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30日 星期二
[鋼彈00]Name
「Lockon Stratos!」
第一次,從Tieria的口中聽到這個名字。Lyle心中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類似於喜悅的情感,他覺得此刻的Lockon Stratos才是真正指的是他。之前每一次這個名稱從Tieria口中出來講的都是別人,他的兄長。不過現下的他沒辦法也不能再多想些什麼,收了心神仔細的將目標鎖定在那該死的光束武器的弱點上。
下了Gundam,Lyle追上了Tieria。他沒有聽錯,雖然是透過通信系統,但是他聽見了Tieria是喊他Lockon Stratos。雖然是完整的把稱號唸出來,但是那種似乎被認同的感覺讓他覺得這一段時間以來的靠近總算有了一點收穫。在所有人都稱他作Lockon Stratos的時候,只有Tieria從來不這樣叫他。
「教官大人。」
Lyle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像一隻渴望被主人稱讚的小動物一樣,雖然他心裡也知道他那位嚴厲的教官是絕對不可能對他說出些什麼讚美的話,但是心中的期待卻還是十分的不聽使喚。Tieria停下腳步,脫下頭盔冷冷的看著Lyle,似乎在等他繼續說下去。Lyle自然沒有蠢到會問Tieria是不是認同了自己是Lockon Stratos的這種笨問題,但是若是問起這次任務的表現的話又像是在邀功一樣,讓他想不到該如何開口。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這樣了,Lyle發現他很想跟Tieria多一些交談,但是卻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不是他不會開口,而是他不知道要怎麼開口才會使得Tieria不要露出任何一點的不耐煩或者是厭惡。Tieria不喜歡他輕挑的玩笑,也拒絕任何有關兄長的話題...
「沒有事情的話不要隨便叫住我。」Tieria一副就是不想在跟多做交談的樣子。
「那個,你剛剛是不是叫我Lockon Stratos?」
還是問了。Lyle在心中暗暗的責怪著一急就會把話脫口而出的舌頭。
「那又如何?」Tieria緊緊的扣住了拿在手上的頭盔,但是Lyle沒有注意到。
「這樣,可以表示教官大人總算認同我了嗎?」
Lyle儘可能的讓自己的語調不要是那麼的認真,那不像他平常會有的,而且那也太像他的兄長所會說的語調了。
「那只不過是個行動代號而已。」
Tieria說的很淡,語氣平平,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的讓人覺得這又不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之類的那種感覺。
這個說法似乎多多少少說服了Lyle,要是平常他絕對會安分的就此打住話題讓Tieria離開,但是沒有任何原因的,這次他想要繼續追問下去。
「但是在這之前教官大人一次也沒有這樣叫過我呢。」
「那是因為在此之前我沒有呼喚你的必要。」
又是一句把Lyle堵到無話可說的發言。Lyle當然知道Tieria打從他加入以來就從來沒有主動的跟自己說話過,都是他主動的去搭話,主動的去開啟話題。他也曾經想過要試試看幾天不主動的去找Tieria會怎麼樣,但是才執行不到半天就被Haro嚷著說是在偷懶。而且,不可否認的他很期待當初每天的訓練課程。
「Tieria,Lockon。你們都沒事吧?」
Setsuna從走道的另一頭緩緩的飄過來,正當Lyle想要回答的時候,Tieria卻只是簡單的回了一句沒事,接著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至少對Lyle來說,他不知道在四年之前的Tieria經常做這樣的事情,他只知道每次面對Setsuna、Allelujah,或者是其他的CB的成員,Tieria的態度和表情總是柔和的,像這樣連理都不理真的太少見了,幾乎是不可能。唯一想到的解釋就是剛剛自己的行為徹底惹怒了Tieria,所以他才會這樣失常。
「我大概又惹教官大人生氣了吧?」Lyle如此對Setsuna說。
「應該不是。」Setusna若有所思的回答了之後,便往Tieria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Lyle知道Setsuna不是那種會說謊話安慰人的那種人。思索了一下,除了自己以外Lyle想不到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會使Tieria臉色那麼難看。
「你臉色不太好,沒問題嗎?」
「還不用去醫療室,只是頭有一點痛而已。」
「怎麼不用GN Field ?」
「這樣會影響到Cherudim的射擊,而且Saravee和我都沒有那麼脆弱。」
交談的聲音輕輕的滑入Lyle的耳裡,卻重重的打到了他的臉上。站在他的Cherudim前方的Saravee根本就已經代替他接收下所有Shield Bit來不及檔下的攻擊。
為什麼他沒有注意到?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蠢,分神去在乎一些名字稱呼之類的,而忽視了他真正想要的關心的。
Lyle緩下了腳步,不著邊際的想著他似乎把Haro忘在Cherudim上面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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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結尾
不接受的請按上一頁或那個紅叉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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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慶幸他停下了腳步,因為在下一個轉角,Setsuna有些笨拙的吻上了Tieria的唇。
2008年12月26日 星期五
病歷表
週一是西裝日所以我穿西裝
剛好去看眼科確定右眼異物刮傷所以戴眼罩保護
同學呀!!!!我這是受傷不是cos QAQ
以上。
★請問大名?
答:阿蛇
答:聽說是本名都被無視的凜夜
★你覺得他長怎樣?
答:是個有美腿的可愛小妹妹(變態出現)
★他人怎樣?
答:是個好孩子
★他目前讀的學校?
答:不知道呢XD
★他在貴校名聲如何?
答:聽說是很受歡迎的唷XDDDD
★他目前有喜歡的人嗎?
答:不就是阿high嗎?
★他跟你是什麼關係?
答:欸?小夜我們是什麼關係呀???(奔去問)
★如果你現在有一件隱形斗篷,而你很討厭的人出現在你面前,你會怎麼對付他?
答:毆他一頓(喂!!!!)
答:可不可以跟我分享一下你的心路歷程(咦咦咦咦!!!????
★如果你喜歡的人忘記你 你第一個反應是?
答:
我很意外的很認命呢
答:也跟她喜歡的人說她喜歡他(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
★如果你喜歡兩個人 ! 一個是音樂高手,一個是運動健將!你會選誰?
答:音樂吧XD
★覺得錢是自己的什麼東西?
答:生活必需品(廢話)
★早上起床第一件事情是什麼?
答:張開眼睛(廢話!!!!)
★每天一定要做的事
答:呼吸心跳之類的(欸?)
★下輩子想要當人還是蜘蛛人?
答:蛇(有這選項嗎XD)
★你希望當白雪公主還是睡美人? (男:填動畫人物)
答:我要當雪后(沒這選項!!!還有誰知道她誰啦 OTL)
答:走路差點跌倒OTL(因為眼睛!!)
★讚成先上車後補票還是先買票後上車?
答:有給票就好(望向某鋼彈)
答:天天上課ˇ
答:有朋友的地方,不然就是有書的地方
★最討厭的感覺?
答:活著(欸欸欸欸!!!?)
答:目前完全不想要
答:提耶利亞!!!!(被槍殺)
答:聽說還在(驚恐!!)
答:需要天份的行為
答:聽說四次元寶百袋有備用的唷XD
答:你想害我被殺死嗎(咦咦咦????)
繼續此遊戲,不要讓他絕版摟
如果這個遊戲停斷 那麼最後一位中斷者往後
考試通通會當掉 交不到男女朋友 歐耶 !
當的話....又不是沒被當過(喂
2008年12月17日 星期三
[鋼彈00] Who kno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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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le堵在了Tieria必經的路上,要是之前的話Tieria絕對會對Lyie這樣的行為給予一記恨瞪,或者是更乾脆一點的用嚴厲的語氣要Lyle讓開,但是這次沒有,Tieria似乎還在思考著,不,感覺上似乎是在回想或者是說,是在懷念著什麼的樣子。而那些縈繞在Tieria腦海裡的大概是很溫柔很溫暖的想法或念頭,因為Lyle第一次看到Tieria不是擺出一份冰冷的表情,微笑淺淺的、若有似無的掛在Tieria的嘴角。
像是得到了藉慰,但是又帶著微微的苦澀。
Lyle第一次看到有這樣表情的Tieria,所以不禁有些呆愣,差點忘記自己想問的問題。
「還有什麼問題嗎?」
Tieria先開口問了擋住他去路的Lyle,臉上的淺笑雖然已收斂起來但整體上已經比過去那樣的冰冷要好的太多。那份距離感消失了不少。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啦。」
「在被皇小姐打斷之前,教官大人不是還有話想要說嗎?」
「我想知道教官大人接下來要說什麼,你是跟他們還有別的過結嗎?」
我想要知道更多一點有關於你的事情。Lyle在心中補充說明著。
「不是重要的的事情。」
Tieria如此回答,很快的閃過身繞過Lyle離開。
要是平常Lyle絕對會追上去的,但是他覺得他似乎在Tieria回答的時候看到了一瞬間,Tieira的表情是受傷的。所以他覺得追上去的話似乎才真的會讓Tieria更討厭自己而已。
Lyle不禁這樣想著,是不是自己天生的頻率就是跟教官大人對不準啊,不然為什麼常常沒有講幾句話就會在自己根本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說了對方不想聽的話。
自己是Innovator的一員。
Tieria知道,知道這件事情在現在的托勒密上只有皇,但是過去曾經有個人似乎也是知道的。而且就像是皇說他是同伴一樣,那個人告訴他說,他也是人類。
作為一個Innovator,Tieria知道自己已經失職了。他已經是計畫中的阻礙、異端,而不是助力。
那作為一個人呢?
他已經會哭會笑會痛苦會難過會擔心會悲傷會快樂會溫柔會體貼會妥協了,但,誰知道。
說他是人的那個男人已經不在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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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喜歡萊爾。
那樣一直緊咬著提耶發問讓我很不爽,明明就是你是有貳心的人!
對那傢伙而言還是那個組織最高....
跟提耶卡在兩者之間的掙扎的感覺完全不同
提耶是Innovator,他大可以回去,至少我確定R姊會很樂意的
但是提耶沒有,他想要的並不是Innovator建立的那種世界
可是,留在天人,希望大家都不要忘記,人類是一種排他性極高的生物(在提耶的想法裡)
以提耶的個性要他不說出自己是Innovator實在太難,但是說了之後他的位子會被如何定義?
這樣的矛盾糾葛
我想萊爾那傢伙他大概也永遠不會懂
這篇我要表達的東西很多
只是...小動物我拙於文辭
在寫下去心得就要比本文長了...
2008年11月22日 星期六
[鋼彈00]任性
對於提耶利亞而言,Vade可是說是他誕生的原因、理由、動機和目的。因此對於他而言Vade是最重要的,所有的事情都以Vade為第一優先是理所當然的,然後第二順位是CB再來是任務。就這樣而已,沒有其他的東西可以動搖或改變。
不過,提耶利亞還是被拋下了。被他視為最重的Vade。在那個瞬間他覺得似乎自己可以死了,可以就這樣消失,身體無法動彈了,腦袋也無法思考。讓他回過神是洛克昂,用著激烈的方式。然後,洛克昂敎他該如何繼續活下去,像人類一樣的活下去。
其實,洛克昂一直以來都循循善誘的希望提耶利亞可以多有一點人類的感情,只不過他從來沒想過要用這種方法。不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而且,對洛克昂來說失去一隻慣用眼但是卻可以換到提耶利亞發自內心的所有情感。無論是悲傷也好、痛苦也好,或者是想要依賴的心情、想要保護什麼的心情。目標不是再是Vade,而是CB的所有人。
然後,洛克昂在提耶利亞哭著對自己道歉的時候,不小心把那個眼淚一直掉的、外表堅強但是內心很脆弱的提耶利亞緊緊的收在懷裡,想要好好的安慰他。那時候洛克昂確定這樣的心情已經超過了某些界限,所以也就順勢的對提耶利亞訴說這份感覺。
提耶利亞聽著洛克昂的話,腦海又變成了亂七八糟的,無法思考。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洛克昂已經拿掉他的眼鏡,以著他溫暖的嘴唇貼上自己的。然後洛克昂問他,是不是對他也有同樣的感覺。提耶利亞老實的回答不知道。似乎對於這樣的回答洛克昂也有所預料,於是他繼續問題耶利亞會不會覺得討厭或噁心,提耶利亞想了一下,輕輕的搖了搖頭。
於是洛克昂再吻了他一次,告訴提耶利亞那就先交往好了,之後再慢慢釐清到底是還不是。
然後,洛克昂死了。
不過這次他學懂了,不可以這樣死去。他還有該做的事情,他要報仇,他要完成CB的目標、完成洛克昂的夢想,計畫不可以因此停滯。是這樣想的,提耶利亞帶著這樣的心情繼續戰鬥下去。可是,到了最後他還是沒有辦法。
沒有痛的感覺了,提耶利亞只是覺得好累好累,一種空虛的疲倦把他啃食殆盡。送還太陽爐之後他突然覺得其實這樣就夠了。
就這樣任性一次吧。提耶利亞如此對自己說。
他想去找洛克昂。
好想。
很想。
就這樣不顧一切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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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9月29日 星期一
[家教]午後休憩
當雲雀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跟迪諾窩在一起。窩在酒紅色的沙發上,兩個人像是怕冷的幼貓一樣緊緊依偎。男人的手繞過他的腰,他乖順的倚在男人的胸口。地上丟著兩件款式類似的西裝外套、被扯開的領帶。對於睡前的記憶還是模糊不清,有跟男人做了嗎?還是只是單純的休憩?
午後的金黃色的陽光從窗外灑在室內。雲雀仰起頭來看著男人的睡臉,也是,金黃色的。不論是男人藏在還未睜開眼皮下的瞳孔,還是頭髮,甚至,如果溫度可以有顏色的話,連男人給他的溫暖也是金黃色的。迪諾緩緩的睜開眼睫,對他投以一個微笑。雲雀難得的輕輕湊上,心裡默默的想著那男人連微笑也是那種顏色。
迪諾醒來的時候只看見他的戀人正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所以很本能的露出了微笑。他想湊下去吻雲雀粉色的唇,卻意外的發現那柔軟的觸感已經輕輕拂過他的唇。
「恭彌。」
迪諾再次睜眼。
沒有酒紅色的沙發,只有白色的大床;沒有金黃色的陽光,窗外只有冷色的晚霞。時間不是午後,是傍晚;身旁空無一物的冷清,沒有他夢中真實不過的溫暖。
在床上稍微掙扎了一下,迪諾還是認份的從床上爬起來,摸索著放在床頭的手機。他決定不怕死的打電話到日本去,告訴他的戀人說:
「恭彌,我很想你。」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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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鼻的夢比我寫得精采(哭了
2008年9月28日 星期日
[家教]有計畫的臨時起意03
雲雀輕輕的將迪諾伸過來的手拉到嘴邊親吻,但是看到手背上面的刺青的時候,原本稍微轉好的心情又再次被打壞,在迪諾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的時候,雲雀惡狠狠的咬了下去。迪諾驚呼了一聲,但是並沒有收手,彷彿根本不會痛一樣。明明似乎已經被咬傷,空氣中也飄出了淡淡的血味,但是迪諾真的認為若這樣讓雲雀咬著可以消去雲雀心中的不快,再痛他也是很樂意的。
彷彿理智突然回籠,才不過幾秒雲雀發鬆開了咬緊的牙齒,用舌頭仔細的舔著那塊圓圈狀的傷口,然後像是在安撫一樣的用唇瓣輕輕的接觸。接著雲雀順著刺青又開始咬著迪諾,從手背一路咬到手臂、肩膀。雲雀慢慢的、仔細的在迪諾每一處刺青向烙下他的齒痕,不過動作不像一開始的兇暴,而是帶了點煽情挑逗的像是在撩撥的輕柔。
迪諾打算完全不掙扎的讓雲雀完成他的烙印。不過當雲雀的侵略到了迪諾腹部的刺青的時候,雲雀發現了被他壓在身下的男人發出來的低吟似乎有一些的不同。
「你怕癢?」
雲雀惡質的停止輕咬,用舌尖輕輕的在迪諾的腰側有一下沒一下的搔刮,讓迪諾無法招架的扭腰想要閃躲。不過雲雀當然不可能那麼輕易就放過迪諾,甚至來用手壓制住迪諾的腰肢讓他不能亂動。
「恭、恭彌,不要搔了啦...」
迪諾語帶哀求的說,畢竟他還是有自覺雖然他的學生目前的動作真的只是在搔癢而已,但是這樣的舉動已經在他的身上掀起了一股難以言喻又難以啟齒的燥熱。
出乎迪諾意料之外的,他的學生真的依言停止了行動,但是下一秒讓迪諾真的差一點大叫。雲雀雙手正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迪諾的腰帶,還刻意放慢速度的將拉鍊拉下。
本來迪諾還抱持著一點點僥倖的新哩,例如說他的學生只是不小心看了一些奇怪的成人書刊所以想要試試看之類的,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舉動並沒有要做下去的打算,雖然就算是這樣也是有很大的問題。不過,當他的學生把他的牛仔褲拉到膝蓋以下,並且開始撫摸他的腿側的時候,迪諾即使知道自己的勝率不高,但也還是奮力的掙扎了起來。
「不要亂動。」
強勢的、不容抗拒的命令句,雲雀難得的說得有些急躁。這份急躁來自於一股欲望,雲雀首次嘗到了什麼是理性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感覺。
他很想擁抱迪諾、親吻迪諾,想要把迪諾據為已有。他想要看迪諾更多的反應,不論是緊張害羞不好意思都一樣,他想要吻遍迪諾全身的每一片肌膚,甚至,他心中有一塊陰暗的角落想要看迪諾繼續求饒、可憐兮兮的模樣,想要看迪諾哭泣看看,想要直接不掩飾的釋放所有對迪諾的欲望。
但是,同時雲雀不想要讓迪諾為此受傷,所以還不能失去理智。
不過很不湊巧的,迪諾那種半吊子的掙扎在雲雀眼中卻像是在挑逗一樣的撩撥著他的理智。即便心中也很明白那個男人絕對沒有那個意思,但是不斷掙動的身體卻又一下又一下的蹭著不太妙的地方,再怎麼有定力的人也很難無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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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可以繼續拖下去了。
有沒有人想要下注一下這篇要拖到第幾章(喂
光是一個前戲都可以拖到這樣,我已經不敢想像正戲加後戲寫完這篇字數要飆到哪裡去了。
為什麼我每次要來練工口的東西都會變成這樣阿 囧
我想嘗試看看四千字以內的單篇全工口啦Q口Q
2008年9月19日 星期五
[家教]有計畫的臨時起意02
靈感先生真是的...
這樣讓我很難上課耶(喂喂!!!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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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兩人已經壓抑了很久,迪諾與雲雀過分惹火的親吻著彼此,現在就像是一口氣爆發出來一樣,根本無法停止。雲雀用自己的舌頭勾著迪諾的,有一下沒一下的吸吮。和迪諾一樣,雲雀閉上雙眼專心的感受彼此。
迪諾半是放棄半是縱容的讓雲雀把自己壓倒在沙發上,但是雙手只是輕輕的抓住雲雀的上衣,沒有拒絕,但也沒有肯首。放過了迪諾的唇,雲雀順著迪諾的輪廓像是在品嚐一般的,慢慢的,仔仔細細的舔吻。耳側、耳殼,滑過敏感的耳珠的時後還惡意的舔弄了一下;頸子、喉結、鎖骨,雲雀放肆的在上面留下經過的的水痕以及淡淡的淺紅。
這樣過頭的舉動可讓迪諾嚇到緊緊揪住了雲雀的衣物,完全不知道這樣的反應反而讓雲雀覺得愉快,讓他產生了一點點沒有來由的成就感。
「恭、恭彌。」
迪諾怯怯的呼喚著壓在他身上的學生的名字。雲雀沒有答話,但是停下了原本的舔吻,再次往迪諾的嘴唇的方向侵略。
輕輕的在唇上落下一吻,然後瞇起闇色的眼眸望著迪諾。
雖然迪諾知道這應該是雲雀示意他繼續說下去,但是當他的視線對上了那雙微瞇的鳳眼,或許落下的那個吻也是原因,總之,一時之間迪諾腦袋一片空白,唇瓣微微的開闔但是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雲雀露出了得逞的輕笑。
「你不說我就繼續。」
雲雀伸手探進了迪諾的上衣,細細的撫摸著迪諾發燙的身體,隔著衣物一小口一小口的輕咬,又一點又一點的親吻。當雲雀的唇擦過迪諾胸口的敏感,迪諾無法克制的發出淺淺的低吟。
「喂,迪諾。」
迪諾不著邊際的想著這好像是他的學生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但是下一秒他又被他的學生的舉動給嚇到臉色發白,雲雀精準的輕啃著迪諾的乳尖。
「把上衣脫掉。」
雲雀用手指輕輕在他咬過的地方畫圈圈。
「欸?這個,我、我....」
嚇到連舌頭都打了結,迪諾記得日本人不是很保守的嗎!為什麼他那個才初中的學生既沒有告白也沒有甜言蜜語的就已經先吻了自己?而且還越做越過頭?
「快點,不要拖拖拉拉的。」
雲雀湊近另一邊也咬了一下,表示他並沒有耐心。
「唔,可是...」
可不可以只要接吻就好?剩下的等你成年在做好嗎?迪諾在心中默默的想著,卻忽略的一些其他更重要的問題,例如說他們只不過是家庭教師跟學生的關係之類的。
「你來,還是我來?」
雲雀失去耐心的扯著迪諾的衣服,語調動作一副就像是在告訴迪諾要是讓他動手的話,衣服鐵定會遭殃。
「恭彌,你先從我身上起來好不好?」
「為什麼?」
雲雀笑得惡質。
「因為,你這樣壓在我身上,我、我沒有辦法脫衣服。」
迪諾紅著臉,十分小聲的說著。
雲雀的視線讓迪諾原本短時間就可以完成的簡單脫衣服的行為變得艱難無比,那種像是被當成獵物在注視的氣氛讓迪諾遲遲不敢動作。
「動作快點。」
迪諾本來想要叫雲雀不要一直盯著自己看著,但是想了想又覺得可行性實在太低了所以沒有說出口,掙扎了一下還是迅速的把上衣脫掉。
在迪諾脫掉上衣的瞬間,雲雀嗅到空氣中一股奇特的味道。那是迪諾脫去衣服後,身體散發出來的一種溫暖、新鮮卻又不陌生的混著淺淺的男性香水的味道。雲雀沒有特別的舉動,只是打量著幾乎佔去迪諾左半邊身體的刺青。
手背、手肘、肩頭、頸窩、胸口、腰側、下腹,豔色的刺青被迪諾白皙的肌膚襯得更加鮮豔。隱隱約約的,他覺得自己似乎輸了,他慢了太多步,以致於男人身上才會有這樣的、不屬於他的記號。難得他會那麼想要,但是卻不能是自己的...。
注意到雲雀似乎有一些失常,雖然剛才被那樣的對待,但是迪諾還是不自主的伸手貼上了雲雀的臉頰,對他露出了溫柔的微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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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有什麼(喂
只是想到了就趕快寫,不然靈感先生就會走掉了QAQ
下篇時間未定,內容應該是要鎖。
不過靈感先生會給我什麼我也不知道,說不定是純愛結局呢(都已經這樣了,最好會XD
2008年9月17日 星期三
[家教]有計畫的臨時起意
是15 X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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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諾躺在接待室的沙發上睡著了。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前幾天為了要有多一點的時間陪雲雀所以犧牲了一點睡眠,再加上雲雀看不慣他的眼窩中有淺淺的黑影所以被勒令要在沙發上好好休息。雲雀冷冷的告訴迪諾說他現在要處理校務所以沒心情理他,要他不要打擾到。迪諾心中默默的為雲雀這樣變相的溫柔體貼感到感動。
不過一開始迪諾還是捨不得閉上眼睛,他仔細的看著雲雀盯著公文看的鳳眼,鼻子,總是輕輕冷笑的嘴唇,側臉,貼著白皙後頸的黑髮。然後眼皮終於撐不住,緩緩的貼合在一起。因為早年被訓練過的關係,所以迪諾在外的睡眠總是淺眠,頂多到意識模糊,總之要他真正的睡著是不可能的。恍恍惚惚中,原本漆黑的視界慢慢浮上在闔上眼睛之前雲雀的模樣,這讓迪諾忍不住覺得更加放鬆,還有一股安心。
不曉得過了多久,迪諾聽到了熟悉卻刻意壓低的皮鞋聲,雲雀的氣息不斷的貼近,靠近。迪諾有信心雲雀並不會加害於自己,但是對於向來很討厭跟自己近距離接觸的學生突如其來的接近他還是有一點點覺得...不習慣。
然後,他就感覺到雲雀吻了他。
一開始只是簡單的輕觸,接下來雲雀小心翼翼的吻著迪諾的唇瓣,緩緩的將粉舌探進了迪諾的嘴裡。這讓迪諾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立刻揭開眼睫,但是睜眼之後的景象卻又讓他再次愣住。雲雀的臉離他好近,近到他都看不清楚了。
雲雀的唇離開他的,看著發愣的迪諾又輕輕的勾起滿意的淺笑。半是挑釁半是挑逗的,雲雀再次貼近,像是在侵略的給著一個又一個的吻。稍稍回神的迪諾對於眼前的情況嚇到全身僵直。他承認他的確對雲雀釋出了過量的好意,甚至有時候行為也會有一點超過。不過偶爾突然的擁抱或親吻臉頰還可以勉強用『義大利人過份熱情』這個理由來躲避一些他不想面對的問題。
像是對未成年的初中生產生曖昧的感情之類的。
雲雀當然不會沒有發現迪諾的反應,但是對於沒有被拒絕或推開的事實讓他感到愉快。不知不覺間,迪諾已經被壓制在沙發上了。這讓他覺得很矛盾,他的確很想像這樣的吻著他的學生,但是這樣總覺得似乎不太對。不論就法律上還是道德上的....
「你不會接吻嗎?」
像是受不了迪諾的毫無回應,雲雀稍稍用力的咬了迪諾的嘴唇。對此迪諾露出難得的靦腆,面頰漲成淺淺的粉紅色的,以著十分不好意思的口氣說這是他第一次吻得那麼深入。
「你騙人。」
雲雀再次湊近,迪諾試圖讓自己保持理性,他應該要阻止的。
不過人人若都可以選擇理智的話,那麼世界就不會如此紛亂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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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會需要鎖碼(毆)
2008年9月9日 星期二
[家教]日常平凡
不喜歡按右上角的叉叉。
注意,糖罐打翻。
注意,這感覺起來不是蛇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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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的時候,八點整。獄寺抓了抓自己頭髮在短時間強迫自己清醒過來,他的課表,禮拜三早上似乎是沒有課的樣子。在獄寺決定要躺回去多睡一下的時候突然被一雙手穩穩的圈住腰部,讓他嚇了一跳,隨即想到了那個睡在他旁邊的人是誰。
會被嚇到真的不是自己太膽小。獄寺如此說服著自己,並且用力的往對方的手臂上捏下去。當初他跟山本的確因為大學距離彼此的住家都有一段距離的關係所以決定要租房子住在學校附近,在阿綱以及山本父親的建議下獄寺有些不願意的答應跟山本合租。
那為什麼山本會跟他睡在同一張床上呢。這點獄寺承認是自己不小心,他跟山本一直以為這麼大間的公寓至少會兩張床,沒想到前任的屋主,也就是租他們房子的房東是個跟並盛的某位風紀委員一樣喜歡孤僻的怪人,買了一大間公寓卻只住自己一個。當然床也就只有一個,但是卻又是加大的雙人床。
如果是一張單人床的話獄寺還有那個藉口說要山本或自己再多買一張床,但是加大的雙人床讓他很難有理由站住腳。那張床大到足夠讓他們躺好之後還有兩個人的空間,要去多買一張床實在有一點浪費。
被捏的人沒有鬆手,反而用一種可憐兮兮的語調跟獄寺說好痛,要他不要再捏了。
不想在早上就動肝火,獄寺強迫自己不要再去理山本繞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在他又昏昏沉沉的要再睡去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山本武!你九點不是有課嗎?」
「我今天想要全部翹掉耶。」
呃...等一下,他是不是聽到什麼奇怪的發言了?
獄寺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山本還想賴床的表情,那個一向跟自己強調不要翹課的人居然說他要翹課,山本是不是生病了呀?獄寺不自主的把手放在山本的額頭上,認真的在探他的體溫。
「你敢翹課就給我試試看!!!」
於是,八點四十分整,山本武被獄寺隼人從公寓裡踹出門。從公寓騎腳踏車到學校要五分鐘左右,所以山本到校的時候連八點五十都還不到。他當然也不是要故意要翹課的,但是誰叫這次的課表排的那麼差。
他的課早上9點到下午3點,但是獄寺的課卻是3點到六點半,時間全部錯開來。平常的話有一整個晚上的時間可以相處,但是因為今天獄寺的生日,阿綱早就約好要去他家幫獄寺慶祝了,所以今天可以說除了睡覺時間以外他根本沒有辦法跟獄寺獨處。
今天是獄寺十八歲的生日,當然他不是要在獨處的想對獄寺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只是他想要給獄寺一份特別的禮物,來慶祝他們終於都成年了。他們從國中一直交往到高中畢業,從年紀小青澀的什麼都不懂,到開始漸漸變得成熟。中間當然有時候會有吵架冷戰爭執,甚至要分手的情況,但是這一段感情他們從什麼都不懂到變成大人都依然緊握著不放,說什麼都要慶祝一下。
可是,看樣子似乎不行呢。
*~*~*~*~*~
彭哥列家族只慶祝奇數生日,所以這次的獄寺的生日很普通,沒有任何黑手黨的奇怪小遊戲。蛋糕是澤田奈奈親自烤的,還有山本剛特地送來的一大盤壽司。禮物的部份,阿綱因為曾經送過獄寺一條項鍊而造成兩個人出現過不小的爭吵,所以那種飾品類的他再也不敢送了。經過風太的幫忙他選了一本神祕學的書送給獄寺;山本則是拿了一個一看就是他親手包裝的小禮物。
阿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兩位友人散發出那麼一點點不一樣的氣氛。
中間打鬧的過程一如往常,因為藍波就算多了幾歲也還是一樣很喜歡惹獄寺生氣,了平跟京子還有小春也是在晚餐之後一起出現。連迪諾特地從義大利寄了一份禮物過來,不過會什麼是寄到阿綱這點還是很微妙。
初秋的夜晚微涼。因為夜晚的路上沒有什麼人所以山本很愉快的緊緊牽住獄寺的手。
「你今天幹嘛想要翹課?」
手甩不開所以只好找話題避免尷尬的獄寺想到了今天早上山本的異常。
「因為今天的課都跟隼人錯開呀。」
回答的乾脆一點猶豫都沒有,彷彿這個理由再正當不過,讓獄寺不好意思到想要動手打人。
「錯開又不會怎麼樣。」
「可是今天是隼人的生日耶。」
獄寺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有些無奈的笑著。這個理由讓他完全沒有辦法真正的動怒,甚至還讓他覺得有一點點的,真的只有一點,的高興。
「對了,今天我壽星所以我最大吧?你什麼都要聽我的不對?」
山本愉快的點頭。
晚上的風似乎變得有一點太大,然後獄寺似乎講得有一點小聲。
但是無論那是什麼,山本都會答應。
聽說,逆風的時候聲音傳遞的比較慢。
「下次我們一起翹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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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點的純愛。
看見委員長和跳馬亂入了呢XD
名字因為想不到所以是日常平凡= =
2008年9月5日 星期五
[家教]時差
迪諾左腕上的鑚錶低調的被蓋在厚重的大衣袖子底下。說真的會戴那隻錶不過是想要藉機向當初送他這支錶的某軍火商表現善意和討好,不然可以的話他還是比較喜歡運動錶。唯一慶幸的就是送錶的人品味不會太差,銀質霧面的還算迪諾可以接受的範圍。
進入酒宴的會場,大衣交給侍者。主辦人,也就是那位軍火商拿了兩杯紅酒網迪諾的方向走來。眼尖的迪諾發現軍火商的身後還跟了一位女子。事情果不出他所料的,一開始還只是客套的閒話家常,接著談到了迪諾手腕上的手錶其實是那名女子挑的。基於禮貌上迪諾當然是說對方的品味很好,但是話題聊下又莫名奇妙的扯到了那女人對自己的景仰。
迪諾有技巧的閃避一些關鍵的字句,對於對方提出的邀約也是丟了一個不失禮貌卻又模糊的回應。如果可以的話,迪諾實在很想對所有想向他介紹對象的人說,他已經跟一個很棒的人在交往了。那個人雖然很兇很自我主義,感覺起來像是狂暴的君王,不過卻意外的好懂而且單純青澀。
可惜他不能說,他可能這一輩子都不能光明正大語帶驕傲的說。
原因很簡單,因為,他覺得如果說了的話,很有可能會立刻被他的情人打死然後再丟到東京灣去餵魚。
手錶對迪諾的用處僅止於看時間而已,但多數時候他的部下會主動的提醒他時間,像是幾點有會議所以請開始準備的那種,甚至連三餐就寢都會有羅馬力歐提醒他。所以手錶對他而言漸漸的像是一件裝飾品一樣,或者說,像是手銬。
躲開令人不快的酒宴,迪諾偷偷的溜到了離會場有一點距離的化妝間。他掏出放在西裝暗袋裏面的一只懷錶。
上面的時間是並盛的時間,跟他所在的地方差了八個小時,但是卻比他手上的手錶來的實用。衡量了一下時間,迪諾拿出手機熟練的按下一連串的數字。
男人柔軟溫柔的提醒男孩要記得吃早餐,還有日本的冬天很冷要多加衣服之類的瑣碎的小事。男孩沒有太多回話,只是靜靜的聽男人說。
「喂。」
「你什麼時候要過來給我咬殺。」
雲雀的語氣平平,像是在問今天的天氣如何一樣,但是迪諾知道這對雲雀來說已經算是很難得的表態。
「下禮拜至少會過去一趟。」
「還有,我也一樣很想你。」
雲雀無情的把電話掛斷。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掛電話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他無法面對迪諾的那一句話。男人不知是否有意壓低的聲線聽來十分的騷動人心,讓心臟不由得又跳得更快。一股暖意也好想從身體裡竄出,彷彿男人就在自己耳邊說著那麼溫柔的話。
雲雀沒有戴手錶的習慣,但是他有一只懷錶。
不過那個懷錶的時間不是並盛的,而是跟某個不在並盛的男人所在的時區同步。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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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跟阿M的時差所激發出來的靈感
當然阿然然(不要一副跟人家很熟的樣子!!!!)的也是
這篇十分的抽象= =
2008年9月2日 星期二
[家教]早晚的事
因為早就知道,所以才會一點也不訝異。
沒有任何的不自然,沒有皺眉。如此的驟變在他的眼裡是不過是件早就可以料想的結果,況且已經成為事實,那即便再有什麼大動作也無濟於事,不是嗎?
他唯一做的改變就是,把家裡多一套出來的東西吩咐手下丟掉。
會痛嗎?會難過嗎?
會傷心嗎?會後悔嗎?
有沒有憤怒?有沒有憎恨?
別傻了。他不是脆弱的草食動物。他才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而動了情緒。
或許十年前的他會恣意的大鬧一番,但是這十年的時間不是白過的。這十年足夠讓他把過去自己的缺點一一修正,他不再隨意的狂暴,他不會輕易的受挑釁。
有人覺得他應該難過,至少那個還是用敬語在稱呼自己的草食動物是如此認為。
他覺得那個草食動物似乎誤會了什麼,但是又提不起勁來解釋也就隨他去了。
一直以來,只是那個男人單方面的釋出好意。
他可從來都沒有回應過。
理由?
理由很簡單。
因為那早晚都會消失。
既然早晚都會失去,那不如打從一開始就不要擁有。
沒有起跑,就不用擔心終點。沒有開始,就不會結束。
如果早晚手都給鬆開,那麼一開始不要緊握不就天下太平。
所以永遠都只是男人單方便握著他的手,所以永遠都是男人單方面的抱著他,所以...
所以永遠都會是男人,而不會是他。
就算哪天會受傷會痛會難過會怨恨會憎恨,都不會是他。
男人聽完他的理由只是露出苦笑,但是梳著他的黑髮的手依然是溫柔到令人恐懼。
我自願受傷,男人說。
所以,他沒有虧欠的收下男人對他的好。
並且消極的等待,等某天那份好再也不屬於他。
他等到了。
但他無法把男人給他的不具實體的退回,所以他只好出席他一向就不喜歡的宴會,把所有該還他的化成幾句簡短的祝福。
失去不過早晚的事情而已,他從一開始就看開。
不曾擁有的,就不會失去。
對於那個男人,他只能用這種笨拙的方式確保不會失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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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懂一樣不是你的錯
是蛇有問題
2008年8月28日 星期四
[家教]學習
下課鐘響後的三十秒,山本看見獄寺在與別人聊天。獄寺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不是對自己,而是對自己國中的同班同學,現在則是高中的同校同學的澤田綱吉。這件事情說起來他也習慣了,獄寺那樣的表情總是毫無保留的表現給澤田綱吉,而自己若是要得到那樣的待遇幾乎是難上加難。
說不忌妒是騙人的,但是他知道那個人在獄寺的心中的重要和自己在獄寺心中的重要是不分上下的。那個人是他們的首領,而自己是獄寺的戀人。
他們是初中二年級才開始交往的。說是交往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兩人單獨相處的時間多了一些,可以牽手擁抱親吻。更超過一點的事情則是等到初中畢業。
山本有幾次跟獄寺發生過嚴重的爭吵,內容不外乎是跟獄寺對澤田綱吉的態度。那時山本極度的不安,比起獄寺對一直不懂為什麼山本要對這種無意義的小是如此在意,有太多的時候山本覺得自己完全不懂自己在獄寺的心理到底佔了多少的位置,然後,那個叫澤田綱吉的首領又佔了多少。
不過到他還是沒有跟獄寺分手。因為他學會了在獄寺一些小小不經意的舉動裡面發覺自己在獄寺的心中也是那麼的重要。在發現的同時,他也會察覺又更喜歡這個彆扭的人多一點。
說是已經釋懷了,但是每當看到獄寺對澤田綱吉露出那樣的微笑他還是會有一點點的吃味。就像現在這樣。唯一慶幸的就是至少和獄寺同班的是自己而不是澤田綱吉,他們和澤田的班級差了一班。
應該是說,再怎麼寬宏大量的人對於這種事情也不可能不在意的吧?給了自己一個正當的理由,山本懶洋洋的從座位上起來,不過在他走到之前他們的對話已經結束,阿綱似乎還有事的樣子所以先離開。
山本一如往常的搭上獄寺的肩膀,獄寺的側臉還留著剛才的笑容。
「睡醒啦?」
獄寺輕輕捏了一下山本的手掌,不是真的討厭山本搭自己肩膀的表現。山本稍稍不着痕跡的將兩人的身體貼近了一點,獄寺感覺起來似乎心情很好,所以並沒有對山本的行為有任何意見。
山本察覺獄寺只是稍稍收斂起笑容,嘴角掛著的是平常少見的溫柔的淺笑。這件事情讓他覺得自己的心情有些微妙,他當然很高興可以看到獄寺這樣的表情,但是更讓他在意的,是到底阿綱說了什麼讓獄寺可以哪麼高興。是什麼事情,能讓總是吝嗇自己微笑的獄寺露出那樣的表情。
是阿綱的事情吧?
「上課了,放開吧?」
獄寺輕輕用手肘抵了抵山本的胸口,山本乖乖的放手。
「你怪怪的,睡傻了嗎?」
獄寺揉了揉山本的頭髮,那是獄寺表達關心的方式。山本不禁笑開了,看見山本恢復成原本傻笑的樣子獄寺也不以為意的再拍了一下他的頭要他快點進教室。
一整天,獄寺的心情似乎真的很好。山本看著自己左前方的獄寺的側臉發起了呆。心中說了數百變不要去在意獄寺跟阿綱之間的對話是什麼,因為獄寺想說的話自然會對自己說,如果只是些小事的話獄寺也會大而化之的略過。不過能夠讓獄寺心情高興的事情,絕對不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不是嗎?
時光訪彷彿回到了當初,那個當初獄寺還會為阿綱一些小舉動感動不已的當初。
好不容易忍到放學,山本拉著獄寺陪他一起去社團練習。其實平常獄寺也會陪他一起去,只是今天他莫名的恐懼起萬一獄寺又像以前一樣,選擇跟阿綱一起回家怎麼辦?所以他先下手為強。
到社辦的時候還沒有其他人到,所以山本放肆的把獄寺壓在牆上一下又一下的吻著。獄寺的手沒有推拒,只是輕輕的掛在山本的肩膀上,粉色的軟舌也配合著對方的吸吮。
山本得寸進尺的開始解開獄寺的釦子,在對方敏感的胸口輕輕的啃咬著。獄寺雙手捧住山本的臉,強勢的中止他的侵略,但是並沒有往常的大吼大叫,而是像是在安撫一樣的吻著山本的鼻頭,然後推開。
要是平常獄寺絕對是微慍的瞪著自己說什麼不看場合發情之類的話,但是今天獄寺似乎還噙著淺淺微笑,完全沒有動怒的要他稍微再忍一忍。唯一可能的解釋就是獄寺的心情真的很好,但是一想到可能是什麼讓獄寺心情如此愉悅,山本寧可獄寺像平常那樣。
他還是沒有辦法,經過那麼多年他還是學不會不去在意。
tbc...
寫到一半被抓去開會
靈感兄就這樣離我而去QAQ
所以先貼這樣= =
2008年8月17日 星期日
[家教]雙向02
迪諾不介意自己主動糾纏雲雀來維繫這段感情的,真的真的。因為在他的糾纏背後有雲雀的接受與微乎其微的回應,這樣就很夠了。雖然有時候會突然想到,萬一有個人也是像自己這樣持續的糾纏著雲雀,是否也會得到同樣的接受,不過念頭一轉,會那麼了解與喜歡雲雀的人,也只有自己了。
他真的不介意每一次的牽手擁抱接吻都是要自己主動的暗示雲雀。因為,除了吵架冷戰的時候之外,雲雀所給予的回應都是無比的認真。被牽住的手,被摟住的身體,被親吻的嘴唇,雖然雲雀的舉動稱不上是溫柔,但是那樣強勢霸道的回應卻又帶著無比的真實。
這樣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就像在跳舞一樣,跳舞的時候總是有一方是負責領舞,另一方則是根據伴侶的舞步做出回應。
他願意當領舞的那個。
迪諾在沙發上躺著,心中思考著是否要乾脆睡在這裡就好。反正就算回到房間的床上去睡也是一個人而已。
意識到自己真的像極了在對情人鬧彆扭,迪諾不禁覺得自己似乎沒有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成熟,反而是越來越像個小孩子。
所謂的年齡與心智呈現反比就是這樣吧?
雖然推卸責任有點過分,但是迪諾真的認為自己會變成這樣是被雲雀恭彌縱容出來的。每一次單獨和雲雀相處的時候迪諾就會不自覺的像隻翻了肚子出來躺著的幼貓,坦然的露出自己的弱處,然後等待飼主的撫摸。
向雲雀示弱這件事情迪諾一點也不覺得有哪裡不對或者是害羞,雖然每次一示弱雲雀就會冷嘲他幾句或送上幾拐,但是裡面滿含著包容,雲雀恭彌願意接受那樣的迪諾。
迪諾自認自己從來不是一個堅強的人,他也自認自己一點也不適合當首領,但是為了Cavallone,就算不是也必須要是。所以他學會偽裝,臉上套著假面具。而坦然卸下偽裝之後,還有多少人會接受那樣軟弱無力的自己呢?
此時此刻,迪諾真的很懷念雲雀恭彌那會蓄意柔亂自己頭髮的,漂亮的手。他現在好需要喔。
有人把思念比喻成一座水庫,因為那可以累積,但是總會有滿溢的時候。需要適時的紓解開,不然會造成潰堤。打自上次見面已經隔了兩個多月,迪諾覺得這樣的時候所累積下來的想念,已經要讓他接受潰堤的邊緣了吧?
「恭彌,我好想你。」
對著兩個月前曾經和戀人供處過的生活空間,迪諾從嘴唇輕吐出來的嗓音很小聲但卻又十分的清晰,像是在禱告時的呢喃。
「你說什麼?太小聲了我聽不到。」
tbc....
下篇會到九月(喂
2008年8月12日 星期二
[家教]目的
曾經有人問過迪諾,問他覺得他的出生是為了什麼。
那時他想了一下,答案很簡單但是他卻怎麼樣也說不出口。因為他始終覺得為了家族這個理由過份薄弱,他應該還有別的目的。
這個問題他問過他的學生,他的學生冷哼了一聲他是為了他自己而生。雖然聽來自大無比,但是迪諾覺得聽起來很有說服力。在接待室的沙發上,看著坐在辦公桌上的少年逆光的側臉,男人在心中默默的希望,少年可以到死都抱持著那樣的想法。
為自己而生。
死亡其實來臨的很快,真的。
迪諾在與昔日的學生如今是戀人的彭哥列雲守共同出任務的時候觸及了死神的鐮刀。意想不到的敵人掏出了武器抵在迪諾頭上。是自殺式攻擊,開槍射擊就算沒有擊中任何人也沒有關係,滿地的汽油足夠讓在場的人死於火海。但是如果擊中一個人的話,那另一個人就可以制服對方了。
迪諾突然想到,或許,他就是為了這一天而生的,為了替雲雀恭彌擋下這一槍。
這樣,他為了這一天,這一刻而生。
雖然有可能會被恥笑是過分天真浪漫,但是這份浪漫不壞。他欠少年太多,自己硬生生打破人家的生活不消說,甚至還擾亂了哪個少年保持的冷漠。他讓少年知道溫暖關心和愛,也給了他,但是給的不完全不完整。
這份會被嗤之以鼻的浪漫。
迪諾對雲雀一笑。含著溫柔溫暖愛情的一笑。鮮少覺得恐懼的雲雀瞬間被恐懼吞噬,身體僵直的無法動彈。
男人曾經說過,要是能夠為了恭彌而活該有多好。這句話的背後的意思,其實就是在說,希望可以為了自己而死。一個家族的首領怎麼可以說這種話呢?不是為了家族而是為了其他家族的同性戀人。
過去,他把那句話當作義大利男人的甜言蜜語之一,但現下他知道這絕對有可能發生變成事實。
槍響之後,他的拐子拐到敵人的脖子上。被強烈外力折斷掉的脖子皮膚探出森白的骨頭,敵人的脖子呈現九十度的完美直角。
那一槍轟掉了迪諾的上半個臉。琥珀色的眼睛,英挺的鼻子,連燦金的頭髮都沒有倖免。但是雙唇上還是掛著那寵溺人的笑容。
那個男人想要給他的愛的情的戀濃縮在一顆被擋下的子彈裡面。
「你給太多了,迪諾。」
雲雀輕輕吻上那還依然溫熱的唇瓣。
多到會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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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說慎了。
2008年8月6日 星期三
[家教]雙向
2008年7月31日 星期四
【D受祭/骸D】Whisper
2008年7月22日 星期二
[家教]即興
2008年7月21日 星期一
[家教]交錯上篇
2008年7月7日 星期一
【D受祭/骸D】在花落的瞬間閉上雙眼
義大利沒有櫻花,所以骸對櫻花的第一個印象是粉色和一股淡淡的似乎帶著甜味的香氣。後來附身在庫洛姆的身上之後他再次觀察那棵植物。他才發現那種植物真的偏激的可以,居然花與葉不會同時存在,甚至連凋謝的時候也是一口氣毫不間斷的。骸對過份偏激的人事物向來都沒有多大的興趣,但是卻不知道任何原因的,他對這種植物的印象很深,而深刻的印象是一抹燦金。
「Ciao,Chrome」
迪諾笑著向依附在庫洛姆身上的骸打招呼,順便紳士的撥掉了她頭上的櫻花花瓣。
「是來欣賞櫻花的嗎,Cavallone?」
雖然聲音是庫洛姆的,很明顯的語調不是。
「欸?你是骸啊?」
迪諾對自己的誤認感到有一些不好意思,雖然他也覺得在不開口的情況下應該沒有人分的出來骸和庫洛姆。當初的霧戰他沒有去觀看,所以他不知道那個少女跟骸之間的聯繫。秉持著黑手黨就該對女性溫柔的精神他自然會多花一點點的時間在照顧庫洛姆身上,雖然更大部分的原因是Vongola的門外顧問請他先行照顧他們第十代霧守和霧守的夥伴。
「クフフ...你說呢?」
迪諾愣了一下,接著還是不改臉上溫柔的微笑。他和骸接觸的時間其實不多,絕大部分的時間都遇見的都是庫洛姆,寥寥幾次跟骸的對話也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招呼和寒喧。不過即使如此,迪諾覺得骸應該不是個會跟自己相處不來的人,畢竟,想要保護那些站在自己身後的人的心情,他和他是一樣的。
倚著櫻花樹的樹幹坐下,骸始終不知道自己會什麼會留下來答應要和迪諾一起賞櫻。
「櫻花一定要從下面往上看這個角度才能完整的欣賞到喔。」
迪諾仰起頭繼續說因為櫻花是朝下綻放的。骸依言抬起頭來,正巧看到一叢櫻花被風吹散的瞬間。比起漫天的櫻花花瓣飛舞,他喜歡花瓣被吹散的景色多一些。迪諾聽完骸的話笑了笑說他的話是比較喜歡花瓣從身旁擦過的感覺。 骸轉過頭看著迪諾的側臉。他閉上眼睛感受著一片片的花瓣掉落到面頰上然後滑落的觸感。櫻花的粉色和迪諾白皙的膚色搭在一起出奇的適合,讓他不自主的伸手了手想要觸摸。迪諾感覺到了骸的靠近所以睜開了雙眼轉頭過來看著,被那雙帶著疑問的褐色瞳孔望著骸的理智才跟上了自己的的動作,他不慌不忙的撥了撥迪諾頭上鑽進髮絲縫隙的櫻花花瓣。
「我差不多該走了。」
骸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櫻花花瓣,雖然沒有特別注意時間但是看累積在身上的花瓣數量也可以知道他和迪諾已經坐在樹下有一小段時間了。這段時間他們也只是閒聊,有一句沒一句的,更多的時間他們是靜靜的廳櫻花散開,從樹上跌落的聲音。
「的確有一段時間了呢,再見囉,骸。」
「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方便回答一下嗎?」
「欸?問吧。」
「你是在等人呢?還是單純的想要賞櫻?」
迪諾沒有回答但是笑得靦腆,一臉就是答案是前者的表情。
「那希望你等的人早一點出現囉。」
臨走前,骸走近還坐在樹下的迪諾,居高臨下的取走了一片貼在迪諾臉上的櫻花花瓣,然後漸漸在櫻花樹間隱去。
骸一邊看著手心中的花瓣,一邊若有所思的踏著緩慢的步伐行走。會那樣將自己當成一般人來對待的人,已經多久沒有遇見了?是因為自己附身在庫洛姆身上?還是因為那個人對所有的其他人都是一視同仁的溫柔?
骸想了想覺得是後者,最近這一陣子遇到的黑手黨都天真的過了頭,無論是Vongola也好Cavallone也好。如此的和善溫柔真的可以腥風血雨陰險狡詐的黑手黨世界佇立嗎?
不過,那不關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多想。
迎面走來的是一抹黑色的身影,骸以著庫洛姆外型和雲雀恭彌擦身而過。那個並中的學生也是被骸歸類在過份偏激的名單之中。鼻尖滑過一股熟悉的味道,似乎是迪諾身上的味道。不過這位倒是迪諾留在雲雀恭彌身上的?骸是雲雀恭彌留在迪諾身上的?
同樣,也是不重要。骸憑那個味道直覺的認為迪諾要等的人一定就是雲雀恭彌。 沒有任何理由的,他覺得想要笑。 他放開了手,讓那片花瓣從手心落下,同時,他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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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6月27日 星期五
CWT22突發新刊
實物照片

刊名:Step by step
大小:A5
騎馬釘本
字數:兩萬兩千多
尺度:兒童不宜。
價格:40NT
內文簡單來說這是一個尼爾.狄蘭帝(17歲)高中生跟
提耶利亞.厄德(年齡不明)其學校電算概論課的代課老師為主的青春校園劇
試閱 1 2
CWT22寄賣於
Day1攤位號:O68 n.tue 六小福
Day2攤位號:C49 T.N.E
預定格式範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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暱稱:阿蛇
連絡(天空/信箱/無名):天空:wenboa
領取(CWT第一天/CWT第二天/通販):CWT第一天
其他想說的(請不要要求繪圖...):天窗了就轟了妳ˋ口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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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確定不會天窗了,而且印量很少,所以預定繼續下去。
截止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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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先前兩位預定者榛果醬&翠可以點文一篇
這是為了感謝兩位對這岌岌可危的天窗物的支持的謝禮唷:)
請留下想要的LT配對類型(不公開,不過想要公開也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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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癢了(啥?)
再開放五個名額
指定我寫在這個架空底下的小短文(就是校園故事啦XDD)
不過全部都會公開就是了
指定詳情可以善用小留言板
以上。
預定清單&相關事宜
2008年6月24日 星期二
[家教]兩邊
你是你,他是他。兩個人本來就是不同的個體。
會有交集也不過是一個機率小到不行的恰巧。從一開始的敵視到認同,甚至漸漸的產生默契。
回憶交錯,初春的櫻景,盛夏的海灘還有祭典的煙花,秋天的烤栗子,還有冬日的白雪。
你在義大利,地中海氣候四季不明顯。你只知道乾熱。日本在溫帶,四季的更迭清楚,會有熱帶的炎夏和寒帶的冷冬。每一個體驗都是新的,身旁有人在的感覺也是新的。
不過,這終將結束。
鳳凰木艷紅刺眼。整整齊齊的穿著制服坐在禮堂。畢業不是第一次國小國中都有過經驗了,但是景象似乎都沒有差太多,女生一個一個哭,男生照常嘻嘻鬧鬧的討論等等要去哪裡殺時間,師長嚴肅的訓話,好友們傳寫著一本又一本的通訊錄,留下姓名生日電話地址。說著,要永遠當朋友,要保持聯絡。
禮成之後,各奔東西。但是你們還是一如往常的一起踏向歸途。
討論著一些小事情,例如你們的誰被那個女生告白,收到什麼畢業禮物。
「今天你們來我家吧,媽媽做了大餐說要慶祝我們畢業。」
褐髮的少年如此說道,有些靦腆的補充說
「可以多叫一點人來。」
你們心照不宣的相視而笑,一個說要先回家跟老爸報備一下,一個說要去邀邀看有沒有其他人要來。
你們都心知肚明要邀的人只有一個,是同窗多年的朋友心儀的對象,順便聯大哥一起邀過來吧。
「老爸說,明天晚餐來我家吧,要替你們送行。」
黑髮少年一邊收拾碗盤一邊說,灰髮少年有些不以為意的說該不會又全部都是壽司,吃都吃膩了。褐髮少年心中暗暗的想說那是因為山本太常請獄寺君吃了好不好?
你們的對話一如往常,真的,完全讓人感覺不出來分離就在後天清晨的那班飛往義大利的飛機。
*~*~*~
山本武是山本武,獄寺隼人是獄寺隼人。
打從一開始兩個人就是不對盤,雖然是其中一邊單方面的認為不對盤。但是至少在時間的摩潤下他也漸漸承認,好啦,那傢伙其實沒有那麼討厭。
他們是同學後來總算變成是朋友。
更後來,再加上一句是永遠的好朋友。
但,不會是同伴。
澤田綱吉是這麼想,獄寺隼人也是這樣想。
因為,他們終究還是不一樣。
清晨天空微亮,山本武特地早起來替他們送機。
沒有任何難過的氣氛,沒有太多外露的不捨和離情,有的只是一如往常的嘻嘻哈哈。
他們說,再見。希望可以保持聯絡。
飛機起飛,並盛被雲氣掩蓋消失。
你們和他,從此,世界劃成了兩邊。
兩邊,平行線。
在歐幾里德說的數學下永遠不會有相交的一天。
雖然愛因斯坦對這點提出另外的意見,在相對論裡面這是可行的。
不過,至今沒有任何科學家可以證明。
所以,在那個可以證明成立的那一天到來為止。
兩邊,平行線,不會相交。
你們和他,是在兩邊的兩個世界。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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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考完試之前都無視我的問號- -"
2008年6月19日 星期四
[家教]佔有慾
不...不是互攻啦QAQ
注意我是用or 不是 and 一個是交集一個是聯集差很多
*~*~*~*~
Vongola的雲守正坐在Cavallone首領辦公室的沙發上。他算是不請自來,這在黑手黨的世界是很要不得的行為,無論兩方的家族有多麼友好都一樣,但基本上Cavallone的首領很喜歡也很歡迎這樣的驚喜。
吩咐了部下泡了最好的日本茶招待自己過往的學生,迪諾自然也想無視桌上的公文,一起和他的情人窩在沙發上享受一下午後的悠閒。不過,現實總是跟想像有一段差距。Vongola遠在日本的守護者都被招及來義大利開會商討了,身為同盟Cavallone的首領又怎麼可能一派輕鬆的置身事外?雖然不過是場械鬥,不過就麻煩在這次武器的來源又扯到中國黑幫內部的一些派別的分裂之類的紛爭。
迪諾一邊看著文件,一邊分神去注意坐在沙發上的雲雀。看來日本茶成功的安撫了那位情緒坡動起伏就會決定週遭的人的生死的Vongola號稱最強的守護者,而方才放在矮桌上的義大利某份最具公信力的報紙也到了雲雀恭彌的手上,似乎讓他有了一點打發時間的目標而不是選擇全場咬殺。
迪諾從來沒有問過雲雀的義大利文到底學到了什麼程度,基本上他樂於和雲雀使用日語交談。雖然這樣說有些偏頗有欠公平,但他真的認為從雲雀唇瓣所吐出來的日語,是最適合的雲雀那低沉的嗓音,很好聽。但當然不是說對方說的其他的語言不好聽,事實上那樣的嗓音基本上說什麼都會很好聽,只是迪諾一直私心的認為從他口中所說出來的日語,是全世界最好聽的。
羅馬力歐泡了一杯熱卡布奇諾給迪諾,順便帶走了桌上大半的公文和一位不識時務還堅持待在首領辦公室待命的笨蛋部下。
雲雀恭彌向來不喜歡等待,但若等待之後的樂趣夠大的話,他還是會願意等的。但這似乎是過去的事情了,他發現即使再怎麼無趣,他也開始會等待。他沒有忽略掉迪諾總是三不五時往自己的方向所投射過來的目光,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會隨時就消失不見一樣,雖然這也的確是事實,但至少在那杯日本茶喝完之前他還會有那個耐心留在這裡。
報紙上的新聞雲雀仔細的看過,畢竟他可沒忘記那個曾經怕自己怕的要死,現在也沒有好到哪裡去的草食動物把自己召來義大利的原因。那個中國黑幫的事業做的太大了,連日本也在範圍之內,理論上只要把對方日本的分部徹底咬殺就沒他的事情了。但他剛好興致一來,想要將對方重要的據點給一一清掃乾淨,而更巧的是,對方某個不為人知的大據點居然是在義大利。
或許,來開會只是個藉口。雲雀恭彌真正的目的只是想要把那個據點咬殺乾淨,開會不過是順道。
「恭彌看得好認真喔。」
迪諾不怕死的把雲雀手中的報紙抽走,自己整個人湊上把對方整個壓倒在沙發上。或許準確點形容那個畫面的話,大概就像是一隻大型犬把主人撲倒在沙發上的感覺是一樣的。雲雀看著壓在自己胸口那頭燦金的頭髮,有些不悅的的輕扯。迪諾順著雲雀的動作抬起頭來,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又鑽回去他的胸口。雲雀難得的摟住了迪諾,也同樣難得的十分溫柔的在他的髮頂上落下一吻。
年過三十的Cavallone的首領此刻像個孩子一樣的在情人的懷裡撒嬌,順便抱怨了一下最近爆增的工作量還有主廚弄得日本菜味道不對口味不合之類的零零碎碎的小事情。雲雀聽著,有時發出一些單音當作回應。
這樣的時間不長,或許只有十五分鐘不到,但迪諾已經覺得心滿意足,雖然情人身體的溫度和東方神秘的薰香都讓他眷戀不已,但卻又自知自己不可以在此時沉溺下去。他選擇靜默下來等待他的情人放開手臂,順便享受一下兩人之間那種可以歸類在幸福的靜謐。雲雀的手臂不著痕跡的越收得更緊。迪諾雖然有些驚訝,但也乖順的依偎在對方的身上,甚至同樣也伸出手來環過對方的腰。
就旁人眼光來看,這兩人的互動很明顯的就是Cavallone的首領在Vongola的雲守身上撒嬌耍賴的貪求多一點獨佔對方的時間,但雲雀恭彌他知道,其實真正在這麼做的人,是自己。
自從某次,雲雀仔細看清楚迪諾身上的刺青之後,他就更加確切的知道了一個隱隱約約可以被猜測出來的事實,那就是,那個男人無法被自己一個人獨佔。
Cavallone刺在他身上的不只是那鮮艷的圖騰,還有那些不可推卸的責任、義務,更誇張一點來說,是使命、命運。
那些刺青是一種示威一種宣示,在告訴著他,告訴他說
-迪諾是屬於Cavallone的,你不可能奪走。
這也許就是為什麼每次在與迪諾做愛的時候,他總是會在那些刺青上啃咬。因為那些刺青在他可以完全獨佔迪諾的時候又無時無刻的在提醒他,提醒他說,迪諾是Cavallone的。
迪諾不可能是屬於自己的。
他不會是屬於自己的...。
「恭彌?」
迪諾輕聲的呼喚了情人的名字,裡面滿溢著擔心。雖然被越收越緊的手臂勒到有些發疼,但他還是把情人的心情擺在第一優先去關心。雲雀捧起了迪諾的頭,若有所思的望著。而迪諾雖然有些疑惑,但卻也還是露出了溫暖的笑容。雲雀蔥白的手指滑過迪諾的面頰,輕輕描繪著迪諾微彎的嘴角。
那永遠不會是自己的。
他知道那永遠不會是自己的,無論用什麼方式去掠奪。
雲雀湊近自己的臉,主動的給了迪諾一個深吻。
但是,即便如此,他還是很想要。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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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暫時無視那個問號)
對於說要停更的我卻又更新
我已經絕望到不知道要說什麼了OTL
(錯字什麼的請原諒QAQ)
這篇手稿是在13號星期五完結,後續看我的心情。
2008年5月31日 星期六
[家教]Snow Queen-0.2
結束了難得主動的親吻,在下一秒獄寺覺得自己立刻懸了空,被山本像是運送貨品一樣的扛在肩上。
「你幹麻啦?」
其實也不是不知到山本就做什麼,畢竟剛才兩人的行為很明顯的就是情慾之前的撩撥。
「回去床上啊,在這的話你的背會受傷而且清理起來比較麻煩。」山本毫不修飾直白的說了,惹來獄寺的掙動。
「我自己有腳會走啦,放開。」 山本沒有回話,只是情色意味濃厚的咬了一口獄寺的腰側。
當獄寺背部感受到柔軟的床鋪時,山本已經整個人壓了上來。像是慣例一樣的,一開始一定是個深吻。獄寺模模糊糊的憶起山本似乎還穿著拘束的西裝,於是他主動的動手扯開他的領帶,學著他剛才的行為,用唇齒去解開襯衫的釦子。
山本稍微使力的將兩個人的位置翻轉,讓獄寺伏在自己的身上。知道山本這麼做是為了讓自己方便行動,獄寺如同要獎勵他的體貼一般,在他的喉結上煽情的一舔。
「隼人…」
山本低啞的聲音催促著獄寺的動作。因為眼前的戀人似乎是故意的放慢動作的速度,又刻意的讓嘴唇若有似無的輕滑過自己的肌膚。獄寺發出得逞的輕笑,然後更加故意的在山本平坦的腹部上輕輕一咬。兩人的位置再次對調,山本俐落的脫去獄寺的上衣,直接往對方胸前的敏感開始吸吮。
獄寺發出了些微抗議的悶哼,不過山本不予理會甚至更過火的用牙齒輕咬著。獄寺也就毫不客氣的拉扯著山本的黑髮,而山本卻很意外的配合把頭抬起來,不過卻是為了要封住獄寺打算罵人的唇瓣。雖然也覺得就這樣被用一個吻打發掉很沒用,但是獄寺還是如同原量一般,輕撫著山本的背。
「被隼人的手摸,很舒服呢。」 山本撒嬌的蹭了蹭獄寺的頸間,然後牽引著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撫摸。
放在矮桌上的手機此刻發出震動的聲響,獄寺想也沒有多想的就要把山本推開去接,但是山本卻還是緊緊的抓住他的雙手不放。
「先把我的手放開,我要去接電話。」
好似完全沒有受先前那些情慾的影響,獄寺冷冷的對山本說。而山本像是一隻受委曲的小動物一樣,可憐兮兮的望著獄寺企圖博取一點同情。眼前情人的舉動讓獄寺有一點無力卻又找不到理由發火,於是他稍微放鬆了一點語氣。
「我一講完就回來,你快放手好嗎?」
山本武依言放開了手,獄寺就像安撫小狗一樣揉了揉他的頭髮,然後走下床,撈起被丟在地上的上衣套上。 獄寺講電話的聲音很小,他總是把音量壓在只有在對方聽得見的大小。不過山本的聽力比一般人都好上一些,所以大約聽見了一些字眼,像是『十代目』、『這是我應該的』之類的話。 山本有些無奈的想著,雖然先前首領答應過要給自己和情人有個共同時間的假期,但是或許在執行上還是有一定得困難的樣子。
想來就萬分的哀怨,但是山本知道自己只能等,等獄寺結束通話,然後告訴自己下一個任務是什麼。 獄寺回到床邊就看到山本盤腿坐在床上,懷裡抱著長型的抱枕並且像是小孩子在鬧彆扭一樣的把頭貼在抱枕上面。獄寺一邊笑一邊企圖要把山本懷中的抱枕拿開,不過山本似乎不太願意放手。
「たけし…」
獄寺難得的叫了山本的名字,雖然那樣感覺起來像是在安撫小朋友一樣,但是山本還是乖乖的放開了抱枕,然後有些不甘願的問阿綱說了什麼是不是有新的任務要追加。獄寺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跨坐在山本的身上,男性的敏感若有似無的輕擦過對方的。
「你現在很急著要知道嗎?」
山本同樣也沒有回答,而是再一次吻了吻獄寺的嘴唇,接著順是滑到他的脖子開始舔吻,獄寺也稍微仰起頭,讓山本放肆的留下緋紅印記。山本再一次把獄寺套上的上衣脫掉,露出他形狀優美的鎖骨和肩頭開始親吻和啃咬。獄寺的手也主動的把山本的襯衫脫掉,順著他的身體線條從胸口到腹部來來回回的撫摸。
獄寺以著指腹輕輕搔著山本敏感的腰側,山本也不甘示弱的開始向下吮吻,舌尖輕輕繞著先前被自己稍微粗魯對待過的乳尖打轉。他其實很喜歡舌葉滑過那柔軟凸起時的感覺,而且這樣做還可以聽見自家情人發出悅耳的低吟。獄寺倒也放縱山本的行為,雖然他有些用力的捏了山本的腰側一下,算是小小的抵抗。
輕撫著山本下腹的手,動作緩慢的開始解開山本的皮帶,和他的體溫比較起來略微低溫的手只在他的敏感處遊走。因為還穿著褲子的關係所以能觸碰到的範圍有限。想被直接觸碰的念頭驅使山本停下了原本執著的吮吻,雙手領著獄寺的手解開自己的褲頭,讓被包覆在布料下的慾望得以感受到情人完整的撫摸。同時山本也將獄寺下半身的衣物全數脫除,手也同樣的在情人的敏感處附近搓揉。獄寺的手溫柔的套弄著山本的下身,聽著男人低沉的喘息讓他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發燙了起來。
「被隼人的手摸真的很舒服,要不要試試看?」
山本說完便拉近獄寺的身體讓彼此的欲望相觸,甚至還故意的輕蹭了幾下。獄寺還來不及把手抽回來,山本就把他的手覆上,讓他們的手在彼此的欲望上惹火的滑動。
解放的體液大多飛濺在彼此的腹部上,不過也少數沾到了胸口。獄寺用床單抹乾淨自己的手,接著就俯身一小口一小口的舔去沾在山本胸口的濁液。看著情人紅嫩的舌尖在自己的胸前舔舐,無論是視覺上還是觸覺上都上山本受到不小的刺激,才發洩過的欲望為此不由得一緊。山本略微抬高獄寺的臀部,沾著不知道是誰的體液的手指有些急躁的探入對方柔軟的凹陷處。似乎對對此感到不適,獄寺狠狠的咬了山本的鎖骨一口。山本吻了吻他的頸側表示對他剛才的舉動的抱歉。
山本盡可能溫柔的揉開獄寺的緊緻的入口,但是光是手指被吞吐吸附的感覺就讓他覺得自己的自制力似乎已經消失到連一點也不剩。不過僅存的理智告訴他絕對不要太過衝動,不然眼前的情人會受傷。當沾著潤滑劑的第三根手指滑入時,那冰涼的觸感讓獄寺原本淺淺的呻吟聲突然放大了一點。像是有什麼東西繃斷一樣,山本壓下獄寺的頭,讓他的唇瓣對上自己勃發的欲望。
「稍微弄濕一下就好,可以嗎?」 獄寺沒有回答,但是他的手再次包覆住山本的欲望,算是一種變相的拒絕吧。山本很認命的沒有在繼續要求下去,畢竟他再怎麼說也沒有惡劣到會去強迫自家的情人去做不想做的事情。
突然,獄寺舔了一下山本敏感的前端,接著輕輕舔吻著柱狀的莖身,然後含入。
聽到山本發出舒服的低吼讓獄寺的羞恥感減低並且有些愉快的繼續他的動作,他從來都不希望每次在情愛的時候都只有自己在享受對方的服務,他不想當只是享樂的那一方,他也希望自己的情人可以得到歡愉。沒有辦法納入口腔的根部用手的搓揉彌補,舌尖挑逗的在前端畫著圈圈。
山本一邊享受著情人難得的服務一邊尋找著情人體內的敏感點。在他感受到情人的內裡像是在害羞一樣正以著淺淺的方式在收縮著,他知道他的情人的身體已經準備好要接納自己了,於是他也就無須再忍耐下去。
當兩具身體僅僅嵌合在一起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的發出滿足的低吼。獄寺直接坐在山本的身上,雙手搭在山本的肩上,雙腿環著山本的腰際配合著山本的衝刺扭動自己的腰。他的濕潤的嘴唇剛好貼近對方的耳朵,每一個喘息甚至連微小的氣音都一陣又一陣的刺激對方的聽覺,進而引起更大的動作。
「あ、あ...たけ...再多...」
獄寺一邊吐出他的命令一邊吻著山本的耳根。對於這樣的命令山本很樂於去遵循,他把獄寺的腿又分的更開,也更用力的頂得更深。這樣的行為似乎觸及了獄寺體內的敏感點,突然的收縮所帶來的快感讓山本更不可自拔的向上頂弄。
還是不夠。
獄寺推了推山本的胸口,兩人之間沒有言語上的溝通,但是卻好像已經藉由眼神知道知道對方所要表達的意思。山本抽開兩人彼此嵌合的地方,獄寺扶著床頭跪趴在床上,山本的手自對方的背部開始往下輕撫,手指還特意在按了按自己剛才造訪過的入口。然後,在沒有任何告知的情況下再次挺入對方的身體。 山本扶著獄寺的腰開始抽送自身的欲望,舒服的呻吟毫不掩飾的從獄寺的唇瓣飄送自山本的耳裡。理性什麼全部都被眼情人所帶來的快感給吞噬殆盡,剩下的只是單純的、身為雄性的本能和欲望。不僅只是行為姿勢如同發情的野獸,連思考也是了。
山本每一次的撞擊都不偏不倚的命中獄寺體內最渴望被狠很刺激的敏感處,他的唇舌也不忘在對方的背部搔癢、挑逗。過多的的情欲衝擊讓獄寺全身發軟無法維持現下跪趴的姿勢。山本愛憐的吻了吻情人的頸側,然後溫柔的將對方翻過身,讓對方躺在床上。
獄寺的腿依然扣在山本的腰側,雙手則是緊揪著床單承受山本一次又一次的挺進。抽送的頻率漸漸失去規律而且一下比一下的更加深入用力,肉體拍打撞擊的聲音、體液摩擦導致的水聲以及煽情的呻吟因此顯得清晰而令人更無法維持冷靜。
山本拉過獄寺的手讓它們環在自己的肩上,這樣的一動使得兩人的身體又更加的貼合,山本覺得自己跟情人的距離又更拉近了一點。
「はや...好棒、好舒服...」
山本發出讚嘆的呢喃,手還惡質的揉了揉兩人貼合的地方。
「你...あ...」
不讓獄寺有完整發言的機會,山本馬上舔吻他敏感的耳朵,濕軟的舌頭過分惹火的輕搔著他的耳殼。
「はや...」
為了不讓山本再說出更多羞恥的話語,獄寺主動的湊上自己的唇引誘對方開始熱吻。每一個深吻喘息的空檔只夠他們輕呢著對方的名字,然後唇瓣又會在次覆上。
腦海裡早就裝不下任何東西,除了眼前的人。喘息的聲音、吐息的濕熱潤、肉體碰撞的燥熱還有對方的名字。強烈的需索對方的同時也同樣感受到對方也是對自己如此的需要。
意識逐漸被情欲打散,在快感攀升到最高時,僅存的的唯一想法就是要將對方緊緊擁抱。
*~*~
被快感轟炸過後腦袋還有一點迷濛昏眩,但是山本還是不忘要替獄寺把身體擦拭乾淨。在彼此身上的體液都大致清理乾淨之後,獄寺整個人爬到山本身上躺著,因為他不喜歡碰到床單濕黏的地方。
「隼人要去洗澡嗎?我可以幫你...」
山本的話還沒有說回就被獄寺的行為給打斷,他用指腹輕輕抹過山本因剛才的熱吻而水潤的嘴唇。
「十代目說阿...」
對於情事一結束就立刻談起公事的情人,山本雖然有些小小的不甘願和不滿,但是也還是安分的聽獄寺繼續說下去。
「從明天開始我們有兩天的連假。」 獄寺捏了捏山本的臉頰。
「所以你確定要我現在去洗澡?」 獄寺說得氣定神閑,語調裡帶著不容質疑。
山本聽完之後花了幾秒去理解獄寺所想要表達的,然後滿心愉悅的緊緊摟住獄寺,順便吻了吻獄寺在自己臉上肆虐的手指。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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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得在渣記
2008年5月18日 星期日
[家教]猜
彭哥列的大空有些為難的看著雲守的任務之後的報告。當然報告自然不可能是雲守本人自己親自撰寫的,而是由風紀委員的人代筆。其實這件事情大空本人也不太計較,至少有交報告出來勝過只口頭上講個幾句交代過去。不過讓大空感到難為的事情不是因為報告的撰寫人,而是報告的內容。
雲守短期失去了他的視力。 這樣的消息傳出去或許會有不少跟雲守敵對的家族會開始找麻煩,但是,這樣的消息放出去的話會相信的人也不會太多。因為雲守的一切如同往常,說不定連風紀委員的人都沒有察覺到。
澤田綱吉不難想像雲雀恭彌即使失去了視力也依然可以如同往常的生活,他的聽力向來敏銳,連在睡眠的時候都可以被落葉聲吵醒,所以要藉由聽力來判斷週遭的環境對他來說不會是件難事。澤田綱吉有些無力的想,或許他的雲守可以在失去視力的時候照常咬殺。 不過身為首領還是要表示關心。
雖然到時候可能會被拐子打,但是澤田綱吉還是撥了通電話給加百羅涅的首領。身為首領的他理論上應該要勸自家的守護者要去醫院好好觀察治療一下之類的,但是他知道自己可能說了幾百次對方大概也是不予理會。他的前任家庭教師兼門外顧問也不會允許他浪費那個說幾百次的時間,所以還是讓比較有可能說服雲雀恭彌的人去說比較好。
雲雀恭彌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聽著部下們的報告。聽是聽進去了,但是他也同時在想著別的事情。眼睛的問題他去看過那個他從國中時期就認識的醫院院長,得到的結論是這只是暫時的。但是如果在幾個禮拜之後視力沒有恢復的話,那就有可能變成永久的失明。 那位院長有開藥,雖然對藥物向來反感但是他也還是安分的服用。不過視力似乎一點恢復的跡象也沒有,他的世界依然是被漆黑籠罩。發現的人只有跟隨在他身邊多年的草璧哲夫,而他那位貼心的部下自然也不會多嘴把這個消息亂傳,除了在撰寫報告書的時候把這件事情註明了上去。
接到彭哥列傳來的消息的時候,迪諾正好有要去見雲雀恭彌的念頭。這讓他其實有一點開心,因為加百羅涅的首領曾經被威脅過如果太常見面的話就要被咬殺,所以這次可以說是得到了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去見那個總是彆扭的過分的情人。迪諾翻了翻日曆決定要撘哪一天的哪一個時段的飛機去並盛町,義大利和日本有時差,而且飛行轉機的時間都要計算,這次難得的可以在一些特殊節日附近去見自己的情人,迪諾一點也不希望因為自己計算出了點誤差而錯過了。看著自家的BOSS雀躍的像是小孩子一樣,羅馬力歐不禁覺得無奈。 不過在愉快的背後,迪諾的表情黯了下來。
為什麼,恭彌不能學著多善待自己的傷呢?
*~*~*~*~
雲雀坐在辦公桌前沉思著。院長開給他的藥快要吃完了,但是依然沒有效果。雖然不可諱言的當初是跟那位院長因著利益掛鉤而熟識,但是絕對不是什麼深交。不過這次那位向來對自己抱持著恭敬和恐懼的院長卻很難得的認真的告誡自己,要是在藥吃完之後一點起色也沒有,就必須繼續接受更嚴密的檢查。
要檢查的話他是不會去彭哥列的醫院,同樣的加百羅涅的醫院也不會列入考慮,但是目前並盛町裡設備較高級的醫院幾乎都是他們資助的。不是說對那些草食動物有什麼意見,只是他自己不喜歡被某個人知道自己受了什麼重傷。他不喜歡那雙褐色的眼睛對著自己露出疼痛的訊息,傷明明就是在自己的身上,那個人卻一副他也受傷的樣子。 這就像是一種變相的體貼。只因為那男人不喜歡自己受傷所以就乾脆不讓他知道自己有受傷。但是雲雀恭彌寧可相信自己只是不甘示弱而已。
遠方傳來腳步聲。習慣性的雲雀恭彌靜下心來傾聽並且猜測是來者的人數以及身分。 來的人是他目前最不想要見到的人。
「恭彌,好久不見了,你最近好嗎?」
迪諾笑得一臉燦爛的站在雲雀恭彌辦公室的門口,似乎是在等對方的肯手才敢踏入的樣子。 雲雀恭彌把臉朝向印象中門的地方,假裝自己是在看著對方。
「我這裡沒有地方給你插玫瑰花。」
『幾乎是和平常一模一樣呢。』迪諾在心中暗暗的想著,一切的動作,像是從自己開始打招呼時那樣瞥了一眼又轉開,以及在每次自己送花的時候那種似乎在說自己是在浪費錢的眼神。要不是彭哥列的大空有事先告訴自己的話,說不定粗心的自己也不會發現?
「恭彌...」
迪諾一邊輕柔的說著情人的名字一邊對羅馬力歐揮揮手,示意他先離開並且把門帶上。
「你來就是為了送花?」 像往常一樣得把頭轉開,雲雀恭彌提醒自己要像往常一樣,他不想要被男人發現自己失去視力的事,不難想像男人的表情會是如何,即使現在的他看不到那張臉,但是他就是不希望男人的臉上出現那種表情,無關自己是否看的到。
「今天是玫瑰情人節喔,恭彌,難得我有空可以陪你一起過節呢。」
迪諾把花放在矮桌上,慵懶的坐上辦公室內那張黑色的真皮沙發。
「那只不過是草食動物的節慶而已,沒什麼特別的。」
雲雀恭彌隨手拿起桌面上草璧已經處裡過的文件,假裝在複查。
「恭彌你就稍微休息一下嘛。」
「你很吵。再吵咬殺。」
或許威嚇起了作用,迪諾也真的乖乖的閉嘴,安分的坐在沙發上。但是雲雀恭彌知道那個男人一定是目不轉睛的在盯著自己看,以前視力還在的時候就覺得那樣的目光很煩人,沒想到連失去視力之後即使沒有看到那男人在盯著自己看的眼神,但是也同樣覺得很煩。
「再看就咬殺。」
「咦耶?可是我閉著眼睛耶。」迪諾說的無辜。
「你敢說你沒看?」
「從你叫我閉嘴開始我就都沒有睜開過眼睛喔。」
雲雀恭彌在瞬間明白男人大概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體的情況,緊隨之而來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不悅。那男人知道,但卻希望自己親口對他說,甚至用這種拙劣的方式循循善誘。
「草食動物叫你來的?」
「沒有,我本來就要過來看恭彌。」
雲雀恭彌聽見對方走路的腳步聲,幾乎是本能的,他乾脆俐落的往印象中的位置揮拐。有聽到人體被拐子重擊的聲音,也聽見了男人吃痛的悶哼,但是那男人的動作繼續進行。雲雀恭彌知道接下來的會是什麼。 一個擁抱、一個親吻還有一次又一次溫柔的呢喃著自己名字的寵溺嗓音,而在那些背後隱藏的是擔心不捨。他現在的確看不到男人的眼神,但是他卻知道,那雙總是神采奕奕的眼神現在一定黯淡了下來。他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話卻梗在喉頭。
「恭彌…」
迪諾像是一個小孩子在撒嬌一樣的把自己埋在戀人的胸口。
「我去看過醫生了。不用你多管。」
「那醫生怎麼說?」
「會恢復。」 不是謊言,但是也沒有說的完全。這是跟男人學來的敷衍方式。 微笑理論上不會有什麼聲音,但是雲雀恭彌很確定男人在聽到自己的回答時總算笑了,接著還很得寸進尺的在自己的眼角落下輕吻。 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很喜歡那男人的笑容了?變得會想要改變一點什麼,讓男人的笑容不要因為自己而黯沉。
迪諾硬是在雲雀恭彌那裡賴上了將近半天才離開。臨走之前,雲雀恭彌叫住了那個男人。
「把花帶走,這裡沒有地方放。」
「吶,恭彌不覺得這次的玫瑰很漂亮嗎?」 迪諾領著雲雀恭彌的手去輕觸玫瑰。
「哇喔,是不錯的黃玫瑰呢。」
「恭彌好過份喔,就算用猜的也不可以猜我送黃玫瑰啦。」
男人的聲音充滿著假裝的委屈,雲雀恭彌在腦海裡想像那個畫面,不由的輕笑了一聲。
*~*~*~*~
花了將近半年的時間,雲雀恭彌恢復了視力。但是他卻再也看不見男人那愉快的笑容。
在男人的訂婚宴上,他受邀為貴賓。男人的笑容虛假到一種可怕的地步,但是全場卻沒有任何人看的出來。他看著男人一一接受恭賀祝福,看著男人溫柔體貼的對待他未來的妻子,他看著男人假裝一往如昔的對自己展露已經有所改變的親暱。
他,突然情願自己看不見。
不然他要一直忍住要咬殺掉所有人的衝動。只因為眼前的一切都讓那個男人的笑容變了樣,甚至讓那男人死命的在壓抑痛苦。
「我當初沒有猜錯不是嗎?」
「你送的是黃玫瑰。」 在最後一次和那個男人私下碰面時,他如此說道。
男人也一如當時的將他的頭埋在自己胸口,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男人是在哭。男人一直在辯解,說當初他真的不是也沒有動過那樣的念頭,也絕對不是因為那時自己的失明才會怎樣怎樣云云爾爾的話。
而他不發一語。心中強烈的阻止自己不要去想,當視力恢復之後看到的那乾枯的玫瑰花花瓣依然是那麼的豔紅。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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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感情裡面最痛苦的不是死別,而是生離。特別是,那份離別是建築在兩人依然心繫彼此的時候。
一首廣為流傳的詩如此寫道: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 你卻不知道 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卻不知道 我愛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 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 卻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思念 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裏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思念 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裏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 對愛你的人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之前有人問過我似乎很喜歡虐山獄而對迪雲特別好,在此說說心中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因為我個人私心的認為,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山獄的悲劇主要還是死別,很難有什麼生離。而迪雲卻是反過來比較多,生離多於死別。
對我而言生離比死別更痛。 所以就會不自主的想要避開,山獄不會有生離的問題,反正獄寺跑到義大利山本跟過去又不困難,但是迪雲似乎沒有這麼好。
假設生離皆為人為因素,那很明顯的山獄這邊幾乎沒有多大的阻力;但是迪雲呢?隸屬於不同家族,其中一人還是家族的首領。 換個講法,倘若山獄造成生離是因為他們自身的性格或溝通的問題;那麼迪雲何其無辜的造成生離的卻是現實的逼迫。
所以我就是不自主的會喜歡對迪雲好一點,因為他們所要對抗的是現實。其實我對山獄也不差呀-3-" 談回來本篇,我特意在一開始說這是應景文而不是賀文,就表示結局絕對不會多好。
這篇的恭彌感覺起來有種強勢的感覺,所以要當成HD應該也是OK的.. 寫這種生離總會讓小動物我心情煩悶,很難再講些什麼別的,等心情平復在說好了-3-" 最後,看不懂結尾我在做啥的舉手一下,我會去檢討的不要過來踩我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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