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30日 星期二

[鋼彈00]Name




  「Lockon Stratos!

  第一次,從Tieria的口中聽到這個名字。Lyle心中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類似於喜悅的情感,他覺得此刻的Lockon Stratos才是真正指的是他。之前每一次這個名稱從Tieria口中出來講的都是別人,他的兄長。不過現下的他沒辦法也不能再多想些什麼,收了心神仔細的將目標鎖定在那該死的光束武器的弱點上。

  下了Gundam,Lyle追上了Tieria。他沒有聽錯,雖然是透過通信系統,但是他聽見了Tieria是喊他Lockon Stratos。雖然是完整的把稱號唸出來,但是那種似乎被認同的感覺讓他覺得這一段時間以來的靠近總算有了一點收穫。在所有人都稱他作Lockon Stratos的時候,只有Tieria從來不這樣叫他。

  「教官大人。」

  Lyle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像一隻渴望被主人稱讚的小動物一樣,雖然他心裡也知道他那位嚴厲的教官是絕對不可能對他說出些什麼讚美的話,但是心中的期待卻還是十分的不聽使喚。Tieria停下腳步,脫下頭盔冷冷的看著Lyle,似乎在等他繼續說下去。Lyle自然沒有蠢到會問Tieria是不是認同了自己是Lockon Stratos的這種笨問題,但是若是問起這次任務的表現的話又像是在邀功一樣,讓他想不到該如何開口。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這樣了,Lyle發現他很想跟Tieria多一些交談,但是卻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不是他不會開口,而是他不知道要怎麼開口才會使得Tieria不要露出任何一點的不耐煩或者是厭惡。Tieria不喜歡他輕挑的玩笑,也拒絕任何有關兄長的話題...

  「沒有事情的話不要隨便叫住我。」Tieria一副就是不想在跟多做交談的樣子。

  「那個,你剛剛是不是叫我Lockon Stratos?

  還是問了。Lyle在心中暗暗的責怪著一急就會把話脫口而出的舌頭。

  「那又如何?」Tieria緊緊的扣住了拿在手上的頭盔,但是Lyle沒有注意到。
  
  「這樣,可以表示教官大人總算認同我了嗎?」

  Lyle儘可能的讓自己的語調不要是那麼的認真,那不像他平常會有的,而且那也太像他的兄長所會說的語調了。

  「那只不過是個行動代號而已。」
  
  Tieria說的很淡,語氣平平,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的讓人覺得這又不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之類的那種感覺。
  
  這個說法似乎多多少少說服了Lyle,要是平常他絕對會安分的就此打住話題讓Tieria離開,但是沒有任何原因的,這次他想要繼續追問下去。

  「但是在這之前教官大人一次也沒有這樣叫過我呢。」

  「那是因為在此之前我沒有呼喚你的必要。」

  又是一句把Lyle堵到無話可說的發言。Lyle當然知道Tieria打從他加入以來就從來沒有主動的跟自己說話過,都是他主動的去搭話,主動的去開啟話題。他也曾經想過要試試看幾天不主動的去找Tieria會怎麼樣,但是才執行不到半天就被Haro嚷著說是在偷懶。而且,不可否認的他很期待當初每天的訓練課程。

  「Tieria,Lockon。你們都沒事吧?」
  
  Setsuna從走道的另一頭緩緩的飄過來,正當Lyle想要回答的時候,Tieria卻只是簡單的回了一句沒事,接著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至少對Lyle來說,他不知道在四年之前的Tieria經常做這樣的事情,他只知道每次面對Setsuna、Allelujah,或者是其他的CB的成員,Tieria的態度和表情總是柔和的,像這樣連理都不理真的太少見了,幾乎是不可能。唯一想到的解釋就是剛剛自己的行為徹底惹怒了Tieria,所以他才會這樣失常。

  「我大概又惹教官大人生氣了吧?」Lyle如此對Setsuna說。

  「應該不是。」Setusna若有所思的回答了之後,便往Tieria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Lyle知道Setsuna不是那種會說謊話安慰人的那種人。思索了一下,除了自己以外Lyle想不到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會使Tieria臉色那麼難看。



  「你臉色不太好,沒問題嗎?」

  「還不用去醫療室,只是頭有一點痛而已。」

  「怎麼不用GN Field ?」

  「這樣會影響到Cherudim的射擊,而且Saravee和我都沒有那麼脆弱。


交談的聲音輕輕的滑入Lyle的耳裡,卻重重的打到了他的臉上。站在他的Cherudim前方的Saravee根本就已經代替他接收下所有Shield Bit來不及檔下的攻擊。

  為什麼他沒有注意到?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蠢,分神去在乎一些名字稱呼之類的,而忽視了他真正想要的關心的。

Lyle緩下了腳步,不著邊際的想著他似乎把Haro忘在
Cherudim上面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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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結尾
不接受的請按上一頁或那個紅叉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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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慶幸他停下了腳步,因為在下一個轉角,Setsuna有些笨拙的吻上了Tieria的唇。















2008年12月26日 星期五

病歷表

禮拜一當天的樣子QAQ
週一是西裝日所以我穿西裝
剛好去看眼科確定右眼異物刮傷所以戴眼罩保護
那把刀子是老爸的朋友送的所以拿來玩...

同學呀!!!!我這是受傷不是cos  QAQ

以上。



★請問大名?
答:阿蛇

★是誰傳續此遊戲給你的?  
答:聽說是本名都被無視的凜夜

★你覺得他長怎樣?  
答:是個有美腿的可愛小妹妹(變態出現)

★他人怎樣?  
答:是個好孩子

★他目前讀的學校?  
答:不知道呢XD

★他在貴校名聲如何?  
答:聽說是很受歡迎的唷XDDDD

★他目前有喜歡的人嗎?  
答:不就是阿high嗎?

★他跟你是什麼關係?  
答:欸?小夜我們是什麼關係呀???(奔去問)

★如果你現在有一件隱形斗篷,而你很討厭的人出現在你面前,你會怎麼對付他?  
答:毆他一頓(喂!!!!)

★如果你喜歡的那個人說他是GAYT,你第一個反應是?  
答:可不可以跟我分享一下你的心路歷程(咦咦咦咦!!!???? 

★如果你喜歡的人忘記你 你第一個反應是?  
答:喔(乾脆走開)
  我很意外的很認命呢

如果你的朋友跟你喜歡的人說你喜歡他 !! 你會對你的朋友做什麼事?  
答:也跟她喜歡的人說她喜歡他(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 

★如果你喜歡兩個人 ! 一個是音樂高手,一個是運動健將!你會選誰?  
答:音樂吧XD 

★覺得錢是自己的什麼東西?
答:生活必需品(廢話) 

★早上起床第一件事情是什麼?  
答:張開眼睛(廢話!!!!) 

★每天一定要做的事  
答:呼吸心跳之類的(欸?) 

★下輩子想要當人還是蜘蛛人?  
答:蛇(有這選項嗎XD) 

★你希望當白雪公主還是睡美人? (:填動畫人物) 
答:我要當雪后(沒這選項!!!還有誰知道她誰啦 OTL)

★最近發生的糗事?
答:走路差點跌倒OTL(因為眼睛!!) 

★讚成先上車後補票還是先買票後上車?  
答:有給票就好(望向某鋼彈)

★如果是你,會選擇放假但看不到朋友,還是天天上課看得到他們?  
答:天天上課ˇ

★最喜歡待在哪裡?  
答:有朋友的地方,不然就是有書的地方

★最討厭的感覺?  
答:活著(欸欸欸欸!!!?)

★以後想生個寶寶嗎?  
答:目前完全不想要

★最想跟誰來個香吻?  
答:提耶利亞!!!!(被槍殺)

★初吻發生在幾歲?  
答:聽說還在(驚恐!!)

★覺得彈電吉他是種怎樣的行為?  
答:需要天份的行為

如果可以從多啦XX的百寶袋裡,拿出一樣東西,是什麼?  
答:聽說四次元寶百袋有備用的唷XD

★如果我(傳給你者)跟你告白,你會怎樣?  
答:你想害我被殺死嗎(咦咦咦????)

 

 

繼續此遊戲,不要讓他絕版摟

如果這個遊戲停斷 那麼最後一位中斷者往後

考試通通會當掉 交不到男女朋友 歐耶 !

 

交不交沒差啦
當的話....又不是沒被當過(喂

 


 


2008年12月17日 星期三

[鋼彈00] Who knows

第11話內容的小小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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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yle堵在了Tieria必經的路上,要是之前的話Tieria絕對會對Lyie這樣的行為給予一記恨瞪,或者是更乾脆一點的用嚴厲的語氣要Lyle讓開,但是這次沒有,Tieria似乎還在思考著,不,感覺上似乎是在回想或者是說,是在懷念著什麼的樣子。而那些縈繞在Tieria腦海裡的大概是很溫柔很溫暖的想法或念頭,因為Lyle第一次看到Tieria不是擺出一份冰冷的表情,微笑淺淺的、若有似無的掛在Tieria的嘴角。

  像是得到了藉慰,但是又帶著微微的苦澀。

Lyle第一次看到有這樣表情的Tieria,所以不禁有些呆愣,差點忘記自己想問的問題。

  「還有什麼問題嗎?」

  Tieria先開口問了擋住他去路的Lyle,臉上的淺笑雖然已收斂起來但整體上已經比過去那樣的冰冷要好的太多。那份距離感消失了不少。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啦。」
  「在被皇小姐打斷之前,教官大人不是還有話想要說嗎?」
  「我想知道教官大人接下來要說什麼,你是跟他們還有別的過結嗎?」

我想要知道更多一點有關於你的事情。Lyle在心中補充說明著。

  「不是重要的的事情。」

Tieria如此回答,很快的閃過身繞過Lyle離開。

  要是平常Lyle絕對會追上去的,但是他覺得他似乎在Tieria回答的時候看到了一瞬間,Tieira的表情是受傷的。所以他覺得追上去的話似乎才真的會讓Tieria更討厭自己而已。


Lyle不禁這樣想著,是不是自己天生的頻率就是跟教官大人對不準啊,不然為什麼常常沒有講幾句話就會在自己根本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說了對方不想聽的話。




  自己是Innovator的一員。

  Tieria知道,知道這件事情在現在的托勒密上只有皇,但是過去曾經有個人似乎也是知道的。而且就像是皇說他是同伴一樣,那個人告訴他說,他也是人類。

作為一個Innovator,Tieria知道自己已經失職了。他已經是計畫中的阻礙、異端,而不是助力。


那作為一個人呢?
他已經會哭會笑會痛苦會難過會擔心會悲傷會快樂會溫柔會體貼會妥協了,但,誰知道。


說他是人的那個男人已經不在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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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喜歡萊爾。
那樣一直緊咬著提耶發問讓我很不爽,明明就是你是有貳心的人!
對那傢伙而言還是那個組織最高....
跟提耶卡在兩者之間的掙扎的感覺完全不同
提耶是Innovator,他大可以回去,至少我確定R姊會很樂意的
但是提耶沒有,他想要的並不是Innovator建立的那種世界
可是,留在天人,希望大家都不要忘記,人類是一種排他性極高的生物(在提耶的想法裡)
以提耶的個性要他不說出自己是Innovator實在太難,但是說了之後他的位子會被如何定義?

這樣的矛盾糾葛

我想萊爾那傢伙他大概也永遠不會懂


這篇我要表達的東西很多
只是...小動物我拙於文辭

在寫下去心得就要比本文長了...






2008年11月22日 星期六

[鋼彈00]任性





  對於提耶利亞而言,Vade可是說是他誕生的原因、理由、動機和目的。因此對於他而言Vade是最重要的,所有的事情都以Vade為第一優先是理所當然的,然後第二順位是CB再來是任務。就這樣而已,沒有其他的東西可以動搖或改變。

  不過,提耶利亞還是被拋下了。被他視為最重的Vade。在那個瞬間他覺得似乎自己可以死了,可以就這樣消失,身體無法動彈了,腦袋也無法思考。讓他回過神是洛克昂,用著激烈的方式。然後,洛克昂敎他該如何繼續活下去,像人類一樣的活下去。
  
  其實,洛克昂一直以來都循循善誘的希望提耶利亞可以多有一點人類的感情,只不過他從來沒想過要用這種方法。不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而且,對洛克昂來說失去一隻慣用眼但是卻可以換到提耶利亞發自內心的所有情感。無論是悲傷也好、痛苦也好,或者是想要依賴的心情、想要保護什麼的心情。目標不是再是Vade,而是CB的所有人。

  然後,洛克昂在提耶利亞哭著對自己道歉的時候,不小心把那個眼淚一直掉的、外表堅強但是內心很脆弱的提耶利亞緊緊的收在懷裡,想要好好的安慰他。那時候洛克昂確定這樣的心情已經超過了某些界限,所以也就順勢的對提耶利亞訴說這份感覺。

  提耶利亞聽著洛克昂的話,腦海又變成了亂七八糟的,無法思考。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洛克昂已經拿掉他的眼鏡,以著他溫暖的嘴唇貼上自己的。然後洛克昂問他,是不是對他也有同樣的感覺。提耶利亞老實的回答不知道。似乎對於這樣的回答洛克昂也有所預料,於是他繼續問題耶利亞會不會覺得討厭或噁心,提耶利亞想了一下,輕輕的搖了搖頭。

  於是洛克昂再吻了他一次,告訴提耶利亞那就先交往好了,之後再慢慢釐清到底是還不是。





然後,洛克昂死了。





  不過這次他學懂了,不可以這樣死去。他還有該做的事情,他要報仇,他要完成CB的目標、完成洛克昂的夢想,計畫不可以因此停滯。是這樣想的,提耶利亞帶著這樣的心情繼續戰鬥下去。可是,到了最後他還是沒有辦法。

  沒有痛的感覺了,提耶利亞只是覺得好累好累,一種空虛的疲倦把他啃食殆盡。送還太陽爐之後他突然覺得其實這樣就夠了。

就這樣任性一次吧。提耶利亞如此對自己說。



  他想去找洛克昂。

好想。

很想。


就這樣不顧一切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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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9月29日 星期一

[家教]午後休憩








  

  當雲雀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跟迪諾窩在一起。窩在酒紅色的沙發上,兩個人像是怕冷的幼貓一樣緊緊依偎。男人的手繞過他的腰,他乖順的倚在男人的胸口。地上丟著兩件款式類似的西裝外套、被扯開的領帶。對於睡前的記憶還是模糊不清,有跟男人做了嗎?還是只是單純的休憩?


  午後的金黃色的陽光從窗外灑在室內。雲雀仰起頭來看著男人的睡臉,也是,金黃色的。不論是男人藏在還未睜開眼皮下的瞳孔,還是頭髮,甚至,如果溫度可以有顏色的話,連男人給他的溫暖也是金黃色的。迪諾緩緩的睜開眼睫,對他投以一個微笑。雲雀難得的輕輕湊上,心裡默默的想著那男人連微笑也是那種顏色。


  迪諾醒來的時候只看見他的戀人正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所以很本能的露出了微笑。他想湊下去吻雲雀粉色的唇,卻意外的發現那柔軟的觸感已經輕輕拂過他的唇。


  「恭彌。」




  迪諾再次睜眼。


  沒有酒紅色的沙發,只有白色的大床;沒有金黃色的陽光,窗外只有冷色的晚霞。時間不是午後,是傍晚;身旁空無一物的冷清,沒有他夢中真實不過的溫暖。


  在床上稍微掙扎了一下,迪諾還是認份的從床上爬起來,摸索著放在床頭的手機。他決定不怕死的打電話到日本去,告訴他的戀人說:


  「恭彌,我很想你。」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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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鼻的夢比我寫得精采(哭了







2008年9月28日 星期日

[家教]有計畫的臨時起意03








  雲雀輕輕的將迪諾伸過來的手拉到嘴邊親吻,但是看到手背上面的刺青的時候,原本稍微轉好的心情又再次被打壞,在迪諾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的時候,雲雀惡狠狠的咬了下去。迪諾驚呼了一聲,但是並沒有收手,彷彿根本不會痛一樣。明明似乎已經被咬傷,空氣中也飄出了淡淡的血味,但是迪諾真的認為若這樣讓雲雀咬著可以消去雲雀心中的不快,再痛他也是很樂意的。

  彷彿理智突然回籠,才不過幾秒雲雀發鬆開了咬緊的牙齒,用舌頭仔細的舔著那塊圓圈狀的傷口,然後像是在安撫一樣的用唇瓣輕輕的接觸。接著雲雀順著刺青又開始咬著迪諾,從手背一路咬到手臂、肩膀。雲雀慢慢的、仔細的在迪諾每一處刺青向烙下他的齒痕,不過動作不像一開始的兇暴,而是帶了點煽情挑逗的像是在撩撥的輕柔。

  迪諾打算完全不掙扎的讓雲雀完成他的烙印。不過當雲雀的侵略到了迪諾腹部的刺青的時候,雲雀發現了被他壓在身下的男人發出來的低吟似乎有一些的不同。


  「你怕癢?」

  雲雀惡質的停止輕咬,用舌尖輕輕的在迪諾的腰側有一下沒一下的搔刮,讓迪諾無法招架的扭腰想要閃躲。不過雲雀當然不可能那麼輕易就放過迪諾,甚至來用手壓制住迪諾的腰肢讓他不能亂動。

  「恭、恭彌,不要搔了啦...」

  迪諾語帶哀求的說,畢竟他還是有自覺雖然他的學生目前的動作真的只是在搔癢而已,但是這樣的舉動已經在他的身上掀起了一股難以言喻又難以啟齒的燥熱。

  出乎迪諾意料之外的,他的學生真的依言停止了行動,但是下一秒讓迪諾真的差一點大叫。雲雀雙手正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迪諾的腰帶,還刻意放慢速度的將拉鍊拉下。

  本來迪諾還抱持著一點點僥倖的新哩,例如說他的學生只是不小心看了一些奇怪的成人書刊所以想要試試看之類的,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舉動並沒有要做下去的打算,雖然就算是這樣也是有很大的問題。不過,當他的學生把他的牛仔褲拉到膝蓋以下,並且開始撫摸他的腿側的時候,迪諾即使知道自己的勝率不高,但也還是奮力的掙扎了起來。


  「不要亂動。」

  強勢的、不容抗拒的命令句,雲雀難得的說得有些急躁。這份急躁來自於一股欲望,雲雀首次嘗到了什麼是理性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感覺。

  他很想擁抱迪諾、親吻迪諾,想要把迪諾據為已有。他想要看迪諾更多的反應,不論是緊張害羞不好意思都一樣,他想要吻遍迪諾全身的每一片肌膚,甚至,他心中有一塊陰暗的角落想要看迪諾繼續求饒、可憐兮兮的模樣,想要看迪諾哭泣看看,想要直接不掩飾的釋放所有對迪諾的欲望。

但是,同時雲雀不想要讓迪諾為此受傷,所以還不能失去理智。

  不過很不湊巧的,迪諾那種半吊子的掙扎在雲雀眼中卻像是在挑逗一樣的撩撥著他的理智。即便心中也很明白那個男人絕對沒有那個意思,但是不斷掙動的身體卻又一下又一下的蹭著不太妙的地方,再怎麼有定力的人也很難無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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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可以繼續拖下去了。

有沒有人想要下注一下這篇要拖到第幾章(喂
光是一個前戲都可以拖到這樣,我已經不敢想像正戲加後戲寫完這篇字數要飆到哪裡去了。

為什麼我每次要來練工口的東西都會變成這樣阿  囧

我想嘗試看看四千字以內的單篇全工口啦Q口Q


2008年9月19日 星期五

[家教]有計畫的臨時起意02




靈感先生真是的...
這樣讓我很難上課耶(喂喂!!!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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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彷彿兩人已經壓抑了很久,迪諾與雲雀過分惹火的親吻著彼此,現在就像是一口氣爆發出來一樣,根本無法停止。雲雀用自己的舌頭勾著迪諾的,有一下沒一下的吸吮。和迪諾一樣,雲雀閉上雙眼專心的感受彼此。

  迪諾半是放棄半是縱容的讓雲雀把自己壓倒在沙發上,但是雙手只是輕輕的抓住雲雀的上衣,沒有拒絕,但也沒有肯首。放過了迪諾的唇,雲雀順著迪諾的輪廓像是在品嚐一般的,慢慢的,仔仔細細的舔吻。耳側、耳殼,滑過敏感的耳珠的時後還惡意的舔弄了一下;頸子、喉結、鎖骨,雲雀放肆的在上面留下經過的的水痕以及淡淡的淺紅。

  這樣過頭的舉動可讓迪諾嚇到緊緊揪住了雲雀的衣物,完全不知道這樣的反應反而讓雲雀覺得愉快,讓他產生了一點點沒有來由的成就感。

  「恭、恭彌。」

  迪諾怯怯的呼喚著壓在他身上的學生的名字。雲雀沒有答話,但是停下了原本的舔吻,再次往迪諾的嘴唇的方向侵略。

輕輕的在唇上落下一吻,然後瞇起闇色的眼眸望著迪諾。

  雖然迪諾知道這應該是雲雀示意他繼續說下去,但是當他的視線對上了那雙微瞇的鳳眼,或許落下的那個吻也是原因,總之,一時之間迪諾腦袋一片空白,唇瓣微微的開闔但是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雲雀露出了得逞的輕笑。



  「你不說我就繼續。」

  雲雀伸手探進了迪諾的上衣,細細的撫摸著迪諾發燙的身體,隔著衣物一小口一小口的輕咬,又一點又一點的親吻。當雲雀的唇擦過迪諾胸口的敏感,迪諾無法克制的發出淺淺的低吟。

  「喂,迪諾。」

  迪諾不著邊際的想著這好像是他的學生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但是下一秒他又被他的學生的舉動給嚇到臉色發白,雲雀精準的輕啃著迪諾的乳尖。

  「把上衣脫掉。」

雲雀用手指輕輕在他咬過的地方畫圈圈。

  「欸?這個,我、我....」

  嚇到連舌頭都打了結,迪諾記得日本人不是很保守的嗎!為什麼他那個才初中的學生既沒有告白也沒有甜言蜜語的就已經先吻了自己?而且還越做越過頭?

  「快點,不要拖拖拉拉的。」

雲雀湊近另一邊也咬了一下,表示他並沒有耐心。

  「唔,可是...」

  可不可以只要接吻就好?剩下的等你成年在做好嗎?迪諾在心中默默的想著,卻忽略的一些其他更重要的問題,例如說他們只不過是家庭教師跟學生的關係之類的。

  「你來,還是我來?」

  雲雀失去耐心的扯著迪諾的衣服,語調動作一副就像是在告訴迪諾要是讓他動手的話,衣服鐵定會遭殃。


  「恭彌,你先從我身上起來好不好?」

  「為什麼?」

雲雀笑得惡質。

  「因為,你這樣壓在我身上,我、我沒有辦法脫衣服。」

迪諾紅著臉,十分小聲的說著。


  雲雀的視線讓迪諾原本短時間就可以完成的簡單脫衣服的行為變得艱難無比,那種像是被當成獵物在注視的氣氛讓迪諾遲遲不敢動作。

  「動作快點。」

  迪諾本來想要叫雲雀不要一直盯著自己看著,但是想了想又覺得可行性實在太低了所以沒有說出口,掙扎了一下還是迅速的把上衣脫掉。

  在迪諾脫掉上衣的瞬間,雲雀嗅到空氣中一股奇特的味道。那是迪諾脫去衣服後,身體散發出來的一種溫暖、新鮮卻又不陌生的混著淺淺的男性香水的味道。雲雀沒有特別的舉動,只是打量著幾乎佔去迪諾左半邊身體的刺青。

  手背、手肘、肩頭、頸窩、胸口、腰側、下腹,豔色的刺青被迪諾白皙的肌膚襯得更加鮮豔。隱隱約約的,他覺得自己似乎輸了,他慢了太多步,以致於男人身上才會有這樣的、不屬於他的記號。難得他會那麼想要,但是卻不能是自己的...。

  注意到雲雀似乎有一些失常,雖然剛才被那樣的對待,但是迪諾還是不自主的伸手貼上了雲雀的臉頰,對他露出了溫柔的微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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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有什麼(喂
只是想到了就趕快寫,不然靈感先生就會走掉了QAQ

下篇時間未定,內容應該是要鎖。
不過靈感先生會給我什麼我也不知道,說不定是純愛結局呢(都已經這樣了,最好會XD



2008年9月17日 星期三

[家教]有計畫的臨時起意



是15 X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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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諾躺在接待室的沙發上睡著了。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前幾天為了要有多一點的時間陪雲雀所以犧牲了一點睡眠,再加上雲雀看不慣他的眼窩中有淺淺的黑影所以被勒令要在沙發上好好休息。雲雀冷冷的告訴迪諾說他現在要處理校務所以沒心情理他,要他不要打擾到。迪諾心中默默的為雲雀這樣變相的溫柔體貼感到感動。


  不過一開始迪諾還是捨不得閉上眼睛,他仔細的看著雲雀盯著公文看的鳳眼,鼻子,總是輕輕冷笑的嘴唇,側臉,貼著白皙後頸的黑髮。然後眼皮終於撐不住,緩緩的貼合在一起。因為早年被訓練過的關係,所以迪諾在外的睡眠總是淺眠,頂多到意識模糊,總之要他真正的睡著是不可能的。恍恍惚惚中,原本漆黑的視界慢慢浮上在闔上眼睛之前雲雀的模樣,這讓迪諾忍不住覺得更加放鬆,還有一股安心。

  
  不曉得過了多久,迪諾聽到了熟悉卻刻意壓低的皮鞋聲,雲雀的氣息不斷的貼近,靠近。迪諾有信心雲雀並不會加害於自己,但是對於向來很討厭跟自己近距離接觸的學生突如其來的接近他還是有一點點覺得...不習慣。


  然後,他就感覺到雲雀吻了他。



  一開始只是簡單的輕觸,接下來雲雀小心翼翼的吻著迪諾的唇瓣,緩緩的將粉舌探進了迪諾的嘴裡。這讓迪諾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立刻揭開眼睫,但是睜眼之後的景象卻又讓他再次愣住。雲雀的臉離他好近,近到他都看不清楚了。

  雲雀的唇離開他的,看著發愣的迪諾又輕輕的勾起滿意的淺笑。半是挑釁半是挑逗的,雲雀再次貼近,像是在侵略的給著一個又一個的吻。稍稍回神的迪諾對於眼前的情況嚇到全身僵直。他承認他的確對雲雀釋出了過量的好意,甚至有時候行為也會有一點超過。不過偶爾突然的擁抱或親吻臉頰還可以勉強用『義大利人過份熱情』這個理由來躲避一些他不想面對的問題。

  像是對未成年的初中生產生曖昧的感情之類的。


  雲雀當然不會沒有發現迪諾的反應,但是對於沒有被拒絕或推開的事實讓他感到愉快。不知不覺間,迪諾已經被壓制在沙發上了。這讓他覺得很矛盾,他的確很想像這樣的吻著他的學生,但是這樣總覺得似乎不太對。不論就法律上還是道德上的....




  「你不會接吻嗎?」

  
  像是受不了迪諾的毫無回應,雲雀稍稍用力的咬了迪諾的嘴唇。對此迪諾露出難得的靦腆,面頰漲成淺淺的粉紅色的,以著十分不好意思的口氣說這是他第一次吻得那麼深入。

  「你騙人。」

雲雀再次湊近,迪諾試圖讓自己保持理性,他應該要阻止的。


  不過人人若都可以選擇理智的話,那麼世界就不會如此紛亂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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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會需要鎖碼(毆)



2008年9月9日 星期二

[家教]日常平凡

私心的18歲8059設定。
不喜歡按右上角的叉叉。

注意,糖罐打翻。
注意,這感覺起來不是蛇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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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醒來的時候,八點整。獄寺抓了抓自己頭髮在短時間強迫自己清醒過來,他的課表,禮拜三早上似乎是沒有課的樣子。在獄寺決定要躺回去多睡一下的時候突然被一雙手穩穩的圈住腰部,讓他嚇了一跳,隨即想到了那個睡在他旁邊的人是誰。

  會被嚇到真的不是自己太膽小。獄寺如此說服著自己,並且用力的往對方的手臂上捏下去。當初他跟山本的確因為大學距離彼此的住家都有一段距離的關係所以決定要租房子住在學校附近,在阿綱以及山本父親的建議下獄寺有些不願意的答應跟山本合租。


  那為什麼山本會跟他睡在同一張床上呢。這點獄寺承認是自己不小心,他跟山本一直以為這麼大間的公寓至少會兩張床,沒想到前任的屋主,也就是租他們房子的房東是個跟並盛的某位風紀委員一樣喜歡孤僻的怪人,買了一大間公寓卻只住自己一個。當然床也就只有一個,但是卻又是加大的雙人床。


  如果是一張單人床的話獄寺還有那個藉口說要山本或自己再多買一張床,但是加大的雙人床讓他很難有理由站住腳。那張床大到足夠讓他們躺好之後還有兩個人的空間,要去多買一張床實在有一點浪費。


  被捏的人沒有鬆手,反而用一種可憐兮兮的語調跟獄寺說好痛,要他不要再捏了。



  不想在早上就動肝火,獄寺強迫自己不要再去理山本繞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在他又昏昏沉沉的要再睡去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山本武!你九點不是有課嗎?」

  「我今天想要全部翹掉耶。」


呃...等一下,他是不是聽到什麼奇怪的發言了?


  獄寺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山本還想賴床的表情,那個一向跟自己強調不要翹課的人居然說他要翹課,山本是不是生病了呀?獄寺不自主的把手放在山本的額頭上,認真的在探他的體溫。

  「你敢翹課就給我試試看!!!」




  於是,八點四十分整,山本武被獄寺隼人從公寓裡踹出門。從公寓騎腳踏車到學校要五分鐘左右,所以山本到校的時候連八點五十都還不到。他當然也不是要故意要翹課的,但是誰叫這次的課表排的那麼差。

  他的課早上9點到下午3點,但是獄寺的課卻是3點到六點半,時間全部錯開來。平常的話有一整個晚上的時間可以相處,但是因為今天獄寺的生日,阿綱早就約好要去他家幫獄寺慶祝了,所以今天可以說除了睡覺時間以外他根本沒有辦法跟獄寺獨處。

  今天是獄寺十八歲的生日,當然他不是要在獨處的想對獄寺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只是他想要給獄寺一份特別的禮物,來慶祝他們終於都成年了。他們從國中一直交往到高中畢業,從年紀小青澀的什麼都不懂,到開始漸漸變得成熟。中間當然有時候會有吵架冷戰爭執,甚至要分手的情況,但是這一段感情他們從什麼都不懂到變成大人都依然緊握著不放,說什麼都要慶祝一下。


  可是,看樣子似乎不行呢。





*~*~*~*~*~




  彭哥列家族只慶祝奇數生日,所以這次的獄寺的生日很普通,沒有任何黑手黨的奇怪小遊戲。蛋糕是澤田奈奈親自烤的,還有山本剛特地送來的一大盤壽司。禮物的部份,阿綱因為曾經送過獄寺一條項鍊而造成兩個人出現過不小的爭吵,所以那種飾品類的他再也不敢送了。經過風太的幫忙他選了一本神祕學的書送給獄寺;山本則是拿了一個一看就是他親手包裝的小禮物。

  阿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兩位友人散發出那麼一點點不一樣的氣氛。


  中間打鬧的過程一如往常,因為藍波就算多了幾歲也還是一樣很喜歡惹獄寺生氣,了平跟京子還有小春也是在晚餐之後一起出現。連迪諾特地從義大利寄了一份禮物過來,不過會什麼是寄到阿綱這點還是很微妙。





  初秋的夜晚微涼。因為夜晚的路上沒有什麼人所以山本很愉快的緊緊牽住獄寺的手。


  「你今天幹嘛想要翹課?」  

  手甩不開所以只好找話題避免尷尬的獄寺想到了今天早上山本的異常。  

  「因為今天的課都跟隼人錯開呀。」

  回答的乾脆一點猶豫都沒有,彷彿這個理由再正當不過,讓獄寺不好意思到想要動手打人。

  「錯開又不會怎麼樣。」

  「可是今天是隼人的生日耶。」


  獄寺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有些無奈的笑著。這個理由讓他完全沒有辦法真正的動怒,甚至還讓他覺得有一點點的,真的只有一點,的高興。


  「對了,今天我壽星所以我最大吧?你什麼都要聽我的不對?」

  山本愉快的點頭。



晚上的風似乎變得有一點太大,然後獄寺似乎講得有一點小聲。
但是無論那是什麼,山本都會答應。


  聽說,逆風的時候聲音傳遞的比較慢。
















  「下次我們一起翹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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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點的純愛。

看見委員長和跳馬亂入了呢XD

名字因為想不到所以是日常平凡= =



2008年9月5日 星期五

[家教]時差






  迪諾左腕上的鑚錶低調的被蓋在厚重的大衣袖子底下。說真的會戴那隻錶不過是想要藉機向當初送他這支錶的某軍火商表現善意和討好,不然可以的話他還是比較喜歡運動錶。唯一慶幸的就是送錶的人品味不會太差,銀質霧面的還算迪諾可以接受的範圍。

  進入酒宴的會場,大衣交給侍者。主辦人,也就是那位軍火商拿了兩杯紅酒網迪諾的方向走來。眼尖的迪諾發現軍火商的身後還跟了一位女子。事情果不出他所料的,一開始還只是客套的閒話家常,接著談到了迪諾手腕上的手錶其實是那名女子挑的。基於禮貌上迪諾當然是說對方的品味很好,但是話題聊下又莫名奇妙的扯到了那女人對自己的景仰。

  迪諾有技巧的閃避一些關鍵的字句,對於對方提出的邀約也是丟了一個不失禮貌卻又模糊的回應。如果可以的話,迪諾實在很想對所有想向他介紹對象的人說,他已經跟一個很棒的人在交往了。那個人雖然很兇很自我主義,感覺起來像是狂暴的君王,不過卻意外的好懂而且單純青澀。


  可惜他不能說,他可能這一輩子都不能光明正大語帶驕傲的說。

  原因很簡單,因為,他覺得如果說了的話,很有可能會立刻被他的情人打死然後再丟到東京灣去餵魚。



  手錶對迪諾的用處僅止於看時間而已,但多數時候他的部下會主動的提醒他時間,像是幾點有會議所以請開始準備的那種,甚至連三餐就寢都會有羅馬力歐提醒他。所以手錶對他而言漸漸的像是一件裝飾品一樣,或者說,像是手銬。


  躲開令人不快的酒宴,迪諾偷偷的溜到了離會場有一點距離的化妝間。他掏出放在西裝暗袋裏面的一只懷錶。

  上面的時間是並盛的時間,跟他所在的地方差了八個小時,但是卻比他手上的手錶來的實用。衡量了一下時間,迪諾拿出手機熟練的按下一連串的數字。



  男人柔軟溫柔的提醒男孩要記得吃早餐,還有日本的冬天很冷要多加衣服之類的瑣碎的小事。男孩沒有太多回話,只是靜靜的聽男人說。



  「喂。」

  「你什麼時候要過來給我咬殺。」

  雲雀的語氣平平,像是在問今天的天氣如何一樣,但是迪諾知道這對雲雀來說已經算是很難得的表態。

  「下禮拜至少會過去一趟。」

  「還有,我也一樣很想你。」






  雲雀無情的把電話掛斷。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掛電話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他無法面對迪諾的那一句話。男人不知是否有意壓低的聲線聽來十分的騷動人心,讓心臟不由得又跳得更快。一股暖意也好想從身體裡竄出,彷彿男人就在自己耳邊說著那麼溫柔的話。


  雲雀沒有戴手錶的習慣,但是他有一只懷錶。
  

  不過那個懷錶的時間不是並盛的,而是跟某個不在並盛的男人所在的時區同步。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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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跟阿M的時差所激發出來的靈感
當然阿然然(不要一副跟人家很熟的樣子!!!!)的也是


這篇十分的抽象= =


  


2008年9月2日 星期二

[家教]早晚的事









因為早就知道,所以才會一點也不訝異。
沒有任何的不自然,沒有皺眉。如此的驟變在他的眼裡是不過是件早就可以料想的結果,況且已經成為事實,那即便再有什麼大動作也無濟於事,不是嗎?


他唯一做的改變就是,把家裡多一套出來的東西吩咐手下丟掉。



會痛嗎?會難過嗎?
會傷心嗎?會後悔嗎?
有沒有憤怒?有沒有憎恨?


別傻了。他不是脆弱的草食動物。他才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而動了情緒。
或許十年前的他會恣意的大鬧一番,但是這十年的時間不是白過的。這十年足夠讓他把過去自己的缺點一一修正,他不再隨意的狂暴,他不會輕易的受挑釁。



有人覺得他應該難過,至少那個還是用敬語在稱呼自己的草食動物是如此認為。
他覺得那個草食動物似乎誤會了什麼,但是又提不起勁來解釋也就隨他去了。





一直以來,只是那個男人單方面的釋出好意。
他可從來都沒有回應過。


理由?
理由很簡單。


因為那早晚都會消失。

既然早晚都會失去,那不如打從一開始就不要擁有。

沒有起跑,就不用擔心終點。沒有開始,就不會結束。

如果早晚手都給鬆開,那麼一開始不要緊握不就天下太平。



所以永遠都只是男人單方便握著他的手,所以永遠都是男人單方面的抱著他,所以...
所以永遠都會是男人,而不會是他。

就算哪天會受傷會痛會難過會怨恨會憎恨,都不會是他。




男人聽完他的理由只是露出苦笑,但是梳著他的黑髮的手依然是溫柔到令人恐懼。


我自願受傷,男人說。







所以,他沒有虧欠的收下男人對他的好。

並且消極的等待,等某天那份好再也不屬於他。






他等到了。
但他無法把男人給他的不具實體的退回,所以他只好出席他一向就不喜歡的宴會,把所有該還他的化成幾句簡短的祝福。





失去不過早晚的事情而已,他從一開始就看開。


不曾擁有的,就不會失去。


對於那個男人,他只能用這種笨拙的方式確保不會失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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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懂一樣不是你的錯
是蛇有問題








2008年8月28日 星期四

[家教]學習














  下課鐘響後的三十秒,山本看見獄寺在與別人聊天。獄寺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不是對自己,而是對自己國中的同班同學,現在則是高中的同校同學的澤田綱吉。這件事情說起來他也習慣了,獄寺那樣的表情總是毫無保留的表現給澤田綱吉,而自己若是要得到那樣的待遇幾乎是難上加難。

 

  說不忌妒是騙人的,但是他知道那個人在獄寺的心中的重要和自己在獄寺心中的重要是不分上下的。那個人是他們的首領,而自己是獄寺的戀人。

 

  他們是初中二年級才開始交往的。說是交往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兩人單獨相處的時間多了一些,可以牽手擁抱親吻。更超過一點的事情則是等到初中畢業。

 

  山本有幾次跟獄寺發生過嚴重的爭吵,內容不外乎是跟獄寺對澤田綱吉的態度。那時山本極度的不安,比起獄寺對一直不懂為什麼山本要對這種無意義的小是如此在意,有太多的時候山本覺得自己完全不懂自己在獄寺的心理到底佔了多少的位置,然後,那個叫澤田綱吉的首領又佔了多少。

 

  不過到他還是沒有跟獄寺分手。因為他學會了在獄寺一些小小不經意的舉動裡面發覺自己在獄寺的心中也是那麼的重要。在發現的同時,他也會察覺又更喜歡這個彆扭的人多一點。

 

  說是已經釋懷了,但是每當看到獄寺對澤田綱吉露出那樣的微笑他還是會有一點點的吃味。就像現在這樣。唯一慶幸的就是至少和獄寺同班的是自己而不是澤田綱吉,他們和澤田的班級差了一班。

 

  應該是說,再怎麼寬宏大量的人對於這種事情也不可能不在意的吧?給了自己一個正當的理由,山本懶洋洋的從座位上起來,不過在他走到之前他們的對話已經結束,阿綱似乎還有事的樣子所以先離開。

 

山本一如往常的搭上獄寺的肩膀,獄寺的側臉還留著剛才的笑容。

 

 

 

  「睡醒啦?」

 

  獄寺輕輕捏了一下山本的手掌,不是真的討厭山本搭自己肩膀的表現。山本稍稍不着痕跡的將兩人的身體貼近了一點,獄寺感覺起來似乎心情很好,所以並沒有對山本的行為有任何意見。

 

  山本察覺獄寺只是稍稍收斂起笑容,嘴角掛著的是平常少見的溫柔的淺笑。這件事情讓他覺得自己的心情有些微妙,他當然很高興可以看到獄寺這樣的表情,但是更讓他在意的,是到底阿綱說了什麼讓獄寺可以哪麼高興。是什麼事情,能讓總是吝嗇自己微笑的獄寺露出那樣的表情。

 

是阿綱的事情吧?

 

 

  「上課了,放開吧?」

 

  獄寺輕輕用手肘抵了抵山本的胸口,山本乖乖的放手。

 

  「你怪怪的,睡傻了嗎?」

 

  獄寺揉了揉山本的頭髮,那是獄寺表達關心的方式。山本不禁笑開了,看見山本恢復成原本傻笑的樣子獄寺也不以為意的再拍了一下他的頭要他快點進教室。

 

 

 

  一整天,獄寺的心情似乎真的很好。山本看著自己左前方的獄寺的側臉發起了呆。心中說了數百變不要去在意獄寺跟阿綱之間的對話是什麼,因為獄寺想說的話自然會對自己說,如果只是些小事的話獄寺也會大而化之的略過。不過能夠讓獄寺心情高興的事情,絕對不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不是嗎?

 

時光訪彷彿回到了當初,那個當初獄寺還會為阿綱一些小舉動感動不已的當初。

 

  好不容易忍到放學,山本拉著獄寺陪他一起去社團練習。其實平常獄寺也會陪他一起去,只是今天他莫名的恐懼起萬一獄寺又像以前一樣,選擇跟阿綱一起回家怎麼辦?所以他先下手為強。

 

  到社辦的時候還沒有其他人到,所以山本放肆的把獄寺壓在牆上一下又一下的吻著。獄寺的手沒有推拒,只是輕輕的掛在山本的肩膀上,粉色的軟舌也配合著對方的吸吮。

 

  山本得寸進尺的開始解開獄寺的釦子,在對方敏感的胸口輕輕的啃咬著。獄寺雙手捧住山本的臉,強勢的中止他的侵略,但是並沒有往常的大吼大叫,而是像是在安撫一樣的吻著山本的鼻頭,然後推開。

 

  要是平常獄寺絕對是微慍的瞪著自己說什麼不看場合發情之類的話,但是今天獄寺似乎還噙著淺淺微笑,完全沒有動怒的要他稍微再忍一忍。唯一可能的解釋就是獄寺的心情真的很好,但是一想到可能是什麼讓獄寺心情如此愉悅,山本寧可獄寺像平常那樣。

 

他還是沒有辦法,經過那麼多年他還是學不會不去在意。
















tbc...











寫到一半被抓去開會
靈感兄就這樣離我而去QAQ

所以先貼這樣= =






 

 

 

 

 


2008年8月17日 星期日

[家教]雙向02










 

 

 

  迪諾不介意自己主動糾纏雲雀來維繫這段感情的,真的真的。因為在他的糾纏背後有雲雀的接受與微乎其微的回應,這樣就很夠了。雖然有時候會突然想到,萬一有個人也是像自己這樣持續的糾纏著雲雀,是否也會得到同樣的接受,不過念頭一轉,會那麼了解與喜歡雲雀的人,也只有自己了。

 

  他真的不介意每一次的牽手擁抱接吻都是要自己主動的暗示雲雀。因為,除了吵架冷戰的時候之外,雲雀所給予的回應都是無比的認真。被牽住的手,被摟住的身體,被親吻的嘴唇,雖然雲雀的舉動稱不上是溫柔,但是那樣強勢霸道的回應卻又帶著無比的真實。

  這樣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就像在跳舞一樣,跳舞的時候總是有一方是負責領舞,另一方則是根據伴侶的舞步做出回應。

 

他願意當領舞的那個。

  

  迪諾在沙發上躺著,心中思考著是否要乾脆睡在這裡就好。反正就算回到房間的床上去睡也是一個人而已。

 

意識到自己真的像極了在對情人鬧彆扭,迪諾不禁覺得自己似乎沒有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成熟,反而是越來越像個小孩子。

 

所謂的年齡與心智呈現反比就是這樣吧? 

 

  雖然推卸責任有點過分,但是迪諾真的認為自己會變成這樣是被雲雀恭彌縱容出來的。每一次單獨和雲雀相處的時候迪諾就會不自覺的像隻翻了肚子出來躺著的幼貓,坦然的露出自己的弱處,然後等待飼主的撫摸。

 

  向雲雀示弱這件事情迪諾一點也不覺得有哪裡不對或者是害羞,雖然每次一示弱雲雀就會冷嘲他幾句或送上幾拐,但是裡面滿含著包容,雲雀恭彌願意接受那樣的迪諾。

 

  迪諾自認自己從來不是一個堅強的人,他也自認自己一點也不適合當首領,但是為了Cavallone,就算不是也必須要是。所以他學會偽裝,臉上套著假面具。而坦然卸下偽裝之後,還有多少人會接受那樣軟弱無力的自己呢?

 

 

  此時此刻,迪諾真的很懷念雲雀恭彌那會蓄意柔亂自己頭髮的,漂亮的手。他現在好需要喔。

 

 

 

  有人把思念比喻成一座水庫,因為那可以累積,但是總會有滿溢的時候。需要適時的紓解開,不然會造成潰堤。打自上次見面已經隔了兩個多月,迪諾覺得這樣的時候所累積下來的想念,已經要讓他接受潰堤的邊緣了吧? 

 

 

  「恭彌,我好想你。」

 

 

 

  對著兩個月前曾經和戀人供處過的生活空間,迪諾從嘴唇輕吐出來的嗓音很小聲但卻又十分的清晰,像是在禱告時的呢喃。

 


 

 

 

  

  「你說什麼?太小聲了我聽不到。」


















tbc....









下篇會到九月(喂





2008年8月12日 星期二

[家教]目的



  曾經有人問過迪諾,問他覺得他的出生是為了什麼。


那時他想了一下,答案很簡單但是他卻怎麼樣也說不出口。因為他始終覺得為了家族這個理由過份薄弱,他應該還有別的目的。



  這個問題他問過他的學生,他的學生冷哼了一聲他是為了他自己而生。雖然聽來自大無比,但是迪諾覺得聽起來很有說服力。在接待室的沙發上,看著坐在辦公桌上的少年逆光的側臉,男人在心中默默的希望,少年可以到死都抱持著那樣的想法。



為自己而生。





  死亡其實來臨的很快,真的。


  迪諾在與昔日的學生如今是戀人的彭哥列雲守共同出任務的時候觸及了死神的鐮刀。意想不到的敵人掏出了武器抵在迪諾頭上。是自殺式攻擊,開槍射擊就算沒有擊中任何人也沒有關係,滿地的汽油足夠讓在場的人死於火海。但是如果擊中一個人的話,那另一個人就可以制服對方了。


  迪諾突然想到,或許,他就是為了這一天而生的,為了替雲雀恭彌擋下這一槍。


這樣,他為了這一天,這一刻而生。



  雖然有可能會被恥笑是過分天真浪漫,但是這份浪漫不壞。他欠少年太多,自己硬生生打破人家的生活不消說,甚至還擾亂了哪個少年保持的冷漠。他讓少年知道溫暖關心和愛,也給了他,但是給的不完全不完整。



  這份會被嗤之以鼻的浪漫。





  迪諾對雲雀一笑。含著溫柔溫暖愛情的一笑。鮮少覺得恐懼的雲雀瞬間被恐懼吞噬,身體僵直的無法動彈。


  男人曾經說過,要是能夠為了恭彌而活該有多好。這句話的背後的意思,其實就是在說,希望可以為了自己而死。一個家族的首領怎麼可以說這種話呢?不是為了家族而是為了其他家族的同性戀人。


過去,他把那句話當作義大利男人的甜言蜜語之一,但現下他知道這絕對有可能發生變成事實。







  槍響之後,他的拐子拐到敵人的脖子上。被強烈外力折斷掉的脖子皮膚探出森白的骨頭,敵人的脖子呈現九十度的完美直角。



那一槍轟掉了迪諾的上半個臉。琥珀色的眼睛,英挺的鼻子,連燦金的頭髮都沒有倖免。但是雙唇上還是掛著那寵溺人的笑容。


  那個男人想要給他的愛的情的戀濃縮在一顆被擋下的子彈裡面。




  「你給太多了,迪諾。」



雲雀輕輕吻上那還依然溫熱的唇瓣。



  




  多到會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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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說慎了。




2008年8月6日 星期三

[家教]雙向

  迪諾很沒有形象的整個人躺在自家客廳的沙發椅上。 身上有著酒味香水味和菸味,但是他完全沒有任何有要浴室去清洗的念頭。現在的他只是覺得很累。其實本來可以不用去參加那場無關緊要的宴會的,但是空下來的時間卻又不足以讓他有那個餘暇去見久違的情人。 與其這樣在思念中度過那漫長的夜晚,不如就乾脆一點的把心力投注在家族上。   雖然迪諾只是參加宴會的貴賓之一而已,但是已經是適婚年齡的他還是不知不覺變成全場的焦點,不少家族的首領推薦自家的女兒親戚秘書,也有女性首領上前示意,但是迪諾只是笑了笑說今天宴會的主角不是我,請大家把焦點放到主辦者身上不然主辦者很可憐呢。 主辦者是一位在黑手黨裡面算是資深的軍火商,他恭維的說無論在哪裡Cavallone的首領總是吸引人的目光。 如同變相的暗示大家繼續遺忘他這個主辦人一樣。   迪諾的酒量沒有到海量的地步,但是至少在所有人的印象中沒有聽聞過任何迪諾喝醉的消息。在宴會裡他並沒有特意的擋酒,反正不過是香檳而已,而且,那個會嫌他全身酒味很臭要他洗完澡才能上床睡覺的人今晚不在。   好像在鬧彆扭一樣。 迪諾在沙發椅上翻了個身,找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繼續躺著。   他真的很想恭彌,很想很想。 特別是在年齡增長之後,對於未來的不確定感開始遽增的時候。當初遇到雲雀的時候他才二十二歲,說真的在義大利法律裡也才成年一年而已。那時他以為自己已經可以承擔大人世界的一切,卻在一些時候發現,自己依然還是那個懦弱的半吊子。   可是那時的雲雀明明是個普通世界的小孩子,卻在某些層面上比自己更懂黑手黨的世界應要有的心態。真的好懷念,那時的雲雀總是冷著一張臉說自己太過天真,而自己也只是笑著說是少年把問題想得太過嚴重。   或許現在兩人的關係從那時就決定好了。 迪諾一邊想著,一邊把身上昂貴的西裝外套脫下甩在沙發背上,領帶扯掉,酒紅色直條襯衫前面的幾顆釦子和袖扣也一併解開。   他跟雲雀勉強算是情人。說的難聽一點根本就是自己單方面的在纏著雲雀,但是迪諾知道自己可以和那名少年糾纏那麼久而沒有被殺死,除了感謝部下的隨時待命之外,其實也間接的表示了雲雀對自己的接受。 雲雀對事物的佔有慾很強,凡是雲雀認定重要的或想要的就會強勢的佔領,然後保護,不允許任何人侵犯。但是很可惜的迪諾是活生生的人,所以沒有辦法感受到雲雀對自己的重視。因為雲雀不曾想過會對人產生那樣的情感。   不過幸好只是一開始。至少雲雀不是那種不懂不會就乾脆裝死不學的人。只是學會之後他還是會選擇用自己的方式表達。例如說有時候去雲雀的辦公室的時候會被強制的躺在沙發上休息,或者是身上有酒味菸味就會被拐。   會養成躺在沙發上休息的習慣說不定就是因為雲雀的關係。 他和雲雀第一接吻就在沙發上。是在阿綱國三的時候,雖然那時候他很好奇雲雀在並中到底待了多久,但是他直覺的認為這個問題不會得到答案。那時侯他從義大利飛到日本,拖著一些疲憊走進雲雀的領地。雲雀坐在接待室的沙發上讀著卷宗,他想也沒有多想的就窩了過去。   那個時候迪諾確定雲雀接受了自己,所以才敢主動的靠近雲雀。他一直在嘗試著那種接觸是在雲雀的接受範圍之內。牽手可以,但是要先輕觸想牽的那隻手,讓雲雀主動牽過來,不然就是要自己的手先窩到他的掌心;擁抱也可以,不過要用撒嬌的方式,一定要等雲雀的手也繞上來才可加重擁抱的力度;親吻也可以,但是不能吻額頭。不過接吻迪諾一直不敢嘗試。   那時迪諾半躺在沙發上,雲雀不動如山的繼續讀卷宗,不過空出了一隻手細細的梳著迪諾的頭髮,像是在安撫小動物一樣。迪諾有些大膽的把頭枕在雲雀的大腿上,雲雀也只是瞥了他一眼就不允理會。他柔聲叫了一聲恭彌,雲雀輕輕的發出一聲單音但視線還是在卷宗上,迪諾再呼喚了一聲。 雲雀的視線滑到迪諾的臉上,後者漾起滿足的笑靨。   然後,雲雀低下頭吻了他。 tbc.... ------------- 山獄沒人愛啊(消沉

2008年7月31日 星期四

【D受祭/骸D】Whisper

  「恭彌。」   「恭彌。」   「恭彌。」   從男子受傷陷入昏迷開始,每一次的夢囈或呢喃都是那個名字。沒有任何疼痛的呻吟,沒有要水要食物,只是不斷的呼喚著,呢喃著那個人的名字。彷彿在男人的世界裡擁有那個名字的青年可以止痛可以療傷,擁有那個名字的青年是他的糧食是他的泉水。   有人說人在最脆弱的時候會本能的想起心中最珍視的當做支撐下去的動力。Cavallone的第十代首領呼喚的不是Cavallone,而是另一個同盟家族的守護者。   有時候,那個在看顧男人的青年會忍不住的懷疑,是否那個Cavallone的腦袋已經被撞壞,所有的一切都忘得乾乾淨淨,只記得那個名字,或者更甚者,連那個名字的擁有者是誰都不記得,只記得那個名字該怎麼唸。   想要笑那個Cavallone蠢,卻發現怎麼笑也笑不出來。因為那一笑,就好像承認了那個擁有『恭彌』這個名字的青年是如此的佔滿了那個男人的世界。   就像承認自己輸得徹底一樣。   「恭彌。」   當感受到有一隻手正溫柔的撫摸自己的頭髮和面頰的時候,男人很想立刻緊握那隻手,告訴他不要擔心自己沒有事,然後讓那個冷著一張臉的青年霸道卻不失輕柔的把自己摟在懷裡。但是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動彈不得。男人恐懼青年會留下自己一個,同時也不希望青年擔心自己,所以一直不斷的呼喊他的名字。說是呼喊其實不對,軟綿綿的聲音聽起來比較像是熟睡的人的呢喃夢囈。    喉嚨努力的發聲,在每一次感覺到身旁有人,在每一次感覺到那隻手溫柔的撫摸。因為不能睜開眼睛,因為不能抓住他的手,所以只好一次又一次的呼喊他的名字,讓他知道自己沒事,自己需要他,在安撫著那名青年時同時也安撫自己。      「恭彌!」   身體總算得以自由移動,雖然泛著疼但是男人依然艱難的把自己的手覆在那隻手上,用盡全身力氣的呼喚了那個人的名字。   「喔呀,醒來了呢...」 不是男人要見的人。   「恭彌呢?」 覆在那隻手上的右手失望的跌下。   「命還真硬呢,Cavallone。」   「恭彌在哪裡...」   「你昏睡了三天呢,身體還好吧須要要醫生來看看嗎?」 看著男人努力想坐起身子,他掛著笑幫忙。   「恭彌在哪裡...」   「你還是不要亂動比較好傷口會裂開...」    「告訴我恭彌在哪裡!」   男人似乎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不過沒關係他同樣也是沒有把男人的話聽進耳。他只是一面微笑著一邊說一些瑣碎的小事。男人對他的話題一點興趣也沒有,只是不斷重複著問著大同小異的問題。而且語氣越問越失去以往的溫柔。   終於忍無可忍,他一把扼住男人蒼白的脖子。   他殘忍的問,你是想去地獄見他嗎,Cavallone?      身體彷彿瞬間失去了支撐,男人四肢無力狼狽的癱軟下來。他溫柔的讓男人躺下。脫去皮手套的右手撥開男人的瀏海,輕柔的在他的眼角滑過。   他說,想哭就哭吧。   男人只是笑的無奈卻痛苦的回答,如果我哭的話被恭彌知道會被打....。   從清醒至今,男人的每一句話裡面都有『恭彌』。男人一醒來擔心的不是別的,不是Cavallone,不是事件的結果,而是那個『雲雀恭彌』。   忘記從哪裡得知的,雲和霧其實是一樣的東西,在氣象學上。兩者的差別是距離,在遠方的是雲,繚繞在身旁的是霧。是不是霧如果多了一點距離,就可以變成那個男人想要追逐的雲?   至少他沒有於愚蠢到哪個地步。他知道,就算霧多了距離,也不會變成雲。只會一如往常的被陽光給蒸發,消失到不留一點痕跡。   就算雲和霧都是由冰晶水器組成,排列的方式也一樣,但是人們還是給了他們不同的稱呼,不同的詮釋。   在男人的眼裡只有雲,不會有霧。   「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吧...」   他伸手輕輕覆上男人那雙泫然欲泣的眼睛,那脆弱的表情讓他覺得似乎自己也受了傷在發疼。   「說不定這是一場夢,睡醒之後恭彌還在......」    男人說得小聲,但是還是沒有被漏聽。   他確定男人已經再次入睡之後離開,因為他知道等等還會有其他人來看他,留下來的話氣氛不會太好。在帶上房門的瞬間,他突然想到,男人從醒來至剛剛,連一次也沒有叫過自己的名字。      Vongola的首領有些憤怒的質問著他。經過時間的洗鍊那個當初曾經軟弱不堪的澤田綱吉也變得充滿壓迫感。   「為什麼要騙迪諾先生說,雲雀學長已經...」   「不這樣說的話,Cavallone是不會乖乖躺著休養的呀...」 他的語氣平淡自然。   澤田綱吉本來還想要多說一些什麼,但卻又靜默了下來。他想到當自家的雲守探望過那個男人之後就帶著無限的殺意的問他有誰進過那個男人的病房。腦海裡直覺反應是迪諾出事了,他問雲雀也沒有個回答,只是再重覆了一次他要問的問題。   後來輾轉得知,是自家的霧守說了一個謊。   為什麼要說謊?      其實那不是謊言,而是一種內心的渴望。渴望那個人死去,但卻又知道那個人似乎命硬的很。   那個謊言其實不痛不癢,因為幾乎每天的同一個時段,那個青年會準時的出現在男人的病房,所以謊言一下子就會被拆穿。   那為什麼,要說一個註定會被拆穿的謊言呢?      因為要的不是欺騙嗎?   那如果要的不是欺騙為什麼又要說謊?      理由和答案幼稚簡單到令他想要發笑,但是卻無法說出口。   「沒什麼原因,我只是臨時興起。」   聽完答案,Vongola的大空眼中閃過一絲同情和憐憫。   說謊只是為了讓他得到他想要的,即使只有短短的幾分鐘幾秒鐘也好。 Fin.... ------------------------------- 小動物我的表達能力逐日下降,希望有人看的懂我所要表達的。 錯字語意不詳的等我回來再慢慢改ˊ口ˋ 大家再見。_。~/

2008年7月22日 星期二

[家教]即興

  男人給過的東西一直以來都沒有少過,或許是甜言蜜語,或許是一些小到不能再小的瑣碎的驚喜,但是卻不曾給過,少年真正想要的。 喔呀喔呀,這就是所謂的黑手黨的首領,這就是所謂的大人。旁觀者笑看著,順便補充說明。   那個金髮的男人的確是個完美的黑手黨人,忘記某次聽到他和那位偏激的黑髮少年的對話時他突然有這種感覺。    應該是說,單就玩弄語言玩弄心理學,那個男人的確了不起。日本語這種非自身母語的外國語言,居然可以輕輕鬆鬆的找出其中可以玩的文字遊戲,無論是諧音也好雙關也好甚至還會用典。把話說得不清不楚模陵兩可更是一絕。 不怪那個少年太笨,是男人太過狡猾。 左彎右拐的,男人始終避開承諾。而少年似乎也不怎麼在意。   可能是因為他們的感情是建立在互相傷害上吧? 至少目前為止兩人見面的時候似乎沒有一次是好好的相處的。   「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 金髮的男人笑得燦賴奪目,刺眼過分。他說,這樣哪天他們要決裂的時候才不會太難過。   「喔呀,意思是說打從一開始就不看好這份感情吶,Cavallone?」 男人僅只是一笑。 後來,真的是很後來很後來。 就是那個黑髮少年變成大人之後,再過一段時間的那個後來。 天知道為什麼他和他在打鬥的時候會突然提起那個已經風化無痕跡的過往。 他問那個黑髮男子對方給過他什麼比較印象深刻的東西。 本來是沒有打算會真的聽到回答,但是或許不按牌理出牌的個性是天生自然的反應,黑髮的男子輕蔑的一笑。 他說,一份滿是謊言的感情算東西嗎?   「總有一句真話吧?」   「噢,有。他說他想被我咬殺。」 再更後來,後來到其中一方下了葬。 他突然問起活著的那一方,謊言的內容是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天大的謊言,只是,他們都互相不承認。 對方的重要。 fin --------------- 昨天睡覺前突然被靈感先生打中 於是就這樣了-3-/ 看不懂內文的親絕對不是你的問題 問題出在寫的蛇身上QAQ

2008年7月21日 星期一

[家教]交錯上篇

副標:幸福的定義   下午三點半,一如往常的山本和獄寺聚在阿綱的房間裡面唸書。平常都會吵吵鬧鬧的,但是最近阿綱明顯的感覺到山本和獄寺兩個人之間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所以兩個人之間才會安靜到有一點可怕。不是兩個人都視對方為無物,只是態度冷淡的嚇人。   一開始山本也有嘗試著惹獄寺生氣,但是事實上獄寺翻了一個白眼給他之後也沒有任何的大吼大叫,沒有粗口沒有炸彈,獄寺只是說了一句「山本武,你很無聊。」除此之外獄寺的改變不多,上課一樣睡覺偶爾想到就嗆老師或翹課,還是一樣只對阿綱有禮貌並且露出合善的微笑,所以不能把此歸類為獄寺脾氣變好了。事實上,他對藍波也是十分的暴力,但也只有藍波和一平的吵吵鬧鬧才可以扯掉他和山本之間的那份令人窒息的安靜。   會被十年後火箭筒打中可以說是一場意外,在獄寺準備要揍藍波的時候山本的確有想過要阻止,但是一想到獄寺對他的冷漠態度時他又退卻了。不過至少獄寺還是聽了阿綱的話沒有真的揍下去,但是藍波還是不甘心的從爆炸頭拿出了武器十年後火箭筒。對於那種沒有實際殺傷力的武器獄寺也不想理藍波,所以就沒有特別阻止他,但是眼尖的山本發現了藍波的火箭筒根本拿反的,砲口對著的是獄寺而不是藍波自己。明明知道就算獄寺就算被擊中了也不會因此受傷,但是身體還是先有了動作把獄寺推開。在他被火箭筒打中的瞬間,山本覺得他聽見了獄寺罵他笨蛋。   再次回過神山本發現自己是躺在床上的,雖然自己也有午睡的習慣,不過都已經下午三點半了,會不會睡太久了一點啊?山本往身旁一看,果然如他所想的看到了一抹熟悉的銀色。   「たけ,怎麼不多睡一下?」   十年後獄寺的嗓音有些模糊,但是山本沒有聽錯他是如何稱呼十年後的自己。看來十年之後他們的感情變的很好呢…他們會更加親暱的呼喚對方的名字、會在同一張床上睡覺,或許他們已經同居很久了…。   十年後的獄寺似乎還沒有清醒過來,沒有對焦的綠眸迷濛的望著山本。   「你怎麼好像變小啦?」他的手輕撫著山本的臉頰。   「嘛嘛,我被藍波的武器打中了,我是十年前的…...」   山本的解釋還沒有說完就因眼前的情況而停住了。十年後的獄寺對他露出了溫柔的微笑。那個笑容雖然談不上什麼妖媚豔麗,也不是什麼挑逗暗示,但是對於山本而言那是一個久違的笑容。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獄寺這樣對他笑了。其實也沒有多久,不過才半個月左右的而已,但是對他而言真的已經算是好久好久了。   「怎麼突然呆了?」      十年後的獄寺用手肘撐起上半身坐著,興致盎然的看著山本,手依然不忘戳了戳山本的臉。這個舉動讓蓋在十年後獄寺身上的薄被往下滑,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鎖骨、精壯的胸口,還有胸前玫瑰色的突起。山本的視線不受控制的順著十年後獄寺的身體線條往下看。沒有任何理由的,山本微微漲紅了臉。獄寺光裸的上半身其實他也看了不少次,像是體育課前換衣服的時候,或者一起去游泳玩水的時候……視線來到平坦的腹部,下滑的薄被差不多蓋再肚臍的位置,但是山本感覺起來在薄被底下,十年後的獄寺應該也是赤裸的。   「呃…獄寺你習慣裸睡喔?」   「沒辦法啊,有個傢伙說這樣對身體比較好,而且就算我穿了也還是會被某人脫掉啊。」   獄寺說的無奈卻又淡了一點寵溺。山本當然知道十年後獄寺口中的那個傢伙指的是十年後的自己。如此露骨的事情十年後的獄寺說得輕鬆,但是山本覺得自己的耳根子都紅了。十年後的獄寺直接坦率的讓他有一點不好意思,但或許十年後的自己臉皮已經厚到可以對十年後的獄寺無動於衷的講更超過的事情了,所以獄寺才會習慣的吧?十年後的他們感情真的很好呢…那,為什麼現在的他們卻不行?   「たけし?」   似乎察覺了山本心境上的轉變,十年後的獄寺有些擔心的換了他的名字。不是『たけ』而是『たけし』,用來區別那兩個人十年的差別。   十年後的獄寺身高比山本高,肩膀也明顯的變得寬闊了許多,山本被他溫柔的摟到了懷裡。十年後的獄寺沒有多問些什麼,只是像是在安撫小孩子一樣一下又一下的輕撫山本的背。山本嗅著十年後的獄寺肌膚所散發出來的味道,是陌生的沐浴香味,但其中還是有一股熟悉的屬於他印象中獄寺隼人的味道。   時間絕對超過了五分鐘,十年後的獄寺看著同樣也環著自己的小山本,一邊想著。本來以為只有五分鐘而已所以不太想干涉過去的事情,反正他相信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過去的他們一定可以克服,關於這一點他是很有自信的,不然現在也不會有他和山本這樣如此親密的關係。但是,看到了那個十年前的小山本正變相的在向自己求救,那個過去總是會偽裝自己、把自己的黑暗面藏起來的傢伙居然對自己露出了如此脆弱的一面出來,他真的沒有辦法繼續無視下去。   不過,他也知道過去的那個小山本跟自己一樣,除非是自發性的開口,否則就算再怎麼詢問也不會有一個明確的回答。   「獄寺,十年前…就是我們高中畢業之前的那一段時間,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那個時候你在想什麼…。」   「為什麼要突然改變對我的態度?為什麼突然開始不想跟我有接觸…」   「為什麼…不再看我了?」 面對山本一連串的問題,十年後的獄寺保持著靜默。   「告訴我好不好?告訴我獄寺在想什麼,讓我知道怎麼樣才可以改變現在的情況。」「我好想像這個未來一樣,跟獄寺幸福快樂的在一起。」 山本像隻迷路的小狗,無助又徬徨的窩在十年後獄寺的懷裡。   「現在你看到的只是片段而已,我和那個傢伙現在是在休假所以才會讓你覺得很悠閒,你確定在你沒看到的地方還是有你所謂的幸福快樂?」 十年後的獄寺輕輕放開山本,語氣平平的說著。   「十年後的我們是黑手黨,要殺人,還要防著被殺。現在你看到的平凡不過是短暫的假象罷了。」   「可是…」 山本想要解釋,但是十年後的獄寺打斷了他的話。   「還有,這裡是義大利不是日本,這裡也沒有棒球…。」   「可是,我是和獄寺在一起啊….」 山本環在十年後的獄寺的腰上的手微微的收緊,臉頰整個貼在對方的胸口上。   「跟獄寺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快樂、很幸福,而且就算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要獄寺還在我身邊陪我,我就覺得……。」 十年後的獄寺將手指輕輕覆在山本的唇瓣上,打斷了他的話,接著捧起山本的頭溫柔的在他的面頰上落下一吻。   「這些話留著回去對過去的那個我說。」 似乎被十年後的獄寺的行為給嚇到,山本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   「那個時候你不是放棄了一個可以進入甲子園的機會,只為了要跟我和十代目一起到義大利?」 回過神的山本點了點頭,十年後的獄寺在他的另一側臉頰又落下一吻。   「那個時候的我覺得這樣似乎害了你,讓你失去了你的未來。過去的我認為不選擇黑手黨的你會有更多的幸福……」   「哪有可能,我只要跟獄寺在一起就…」 十年後的獄寺再次點了點山本的唇,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   「這樣的話,你要讓我知道啊…讓那個時候的我知道你想要的幸福是什麼。」   十年後的獄寺最後一個吻落在山本的耳側,讓他有些害羞的漲紅了臉頰。因為他如突然想到這或許是第一次被獄寺主動的吻了那麼多次。想來,這也是第一次獄寺主動抱他抱了那麼久的一次吧?即使年紀不一樣,不過本質上還是那個獄寺,那個自己很喜歡很喜歡的獄寺。   「哈哈,你的反應真可愛。比十年後的那個傢伙可愛多了。」 十年後的獄寺再一次吻了山本的耳根,滿意的看著那張漲成粉色的臉頰。接著繞過山本逕自拿起放在床頭的睡袍套在自己身上,然後打算離開床舖。   「獄寺,你要去哪裡?」 山本抓住了十年後獄寺的手腕   「去做早餐,日本那邊快了這裡八個小時,你應該沒有胃口吧?」   「有!我想吃獄寺做的東西。」   「小心被毒死喔。」   「才不會呢…」   山本笑著跟在十年後的獄寺的身後,看著他在廁所刷牙洗臉的背影,看著他蹲在冰箱前面挑食材。冰箱裡面的東西不少,十年後的獄寺拿了起司、蛋、培根和一些蔬菜,大概是要做三明治的樣子。吐司的表面塗了一層蛋汁才放入烤箱,培根和蛋也煎得很漂亮,蔬菜的大小也切得很整齊。   山本真的覺得十年後的自己好幸福,特別是當他看到十年後的獄寺特地倒了一杯牛奶的時候。十年後的獄寺拿刀把吐司切成了六小份,拿了叉子叉了一塊給山本。   「吃吃看吧。」   雖然覺得有些冒險,但是山本把臉湊了過去張開了嘴,希望十年後的獄寺餵他吃。而後者似乎對這樣的舉動也很習以為常,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的將食物送進山本的口中。   煙霧在此刻瀰漫。 tbc --------- 依照約定在今天過完之前丟了山獄上來XD 下篇應該要等一陣子(被打 希望大家喜歡我筆下的24獄寺和14山本的互動 :)

2008年7月7日 星期一

【D受祭/骸D】在花落的瞬間閉上雙眼

 義大利沒有櫻花,所以骸對櫻花的第一個印象是粉色和一股淡淡的似乎帶著甜味的香氣。後來附身在庫洛姆的身上之後他再次觀察那棵植物。他才發現那種植物真的偏激的可以,居然花與葉不會同時存在,甚至連凋謝的時候也是一口氣毫不間斷的。骸對過份偏激的人事物向來都沒有多大的興趣,但是卻不知道任何原因的,他對這種植物的印象很深,而深刻的印象是一抹燦金。

  「Ciao,Chrome」   

迪諾笑著向依附在庫洛姆身上的骸打招呼,順便紳士的撥掉了她頭上的櫻花花瓣。

  「是來欣賞櫻花的嗎,Cavallone?」

雖然聲音是庫洛姆的,很明顯的語調不是。

  「欸?你是骸啊?」   

迪諾對自己的誤認感到有一些不好意思,雖然他也覺得在不開口的情況下應該沒有人分的出來骸和庫洛姆。當初的霧戰他沒有去觀看,所以他不知道那個少女跟骸之間的聯繫。秉持著黑手黨就該對女性溫柔的精神他自然會多花一點點的時間在照顧庫洛姆身上,雖然更大部分的原因是Vongola的門外顧問請他先行照顧他們第十代霧守和霧守的夥伴。

  「クフフ...你說呢?」   

迪諾愣了一下,接著還是不改臉上溫柔的微笑。他和骸接觸的時間其實不多,絕大部分的時間都遇見的都是庫洛姆,寥寥幾次跟骸的對話也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招呼和寒喧。不過即使如此,迪諾覺得骸應該不是個會跟自己相處不來的人,畢竟,想要保護那些站在自己身後的人的心情,他和他是一樣的。

  倚著櫻花樹的樹幹坐下,骸始終不知道自己會什麼會留下來答應要和迪諾一起賞櫻。

  「櫻花一定要從下面往上看這個角度才能完整的欣賞到喔。」     

迪諾仰起頭繼續說因為櫻花是朝下綻放的。骸依言抬起頭來,正巧看到一叢櫻花被風吹散的瞬間。比起漫天的櫻花花瓣飛舞,他喜歡花瓣被吹散的景色多一些。迪諾聽完骸的話笑了笑說他的話是比較喜歡花瓣從身旁擦過的感覺。   骸轉過頭看著迪諾的側臉。他閉上眼睛感受著一片片的花瓣掉落到面頰上然後滑落的觸感。櫻花的粉色和迪諾白皙的膚色搭在一起出奇的適合,讓他不自主的伸手了手想要觸摸。迪諾感覺到了骸的靠近所以睜開了雙眼轉頭過來看著,被那雙帶著疑問的褐色瞳孔望著骸的理智才跟上了自己的的動作,他不慌不忙的撥了撥迪諾頭上鑽進髮絲縫隙的櫻花花瓣。

  「我差不多該走了。」

骸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櫻花花瓣,雖然沒有特別注意時間但是看累積在身上的花瓣數量也可以知道他和迪諾已經坐在樹下有一小段時間了。這段時間他們也只是閒聊,有一句沒一句的,更多的時間他們是靜靜的廳櫻花散開,從樹上跌落的聲音。

  「的確有一段時間了呢,再見囉,骸。」

  「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方便回答一下嗎?」

  「欸?問吧。」

  「你是在等人呢?還是單純的想要賞櫻?」

迪諾沒有回答但是笑得靦腆,一臉就是答案是前者的表情。

 「那希望你等的人早一點出現囉。」

  臨走前,骸走近還坐在樹下的迪諾,居高臨下的取走了一片貼在迪諾臉上的櫻花花瓣,然後漸漸在櫻花樹間隱去。

  骸一邊看著手心中的花瓣,一邊若有所思的踏著緩慢的步伐行走。會那樣將自己當成一般人來對待的人,已經多久沒有遇見了?是因為自己附身在庫洛姆身上?還是因為那個人對所有的其他人都是一視同仁的溫柔?

  骸想了想覺得是後者,最近這一陣子遇到的黑手黨都天真的過了頭,無論是Vongola也好Cavallone也好。如此的和善溫柔真的可以腥風血雨陰險狡詐的黑手黨世界佇立嗎?

  不過,那不關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多想。

迎面走來的是一抹黑色的身影,骸以著庫洛姆外型和雲雀恭彌擦身而過。那個並中的學生也是被骸歸類在過份偏激的名單之中。鼻尖滑過一股熟悉的味道,似乎是迪諾身上的味道。不過這位倒是迪諾留在雲雀恭彌身上的?骸是雲雀恭彌留在迪諾身上的?

  同樣,也是不重要。骸憑那個味道直覺的認為迪諾要等的人一定就是雲雀恭彌。 沒有任何理由的,他覺得想要笑。 他放開了手,讓那片花瓣從手心落下,同時,他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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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6月27日 星期五

CWT22突發新刊

封面草樣,印出來是米色的紙當底。

實物照片


刊名:Step by step
大小:A5
騎馬釘本
字數:兩萬兩千多
尺度:兒童不宜。
價格:40NT

內文簡單來說這是一個尼爾.狄蘭帝(17歲)高中生跟
提耶利亞.厄德(年齡不明)其學校電算概論課的代課老師為主的青春校園劇

試閱 1 2

CWT22寄賣
Day1攤位號:O68 n.tue 六小福
Day2攤位號:C49    T.N.E

預定格式範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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暱稱:阿蛇
連絡(天空/信箱/無名):天空:wenboa
領取(CWT第一天/CWT第二天/通販):CWT第一天
其他想說的(請不要要求繪圖...):天窗了就轟了妳ˋ口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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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確定不會天窗了,而且印量很少,所以預定繼續下去。
截止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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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先前兩位預定者榛果醬&翠可以點文一篇
這是為了感謝兩位對這岌岌可危的天窗物的支持的謝禮唷:)
請留下想要的LT配對類型(不公開,不過想要公開也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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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癢了(啥?)
再開放個名額
指定我寫在這個架空底下的小短文(就是校園故事啦XDD)
不過全部都會公開就是了
指定詳情可以善用小留言板 

以上。

預定清單&相關事宜



2008年6月24日 星期二

[家教]兩邊



  你是你,他是他。兩個人本來就是不同的個體。
會有交集也不過是一個機率小到不行的恰巧。從一開始的敵視到認同,甚至漸漸的產生默契。
回憶交錯,初春的櫻景,盛夏的海灘還有祭典的煙花,秋天的烤栗子,還有冬日的白雪。

你在義大利,地中海氣候四季不明顯。你只知道乾熱。日本在溫帶,四季的更迭清楚,會有熱帶的炎夏和寒帶的冷冬。每一個體驗都是新的,身旁有人在的感覺也是新的。


  不過,這終將結束。

鳳凰木艷紅刺眼。整整齊齊的穿著制服坐在禮堂。畢業不是第一次國小國中都有過經驗了,但是景象似乎都沒有差太多,女生一個一個哭,男生照常嘻嘻鬧鬧的討論等等要去哪裡殺時間,師長嚴肅的訓話,好友們傳寫著一本又一本的通訊錄,留下姓名生日電話地址。說著,要永遠當朋友,要保持聯絡。

禮成之後,各奔東西。但是你們還是一如往常的一起踏向歸途。
討論著一些小事情,例如你們的誰被那個女生告白,收到什麼畢業禮物。

  「今天你們來我家吧,媽媽做了大餐說要慶祝我們畢業。」

褐髮的少年如此說道,有些靦腆的補充說
 
  「可以多叫一點人來。」

你們心照不宣的相視而笑,一個說要先回家跟老爸報備一下,一個說要去邀邀看有沒有其他人要來。
你們都心知肚明要邀的人只有一個,是同窗多年的朋友心儀的對象,順便聯大哥一起邀過來吧。


  「老爸說,明天晚餐來我家吧,要替你們送行。」

黑髮少年一邊收拾碗盤一邊說,灰髮少年有些不以為意的說該不會又全部都是壽司,吃都吃膩了。褐髮少年心中暗暗的想說那是因為山本太常請獄寺君吃了好不好?

你們的對話一如往常,真的,完全讓人感覺不出來分離就在後天清晨的那班飛往義大利的飛機。


*~*~*~


山本武是山本武,獄寺隼人是獄寺隼人。
打從一開始兩個人就是不對盤,雖然是其中一邊單方面的認為不對盤。但是至少在時間的摩潤下他也漸漸承認,好啦,那傢伙其實沒有那麼討厭。

他們是同學後來總算變成是朋友。
更後來,再加上一句是永遠的好朋友。

但,不會是同伴。


澤田綱吉是這麼想,獄寺隼人也是這樣想。
因為,他們終究還是不一樣。


清晨天空微亮,山本武特地早起來替他們送機。
沒有任何難過的氣氛,沒有太多外露的不捨和離情,有的只是一如往常的嘻嘻哈哈。
他們說,再見。希望可以保持聯絡。

飛機起飛,並盛被雲氣掩蓋消失。

你們和他,從此,世界劃成了兩邊。



兩邊,平行線。
在歐幾里德說的數學下永遠不會有相交的一天。
雖然愛因斯坦對這點提出另外的意見,在相對論裡面這是可行的。
不過,至今沒有任何科學家可以證明。


所以,在那個可以證明成立的那一天到來為止。
兩邊,平行線,不會相交。



你們和他,是在兩邊的兩個世界。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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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考完試之前都無視我的問號- -"




2008年6月19日 星期四

[家教]佔有慾

不...不是互攻啦QAQ 
注意我是用or 不是 and 
一個是交集一個是聯集差很多






*~*~*~*~







  Vongola的雲守正坐在Cavallone首領辦公室的沙發上。他算是不請自來,這在黑手黨的世界是很要不得的行為,無論兩方的家族有多麼友好都一樣,但基本上Cavallone的首領很喜歡也很歡迎這樣的驚喜。


  吩咐了部下泡了最好的日本茶招待自己過往的學生,迪諾自然也想無視桌上的公文,一起和他的情人窩在沙發上享受一下午後的悠閒。不過,現實總是跟想像有一段差距。Vongola遠在日本的守護者都被招及來義大利開會商討了,身為同盟Cavallone的首領又怎麼可能一派輕鬆的置身事外?雖然不過是場械鬥,不過就麻煩在這次武器的來源又扯到中國黑幫內部的一些派別的分裂之類的紛爭。


  迪諾一邊看著文件,一邊分神去注意坐在沙發上的雲雀。看來日本茶成功的安撫了那位情緒坡動起伏就會決定週遭的人的生死的Vongola號稱最強的守護者,而方才放在矮桌上的義大利某份最具公信力的報紙也到了雲雀恭彌的手上,似乎讓他有了一點打發時間的目標而不是選擇全場咬殺。


  迪諾從來沒有問過雲雀的義大利文到底學到了什麼程度,基本上他樂於和雲雀使用日語交談。雖然這樣說有些偏頗有欠公平,但他真的認為從雲雀唇瓣所吐出來的日語,是最適合的雲雀那低沉的嗓音,很好聽。但當然不是說對方說的其他的語言不好聽,事實上那樣的嗓音基本上說什麼都會很好聽,只是迪諾一直私心的認為從他口中所說出來的日語,是全世界最好聽的。


  羅馬力歐泡了一杯熱卡布奇諾給迪諾,順便帶走了桌上大半的公文和一位不識時務還堅持待在首領辦公室待命的笨蛋部下。






  雲雀恭彌向來不喜歡等待,但若等待之後的樂趣夠大的話,他還是會願意等的。但這似乎是過去的事情了,他發現即使再怎麼無趣,他也開始會等待。他沒有忽略掉迪諾總是三不五時往自己的方向所投射過來的目光,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會隨時就消失不見一樣,雖然這也的確是事實,但至少在那杯日本茶喝完之前他還會有那個耐心留在這裡。


  報紙上的新聞雲雀仔細的看過,畢竟他可沒忘記那個曾經怕自己怕的要死,現在也沒有好到哪裡去的草食動物把自己召來義大利的原因。那個中國黑幫的事業做的太大了,連日本也在範圍之內,理論上只要把對方日本的分部徹底咬殺就沒他的事情了。但他剛好興致一來,想要將對方重要的據點給一一清掃乾淨,而更巧的是,對方某個不為人知的大據點居然是在義大利。


或許,來開會只是個藉口。雲雀恭彌真正的目的只是想要把那個據點咬殺乾淨,開會不過是順道。



  「恭彌看得好認真喔。」


  迪諾不怕死的把雲雀手中的報紙抽走,自己整個人湊上把對方整個壓倒在沙發上。或許準確點形容那個畫面的話,大概就像是一隻大型犬把主人撲倒在沙發上的感覺是一樣的。雲雀看著壓在自己胸口那頭燦金的頭髮,有些不悅的的輕扯。迪諾順著雲雀的動作抬起頭來,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又鑽回去他的胸口。雲雀難得的摟住了迪諾,也同樣難得的十分溫柔的在他的髮頂上落下一吻。


  年過三十的Cavallone的首領此刻像個孩子一樣的在情人的懷裡撒嬌,順便抱怨了一下最近爆增的工作量還有主廚弄得日本菜味道不對口味不合之類的零零碎碎的小事情。雲雀聽著,有時發出一些單音當作回應。


  這樣的時間不長,或許只有十五分鐘不到,但迪諾已經覺得心滿意足,雖然情人身體的溫度和東方神秘的薰香都讓他眷戀不已,但卻又自知自己不可以在此時沉溺下去。他選擇靜默下來等待他的情人放開手臂,順便享受一下兩人之間那種可以歸類在幸福的靜謐。雲雀的手臂不著痕跡的越收得更緊。迪諾雖然有些驚訝,但也乖順的依偎在對方的身上,甚至同樣也伸出手來環過對方的腰。


就旁人眼光來看,這兩人的互動很明顯的就是Cavallone的首領在Vongola的雲守身上撒嬌耍賴的貪求多一點獨佔對方的時間,但雲雀恭彌他知道,其實真正在這麼做的人,是自己。

  


  自從某次,雲雀仔細看清楚迪諾身上的刺青之後,他就更加確切的知道了一個隱隱約約可以被猜測出來的事實,那就是,那個男人無法被自己一個人獨佔。


Cavallone刺在他身上的不只是那鮮艷的圖騰,還有那些不可推卸的責任、義務,更誇張一點來說,是使命、命運。


  那些刺青是一種示威一種宣示,在告訴著他,告訴他說


迪諾是屬於Cavallone的,你不可能奪走。



  這也許就是為什麼每次在與迪諾做愛的時候,他總是會在那些刺青上啃咬。因為那些刺青在他可以完全獨佔迪諾的時候又無時無刻的在提醒他,提醒他說,迪諾是Cavallone的




迪諾不可能是屬於自己的。
他不會是屬於自己的...。





  「恭彌?」


  迪諾輕聲的呼喚了情人的名字,裡面滿溢著擔心。雖然被越收越緊的手臂勒到有些發疼,但他還是把情人的心情擺在第一優先去關心。雲雀捧起了迪諾的頭,若有所思的望著。而迪諾雖然有些疑惑,但卻也還是露出了溫暖的笑容。雲雀蔥白的手指滑過迪諾的面頰,輕輕描繪著迪諾微彎的嘴角。




那永遠不會是自己的。
他知道那永遠不會是自己的,無論用什麼方式去掠奪。


  


  雲雀湊近自己的臉,主動的給了迪諾一個深吻。




但是,即便如此,他還是很想要。
















Fin
...?







 ---------------


(請暫時無視那個問號)


對於說要停更的我卻又更新

我已經絕望到不知道要說什麼了OTL

(錯字什麼的請原諒QAQ)

這篇手稿是在13號星期五完結,後續看我的心情。


2008年5月31日 星期六

[家教]Snow Queen-0.2




  結束了難得主動的親吻,在下一秒獄寺覺得自己立刻懸了空,被山本像是運送貨品一樣的扛在肩上。


   「你幹麻啦?」


其實也不是不知到山本就做什麼,畢竟剛才兩人的行為很明顯的就是情慾之前的撩撥。


   「回去床上啊,在這的話你的背會受傷而且清理起來比較麻煩。」山本毫不修飾直白的說了,惹來獄寺的掙動。


   「我自己有腳會走啦,放開。」 山本沒有回話,只是情色意味濃厚的咬了一口獄寺的腰側。 



  當獄寺背部感受到柔軟的床鋪時,山本已經整個人壓了上來。像是慣例一樣的,一開始一定是個深吻。獄寺模模糊糊的憶起山本似乎還穿著拘束的西裝,於是他主動的動手扯開他的領帶,學著他剛才的行為,用唇齒去解開襯衫的釦子。


   山本稍微使力的將兩個人的位置翻轉,讓獄寺伏在自己的身上。知道山本這麼做是為了讓自己方便行動,獄寺如同要獎勵他的體貼一般,在他的喉結上煽情的一舔。



   「隼人…」



   山本低啞的聲音催促著獄寺的動作。因為眼前的戀人似乎是故意的放慢動作的速度,又刻意的讓嘴唇若有似無的輕滑過自己的肌膚。獄寺發出得逞的輕笑,然後更加故意的在山本平坦的腹部上輕輕一咬。兩人的位置再次對調,山本俐落的脫去獄寺的上衣,直接往對方胸前的敏感開始吸吮。



   獄寺發出了些微抗議的悶哼,不過山本不予理會甚至更過火的用牙齒輕咬著。獄寺也就毫不客氣的拉扯著山本的黑髮,而山本卻很意外的配合把頭抬起來,不過卻是為了要封住獄寺打算罵人的唇瓣。雖然也覺得就這樣被用一個吻打發掉很沒用,但是獄寺還是如同原量一般,輕撫著山本的背。


   「被隼人的手摸,很舒服呢。」 山本撒嬌的蹭了蹭獄寺的頸間,然後牽引著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撫摸。


   放在矮桌上的手機此刻發出震動的聲響,獄寺想也沒有多想的就要把山本推開去接,但是山本卻還是緊緊的抓住他的雙手不放。



   「先把我的手放開,我要去接電話。」 



  好似完全沒有受先前那些情慾的影響,獄寺冷冷的對山本說。而山本像是一隻受委曲的小動物一樣,可憐兮兮的望著獄寺企圖博取一點同情。眼前情人的舉動讓獄寺有一點無力卻又找不到理由發火,於是他稍微放鬆了一點語氣。



   「我一講完就回來,你快放手好嗎?」 

山本武依言放開了手,獄寺就像安撫小狗一樣揉了揉他的頭髮,然後走下床,撈起被丟在地上的上衣套上。 獄寺講電話的聲音很小,他總是把音量壓在只有在對方聽得見的大小。不過山本的聽力比一般人都好上一些,所以大約聽見了一些字眼,像是『十代目』、『這是我應該的』之類的話。 山本有些無奈的想著,雖然先前首領答應過要給自己和情人有個共同時間的假期,但是或許在執行上還是有一定得困難的樣子。


   想來就萬分的哀怨,但是山本知道自己只能等,等獄寺結束通話,然後告訴自己下一個任務是什麼。 獄寺回到床邊就看到山本盤腿坐在床上,懷裡抱著長型的抱枕並且像是小孩子在鬧彆扭一樣的把頭貼在抱枕上面。獄寺一邊笑一邊企圖要把山本懷中的抱枕拿開,不過山本似乎不太願意放手。 


  「たけし…」


   獄寺難得的叫了山本的名字,雖然那樣感覺起來像是在安撫小朋友一樣,但是山本還是乖乖的放開了抱枕,然後有些不甘願的問阿綱說了什麼是不是有新的任務要追加。獄寺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跨坐在山本的身上,男性的敏感若有似無的輕擦過對方的。



   「你現在很急著要知道嗎?」


   山本同樣也沒有回答,而是再一次吻了吻獄寺的嘴唇,接著順是滑到他的脖子開始舔吻,獄寺也稍微仰起頭,讓山本放肆的留下緋紅印記。山本再一次把獄寺套上的上衣脫掉,露出他形狀優美的鎖骨和肩頭開始親吻和啃咬。獄寺的手也主動的把山本的襯衫脫掉,順著他的身體線條從胸口到腹部來來回回的撫摸。


   獄寺以著指腹輕輕搔著山本敏感的腰側,山本也不甘示弱的開始向下吮吻,舌尖輕輕繞著先前被自己稍微粗魯對待過的乳尖打轉。他其實很喜歡舌葉滑過那柔軟凸起時的感覺,而且這樣做還可以聽見自家情人發出悅耳的低吟。獄寺倒也放縱山本的行為,雖然他有些用力的捏了山本的腰側一下,算是小小的抵抗。

   輕撫著山本下腹的手,動作緩慢的開始解開山本的皮帶,和他的體溫比較起來略微低溫的手只在他的敏感處遊走。因為還穿著褲子的關係所以能觸碰到的範圍有限。想被直接觸碰的念頭驅使山本停下了原本執著的吮吻,雙手領著獄寺的手解開自己的褲頭,讓被包覆在布料下的慾望得以感受到情人完整的撫摸。同時山本也將獄寺下半身的衣物全數脫除,手也同樣的在情人的敏感處附近搓揉。獄寺的手溫柔的套弄著山本的下身,聽著男人低沉的喘息讓他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發燙了起來。 


  「被隼人的手摸真的很舒服,要不要試試看?」


    山本說完便拉近獄寺的身體讓彼此的欲望相觸,甚至還故意的輕蹭了幾下。獄寺還來不及把手抽回來,山本就把他的手覆上,讓他們的手在彼此的欲望上惹火的滑動。


   解放的體液大多飛濺在彼此的腹部上,不過也少數沾到了胸口。獄寺用床單抹乾淨自己的手,接著就俯身一小口一小口的舔去沾在山本胸口的濁液。看著情人紅嫩的舌尖在自己的胸前舔舐,無論是視覺上還是觸覺上都上山本受到不小的刺激,才發洩過的欲望為此不由得一緊。山本略微抬高獄寺的臀部,沾著不知道是誰的體液的手指有些急躁的探入對方柔軟的凹陷處。似乎對對此感到不適,獄寺狠狠的咬了山本的鎖骨一口。山本吻了吻他的頸側表示對他剛才的舉動的抱歉。


   山本盡可能溫柔的揉開獄寺的緊緻的入口,但是光是手指被吞吐吸附的感覺就讓他覺得自己的自制力似乎已經消失到連一點也不剩。不過僅存的理智告訴他絕對不要太過衝動,不然眼前的情人會受傷。當沾著潤滑劑的第三根手指滑入時,那冰涼的觸感讓獄寺原本淺淺的呻吟聲突然放大了一點。像是有什麼東西繃斷一樣,山本壓下獄寺的頭,讓他的唇瓣對上自己勃發的欲望。 


  「稍微弄濕一下就好,可以嗎?」 獄寺沒有回答,但是他的手再次包覆住山本的欲望,算是一種變相的拒絕吧。山本很認命的沒有在繼續要求下去,畢竟他再怎麼說也沒有惡劣到會去強迫自家的情人去做不想做的事情。


   突然,獄寺舔了一下山本敏感的前端,接著輕輕舔吻著柱狀的莖身,然後含入。


   聽到山本發出舒服的低吼讓獄寺的羞恥感減低並且有些愉快的繼續他的動作,他從來都不希望每次在情愛的時候都只有自己在享受對方的服務,他不想當只是享樂的那一方,他也希望自己的情人可以得到歡愉。沒有辦法納入口腔的根部用手的搓揉彌補,舌尖挑逗的在前端畫著圈圈。


   山本一邊享受著情人難得的服務一邊尋找著情人體內的敏感點。在他感受到情人的內裡像是在害羞一樣正以著淺淺的方式在收縮著,他知道他的情人的身體已經準備好要接納自己了,於是他也就無須再忍耐下去。


   當兩具身體僅僅嵌合在一起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的發出滿足的低吼。獄寺直接坐在山本的身上,雙手搭在山本的肩上,雙腿環著山本的腰際配合著山本的衝刺扭動自己的腰。他的濕潤的嘴唇剛好貼近對方的耳朵,每一個喘息甚至連微小的氣音都一陣又一陣的刺激對方的聽覺,進而引起更大的動作。


   「あ、あ...たけ...再多...」 


  獄寺一邊吐出他的命令一邊吻著山本的耳根。對於這樣的命令山本很樂於去遵循,他把獄寺的腿又分的更開,也更用力的頂得更深。這樣的行為似乎觸及了獄寺體內的敏感點,突然的收縮所帶來的快感讓山本更不可自拔的向上頂弄。 


  還是不夠。


   獄寺推了推山本的胸口,兩人之間沒有言語上的溝通,但是卻好像已經藉由眼神知道知道對方所要表達的意思。山本抽開兩人彼此嵌合的地方,獄寺扶著床頭跪趴在床上,山本的手自對方的背部開始往下輕撫,手指還特意在按了按自己剛才造訪過的入口。然後,在沒有任何告知的情況下再次挺入對方的身體。   山本扶著獄寺的腰開始抽送自身的欲望,舒服的呻吟毫不掩飾的從獄寺的唇瓣飄送自山本的耳裡。理性什麼全部都被眼情人所帶來的快感給吞噬殆盡,剩下的只是單純的、身為雄性的本能和欲望。不僅只是行為姿勢如同發情的野獸,連思考也是了。 


  山本每一次的撞擊都不偏不倚的命中獄寺體內最渴望被狠很刺激的敏感處,他的唇舌也不忘在對方的背部搔癢、挑逗。過多的的情欲衝擊讓獄寺全身發軟無法維持現下跪趴的姿勢。山本愛憐的吻了吻情人的頸側,然後溫柔的將對方翻過身,讓對方躺在床上。


   獄寺的腿依然扣在山本的腰側,雙手則是緊揪著床單承受山本一次又一次的挺進。抽送的頻率漸漸失去規律而且一下比一下的更加深入用力,肉體拍打撞擊的聲音、體液摩擦導致的水聲以及煽情的呻吟因此顯得清晰而令人更無法維持冷靜。 


  山本拉過獄寺的手讓它們環在自己的肩上,這樣的一動使得兩人的身體又更加的貼合,山本覺得自己跟情人的距離又更拉近了一點。 


  「はや...好棒、好舒服...」  


 山本發出讚嘆的呢喃,手還惡質的揉了揉兩人貼合的地方。 


  「你...あ...」 


  不讓獄寺有完整發言的機會,山本馬上舔吻他敏感的耳朵,濕軟的舌頭過分惹火的輕搔著他的耳殼。    


   「はや...」 


  為了不讓山本再說出更多羞恥的話語,獄寺主動的湊上自己的唇引誘對方開始熱吻。每一個深吻喘息的空檔只夠他們輕呢著對方的名字,然後唇瓣又會在次覆上。


   腦海裡早就裝不下任何東西,除了眼前的人。喘息的聲音、吐息的濕熱潤、肉體碰撞的燥熱還有對方的名字。強烈的需索對方的同時也同樣感受到對方也是對自己如此的需要。 


  意識逐漸被情欲打散,在快感攀升到最高時,僅存的的唯一想法就是要將對方緊緊擁抱。





 *~*~ 





  被快感轟炸過後腦袋還有一點迷濛昏眩,但是山本還是不忘要替獄寺把身體擦拭乾淨。在彼此身上的體液都大致清理乾淨之後,獄寺整個人爬到山本身上躺著,因為他不喜歡碰到床單濕黏的地方。 


  「隼人要去洗澡嗎?我可以幫你...」 


  山本的話還沒有說回就被獄寺的行為給打斷,他用指腹輕輕抹過山本因剛才的熱吻而水潤的嘴唇。


   「十代目說阿...」  


 對於情事一結束就立刻談起公事的情人,山本雖然有些小小的不甘願和不滿,但是也還是安分的聽獄寺繼續說下去。


   「從明天開始我們有兩天的連假。」 獄寺捏了捏山本的臉頰。


   「所以你確定要我現在去洗澡?」 獄寺說得氣定神閑,語調裡帶著不容質疑。


   山本聽完之後花了幾秒去理解獄寺所想要表達的,然後滿心愉悅的緊緊摟住獄寺,順便吻了吻獄寺在自己臉上肆虐的手指。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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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得在渣記

2008年5月18日 星期日

[家教]猜












     彭哥列的大空有些為難的看著雲守的任務之後的報告。當然報告自然不可能是雲守本人自己親自撰寫的,而是由風紀委員的人代筆。其實這件事情大空本人也不太計較,至少有交報告出來勝過只口頭上講個幾句交代過去。不過讓大空感到難為的事情不是因為報告的撰寫人,而是報告的內容。


   雲守短期失去了他的視力。 這樣的消息傳出去或許會有不少跟雲守敵對的家族會開始找麻煩,但是,這樣的消息放出去的話會相信的人也不會太多。因為雲守的一切如同往常,說不定連風紀委員的人都沒有察覺到。


   澤田綱吉不難想像雲雀恭彌即使失去了視力也依然可以如同往常的生活,他的聽力向來敏銳,連在睡眠的時候都可以被落葉聲吵醒,所以要藉由聽力來判斷週遭的環境對他來說不會是件難事。澤田綱吉有些無力的想,或許他的雲守可以在失去視力的時候照常咬殺。 不過身為首領還是要表示關心。


   雖然到時候可能會被拐子打,但是澤田綱吉還是撥了通電話給加百羅涅的首領。身為首領的他理論上應該要勸自家的守護者要去醫院好好觀察治療一下之類的,但是他知道自己可能說了幾百次對方大概也是不予理會。他的前任家庭教師兼門外顧問也不會允許他浪費那個說幾百次的時間,所以還是讓比較有可能說服雲雀恭彌的人去說比較好。


   雲雀恭彌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聽著部下們的報告。聽是聽進去了,但是他也同時在想著別的事情。眼睛的問題他去看過那個他從國中時期就認識的醫院院長,得到的結論是這只是暫時的。但是如果在幾個禮拜之後視力沒有恢復的話,那就有可能變成永久的失明。 那位院長有開藥,雖然對藥物向來反感但是他也還是安分的服用。不過視力似乎一點恢復的跡象也沒有,他的世界依然是被漆黑籠罩。發現的人只有跟隨在他身邊多年的草璧哲夫,而他那位貼心的部下自然也不會多嘴把這個消息亂傳,除了在撰寫報告書的時候把這件事情註明了上去。


     接到彭哥列傳來的消息的時候,迪諾正好有要去見雲雀恭彌的念頭。這讓他其實有一點開心,因為加百羅涅的首領曾經被威脅過如果太常見面的話就要被咬殺,所以這次可以說是得到了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去見那個總是彆扭的過分的情人。迪諾翻了翻日曆決定要撘哪一天的哪一個時段的飛機去並盛町,義大利和日本有時差,而且飛行轉機的時間都要計算,這次難得的可以在一些特殊節日附近去見自己的情人,迪諾一點也不希望因為自己計算出了點誤差而錯過了。看著自家的BOSS雀躍的像是小孩子一樣,羅馬力歐不禁覺得無奈。 不過在愉快的背後,迪諾的表情黯了下來。




   為什麼,恭彌不能學著多善待自己的傷呢?


 *~*~*~*~ 



   雲雀坐在辦公桌前沉思著。院長開給他的藥快要吃完了,但是依然沒有效果。雖然不可諱言的當初是跟那位院長因著利益掛鉤而熟識,但是絕對不是什麼深交。不過這次那位向來對自己抱持著恭敬和恐懼的院長卻很難得的認真的告誡自己,要是在藥吃完之後一點起色也沒有,就必須繼續接受更嚴密的檢查。


   要檢查的話他是不會去彭哥列的醫院,同樣的加百羅涅的醫院也不會列入考慮,但是目前並盛町裡設備較高級的醫院幾乎都是他們資助的。不是說對那些草食動物有什麼意見,只是他自己不喜歡被某個人知道自己受了什麼重傷。他不喜歡那雙褐色的眼睛對著自己露出疼痛的訊息,傷明明就是在自己的身上,那個人卻一副他也受傷的樣子。 這就像是一種變相的體貼。只因為那男人不喜歡自己受傷所以就乾脆不讓他知道自己有受傷。但是雲雀恭彌寧可相信自己只是不甘示弱而已。 


  遠方傳來腳步聲。習慣性的雲雀恭彌靜下心來傾聽並且猜測是來者的人數以及身分。 來的人是他目前最不想要見到的人。


   「恭彌,好久不見了,你最近好嗎?」

   迪諾笑得一臉燦爛的站在雲雀恭彌辦公室的門口,似乎是在等對方的肯手才敢踏入的樣子。 雲雀恭彌把臉朝向印象中門的地方,假裝自己是在看著對方。 


  「我這裡沒有地方給你插玫瑰花。」


   『幾乎是和平常一模一樣呢。』迪諾在心中暗暗的想著,一切的動作,像是從自己開始打招呼時那樣瞥了一眼又轉開,以及在每次自己送花的時候那種似乎在說自己是在浪費錢的眼神。要不是彭哥列的大空有事先告訴自己的話,說不定粗心的自己也不會發現? 


  「恭彌...」


 迪諾一邊輕柔的說著情人的名字一邊對羅馬力歐揮揮手,示意他先離開並且把門帶上。


  「你來就是為了送花?」 像往常一樣得把頭轉開,雲雀恭彌提醒自己要像往常一樣,他不想要被男人發現自己失去視力的事,不難想像男人的表情會是如何,即使現在的他看不到那張臉,但是他就是不希望男人的臉上出現那種表情,無關自己是否看的到。


    「今天是玫瑰情人節喔,恭彌,難得我有空可以陪你一起過節呢。」 


  迪諾把花放在矮桌上,慵懶的坐上辦公室內那張黑色的真皮沙發。


   「那只不過是草食動物的節慶而已,沒什麼特別的。」


  雲雀恭彌隨手拿起桌面上草璧已經處裡過的文件,假裝在複查。


    「恭彌你就稍微休息一下嘛。」


   「你很吵。再吵咬殺。」 


  或許威嚇起了作用,迪諾也真的乖乖的閉嘴,安分的坐在沙發上。但是雲雀恭彌知道那個男人一定是目不轉睛的在盯著自己看,以前視力還在的時候就覺得那樣的目光很煩人,沒想到連失去視力之後即使沒有看到那男人在盯著自己看的眼神,但是也同樣覺得很煩。 


  「再看就咬殺。」


   「咦耶?可是我閉著眼睛耶。」迪諾說的無辜。 


  「你敢說你沒看?」 


  「從你叫我閉嘴開始我就都沒有睜開過眼睛喔。」 


  雲雀恭彌在瞬間明白男人大概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體的情況,緊隨之而來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不悅。那男人知道,但卻希望自己親口對他說,甚至用這種拙劣的方式循循善誘。


   「草食動物叫你來的?」


   「沒有,我本來就要過來看恭彌。」 


  雲雀恭彌聽見對方走路的腳步聲,幾乎是本能的,他乾脆俐落的往印象中的位置揮拐。有聽到人體被拐子重擊的聲音,也聽見了男人吃痛的悶哼,但是那男人的動作繼續進行。雲雀恭彌知道接下來的會是什麼。   一個擁抱、一個親吻還有一次又一次溫柔的呢喃著自己名字的寵溺嗓音,而在那些背後隱藏的是擔心不捨。他現在的確看不到男人的眼神,但是他卻知道,那雙總是神采奕奕的眼神現在一定黯淡了下來。他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話卻梗在喉頭。


   「恭彌…」


 迪諾像是一個小孩子在撒嬌一樣的把自己埋在戀人的胸口。 


  「我去看過醫生了。不用你多管。」


   「那醫生怎麼說?」


   「會恢復。」 不是謊言,但是也沒有說的完全。這是跟男人學來的敷衍方式。 微笑理論上不會有什麼聲音,但是雲雀恭彌很確定男人在聽到自己的回答時總算笑了,接著還很得寸進尺的在自己的眼角落下輕吻。 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很喜歡那男人的笑容了?變得會想要改變一點什麼,讓男人的笑容不要因為自己而黯沉。


   迪諾硬是在雲雀恭彌那裡賴上了將近半天才離開。臨走之前,雲雀恭彌叫住了那個男人。


   「把花帶走,這裡沒有地方放。」  



 「吶,恭彌不覺得這次的玫瑰很漂亮嗎?」 迪諾領著雲雀恭彌的手去輕觸玫瑰。   


「哇喔,是不錯的黃玫瑰呢。」  


 「恭彌好過份喔,就算用猜的也不可以猜我送黃玫瑰啦。」  


 男人的聲音充滿著假裝的委屈,雲雀恭彌在腦海裡想像那個畫面,不由的輕笑了一聲。



 *~*~*~*~ 




花了將近半年的時間,雲雀恭彌恢復了視力。但是他卻再也看不見男人那愉快的笑容。  


   在男人的訂婚宴上,他受邀為貴賓。男人的笑容虛假到一種可怕的地步,但是全場卻沒有任何人看的出來。他看著男人一一接受恭賀祝福,看著男人溫柔體貼的對待他未來的妻子,他看著男人假裝一往如昔的對自己展露已經有所改變的親暱。 


  他,突然情願自己看不見。


   不然他要一直忍住要咬殺掉所有人的衝動。只因為眼前的一切都讓那個男人的笑容變了樣,甚至讓那男人死命的在壓抑痛苦。 


  「我當初沒有猜錯不是嗎?」 


  「你送的是黃玫瑰。」 在最後一次和那個男人私下碰面時,他如此說道。 







  男人也一如當時的將他的頭埋在自己胸口,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男人是在哭。男人一直在辯解,說當初他真的不是也沒有動過那樣的念頭,也絕對不是因為那時自己的失明才會怎樣怎樣云云爾爾的話。






   而他不發一語。心中強烈的阻止自己不要去想,當視力恢復之後看到的那乾枯的玫瑰花花瓣依然是那麼的豔紅。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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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感情裡面最痛苦的不是死別,而是生離。特別是,那份離別是建築在兩人依然心繫彼此的時候。


 一首廣為流傳的詩如此寫道: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 你卻不知道 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卻不知道 我愛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 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 卻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思念 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裏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思念 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裏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 對愛你的人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之前有人問過我似乎很喜歡虐山獄而對迪雲特別好,在此說說心中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因為我個人私心的認為,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山獄的悲劇主要還是死別,很難有什麼生離。而迪雲卻是反過來比較多,生離多於死別。

 對我而言生離比死別更痛。 所以就會不自主的想要避開,山獄不會有生離的問題,反正獄寺跑到義大利山本跟過去又不困難,但是迪雲似乎沒有這麼好。

假設生離皆為人為因素,那很明顯的山獄這邊幾乎沒有多大的阻力;但是迪雲呢?隸屬於不同家族,其中一人還是家族的首領。 換個講法,倘若山獄造成生離是因為他們自身的性格或溝通的問題;那麼迪雲何其無辜的造成生離的卻是現實的逼迫。 

所以我就是不自主的會喜歡對迪雲好一點,因為他們所要對抗的是現實。其實我對山獄也不差呀-3-" 談回來本篇,我特意在一開始說這是應景文而不是賀文,就表示結局絕對不會多好。

這篇的恭彌感覺起來有種強勢的感覺,所以要當成HD應該也是OK的.. 寫這種生離總會讓小動物我心情煩悶,很難再講些什麼別的,等心情平復在說好了-3-" 最後,看不懂結尾我在做啥的舉手一下,我會去檢討的不要過來踩我QAQ 



2008年5月5日 星期一

[家教]日常平凡

  真的很難得的,迪諾‧加百羅涅可以安安穩穩的坐在並中的招待室的沙發上,而且身上還沒有被拐子招呼過的痕跡。 看著放在矮桌上的那杯日本茶,迪諾知道這應該是羅馬力歐請草璧順道幫自己泡的,至少他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學生是絕對不會做出請他喝茶這種尊師重道的行為。 在某種意義上,如果雲雀恭彌真的請他一杯茶或許迪諾還會疑神疑鬼的擔心喝下這杯茶之後的代價是什麼?例如對練的時間要增長還是不准再放水之類的。   或許現在更難得的是雲雀恭彌也跟他坐同一張沙發上在批閱校務公文?   雖然每次雲雀都冷著一張臉來面對自己,但是迪諾多多少少可以分辨得出來他的心情是好是壞。 他心情好的時候迪諾就會對他多說教個幾句,雖然表面上雲雀都一副自己說的話都是廢話的表情在看著自己,不過迪諾知道雲雀還是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 要是對方心情不好的話,那只好皮繃緊一點。除了避免說讓他聽了會更火大的玩笑話,還要注意反擊的時候下手不能太重,因為自己老是會因為雲雀的下手太狠所以也不由自主的出手也越來越重。這樣的結果是兩敗俱傷,雖然這樣打完之後雲雀的心情會好轉,但是如果可以的話迪諾真的希望可以用別的方法讓自己的學生心情愉快一點。   幸好,現在看來雲雀的心情是很好的。至少這是少數幾次迪諾可以因著戰鬥以外的理由如此靠近他的學生。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雲雀心情好到對自己的靠近沒有任何意見,但是能夠像現下一樣的跟自己的學生和平的靠近,緣由是什麼似乎也沒有那麼重要了。   「恭彌,發生什麼事了嗎?」當老師的還是忍不住問了。   「沒有。」回答得很乾脆。   迪諾也曉得雲雀沒有說謊的意思,畢竟他不想說的話只會說『再問就咬殺。』,在某種意義上雲雀或許其實是所有人之中最誠實的。所以『沒有』的意思就表示真的沒有,或許今天雲雀心情之所以不錯也真的沒有任何原因。 迪諾可以理解人總會有時候沒來由的心情就會莫名的好,因為他自己就是常常會這樣的人。反正,只要雲雀不是做了什麼很可怕的事情之後-像是又咬殺了一大群不良學生-覺得心情愉悅就好。   迪諾不自主的,也心情愉悅的看著雲雀的側臉。   感覺到迪諾的視線,雲雀想也不想的瞪了一眼過去。本來想要直接發作賞他一拐,但是想到或許自己打從一開始就該這麼做時,原本打算揮拐的念頭又減退了不少,於是雲雀加長了瞪著迪諾的時間。   墨色的瞳撞入迪諾的褐色的眼眸時,突然想到了什麼。   「你的眼睛,是褐色的呢。」   「欸?恭彌不會是今天才真的注意看過我的眼睛吧?」   雖然覺得雲雀的戰鬥狂熱應該不至於如此,但是迪諾認真想想卻又發現這或許不無可能。 大概猜想的到眼前的男人腦海裡在想什麼,雲雀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繼續說。   「我覺得外國人的眼睛應該是藍色的。」 語落。 迪諾的表情瞬間黯淡了下來。   會有這樣的反應是雲雀始料未及的,以往無論自己話說得再怎麼刁鑽刺耳男人的反應也從未這樣,更何況剛才那算是平凡不過的一句話。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戳中男人不快的地方,這讓雲雀原本不錯的心情瞬間下滑。他向來討厭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似乎注意到雲雀開始不悅,迪諾立刻換回原本的表情。   「恭彌比較喜歡藍色的眼珠嗎?」   聽到迪諾的回話雲雀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沒有要解釋他剛才失常的意思,既然如此他就乾脆的轉頭不予理會。 兩個人之間瞬間靜默。   一直站在沙發後面的羅馬力歐在聽完雲雀的發言之後不禁覺得不妙,這種『我覺得…應該…』的發言應該算是自家這位堪稱最好說話的BOSS的唯一死語吧?想來自家BOSS會對這種話反感也不是沒有原因,畢竟幼時太多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了。『我覺得身為下任接班人的你應該要…』、『我覺得加百羅涅的首領應該是…』。   這種話羅馬力歐在迪諾身旁就已經聽了不少,更遑論是迪諾本人自己聽到的量。雖然這種話在他成功拯救了整個家族的危機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說過了,而一些資深一點的部下也知道跟首領開玩笑的時候這句話是絕對不能說的。不過雲雀恭彌還是踩中了。不過要說請BOSS原諒雲雀的無心之過也不太對的樣子?    想是想了不少,不過,看見自家的首領對自己揮了一揮手之後,羅馬力歐還是聽命的退出了房間。   聽到關門的聲音,雲雀迅速的把迪諾整個人往沙發上拉倒,而迪諾似乎有一點心不在焉的想別的事情,所以連抵抗一下也沒有的往下倒。落下的衝擊力被柔軟的沙發吸收了不少但是迪諾還是覺得有一點頭昏。雲雀伸手細細撫摸著迪諾的眼窩。   「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要怎麼樣才能把眼睛弄成藍色的啊。」 這不算是說謊,只是沒有把話說完整。 迪諾的確有在想下次或許帶個變色隱形眼鏡來好了,但是更多的時間他回想起了他自己那個不太愉快的過往。 為了讓氣氛緩和,迪諾露出了笑容,但是見到雲雀充滿殺氣的眼神之後又稍稍收斂了一點。   「我幫你把它挖出來,如何?」 雲雀繼續用手指隔著眼皮撫摸著迪諾的眼球,同時也細細的描繪著它的輪廓。   「不、不用了,謝謝恭彌的好意。」 為了掩飾自己的慌張,迪諾趕緊再扯了一個苦笑出來。這讓居高臨下看著迪諾的雲雀不禁感到愉悅。   「褐色的,不難看。」 雲雀的聲音和平常一樣,沒有什麼起伏,不過迪諾很喜歡從這樣的角度看著雲雀那吐出低沉嗓音的嘴唇。   「而且,應該,不代表一定要。」 話題轉得太快讓迪諾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意會到雲雀在說的是什麼。   『恭彌真是溫柔呢…』迪諾心裡想著。   接著他動了自己的頭,讓自己可以枕在雲雀的大腿上。當然這馬上就招來雲雀狠狠的一瞪,不過在雲雀伸手拿到拐子之前就先伸出自己的手把雲雀的脖子圈住,稍微用力的往下一拉。   原本只是打算輕輕的一啄而已,但是雲雀難得的乖順讓迪諾有些難以控制的越吻越深。舌尖竄入對方的領地有些貪婪的舔舐,本來以會這樣的行為會招來狠咬所以已經有一點心理準備,但是舌尖卻被對方輕柔的吸吮給寵壞,越來越不懂得控制。在迪諾打算要繼續延長這個深吻的時間時,雲雀果決的把兩個人的距離拉開。   「怎麼了嗎?」迪諾像是一隻饜足的貓一樣笑得很高興。雖然他覺得氣氛正好要停下來很可惜,但是至少他也是懂得要知足的人,而且,還是問一下為什麼眼前的情人麼會突然停下來比較重要。   「你的睫毛弄得我很癢。」 雲雀語氣平平的陳述。   「而且這樣脖子很酸,很不舒服。」 聽完情人這樣沒有情調的回答迪諾有些欲哭無淚。   「還有,你把舌頭伸進來很噁心。」   雲雀說得臉不紅氣不喘,反倒是迪諾在聽完之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也沒有想過第一次嘗試舌吻就被人家嫌棄,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初次舌吻的對象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年。這樣根本就是犯罪了吧?而且,迪諾想著,臉上不自覺的有熱氣在往上衝,而且為什麼…感覺上對方一點動情也沒有,難道因為只有自己是一個欲求不滿的糟糕大人嗎?真是丟臉。   「你打算躺到什麼時候?」雲雀有些威脅意味的扼住迪諾的喉嚨。   「啊!我馬上起來。」迪諾急急忙忙的要爬起來,差點要直接撞上雲雀的下巴。其實本來雲雀還想要多看幾眼從那個角度看著迪諾臉紅的樣子,但是因為感覺到了腿部似乎開始要發麻了所以作罷。反正,以後一定會有機會再看到的,或許在每次過火的接吻以後都會看到。   「等等一起去吃晚餐好嗎?」在雲雀整理桌上的公文的時候迪諾問。   「為什麼?」   「今天恭彌生日阿,去吃綠摩斯好嗎?」 雲雀發出一聲冷哼當作回答。 Fin. ---------- 台灣只有紅摩斯,日本才有綠摩斯。 紅綠兩者的差別在於,綠摩斯有賣限定商品是紅摩斯沒有的.... 日本都愛搞限定啊(誤) 是說台灣的紅摩斯跟日本的也不一樣-3- 回到正題(何?) 恭彌生日快樂喔ˇ 這篇明明就是委員長的生日賀,但是我真的覺得我對BOSS一整個好到不行, 又是大腿枕又是啾的...委員長只拿到BOSS臉紅的表情而已XD (其實我很想寫HD) 算了,這篇就當作是他們兩位的生日賀好了-3-/ 這篇的迪諾超級搶戲的耶..不知不覺就這樣飄了一堆。雖然當初說是要短文這篇也還算是,但是我當初是要一千字以內的短文誰給你要這麼長啊囧 說說靈感來源,其實只是因為到現在還是看到有人認為BOSS的眼睛是藍色的,所以才有這篇突發;而那句BOSS不喜歡聽的話,其實是我自己不喜歡聽這樣(打) 是說命名我也是十分的困擾...因為我一直以來都是以命名無能出名XD 反正只要遇到不會取的就一律叫日常平凡就好了,反正這真的也很日常啊(強詞奪理) 以上。 再說一次。 恭彌生日快樂ˇ (這是我長久以來第一次準時交賀文出來耶XD)

2008年5月3日 星期六

[自創]一個七天_Day.0

     -楔子-  『我要給你一個七天的假期。』  『上帝用了七天創造了整個世界。所以,同樣的,你應該可以用一個七天把那已經崩毀的世界重建。』  你的聲音如同午夜時廟宇的鐘響,低沉渾厚,卻又一下又一下的振動著我的耳膜。   我被帶往一個房間,一個位在五星級飯店總統套房的房間。高雅時尚的室內擺設、令人心情放鬆的米黃色色調、一大面落地窗窗外是一望無際的海景。對於我這種天生注定貧窮又勞碌命的人來說,這一切都太過於奢侈。不過這次的休假是你-也就是我的直屬BOSS-所強制要求的,所以我也不太方面拒絕。   『你只有七天。』   你再次提醒我。說真的,你太高了,而我就是骨子裡自傲的不願意抬頭看你,所以我對你的印象最深的不是你的面容,而是你那永遠沒有扣好的襯衫我外露出來鎖骨,還有聲音。   「我在這裡要做什麼?我還是比較想要當個忙碌的上班族。」   聽你的解釋意思是要我在這裡待上七天,不能離開。這是變相囚禁好不好?還有說什麼重建崩毀的世界?別蠢了,你以為我是神嗎?   『你自然會知道你要做什麼的。』   你難得的彎下腰,眼珠直直的盯著我的眼睛看,像是在尋找一些我眼神裡的東西。要是一般人被一個四十好幾的大叔這樣盯著看應該是會嚇到的,會以為是在暗示什麼的,不過我至少知道我的BOSS不是,好歹BOSS的太太跟我曾經是同事過。那兩個人從扭扭捏捏的交往到坦然自若的羨煞旁人,我可是從頭看到尾呢。   『不過,你比我想像的還要忘的更快,我給你提示好了。』   你給了我一個擁抱,很熟悉卻又不記得,那種擁抱的溫度如此的似曾相識卻又如此陌生。不是沒有被你擁抱過,只是這次的擁抱跟以往的不同,你的擁抱不是這樣的感覺,手放的位置很怪。接著你撫了撫我的頭髮,這也不像你,因為你總是用揉的,像是要把我的頭髮全部弄亂一樣,你從來不會溫柔的對待我的頭髮,似乎是因為你覺得男人留長髮很不倫不類?   看著我沒有多大的反應,你突然把臉湊近,在我的左耳耳根上落下一吻。我無法克制的爆了一句粗口,雖然知道你不可能懷有惡意但是就是會覺得不愉快。那些都不是你的行為,都不像是你,卻像極了我記憶裡某個模糊不清的存在,那個存在、不清楚、太模糊,但是為什麼...想到得時候,心口和太陽穴會同時發出疼痛。   下意識的,用手去扶住發疼的太陽穴。   『你先去睡吧,明天開始計時。』   這句話像是催眠一般,睡意如同繩索一般的將我牢牢捆死,以至於還沒對你多說幾句抗議就讓你得逞的離開了這個房間。我認命的扯開自己的上衣釦子和領帶,眼鏡取下放在床頭櫃上,左右腳互相替彼此脫鞋之後就往絕對可以容下三個人的床上躺平。 隨便按了幾顆床邊的按鈕,房間的燈被我全數熄掉。 落入一片漆黑。 --------------------- 囧! 對不起我又開新坑了(自毆到死) 是說我本來就是寫自創為主的,最近因為靈感先生都來家教的梗,所以我都只更新家教XD 不行啦...這樣一講我實在很擔心接下來我就又全數跑去自創了-3- 回歸正題(有這東西?) 這次的靈感先生是來自於夜荒蕪大(在小動物我的推薦裡有『末日童話』)的十日談的開頭... 就是上帝用七天那段,我的腦海裡一直想到那段,神說要有光,光就出現了XD (如果我說我是教徒誰信啊OTL") 是說這篇看的莫名其妙是很正常的...因為我靈感本來就是莫名其妙... 反正大抵是一個傢伙被關緊閉七天的故事(啥?) 另外,既然都說是七天了所以這篇我再怎麼會拉賽應該也不至於太長吧- -" 我實在很擔心我只有第一天和最後一天有內容(目前草稿有想好的),其他都讓他用睡的矇過去好了-3- 第一天是造光和闇,我們來猜下一次更新這篇是幾月以後的是(被打死)

2008年4月29日 星期二

[家教]Snow Queen-0.1

  打開自家的大門,等著自己的不是一句溫柔的問候,像是「你回來了」之類的,而是被一把槍指著頭。而且,那個拿槍指著自己的人還是自家的戀人。   多麼令人覺得難過的事情啊!   雖然知道這充其量也只是個遊戲,但是山本武真的很希望每次自己回家受到的待遇可以不要這樣。沒有那句「你回來了」沒有關係,但是至少不要拿槍指著自己的頭嘛。黑手黨當久了對槍會很敏感的呢,這樣連回到家都要保持警戒真的很可憐啊!   心中想歸想,山本武還是配合的玩這場遊戲。   獄寺隼人散發著一股涼氣,表情冰冷但卻帶著一種豔麗的氣質。就像安徒生童話裡的 Snow Queen 一樣,美艷、冰冷而且又高雅不可侵犯。明明都是白色的雪,Snow White 給人的感覺是純潔乾淨的,而Snow Queen 給人的是雖然乾淨的感覺,但卻又帶著一點媚惑冶艷。山本武腦子不禁開始想一些不着邊際的事情,例如說是否用手去觸碰對方就真的會結冰之類的。   看到呆了。那樣的獄寺隼人是山本武很少看見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這是只有在他出任務殺人的時候才會出現的表情,這時山本武有些吃醋又有些慶幸。吃的飛醋無非是因為那些被殺掉的人都看到了這樣的獄寺隼人,但慶幸的是,看過那樣的他之後,活下來的只有剩下自己一個人,其他人都被這如雪般的人給凍死。   獄寺隼人露出輕蔑的淺笑。但是這對山本武而言也是一種誘惑。山本武真的覺得自己應該離變態不遠了,居然,會因為獄寺隼人殺人時的氣氛而感覺到興奮,那種輕蔑的淺笑讓他想要很狠的吻著那片唇瓣。   念頭一跑身體就立刻付諸於行動。山本武一個箭步就將獄寺隼人整個緊緊摟住,嘴唇毫不猶豫的往對方的貼上,然後雙手十分自動的往對方的衣物裡面撫摸。山本武把獄寺隼人整個壓制在牆上,讓他的被緊靠住,沒有可以往後逃跑的餘地。接著除了手的行為越來越惹火之外,唇辦也開始從對方的移開,往其他的地方去舔吻。   「你不要命了?」獄寺隼人用力的把槍頭抵在山本武的下顎,表情凶狠的,但是語氣卻有些慵懶。   可以將這視為一種誘惑吧?   對方的那雙綠眸像是在等待自己會做出什麼反應的淺淺噙著笑意,山本武看著獄寺隼人假裝出來的凶惡表情不禁如此想著。   山本武對著獄寺隼人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低下頭吻了一下他放在板機上的手指。獄寺隼人嚇的把手一放,槍枝掉落在地板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響。若是一般的輕吻獄寺隼人的反應也不會這麼大,但是剛才山本武竟然在他的手指上落下一個濕熱的吻,並且還故意得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嘛,嚇到你啦?」像是在道歉一般,山本武在獄寺的手上再次落下一個吻,不過這次卻像騎士在對女王效忠一樣,輕輕的觸碰。不過接下來山本武將臉湊近獄寺隼人的身上,咬開了他的睡衣鈕釦,暗示極為明顯。   「先給我去洗澡再說,你髒死了。」   獄寺隼人立刻用一手推開山本武的頭,另一手則是在阻止山本武的手繼續往自己的褲頭伸過去。   「隼人已經洗好了嗎?」   山本武的手沒有特別掙扎的就乖乖配合著獄寺隼人的推拒,不過頭還是像是在撒嬌一樣的倚在獄寺隼人的胸口。誤以為眼前這個幼兒化的男人是在邀請共同入浴的意思,獄寺隼人直接了當的告訴山本武他早就洗過了。男人笑著說他也洗好了,在結束任務之後就順便去飯店洗過澡才回來的。   「有這麼急啊?」獄寺隼人打了一下又往自己衣服釦子進攻的山本武。   「嘛,沒辦法啊。」山本武一邊說著一邊又舌葉刮著獄寺隼人的喉結。   「欲求不滿的傢伙。」獄寺隼人雙手把山本武的頭從身上拉開,正當男人在想為什麼會被推開的時候,他給了那個男人一個深吻。 ------------------- 這篇工口是自從去年11月至今的唯一一篇啦(淚目) 我真的是好純潔目前看來什麼都沒做到(靠) ------------------------- 第二篇就大概什麼都做了(靠) 密碼其實就是8059啦-3- 雖然我也不太想密碼,但是怕萬一有人不小心點進去那就尷尬了0。0"

2008年4月21日 星期一

[家教]Vampire 1.0

     正章之二   迪諾本來打算自行前往Vongola就好,因為現在畢竟已經是深夜,在他的認知裡那應該是人類就寢的時間,所以不想要麻煩大家。不過有一個自稱是Cavallone吸血鬼的年輕人跑到Vongola首領面前說他有意願要喚醒他們城堡裡的吸血鬼來協助戰勢,這光用想像的就覺得很滑稽又沒有說服力。所以還是請了一位足以代表Cavallone的人陪同他一起前往。   雖然兩個城市大概只被一條寬闊的河川給劃分出界線,但是兩個城市如果真的要往來還是需要走一小段路的。那座跨河的石橋是在迪諾那個時代就建造起來的,基本的樣子雖然沒有多大的改變,但是迪諾還是看的出來這座橋已經被翻修過很多次了。   「欸,羅馬力歐,我是不是睡了很久了啊?」   迪諾一邊走一邊用視線掃過有些破損的橋面,表情滿是感慨的。其實羅馬力歐有建議迪諾騎馬到Vongola會比較快一點,但是迪諾的理由一樣,對他而言在深夜把非夜行性動物叫起來活動是件很過分的事情,不過這也讓羅馬力歐覺得迪諾會如此堅持,可能是因為他大概也是會很在意白天被人家打擾的關係。這算不算是一種變相的警告?警告他們絕對不要在不對的時間去找吸血鬼?   「距離您上次醒來應該有兩百多年了。」   「對我不要用敬語啦,還有,你記得很清楚呢。」   迪諾轉過身面對著羅馬力歐微笑,倒著行走。Cavallone到Vongola的路他熟悉的很,不需要羅馬力歐帶路,而且他的腳程本來就比較快了一點總是不知不覺的就把羅馬力歐超越過去。雖然他現在理論上不應該如此優閒的一邊倒著走一邊和羅馬力歐聊天,但是他剛才一開始忘記控制速度所以讓羅馬力歐幾乎是在他身後跟著小跑步這點讓他有一點過意不去。反正已經走了一大半的路程,剩下來的走慢一點應該不要緊吧?   「我們家族紀事有把這件事情記下來。因為上次你醒來家族的人有見過你。」   「所以那個時候借我紙筆的人是你囉,難怪我覺得你很眼熟呢。那個時候多虧了有你,我才睡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人打擾我喔。」   「呃,那個人並不是我,只是…」   「我們…見過的人類太多,沒辦法把每一個人都記住。而且,對於永生的我們來說,人類的壽命太短,感覺起來就好像剛成為朋友對方就馬上死去一樣…」 腳步緩下,迪諾十分溫柔的對著羅馬力歐微笑。   「這樣其實很寂寞的,雖然還有同樣是吸血鬼的朋友,但是總覺得,這樣我們似乎跟你們中間注定有一段距離。」   「所以囉,我就決定把所有同血緣的人都視為同一個人。」   在聽完迪諾下的這個結論之後,羅馬力歐實在覺得擁有這樣想法的迪諾與其說是個以人血維生的吸血鬼,還不如說他是個不小心獲得永生的普通人。一樣會想要身邊有人陪伴,一樣的恐懼寂寞。   走到一個岔口,迪諾停下了腳步像是在詢問什麼時候這裡多了座箭塔的看著羅馬力歐。男人無奈的回答了是因為戰爭。在塔樓上的人看到來者是Cavallone的羅馬力歐自然也就閃了幾下油燈,示意他們可以通過。   「人類為什麼要戰爭呢?」 「明明可以好好的和平相處的阿…」   一邊走著,迪諾有些恍惚的發問,羅馬力歐沒有辦法回答。眼前這個已經活過好幾個世紀的吸血鬼理論上應該是看遍了人情世故,應該會懂的原因的不是嗎?   「我那個時候的戰爭都是因為水源、糧食,但是你們現在呢?」   羅馬力歐看著迪諾的臉,在他的臉上找到了不解,像是年長的大人不懂小孩子為什麼會因為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打架一樣。同時也找到了一點,類似怒氣的又類似憐憫的表情。   「人類再不把貪婪戒掉,總有一天會滅亡的喔。」      迪諾恢復一開始的微笑,說出了這個忠告。羅馬力歐因為那個轉折太快的微笑而發楞。在迪諾微笑之前的那個表情羅馬力歐覺得很熟悉,但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是在哪裡看過。   突然,一個畫面一閃而過。羅馬力歐想起過去幼時父親某次質問自己的表情,就像剛才迪諾的表情一樣。或許覺得有點厭煩,或許覺得無可救藥,但是卻不曾想要置之不理,甚至帶了一點不捨。   羅馬力歐看著眼前怎麼看也沒有超過三十歲的年輕男子,或許對他而言,所有Cavallone的人都像他的孩子一樣,既使做出了什麼他不能理解的事情也一樣,他都願意包容、並且解決。此時此刻羅馬力歐才真的感受到了,迪諾所存在的那個世界跟他們所存在的世界不一樣。明明是同樣的空間,但就像是大人和小孩的差別一樣,大人有大人在乎的,而小孩卻往往看不見;有些不必在乎的,小孩卻又過份在乎。   這個名為迪諾的吸血鬼,真的很了不起呢。那種流露出來的氣質,就像他是所有Cavallone人民的父親。   羅馬力歐一邊看著在月光照耀下依然透著燦金髮色的男人的身影,一邊這麼想著。 --------------------- 我飆出來啦XD 但是委員長還是沒有出來阿(打頭) 心得我晚點補上,現在我只要強調一點就好。 那就是,這不是羅D!!! (雖然我也萌...) *~*~*~ 心得方面... 這個字數會不會太刺激了一點00a 我們要不要來下注一下這篇之到幾,目前已經之二囉XD 結果我喇賽喇了半天委員長就是沒有出場,這篇該不會跟遠距一樣另一主角都出現幾句就被神隱吧=口=! ...不會的,真的之三最慢之四就一定會有委員長出場。 再沒有的話BOSS隨便你們處理(咦?) 關於這篇,小動物我想表現的BOSS就是眾人的教父的感覺。雖然已經是架空了,但是我覺得BOSS吸引蛇的地方就是他那種不像教父的教父風格(喂!說人話啦XD) 說真的寫到一半差點把BOSS當作是彌賽亞在寫(在寫質問戰爭的那段),後來冷靜下來才記得BOSS只是個吸血鬼啊=口=!  所以我刪掉重來  -___-|||| 我會不小心把BOSS神格化(打頭) 以上。 喜歡這個詭異故事的路人給蛇一個鼓勵好嗎? (被拐飛)

2008年4月14日 星期一

[家教]貓科動物

  --偽裝成草食動物的肉食動物。   一開始雲雀恭彌對眼前那個金髮青年的印象就是,只是一隻略為狡詐的貓,至少原本是這麼以為。但是時間一久才知道,他的慵懶,他的從容,是因為他真的傲視了所有人。而原本看似站在上風的自己,其實不過是他,想要一口吞掉的獵物。   那男人曾說過,少年是世界上稀有的黑豹。   而他自己只不過是一隻被家族馴服的野貓。    --錯了,是騙人的。是假象。   男人和少年日復一日的相聚、靠近。   有太多次,雲雀恭彌不禁在想:不是貓對上豹嗎? 為什麼,節節敗退的,是少年? 為什麼,被逼入死角的,是少年? 為什麼,貓依然泰然的慵懶的曬著陽光,而豹卻已經開始感到恐懼?   當雲雀恭彌回過神的來的時候,他已經被金髮男子整個收入懷中。男人像是在撒嬌似的用他的臉在自己的臉頰上輕蹭,嘴唇噴出來的氣息又一陣又一陣的搔著顏面的肌膚。接著男人開始落下一個又一個的輕吻,一邊呢喃著一些聽不懂的話語。   理智不允許雲雀恭彌這樣示弱,於是他開始掙動。但是男人的力氣卻大的許多,強硬卻又不失溫柔的制止住他的行動。雲雀恭彌惡狠狠的瞪著男人的雙眼,卻在男人眼中看見了從未看過的眼神。   --獵食者的眼神。   沒有想過自己會有被獵捕的一天。那褐色的眼眸像是黑洞一樣開始想要將自己的意識靈魂通通吸收殆盡,卻又彷彿還沒有饜足的渴求著更多。弄了老半天男人不是貓,是隻從北方來的東北虎,而自己在他眼裡不過是隻漆黑的幼貓。   是他想要的獵物。      「恭彌...」   男人的聲音離耳朵太近,甚至可以感受到男人呼吸的熱氣。雲雀恭彌第一次知道到驚慌的感覺是什麼,但是基於自尊心不准許自己露出半絲的恐懼,於是還是繼續直視男人的目光。   --這眼神不對。獵食者不該對獵物有溫柔的眼神。   「恭彌...」      迪諾再次喚了懷中學生的名字。喚得如此溫柔懇切,只希望那少年明白自己要表達的是什麼。不是沒有想過要直接對少年講明白,但是或許是是天性使然,迪諾還是決定用婉轉一點的方式。   少年的眼神不再像剛才一樣佈滿殺意,而是開始充斥著疑惑,而讓男人最感到欣喜的是,沒有厭惡。從剛開始的擁抱到現在唇瓣似乎過份接近,少年沒有露出厭惡,有的只是會來越多的困惑。   「恭彌...」   迪諾喚了最後一次,然後就輕輕的把自己的唇貼上他的。   --被,抓到了。   雲雀恭彌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乖順的閉上眼睫。 他在心裡暗想,至少在某種意義上,他不是完全被男人給成功捕獲。因為在那個溫柔綿密的吻裡面他知道,自己同樣也抓住了那個男人。 ---------------- 這啥鬼  =口=! 在某張不知名的紙上找到這個東西的草稿, 然後就很乾脆俐落的把它完整呈現,這樣阿撒不魯的東西居然也直逼一千字0。0 當初本來是想要用獅子來比喻迪諾的,但是因為獅子有種殘忍的霸氣(我認為啦) 所以就改成老虎啦XD 反倒是雲雀就是很直接的在迪諾面前是黑貓,風紀整頓的時候就變成黑豹XDD 我覺得最後一句的委員長好攻.. (打死)

2008年4月11日 星期五

[家教]二選一

  十分難得的,Vongola的雲守和Cavallone的首領正相安無事的喝下午茶。   事實上,兩位黑手黨裡面數一數二的大人物正面臨了一個困難的抉擇。Vongola的雲守向來是以做事都以自己最大利益考量而出名,同樣的Cavallone的首領也是為了自己家族,而且,別忘了他還是位把家族岌岌可危的經濟救回來的財經天才,任何對他或他的家族有所虧損的生意他是一概不碰的。   好吧,其實面臨抉擇的人只有Cavallone的首領,Vongola的雲守至始至終都認為他是被牽連進來的。這件事情在他眼裡跟他沒有多大的關連,但是也莫名的,自己還是願意與那個總是讓自己想要咬殺的男人一同討論。嗯哼,更正。從開始到現在,雲雀認為自己肯做在椅子上不亮出拐子就已經是最大的參與了,更遑論要他跟迪諾討論?   男人的眼神滿是深意的盯著自己看,要是平常拐子早就揮下去了。但是現在...沒有那個心情。雲雀選擇了看回去,褐色的眼珠和鐵灰藍色的眼珠像是在傳遞什麼,又像是在烙印一樣,凝視著。   最先轉開視線的是男人,他整個人撲到了雲雀的身上,把頭埋在對方的胸口。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像是小孩子在討答案一般的撒嬌。   「這與我無關,要下決定的人是你。」雲雀的聲音有點冷,但還是沒有把迪諾的頭推開。   「恭彌,幫我下決定好不好?」   「我不要。」   「恭彌...」 雲雀硬是把埋在自己胸口的頭拉起來,再次盯著那雙褐眼。   「這件事情你要自己做決定,這與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Vongola的雲守離開了Cavallone首領的辦公室,很難得沒有大肆破壞。 *~*~*~*~   這是恭彌叫我不要顧忌他的意思嗎?那些『無關』、『不相關』、『一點關係也沒有』。恭彌真的是很體貼呢...   迪諾看著桌上雲雀喝過的茶杯,裡面還有一點的日本茶沒有喝完。迪諾拿起來輕啜,雖然茶早就已經不燙了,但是他還是儘可能的一小口一小口慢慢把茶喝掉。   這個選擇,怎麼想都是吃虧的,因為無論哪一個選項都是一種背叛。 不是背叛了家族,就是背叛了自己和那個如雲一般的人的感情。   這要怎麼選? --------- Dino桑被逼婚這樣 ... 這個梗算很多人寫過了,而且通常女方都是被拐死(沒有的事..) 有看過很多寫的讓小動物覺得想哭的,無論到最後Dino桑是否有真的結婚。 關於雲雀的反應,一直以來他的反應都是先冷後熱的,總覺得大家的委員長幾乎都是需要花一點時間才知道Dino桑的重要,但是要表態都已經晚了。所以只好用拐子(打),而且大家的委員長幾乎都是連表態都不肯的,只會用一些迂迴的方式,要不是Dino桑厲害誰會懂啊-3-" 這篇可以算是遠距的前篇,不過也可以當作無聊的短文。 以上。

2008年4月6日 星期日

[家教]遠距溝通-上

  收到消息的瞬間,雲雀覺得自己的理智有部份開始消失。   這是他頭一次知道腦袋一片空白的感覺是如何。   加百羅涅家族對上某個敵對的家族,勝利是勝利了,但是卻是慘痛的勝利。犧牲得人數不多,但負傷的也不少,但最讓雲雀動搖的是聽到迪諾正在急救的消息。   為什麼不與彭哥列聯手?為什麼這次的攻擊彭哥列完全不知道?在撿回理智之後疑問隨之爬出。   雲雀深知就算自己是在日本,義大利那裡的消息也會完整的傳來,很多時候他甚至會比其他在義大利的分部更早得到消息。所以這一定是加百羅涅刻意隱瞞,瞞著彭哥列作出這種舉動,但,為什麼?   沒多久本部便傳來新的消息,要雲雀回義大利一趟。   每次回去的時候雲卻都沒有太多的考慮,速戰速決一直是他的原則。但這次他卻猶豫了,在拿了機票在候機室等待的時候。原因很簡單,因為這次回去勢必要跟加百羅涅家族有些接觸。更甚者,要和那位首領接觸。   他不想要和那個人接觸,在那個人婚禮的當天他就把他們之間聯繫給斬的乾乾淨淨。他有信心男人知道他送還的東西所代表的意義是什麼,而男人也如他所預料的,從此跟他斷了連絡。   這是雲雀要的,是雲雀要求的。   但是他心裡某一部份在告訴他,既使他不這麼要求,迪諾也一樣會這麼做。而自己之所以開口要求,只不過是為了長久以來自己在這份關係裡的強勢和霸道,還有面對著男人的舉動不知何時產生,想要留一點自尊和自傲給自己的想法而已。   他懂男人的行為是必須,他真的懂,所以他沒有任何的阻止挽留和埋怨。反倒是結婚的那個人假裝一臉難過的說為什麼自己一點也不在乎。   他是真的不在乎,因為那是必須,他在接受這段感情的不久就有了這樣的預感。長久的心理建設讓他如同一窪靜止的水,什麼風雨石子的也激不起一絲一毫的漣漪。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既然都已經結婚了,就要對家族和家庭負責。雖然雲雀向來不把傳統的道德規範看在眼裡,但至少這件事情上他很是很保守老派的。   若是兩個人依然如故的見面和接觸,或許還是會有什麼越軌的舉動吧?對於自己和那個男人的理智,雲雀向來覺得自己高估了也低估了。所以還是分開的好。雲雀確信男人會懂。   而男人也真的懂。不需太多言語或暗示,甚至連個眼神都不用。 他們溝通的方式一直都是如此。   所有的猶豫也只是片刻,雲雀在聽到登機的廣播時默默的登上了直達義大利的班機。   義大利和日本之間的距離和飛行里程數夠讓他在好好思考一些還未釐清的事情。那些未釐清的不是彭哥列跟加百羅涅之間的,而是他跟迪諾的。   這次回去雲雀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就算他不願意,澤田,或者其他人也會強迫他去看那個男人,不管是假借探病還是公務上的藉口。   雖然這幾年以來澤田小心翼翼的不要讓兩個人有任何因為公事而接觸的機會,但是畢竟是聯盟,而且加百羅涅也有意在日本發展。身為彭哥列在日代表的他不能完全漠視那個男人的存在,但也真的做到了避不見面,隔了一面牆,一道門,若是真的有必要也是羅馬力歐或者是草壁代理,書信的往來也只是制式化的公文。除了在簽名的地方可以看見對方,其他一字一句都不是。   雲雀不是第一次想過有必要做到那麼絕嗎? 但是既然那男人沒有反對他的殘忍,那他就可以繼續。   溝通的意思是兩人以上的意見交流,雲雀不覺得自己和那個人在婚禮之後有溝通過。反正都了解了,還有溝通的必要嗎?語言只會造成更多更多的誤會,同樣的眼神也是,文字也是。   是太過自信於自己對於對方的了解,所以才停止溝通吧?兩個是否都抱持著同樣的想法,反正對方都知道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用特別去說。   只是,他們似乎都忘記了,世界上沒有誰能完全理解,了解另一個人。   不,印象中,一開始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吝於溝通。男人會一直說一直說,而自己往往用「咬殺」這個回答帶過一切的回應。但離奇的是男人居然可以從他的那一句話判斷出自己的意願為何。到底是真的不喜歡還是不反對,到底是真的動怒還是不想計較。或許當時的自己覺得被看穿很討厭,所以連一句話也不說了,想要看男人會有什麼舉動,但是男人卻依然,一樣知道他,一樣懂他。   不知何時,男人也不再說了,而更離奇的事情也發生了,雲雀發現自己居然可以知道男人的想法,男人接下來會做什麼。   雲雀否認自己和那個男人本質上有相似的地方。不過會對對方的想法如此捻熟,除此之外也找不到別的更好的解釋。至少雲雀可以確信他或自己都不是那種會去揣摩彼此心思的人。   這該算什麼?默契?想著想著雲雀覺得有些疲累,於是他閉上眼。   已經沒有必要再想了,這早就不重要。會突然想起只是因為一時的心血來潮。所以想過就算了,要趕緊把腦袋清理乾淨。放空好好休息。因為接下來要想的是彭哥列和加百羅涅,而不是他和迪諾。   一件毛毯覆蓋在自己的身上。雲雀不必張眼就知道那是他多年跟隨的部下的體貼。   「哲,在到達機場之前不要叫我。」   「是。」   在睡意完全壟罩之前,雲雀想起好久以前,迪諾也做過類似的事情。脫下外套輕輕蓋在自己身上。那時的自己總是睜眼瞪著他,而男人卻一臉笑著說「吵到你啦」,一邊用手蓋上自己的雙眼強迫自己再次閉眼。「我不會再吵到恭彌的,你快睡吧。」男人的聲音總是過份的溫柔。伴隨著他的外套和體溫一起把自己整個人弄得暖烘烘的。   那真的是好久以前了,怎麼會突然想到? 雲雀冷哼一聲,把不切實際的感覺遺忘,入眠。   隱隱約約間,他覺得自己的鼻頭似乎滑過一絲那個男人身上的味道。   來接機的人不是彭哥列的人,而是加百羅涅的人。不過雲雀不確定那是否是加百羅涅上頭的意思,因為來的人只有羅馬力歐。他站在不怎麼顯眼的地方,手裡拿著咖啡。完全沒有過去他印象中那份嚴謹的樣子。若不是上頭的命令,他怎麼會來?   雲雀猜不透羅馬力歐會有什麼私人理由來替他接機。   跟那個男人的關係從開始至結束,羅馬力歐應該是少數幾個把全程看完的人,也是少數幾個,至始至終都沒有任何意見的人。沒有勸離,沒有鼓勵,那個男人心目中的長者總是默默的在一旁看著,必要的時候他也會適時的離開。唯一會有意見的時候頂多就是在替他家手領決定約會地點或驚喜禮物。他家的首領過分精明的腦筋總是會想到很多契合自己想法的點子,來取悅自己,但也因為想的太多,所以總得有個中立冷靜的人來決定。   隨著腳步的靠近,雲雀停在羅馬力歐面前。他不發一語的看著多年沒見的長者,因為過往的記憶早就被時間給磨蝕的差不多,使得他看不出來羅馬力歐是否有被歲月侵蝕過,是否有老去。唯一明顯的改就是眼睛底下的黑影和凌亂的鬍渣。 看來,加百羅涅這次的打擊真的不小。   不過,雲雀不知道該對他說些什麼。   這幾年來他沒有想過會是自己先向那個男人,或是那個男人的家族開口,所以,或許他本能的就想拒絕自己先說,以致於找不到一句適合的話來開場。   「彭哥列的雲守,一路辛苦了」久違的義大利語,不陌生的公式化口吻。   一切都應該理所當然,但是雲雀知道自己無法漠視自己心中一股,難以言喻的失望。   自己到底還在期望什麼,才會落得失望?   雲雀無法準確的替自己的期望下一個定義,他發自內心的知道也否認在自己心裡的某塊角落,他是希望羅馬力歐能夠如同自己模糊記憶裡的樣子一般,與自己交談。   這份期望是建築在什麼上? 雲雀冷笑著,對著羅馬力歐和自己心中那答案已經明顯不過的疑問發出嘲笑。   「看來加百羅涅挺好的。」   「哪哩,和彭哥列結盟之後一直都是如此。」   羅馬力歐說著,但是用眼神示意雲雀跟他一起走離開人來人往的機場。雲雀倒也直接的就跟上了羅馬力歐,不過在他身旁的草璧在遣散了部分風紀委員會的人之後也隨之跟上。   一路上雲雀沒有問要去哪,只是附和著羅馬力歐那些極為公式化又沒有實質意義的客套。慢慢的,他們往人群較少的方向移動。被尾隨跟蹤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特別是他們這種身分的人。一個是加百羅涅家的左右手,一個是彭哥列的雲守,不過正也因為他們的身分,那群跟蹤的人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情況下,靜靜的被加百羅涅,或者是風紀委員們給清除。   在某個不知名的小公園的噴水池旁,雖然不算是全場淨空,但是至少可以確定在場的稀疏的人只是普通的義大利居民,而且沒有喧雜的人聲。   「這是加百羅涅的一點心意,請笑納。」 羅馬力歐遞出了他一直提在手上的紙袋,紙袋上印著某義大利知名伏特加酒場的商標。至少從外觀上看來是如此。   雲雀接過,稍微把裡頭的東西拉出來看一眼,內容也只不過是普通平凡的木製酒盒。羅馬力歐在噴水池旁的長椅上坐了下來,雲雀依然站著,居高臨下的望著他。那視線彷彿在逼迫羅馬力歐再多說一點什麼。   「有機會就一起分享這瓶美酒吧。」 羅馬力歐說著這種送禮人一定會說的客套話之一。但是雲雀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以前,那個在那句話所代表的涵義並不是客套而是真的邀約的以前。   接著他們就沒有了交談。   雲雀知道這代表著眼前的長者已經完成了他的任務,他的任務是要負責送那個紙袋,所以任務達成之後他不能也沒有必要多做些什麼或多說些什麼。所以,雲雀對著站在不遠地方的草璧示意去開車。   在等待的時間裡,雲雀沒有坐在長椅上,而是背對著羅馬力歐站在噴水池旁,凝視著水池裡的漣漪。望著雲雀的背影,羅馬力歐嘆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緩緩的開口。   「きょや。」   雲雀突然有些懷念那簡單的幾個羅馬拼音字所構成的發音。有膽子這樣叫他的人只有兩個。一個剛才叫了他,一個很久沒有這樣樣叫他,應該是說,那一個人的聲音他最後一次聽到的時候,都像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一樣。   「我還有東西要給你。」   雲雀回過頭去看著羅馬力歐,一半是因為他的話的內容,一半是因為他換成了記憶中的日語。雲雀知道那個紙袋裡裝的絕對不會是酒,有九成九機率裡面的內容物是加百羅涅對這次行為的解釋或者是要對彭哥列的發言。無論為何者,那些都是公事,是上級要羅馬力歐做的。   而他轉為使用日語,是代表接下來的,是他自己的行為,與義大利的知名黑手黨加百羅涅無關?   雲雀走近羅馬力歐,居高臨下的接過他手中的東西。一個由白色手帕包裹住的,約為比手掌略小的長方形物體。他慢條斯理的揭開手帕,發現裡面的東西正是他當初退回給迪諾的那隻手機。   「這是?」 雲雀同樣也換成日語,臉上有些不悅的挑眉。當初送回去的東西為什麼還要在事隔多年以後拿給他?   「這隻手機是BOSS的。」 似乎是知道雲雀的疑問,羅馬力歐的回答直接命中雲雀要的答案。   這也像是迪諾會做的事情,買了兩支一模一樣的手機。一支是要他自己使用,另一支則是給自己本人使用。當初覺得這樣的行為有些幼稚,但是不可諱言心臟也因此熱了一下,因為事後聽說那支手機是訂做的,世界上獨特的兩支。   「他要你給拿我?」   「不,是我認為BOSS是要給你的。」   「他沒有親口說,只是你的臆測而已。」 雲雀想把手機退回。   既然不是本人的意願那他也沒有必要接受。 因為,如果接受了的話,就會覺得自己是被憐憫的那一個。 那一個旁人忍不住進來插手幫助的被憐憫者。   「我們救援部隊找到BOSS的時候,他的手裡還握著手機一直叫著你的名字…」 眼前的長者露出了一個苦到不能再苦的微笑。   「所以我想,裡面應該有BOSS要給你的東西。」 雲雀沒有回話。   「算我拜託你了,恭彌,收下吧。」   「不怕裡面有你們家族重要的機密?還是你已經處理過了?」 雲雀玩味的問。   「恭彌,別這樣說。裡面的東西我沒有看過。」 羅馬力歐很無奈的想要解釋,他突然佩服起自家的BOSS過去居然可以一邊微笑一邊回答出恭彌可以接受的回答。   「恭先生。」 草璧的聲音從公園門口傳出。他出現的時間很巧,讓羅馬力歐鬆了一口氣。   「那,再見囉,恭彌。」 羅馬力歐柔聲的說。   雲雀含糊的發出了一個單音,就把手帕連同手機一起收入他自己的口袋,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 大概就是這樣了(喂

2008年4月5日 星期六

[家教]Vampire 0.0

   -序-   Vongola和Cavallone是兩個在大陸上商業繁盛、小具規模的城市,兩個城市維持著邦交關係,但同時他們不屬於大陸上的任何國家,他們自己就是一個國家。當然,這樣的城市型國家會遭到許多大帝國的覬覦,戰爭是在所難免的。雖然Vongola和Cavallone都有訓練軍隊,並且居民都有很強烈的愛國意願,但是面對一個又一個帝國的宣戰,即使Vongola和Cavallone已經是聯手合作,但終究還是慢慢的由盛轉衰。   不過,最後Vongola和Cavallone還是贏得了最後的和所有的勝利。他們沒有選擇一統整塊大陸,而是恬淡的繼續當他們的城市,而不是帝國。關於他們的勝利其他國家有各式各樣的傳言,內容都不遑是一些怪力亂神的東西。有人說是神的旨意,他們是上帝的選民,所以沒有人可以侵犯他們的領地;有人說他們跟金錢的惡魔Mammon做了交易,貢獻出他們的財富去交換惡魔的庇祐。雖然他們的勝利的確算藉助非人類的力量,但是卻是很離奇的沒有被任何一項傳言說中。當地的居民在戰後重建之後回覆了以往的商業活動,當然有不少其他國家的人前來探聽他們是如何得勝的,而得到的答案卻是千篇一律的 ──我們得到了祖先的庇祐。     正章之一   對於夜行性動物而言,真正的白天是在夜晚,太陽西下的時候才正式開始。對他們而言,黃昏是黎明,黎明是黃昏;正午是他們的子夜,子夜是他們的正午。吸血鬼也是標準的夜行性動物,稍微不同一點的是他們是幾乎不老不死,而且身體的修復能力很快。外型上跟普通的凡人一樣,他們不是殭屍所以會有感覺會有體溫,只是偏低了一點。他們也不是野獸更不是怪物,只是一種像似於人類的高智慧物種。他們也跟凡人一樣要吃東西,不過原則上不吃也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正如外人給他們的名稱所說的,他們一定得喝血,喝人類的血。   不過吸血鬼卻是Vongola和Cavallone在戰爭中得勝的主因。倒也不是說他們跟呼喚吸血鬼前來並且做了什麼交換條件,而是,那塊大陸上本身就有吸血鬼的這種種族的存在,而正巧Vongola和Cavallone就有吸血鬼的遺族。吸血鬼在大陸上出現的很早,甚至可以說Vongola和Cavallone的都市都是吸血鬼所建造的,而那時的人類不過是吸血鬼的食糧來源和勞動力,但是隨著時間的推進,他們紛紛選擇淡出這個舞台,選擇沉睡,把這個世界交給人類,一來算是對於長久以來對食用人類的一種賠償,二來是永生不死的無趣讓他們厭倦。   當戰況陷入膠著的時候,有人提議把沉睡在古堡裡的吸血鬼喚醒,請他們拯救Vongola和Cavallone。要是其他國家的人可能會毫不猶豫的否決這個想法,但是Vongola和Cavallone的居民在長久以來的認知裡面,吸血鬼就是他們的先祖、建設國家的先驅,吸血鬼是神聖的,至少就他們所有考證的資料來看,那些吸血鬼到也沒有做出什麼兇殘的行為,而讓人聞之生畏的吸血行徑,在史料裡面記載的卻不是那麼一回事。吸血鬼其實要的血量不多,多數時候他們寧可選擇飲食而不是吸血,雖然他們必須靠一定的血量維持生命。   Cavallone最先喚醒他們的吸血鬼。原因無他,其實在吸血鬼選擇沉睡的數百年間,有些吸血鬼還是會醒來,然後離開古堡,雖然居民們並不擔心會被攻擊,但是隨著棺木裡的吸血鬼開始快速的轉醒然後消失,古堡內的吸血鬼越來越少的情況下讓人懷疑是否要發生什麼災難。曾經有人留夜守候古堡,問過才剛轉醒的吸血鬼,得到的答案是他們已經找到新的地方生活,所以這裡將要全數交給人類。說著,那個吸血鬼敲了敲在他旁邊的棺木,喚醒了另一位同伴。從棺木裡探出頭來的男人莫若才二十幾歲,有著燦爛的金髮,還一臉睡眼惺忪的樣子。接著他們開始交談,但是那個金髮的男子似乎是不願意離開的樣子,又闔上自己的棺木。外觀看起來稍長的吸血鬼聳了聳肩,獨自離開。突然,那名金髮男子又再次打開棺木,跟居民要了紙和筆。雖然是古語但是居民大概辨讀出來他寫的是『不要叫醒我、我要留下』之類的字句。   「這個,幫我放在我的棺木上。」 金髮男子將紙交給居民,便打算再次闔起棺木。   「呃…我可以問您上頭寫些什麼嗎?」 雖然眼前的人年紀看起來比自己小,但是或許事實上年齡是自己的好幾倍,所以還是用敬語吧。   「也沒有什麼啦,只是叫其他人醒來的時候不要叫醒我而已。反正我又不會走,叫醒我的話只會讓我肚子餓的感覺又回來而已。」   「為什麼您不走呢?」   「當然是要守護你們啊。和平是不會太久的,總有一天外面的人會將觸手往這裡伸,到時候你們會需要一些力量的。」   「不過,這或許是很久以後的事情。反正,等有需要的時候再把我叫起來吧。」   「那,可以再問您原因嗎?」   「你們是我的家人,我來守護是應該的。雖然我都是一直在睡覺啦…」   之後,古堡裡的吸血鬼似乎都離開了。也沒有人敢去確定棺木裡面是否還有吸血鬼在沉睡。除了那位金髮的吸血鬼,他的棺木上面的白紙早已隨著歲月而泛黃,但是除此之外其他一切都沒有改變。這件事情只有少數的人知道,但是卻也輾轉的流傳了下來。Cavallone的人都相信有個和善的先祖在默默的守護著他們。也因此,他們才敢去打擾那位吸血鬼。   那位吸血鬼醒來的時候似乎有些虛弱,但是蒼白的面色上還是掛著微笑。他自我介紹了自己的名字,叫做迪諾,姓氏理所當然的是Cavallone。接著他立刻切入重點的問居民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把自己叫起來,不過因為說的語言似乎和現今的有些不同,所以溝通上有些不便,不過迪諾似乎適應的很快。得知是戰爭的時候他皺了皺眉頭,喃喃的說要是經濟或外交的問題他自己一個就可以了,但是打仗的話還是要同伴之類的話。但是,Cavallone的吸血鬼都走光了,只剩下他自己而已。迪諾問說Vongola和Cavallone是否還是維持著友好的關係,市長驕傲的說他們一直以來都是一起進退的。   「那,方便現在帶我去找他們的首領嗎?我想要喚醒Vongola那邊的吸血鬼一起幫忙,不過我覺得還是要徵得同意會比較好。」   Vongola方面自然沒有任何理由拒絕,因為喚醒吸血鬼是他們和Cavallone一致的決定,只是印象中他們這裡的吸血鬼也離開的差不多。雖然傳說中也有一位吸血鬼決定留守,但是聽說他的原因似乎只是因為他很不喜歡在睡眠的被打擾而已。那位吸血鬼是名黑髮的少年,雖然外表不可怕甚至可以說是十分的俊美但是眼神卻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肅殺之氣。這也是造成了Vongola的人民不太敢去喚醒吸血鬼的主要原因。   「形容的真傳神呢。我大概知道留下來的是那誰了。」迪諾笑的很開心。   「欸?你們認識阿?」   「是阿,幸好留下來的是他呢,他很強喔。」   迪諾那種寵溺溫暖的笑容讓在場的一些女性不禁臉紅,但是也同時注意到眼前的男子似乎過份的蒼白,面色似乎有些的…疲累。Vongola和Cavallone的市長似乎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於是詢問迪諾是否有進食的需要。迪諾他接受居民臨時準備給他的食物,但是婉拒了他們想要提供血的美意。事實上,迪諾也只是喝了幾口熱湯然後就說剩下的不如跟跟等等要吵醒的人一起享用會比較好,除了會顯得更加的美味之外,也可以消消那個人的火氣。 雖然說吸血鬼不是人,但是倒也沒有人想要挑迪諾的語病。 因為迪諾的笑容像是暖陽一般。 (tbc...) -------------------------- 不要理我,我又再開新坑了。 這次無聊的挑戰了從來沒有寫過的架空XD 內容完全是小蛇我的私心ˇˇ 說真的,吸血鬼幾乎是所有人都認同最有同性戀傾向的奇幻生物(聽誰說的?) 而且從鬼不理(咦?)和再不斬(啥鬼?)身上可以得知吸血鬼都是戀童癖啊啊啊啊啊!!! 當初本來是想說設定是迪諾外表是32雲雀是25,但是又覺得戀童癖吸血鬼好萌(打) 所以就改成22和15XDD 嗚...另外,這篇的動機是一本輕小說Black Blood Brother< <黑血兄弟>>裡面的一句話 好像是被吸血會有類似性愛的快感之類的... 當初本來是設定只有迪諾是吸血鬼,但是直覺跟我說這樣這篇有九成以上的機率會是悲文作收...所以還是決定不要,這篇算是要補償這遠距裡面被我幾乎冷凍的BOSS的一篇(而且我深信不只是冷凍),在黑下去實在是很失德XD 喔,還有...這篇其實是我單純想要是寫床單的產物,當初想說大概兩三千個字就可以完結。 但是有眼睛的都看的出來我又爆字數啦XDD 寫了兩千要三千雲雀都還沒有出場是怎樣啦OTL" 最後,小蛇我發了願望如果我大學提前上,我要出DH本。 這篇會收,反正我有信心在放榜之前我這篇絕對寫不完(被打),所以就當試閱囉XD 啊啊,還有遠距...(飄走)