耶利亞有些自嘲的想,或許他會被留在托勒密上,因為誰都知道他無處可去。
明明是如此難堪的想法,卻意外的讓提耶利亞放鬆了不少。不是誕生在地球上的他,不是人類的他根本沒有那個資格去踏上『地球』那顆已經擁有和平的藍色星球。
不過,至少有其他的人會替他好好的感受那顆星球的美好。提耶利亞如此想著,像是心中的大石總算放下一樣,他彷彿已經準備好要就寢一樣的坐上床沿。
幾乎就在同時,剎那打開了提耶利亞的房間艙門。每個人的房間艙門都有自己私設的密碼來確保大家基本的隱私,但是提耶利亞和剎那卻知道彼此房間的密碼。不過即使是這樣,提耶利亞還是對突然出現剎那露出些微吃驚的表情。
曾經有一段時間兩個人的睡眠品質都不是太好,於是在大部分的人都在房內休息的時候,他們有時候就會像幽靈一樣的在托勒密裡面晃來晃去,在不算大的機艙內他們終於無可避免的相遇。一開始他們沒有多講什麼話,只是靜靜的待在同一個空間裡面,他們都不約而同的發現有對方的存在就會意外的想睡,但是誰都沒說。
那時,終於看不下去的提耶利亞叫一臉倦意的剎那快回去房間休息,而剎那卻直白的說出了「有你在會比較好睡」這種輕浮的話。明明字面上是那麼輕挑不莊重,但是剎那的語調卻像是在抱怨一般,彷彿提耶利亞理所當然的應該要在他身邊讓他可以順利的入眠。提耶利亞沒有動怒,因為他依稀記得人體的大腦會在極度渴求睡眠的時候做出一些脫序的行為,雖然脫序,但是至少是發自生理心理的最真切的渴求。
剎那是真的睏了。
這樣的想法爬上提耶利亞的腦海裡,於是他也直接的問剎那要不要去他那裡睡,剎那點了點頭。單人床雖然要塞兩個人有些擠,但是勉強還可以。剎那幾乎沾枕即眠,而提耶利亞卻在那時意外的發現因為床位狹小而使兩個人肩膀抵著肩膀的感覺其實沒有想像中的討厭,應該是說,與人接觸並沒有麼討厭。從那之後剎那在沒有睡意的時候就會不自主的去找提耶利亞,或許是在走廊上,或許是在觀景窗前。他們開始會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講話,為了避免聲音吵到其他人所以他們會往其中一人的房間移動,然後通常就在那裡一起入睡。
大多數的時候的碰觸就是肩抵著肩,有時候剎那會像個孩子一樣的往提耶利亞的身上依偎,提耶利亞沒有躲開,因為根本沒空間躲,但是也沒有把剎那推開。提耶利亞想或許是空調開太冷的關係,而且真的,與剎那觸碰的感覺一點都不討厭。
「提耶利亞,一起回去日本吧。」
剎那一進門就有些強勢不容拒絕的對提耶利亞說,但是卻隱含著無法明確言喻的溫柔,和一種說不上來,像是在懇求的錯覺。而提耶利亞則是被這樣突然的發言給弄得不知所措,甚至還有些楞住的沒有任何反應。
「提耶利亞…你不願意嗎?」
剎那把提耶利亞的沉默視為拒絕,在他的語調裡流露出幾乎沒有掩飾的失落。事實上剎那也知道自己會這樣突然的提出這種要求,說穿了也只是一時的衝動,幾乎是沒有任何周詳思考過就直接的行動。在他看到提耶利亞默默的離開大家所在的地方,獨自的回到他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剎那突然覺得他有一種提耶利亞就會此消失的錯覺。
提耶利亞會獨自一個,寂寞的消失。
提耶利亞會從他的生活裡,靜靜的,孤獨的消失。
他不想要那樣的事情發生,所以他追上了提耶利亞。
「全部?」
剎那在意識到這是提耶利亞表示答應之前先想到了那些五顏六色的、圓滾滾的機械球體,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托勒密上好像有四、五隻左右的樣子。
「哪有可能。」
提耶利亞有些生氣的瞪了剎那一眼,但是剎那卻笑了。他對提耶利亞伸出了手,而提耶利亞也輕輕的把手放上去,剎那把他從床上拉了起來。不知道誰先開始的,總之他們擁抱了彼此,就像一種約定一樣,他們會這樣的互相依靠下去。
皇小姐最後把大家在集合在一起分配小艇以及交代一些必要的事項。當看到提耶利亞抱著橙色的哈囉和剎那拎著行李默默的站在一起的時候,她起先是有些吃驚,但是後來又露出了安心的微笑。
說真的她本來還很擔心提耶利亞,很擔心他會因為沒有去處而獨自留下或者更甚者,會受傷難過,所以打算要自己帶提耶利亞一起去法國。她發自內心的一點都不介意要帶著提耶利亞,對她來說,帶著那樣溫柔又堅強的孩子沒有什麼不好。
不過看著剎那和提耶利亞兩人沉默的站在一起,雖然沉默但是氣氛卻很好,兩個人其實在很多地方都十分的相似。這樣的他們或許可以更懂對方需要的是什麼,可以毫無阻礙的互相照顧彼此。
最後他們大家都對說了聲再見,雖然每個人都知道他們可能不會再見。
*~*~*~
提耶利亞打斷剎那想說的話,拿了衣服就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提耶利亞坐到了沙發上,哈囉主動的往提耶利亞的大腿上滾。像是為剛才拒絕哈囉的行為表達歉意,提耶利亞輕輕撫著哈囉,說了聲抱歉。這個就超出了哈囉可以理解的範圍,所以它問提耶利亞為什麼要道歉。對哈囉來說,是自己不聽提耶利亞說的而把自己弄髒的,提耶利亞不想靠近自己是正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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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至此告一段落
就停在這裡其實也不錯的樣子呢
但是呀
如果是那麼快樂的結局篇名應該要是<<TOGETHER>>才對呢
(飄走)
2009年3月5日 星期四
[鋼鍊]1923 餘話
在迷迷糊糊之間,羅伊感覺到有人輕輕的走向他,安靜的駐足在他的身旁。像是在觀望著自己的睡相一樣,那個人安靜的沒有出聲
應該,不是莉莎吧。
因為是的話自己應該會立刻被轟起來。
那...是誰阿?
抱持著好奇,羅伊微微的睜開眼皮,卻看見了似乎是夢境裡才會出現的東西。
「愛德!」
「你幹麻突然大叫啊...」
被叫到名字的少年有些不滿的抱怨著。
「我又沒嚇你,幹嘛一副見鬼的樣子。」
羅伊睜大眼睛望著出現在自己辦公室的少年,眼前的人並不是夢境裏的虛像,而是真真實實的存在著。
但是怎麼可能?
「大佐,你還好吧?」
沒反應。
愛得走近羅伊的身邊,略為提高音量的喊著。
「大佐!」
有這種囂張氣燄的人,應該有只有他了...
「你...呃...」
羅伊很快的把愛德緊緊拉入自己的懷中,深深的擁抱著。
「你睡笨了喔...放手啦!」
-怎麼大佐在學溫莉稿那套噁心的舉動啊-
愛德一想到就更加的奮力掙扎。
「愛德。」
羅伊把唇貼在愛德耳邊輕輕的叫他。
「幹麻啦...」
這個舉動讓愛德停止了掙扎的動作,羅伊露出了一個寵溺的微笑。雖然看不見愛德臉上的表情,但是羅伊從愛德那發紅的耳根也猜想的出來,這個彆扭少年的臉上一定泛起了紅暈。
「有話快說,不要在我耳邊吐氣啦。」
像是想掩飾臉紅一樣,愛德的聲音明顯的大了許多。羅伊輕輕吻了那燙紅的耳根。
「我好想你。」
這句話彷彿觸碰到了愛德心理的某些情感,惹的他一陣鼻酸。
「我也好想你。」
像是不願意被聽到一樣,故意說的細不可聞,但是每一個字卻又說的清清楚楚。
「你總算肯老實說了呀...」
「哼!」
愛得用力的哼了一聲,表示自己對羅伊那種態度的不滿。其實愛德跟羅伊兩個人都很清楚,對方對彼此的思念,想念,掛念....
都是一樣的,不能也無法分誰的比較多誰的比較少。本來愛德一直彆扭的認為自己沒有,但是一到了門的另一端,他才漸漸察覺到,自己正如同當初羅伊形容給自己聽的那個樣子,在思念著再另一邊的他。既使在分開的兩年後,愛德看見了酷似大總統的人的時候,依然毫不考慮,不顧結果的去攔住去追問羅伊的下落。而當發現這又是這個世界給他的一個玩笑的時候,那種失落感。
不得不承認,當看到跟阿爾相似的海德里希之後,愛德的心彷彿有被安慰一樣。人畢竟是視覺的動物,但是像羅伊的人,他卻一直沒有遇到。
「你抱夠了沒啊?」
愛德推了推羅伊緊圈住自己的手
「你害羞了呀?」
又故意貼在我的耳朵旁邊說話!!!
「才沒有,只是那個...」那個什麼阿...
愛德似乎找不到藉口,因此略微的停頓了一下
「哪個?」
「少囉唆,你放手就對了!」
羅伊低頭吻了吻愛德又開始泛紅的耳根
「的確是有一點抱了太久。」
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但是讓人覺得十分欠打。
「知道就快放手!」
愛德略為使力的要從羅伊的懷裡掙扎開。
「是是是,馬上放。」
依言,羅伊鬆開了手。正當愛德在質疑為什麼羅伊會乖乖聽話放手的同時;他並沒有注意到羅伊臉上帶著帶著笑意。羅伊一手撫上了愛德的臉,另一隻手則是拖住他的下巴。
「你是在」做什麼...?
羅伊的臉突然在自己的面前放大,然後一陣溫熱柔軟的觸感覆上了自己的嘴唇。在意識到這就是所謂的『接吻』之後,愛德立刻開始掙扎。
「你這個死變態...」
愛德的整張臉漲的好紅好紅,不過羅伊知道原因除了生氣以外,也參雜了害羞。
羅伊拉過在發愣的愛德,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愛德。」
「幹麻啦?」
對於如此親暱的舉動,愛德從以前就不太適應,所以他臉上的紅潤又略微的加深了。
「你十八歲了吧...」
羅伊的手輕輕滑到愛德腰際。
「...」
「死無能你不要太扯喔!!!!」
「廢話,都已經過了兩年了,我最好還會像以前一樣高。」
「我不是說身高,我是說其他的。」
是說我變成熟了嗎?那我有更接近你嗎?
我有接近已經是大人的你嗎?
「我好不容易有長高欸...」
愛德整個頭靠在羅伊的胸口,像是抱怨一般的碎碎念。
「好,我知道。」
羅伊脫下手套,用手指輕輕的梳著愛德的金髮。
「小孩子果然還是很在意身高呢...」
三 二 一...
「你說誰是小孩啊!!!」
原本乖乖倚在羅伊胸口的愛德抬起頭來,不滿的瞪著羅伊。
「誰有反應誰就是阿...」
「你...」
愛德原本想像以前一樣,跟羅伊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對罵,但是當視線對上羅伊的眼睛的同時;他發現...記憶中那深邃的黑眸少了一邊。原本的怒氣頓時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心疼和酸楚。
「你怎麼了,愛德?」
剛剛不是一副要吵起來的樣子嗎?怎麼突然停了下來?
「身體不舒服嗎?」
不然怎麼突然眉頭皺了起來,露出一副好像很痛的表情
「愛德…?」
男子柔聲的呼喚著少年的名字
「那個…」
愛德伸手覆上羅伊的左臉。
「你的眼睛是在那個時候弄傷的嗎?」
「不是。」
羅伊很認真的回答著。
「當我知道你不在了以後,我的左眼就突然看不見了。」
「騙人,你亂講。」
愛德空出來的另一隻手很狠的搥了羅伊的胸口一拳,這傢伙說怎麼說的出這麼噁心的話阿…
「我說真的,你不要鬧啦。」
「我很認真的回答你阿…愛德。」
「哼。」
先前的那份溫柔又擔心的感覺似乎被羅伊的一些話而瞬間蕩然無存。沒有必要那麼擔心那個不要臉的人,愛德在自己心中大罵。似乎是發覺玩笑開過頭了,在眼前的少年氣鼓鼓的要從自己的身上移開的同時,男子不著痕跡的收緊了手臂。
「這是後來弄傷的。」
「後來?」
愛德原本要掙開羅伊懷抱的動作停止了
「你後來又去做了什麼蠢事阿?」
看來回答問題是對的,轉移少年的怒氣這招屢試不爽,效果不差呢…
「我離開的時候…剛好亞伽在外面,他對我開了槍」
「好遜喔。」
「太突然了我反應不過來呀…」
男人嘆了一口氣。
「而且那個時候我很累了。」
愛德有些不好意思的捧著羅伊的臉問。
「那...會不會痛。」
「還蠻痛的。」
「笨蛋。」
少年輕輕的拉近男人的臉,在男人左眼的地方落下一吻。雖然那個吻如同蜻蜓點水一般,而且中間也隔了一層眼罩,但是羅伊感受到了那份來自少年的濃濃的關心與安慰。
「長大也包括了善解人意唷...愛德。」
羅伊故意把嘴唇湊的很接近愛德的,間接示意他主動吻上來。
「什麼善解人意阿!死變態。」
愛德別過自己的臉,除了避免等等男人自己親自吻上來以外,也順便避免臉頰上泛著的紅暈被看到。
「愛德,先不要動。」
「啊?」
愛德轉頭回來看著羅伊。趁著少年沒有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的瞬間,男人迅速的壓著他的後腦,讓少年自己貼自己的嘴唇。
這次沒有給他掙扎的空間跟機會,羅伊逕自的越吻越深。
當阿爾打開羅伊辦公室的大門的時候,愛德是坐在羅伊的大腿上,正個被羅伊環抱在懷裡。如果是以前的話,看起來或許會像是小孩子在跟大人撒嬌一樣;但是,看起來明顯成熟許多的愛德跟羅伊依偎在一起的畫面也儼然像是情侶了。
「我有打擾到你們嗎?」
阿爾很不好意思的看著眼前動作親暱的兩個人,而兩人或許是因為事發突然而愣住。
「我剛剛忘記要敲門之後再進來,對不起...」
「沒關係的阿爾馮斯,反正也沒有什麼不能見人的對吧,愛德。」
至少以前在其他人面前那個混帳會叫自己『鋼』的,是不是對他太客氣他就會得寸進尺阿...
「我很少聽到大佐叫哥哥的名字呢...」
阿爾一臉領悟的望著臉不斷泛紅的兄長。回想起那四年旅行的記憶,大佐的確跟哥哥感情很好呢,阿爾在心中想著。
「你不要亂講話啦,臭無能。」
「你剛剛還叫我羅伊的呢,愛德~」
少年十分不爽的扯著男人繞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但是很顯然的男人故意加重力道。
「你放開啦...」
愛德的臉也是一樣的泛著紅暈,但是這次是因為生氣的緣故。
「哥哥...先出去好了」
阿爾的笑容突然顯得十分勉強。
「反正事情不急...」
還是讓哥哥留下來好了。這樣,或許他會比待在那邊快樂...
阿爾很有禮貌的向羅伊行了一個軍禮,轉身觸碰著門的把手。
「阿爾,等一下」感覺怪怪的,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愛德奮力的掙脫開羅伊懷抱的鉗制,飛快的跟上了阿爾,抓住他的肩膀。
「又發生什麼事情了?快說」
阿爾輕輕動了動嘴唇,聲音小到甚至讓人質疑他是用唇語在跟愛德說話。
--『我們該離開了』
這句話衝擊了兩個人;一個是愛德,另一個是羅伊。
後者選擇裝做沒有聽見,等著看前者會如何反應。
「這樣阿,我知道了阿爾。你等我一下。」
愛德露出了一個笑容,像是在對阿爾說不要擔心一樣,雖然那看起來十分的苦澀。理一理自己的情緒,愛德換回剛剛跟羅伊打罵的表情,緩緩轉回去面對著該面對的人
「無能,我還有事情要做,我跟阿爾先離開了喔」
避重就輕的帶過離開的原因,只闡述著必須離開的事實。
「你要去找賢者之石嗎?你弟弟不是已經恢復了?」
「還有我的手腳阿」
第一次發現原來機械鎧還有這種用處,可以用來當藉口阿
「沒關係的愛德,我不介意」
「哼!」
愛德咬著嘴唇,假裝生氣的轉過頭,金色的馬尾在空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但是他的表情卻是像快要哭出來一樣。以羅伊身為練金術師以及軍人的個性,當看見應處於異世界的愛德和阿爾馮斯應該會先問『你們是怎麼回來的』之類的問題,但是他並沒有。他選擇了如往常一般,跟少年打鬧,跟少年傾訴自己對他的思念。
就怕,或許一問,眼前的便會像是虛像一樣消失殆盡。
真理一直都是如此冷血公平。
但是卻也殘忍無比。
望著愛德的背影,羅伊突然不堪的想起當時;當時他為了攔阻阿爾馮斯,所以無法上前阻止愛德離去。是因為他懂得少年的想法,是因為他知道少年對弟弟的不放下,也算是為了不辜負少年的希望;因此,他才會選擇留下破壞那扇連接兩邊世界的門;那扇...連接少年與自己的門。
那這次呢?
真的好希望少年可以留下來,卻又不肯說;難道,非得等少年自己轉過身回過頭的,說他自願留下嗎?
『因為還有未完成的事情,所以我們的路會一直走下去』
當愛德對羅伊說這番話的時候,羅伊在心中暗自下了決定;既使往後如何的想要讓少年留下,也絕對不可以輕易的阻止少年前進的路。是不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養成的習慣?養成了自己不懂的挽留的習慣?
他們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完了阿...
「要走了,阿爾」
當初為了要阻止另一個世界的進攻,所以選擇了隻身回到門的另一頭;讓男人和自己的弟弟,目送著自己的背影離去。因為連接的門會打開主要是因為自己,這場災禍或多或少的都是自己的錯;雖然很不捨,但是有責任,所以要做。上次男人如自己願的攔住了阿爾(雖然還是偷跑了過來),而不是攔住自己;並且為了破壞了連接的門所以選擇沒有跟過來。
那這次呢?
多麼的想要留下來,但是卻硬是裝做沒有;真的,一定非得要等男人親自來拉住自己,叫自己不要走為止嗎?
以前男人就沒有挽留的習慣,而自己雖然覺得有點難受,但是至少彼此都知道還會再見面;不過分的強留才真的是懂得對方內心的表現。
但是這次不一樣,一去就再也回不來了。
~*~*~*~*~*~*~*~*~*~
羅伊的辦公室內,陽光依然灑入。但是氣氛卻降低到冰點
彷彿時間突然暫停一樣 。
一個動也不動的坐在辦公桌的位子上,一個動也不動的站在門前。
兩個人的頭都低的好低。
阿爾雖然知道自己還小,或許不太懂大人之間的感情是怎麼一回事,但是無論從失而復得的記憶裡去尋找,或者從現況去判斷。眼前兩個像是大人的人,就好像以前自己在跟哥哥鬧彆扭一樣,似乎誰先承認誰就輸了一樣,僵持住。
「你剛剛有說什麼嗎,阿爾馮斯?」
羅伊抬起頭來望著阿爾,但是他的語調不像先前那樣的輕鬆。感覺起來似乎是努力的想找一點聲音,來填補這種沉悶的氣氛。愛德也轉過來看著自己的弟弟,雖然他知道阿爾不可能把這次離開所代表的意義告訴羅伊。
「你們兩個是笨蛋」
阿爾停頓了下來,深深吸一口氣
「哥哥,你真的想要離開嗎?」
阿爾沒有等愛德回答,接著轉裹身看著羅伊
「大佐,你想讓哥離開嗎?」
再一次,兩個人因為阿爾的話而愣住。答案很簡單,也呼之欲出。
但是沒有人肯說出口。
「我真是受夠你們了」
說完,阿爾略為用力的帶上門離開。
要聽答案的不是問問題的阿爾,而是一直逃避回答的他們。
「我...我不想離開。」
愛得強迫自己的眼睛從盯著地板轉而注視著羅伊
「無論上次或這次都一樣。」
「我也不想要讓你離開呀...」
羅伊離開椅子,走近愛德,把他再次緊緊埋入自己的懷裡
「羅伊,對不起。」
愛德的聲音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在認錯一樣;戰戰兢兢的說著,渴望被原諒但是深怕不被原諒。
「上一次我居然裝的一副沒有猶豫的樣子,直接離開。」
「你不用道歉,我也有錯。」
愛德他,既使過了兩年還是沒有學會看開啊...總是一昧的在自己的腦袋裡面下好那些悲觀的結論,把所有的錯誤都歸咎在自己身上,把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扛。
我不能分擔嗎?
「上次我應該要攔住你,讓你留下來,不讓你離開我的身邊。」
「可是我...」
「愛德你聽我說。」
羅伊低頭望著愛德,愛德視線對上了他。
「我們不要連這個也要爭好不好?」
少年閉上眼睛,緊緊依偎在男人的懷裡,仔細嗅著男人身上那股讓他思念了2年的味道。男人也閉上了眼睛,雙臂緊實的把少年摟在懷裡。
時間就在此時靜止吧...
不要去面對即將要發生的離別,也不要去管真理,不要去管什麼等價交換
就把一切都停住吧...
似乎感覺到異樣,兩人不約而同的睜開眼睛.
原本四周羅伊的辦公室背景開始溶解,消失,變成了一望無際的白色。
而在無限延伸的白色空間,豎立著一扇黑色的大門。
--『真理之門』
門豎立在羅伊的面前,並且緩緩的打開。
無數對眼睛盯著他們看。
若要是以前,羅伊或許會因為見到真理而感到有些莫名的興奮以及高興,但是他現在卻恨透了真理。想要用火把門燒掉,想要阻止真理把懷中的人帶走,但是卻又比誰都清楚的知道,這其中的可能性。
--既使不可能也要試。
羅伊收緊著自己的手臂,親吻著愛德的金髮。
「我不會讓你離開的你知道嗎,愛德?」
「我知道。」
愛德像是撒嬌一樣的在羅伊的胸口磨蹭,藉此擦掉不斷溢出眼眶的淚水。
這次他第幾次看到真理了?
這是第幾次真理來折磨他了?
似乎只要犯下一次錯誤,真理就會一直懲罰著犯錯的自己。
真理不肯讓犯錯的人擁有幸福嗎?
不僅愛德感受到了,連羅伊也是。
一隻又一隻的黑色小手開始拉扯著愛德的身體,企圖把他拉入門裡面。
愛德緊抓著羅伊胸口的衣物,羅伊緊抱住愛德的身體,對抗著真理,與真理抗衡。
「羅伊,我不要離開。」
不可克制的,愛德的淚水一滴又一滴的從眼角滾落。
就算會被羅伊說像一個小孩子在哭鬧也無所謂了,只要可以留下就好。既使拿身體的任何一部份來交換也可以,他受夠了到了另一邊的世界之後,這種無止境的思念。
聽見了愛德的啜泣聲,羅伊滴下來頭吻去他面頰上的淚痕。但是卻也因此發現了,懷理的愛德正在從腳開始逐漸的消失。
「愛德!」
羅伊的淚水在此刻滑下。
門『搭』的一聲用力關上。
羅伊強迫自己卻承認,他懷裡的人已經徹底消失;而自己所擁抱的,只剩空氣。
男人輕輕的彈指,但是預料中的火焰沒有出現。
反覆嘗試了幾次,結果都一樣。
羅伊走進觀看著完全沒有受影響的門,不服的,狠狠的搥打。
「把他還給我。」
越搥越用力,原本白色的手套被血濡紅。
「還給我。」
羅伊無力的跪倒在門的前方。
才第一次見到真理而已,就已經被它的殘忍給折磨到落淚。
還真的是無能呢...
似乎是要表達心裡的不快一樣,羅伊又往門上補了一拳。
而門,彷彿回應羅伊一樣的,突然打開。
打開的門內,傳來陣陣稚子的笑聲。
一顆又一顆的眼睛盯著站立在門前的男人。
一隻又一隻黑色的手從門內伸出來,但是並沒有觸碰到羅伊。
像是在迎接一樣的揮著手。
沒有考慮,也沒有猶豫的,羅伊邁開腳步走近大門。
手一隻又一隻的往羅伊身上抓住,沒有像之前帶走愛德那樣的強拉,僅只是配合著羅伊的步伐慢慢依附上去。
這次的代價會是什麼?
跟愛德一樣失去手腳?還是像阿爾馮斯一樣失去記憶?
不過,是什麼也都無所謂了。
只要能夠跟那個孩子待在同一個地方,陪他一起到終老就可以了。
雖然自己的理性與冷靜一直以來都是受人讚賞的優點,但是那是有礙於軍人以及國家煉金術師的身分,以及自己的野心與企圖。這次直接走入真理之門不顧計代價的舉動,應該是從伊修瓦爾戰役之後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衝動。
不管後果的衝動...
以前自己還常常因為這點去譴責愛德呢...
「唷,羅伊。」
被叫到名字的人停下腳步,一臉訝異的回過頭去。這說話的聲音以及語調是男人永遠不可能認錯的,就因為肯定說話的人是誰,所以才會驚訝。
「休斯?」
「你不打算繼續往上爬了嗎?你的大總統計畫呢?」
故友臉上的笑容依舊是如往常一樣的爽朗,但是羅伊的表情卻沉重了下來。
他不自覺的,停下了往前的腳步。
「你身後,應該有除了我以外的人在支持你不是嗎?」
「你連他們也都要捨棄掉嗎?」
羅伊轉身看著休斯,卻發現司令部裡的人一個又一個的出現。
此時,男人開始厭惡起自己的動搖。
真的好困難呢,愛德。
為什麼你可以走的那麼瀟灑?
居然可以當著我的面前,當著你親弟弟面前沒有絲毫猶豫的離開。
你到另一個世界是一無所有,但是我到那裡至少會有你呀...
為什麼我不敢?為什麼我放不下?
「大佐,恕下官直言。」
霍克愛中尉語帶怒氣的說
「您可以不用顧忌我們,請做您真正想做的事情。」
「請不要讓下官認為是我們絆住了您。」
男人笑著看了一眼多年陪伴在自己的部下,然後行了一個軍禮。
一個動作完美,無可挑剔的軍禮。
接著,沒有絲毫的猶豫或考慮,羅伊邁開了腳步。
漸漸的沒入門內,被一隻又一隻的黑色小手吞噬。
似乎聽見了一點聲響。
羅伊睜開了他的眼睛,而映入眼簾的不是另外一邊的世界,也不是真理。
而是自己的辦公室。
眼角的餘光似乎瞄到一抹金黃,但是那只不過是追隨他多年的部下。
難以掩飾的失望不禁油然而生。
好真實的夢。
似乎,那孩子柔順的髮觸還留在手上
「我睡了很久嗎?」
羅伊誇張了伸了一懶腰。
「不,20分鐘不到」
若是在以前,想必霍克愛會微怒的提醒他的上司不要偷懶。但是自從羅伊復職之後,他的部下們不曾發現過以往那個上司在打混摸魚,羅伊總是安分的批閱他的公文,以及做一些必要的視察。有時甚至會自願值夜班。
每天的生活都過的忙忙碌碌的,好像一副,要忘記什麼的樣子。
「您要不要去休息室再休息一下呢?」
「真難得你會說這種話呢」
羅伊打趣的笑著,但是向來十分了解他的副官知道他的心情似乎異常的沉悶
「因為下官希望您別在腦袋不清楚的情況下批閱軍部的重要文件。」
「那我先去盥洗室一下,妳幫我送咖啡過來。」
「好的。」
霍克愛也不能多說些什麼。
一路走到盥洗室,中途卻半個人也遇到。大家都在努力的做著各自的事情呢...
羅伊扭開水龍頭,捧起一把又一把的水往臉上潑,讓人分不請楚濡溼他的雙眼的是水還是淚。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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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呀!!!!!!!!!!!!!
這是黑歷史黑歷史黑歷史黑歷史!!!!
超恥的,可是居然還在= =|||
於200607於無名開始第一篇電子檔
於200702結束
於200904做排版錯字修飾。
聽說還有愛德篇
但是我翻不到檔案或手稿
所以判定是被鬼隱了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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